我把所有可能引发哮喘的物品都收了起来,毛绒玩具、厚重的窗帘,甚至连地毯都让人拖走。
我还买了空气净化器,调整了房间的通风系统,只希望给孩子们一个安全的环境。
可我心里清楚,这些只是治标不治本。
只要童英杰还在乎孙诗,只要他还把事业看得比家庭重要,孩子们就永远摆脱不了危险。
傍晚,童英杰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皱起眉,看向我忙碌的身影:
“佩瑶,你这是干什么?把家里弄得跟医院似的,至于吗?”
我停下手里的活,深吸一口气:
“英杰,我按医生的嘱咐在给孩子们调整环境。你要是真的关心她们,就别再让孙诗带她们出去,也别再带她们去那些乌烟瘴气的场合。”
童英杰的脸色一沉:
“又来了!佩瑶,你能不能别老揪着孙诗不放?她好心帮我们,你倒好,把她当贼防!”
他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却带着怒气:
“还有,我带孩子们去应酬,是为了让她们早点适应这个圈子。你以为我愿意带着两个孩子到处跑?还不是为了童氏的未来,为了我们这个家!”
我愣住了,随即一股怒火从心底涌起:
“为了这个家?你知不知道,心怡上次在你的饭局上差点没命!她咳得喘不过气,你却在旁边跟孙诗敬酒!你管这叫为了家?”
童英杰的眼神一闪,像是被我说中心事,但他很快恢复了冷漠:
“佩瑶,你少在这儿给我扣帽子。孩子们的事,我心里有数。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会找个地方让她们好好养病,你别在这儿给我添乱。”
“找个地方?”
我的心猛地一沉,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英杰,你想干什么?”
他没回答,转身走进书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我站在原地,手指冰凉,心跳得像擂鼓。
我忽然想起,昨晚童英杰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里隐约提到“疗养院”和“专业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