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八都小说 > 其他类型 > 夫弟前男友恨我入骨,日日来报复苏婉江忱序 全集

夫弟前男友恨我入骨,日日来报复苏婉江忱序 全集

余越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婉面色一顿。“你听谁说的?”江念念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下人啊,他们说他可厉害了。”“还听说了什么?”江念念张了张嘴,但见娘亲一脸肃色,又抿住,轻摇了摇头,“没什么了。”苏婉长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越是厉害的人,也越是危险,你以后见着他要躲远一些,知道吗?”“为什么?念念觉得他很喜欢念念的。”苏婉口中发苦,喜欢吗,怎么可能,多半是因为幼时的经历才产生的恻隐之心吧。他恨自己都来不及。“听话。”苏婉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搂进怀中,眸底是浓浓的愧疚。江念念乖巧的依偎在她怀里,大大的眼睛却轻眨了眨。可也只有厉害的人,才可以保护她和娘亲,不是吗。——第二日,鸡鸣时分天还未亮,苏婉就拖着有些沉的身子起来了,一旁的苏念念勉强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主角:苏婉江忱序   更新:2025-04-27 15: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江忱序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弟前男友恨我入骨,日日来报复苏婉江忱序 全集》,由网络作家“余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婉面色一顿。“你听谁说的?”江念念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下人啊,他们说他可厉害了。”“还听说了什么?”江念念张了张嘴,但见娘亲一脸肃色,又抿住,轻摇了摇头,“没什么了。”苏婉长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越是厉害的人,也越是危险,你以后见着他要躲远一些,知道吗?”“为什么?念念觉得他很喜欢念念的。”苏婉口中发苦,喜欢吗,怎么可能,多半是因为幼时的经历才产生的恻隐之心吧。他恨自己都来不及。“听话。”苏婉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搂进怀中,眸底是浓浓的愧疚。江念念乖巧的依偎在她怀里,大大的眼睛却轻眨了眨。可也只有厉害的人,才可以保护她和娘亲,不是吗。——第二日,鸡鸣时分天还未亮,苏婉就拖着有些沉的身子起来了,一旁的苏念念勉强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夫弟前男友恨我入骨,日日来报复苏婉江忱序 全集》精彩片段


苏婉面色一顿。

“你听谁说的?”

江念念眨巴着大大的眼睛,“下人啊,他们说他可厉害了。”

“还听说了什么?”

江念念张了张嘴,但见娘亲一脸肃色,又抿住,轻摇了摇头,“没什么了。”

苏婉长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越是厉害的人,也越是危险,你以后见着他要躲远一些,知道吗?”

“为什么?念念觉得他很喜欢念念的。”

苏婉口中发苦,喜欢吗,怎么可能,多半是因为幼时的经历才产生的恻隐之心吧。

他恨自己都来不及。

“听话。”苏婉心疼的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搂进怀中,眸底是浓浓的愧疚。

江念念乖巧的依偎在她怀里,大大的眼睛却轻眨了眨。

可也只有厉害的人,才可以保护她和娘亲,不是吗。

——

第二日,鸡鸣时分天还未亮,苏婉就拖着有些沉的身子起来了,一旁的苏念念勉强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娘亲,你要去哪?”

苏婉立即轻拍了拍她,“念念乖,娘亲去你祖母那一趟,一会儿就回来,快睡吧。”

一听说是要去江夫人院子里,江念念瞌睡立即消散了个干净,陡然爬了起来,“去那做什么,您的病还没好呢。”

“是不是祖母,她又欺负您?”

“没有,娘亲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被欺负呢,放心吧。”苏婉将小小的人重新塞进被子里。

“那就是因为昨日的事儿,念念又给娘亲惹祸了。”

江念念垂着小脑袋,一脸的自责。

“都不是,”苏婉安慰着她,小人还是很容易骗的,不一会儿就安静下来,在她怀中睡着了。

只是时辰也相对晚了一些,苏婉小心翼翼的放下念念,赶忙收拾妥当去了前院。

等到的时候,天依旧灰沉沉的,除却琉璃盏照到的地方,其余都伸手不见五指。

守在江夫人门口的丫鬟还在打着瞌睡,听见动静抬起头,满是不耐,“大少夫人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念念哭闹,就晚了一些,婆母呢,可起身了。”

丫鬟皱着眉,“夫人头疾犯了会儿,但少夫人不在,便只能硬抗着,这会儿刚吃了药睡下。”

苏婉微微颔首,“既是如此,那我晚些再来。”

“那倒是不用。”丫鬟拦住了苏婉打算离开的脚步,慢慢悠悠说道,“赵嬷嬷交代了,夫人的头疾时好时坏的,不一定哪会儿就发作了,大少夫人就在院子里等着吧。”

苏婉依旧笑着,眼神却突然开始变的冰冷。

天色昏暗,那丫鬟看不真切,只觉得一股子寒意突然袭来,她搓了搓手臂,重新站回了廊下。

“好。”苏婉没有任何不满,应的十分干脆。

这个时辰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候,风很凉,能刮入人骨头缝子里那种,苏婉穿的不算厚,又加之有病在身,若是这么站一早晨,病情肯定又要加重。

不过她却没有任何推辞之言,很乖顺,很听话。

是啊,就连老夫人临死前都是她在劳心劳力的侍奉,谁能说,谁敢说,她苏婉不孝顺呢。

她冷的双手环抱着双臂,都没有任何怨言,丫鬟瞥了她一眼,嘴角往下撇了撇。

苏婉不知站了多久,只知自己很冷,双腿,身子早就已经麻木了。

屋门终于发出了一声响动,从里面被推开,走出来的,是她的公爹,江秦。

江秦瞧见她愣了一下,旋即蹙了蹙眉,“你怎么在这?”

苏婉垂下头回答,“回父亲,赵嬷嬷说,母亲这几日犯了头疼的毛病,让我来侍奉。”

江秦一听,就知晓是自家夫人在磋磨为难她。

可他一个大男人,也懒怠管内宅这些闲事儿,只要不累及他的官声,他一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今日看着苏婉冻的瑟瑟发抖,发紫的唇,还是拧眉说道,“你既嫁给了书宴,就当紧着他侍奉,照顾好念念,莫多生事端,你婆母还是很好说话的。”

言外之意就是,此事儿都是苏婉一人挑起的。

要不是她,也不会有前日那档子事儿,赵氏不被软禁,江夫人又怎么会为难磋磨她。

他们一家人的脑回路都如此清奇!

苏婉淡淡抬眸,看了江秦一眼。

一道轻笑却突然从身后传来,“大伯的脑子还是和当年一样啊,怪不得都四年过去了,还在原来的位置上,不得升迁呢。”

听见这声音,江秦先是眉头一皱,但转瞬又舒展,“来了。”

江忱序连看一眼苏婉都不曾,眸光讥讽,“不是大伯您派人通知,要与侄儿一同上朝的吗?”

江秦笑着点点头。

从父亲走后,江家就远不如从前。

他在官场上空会圆滑,却没有才华,虽用特殊手段爬上了大理寺卿的位置,却依旧不得皇上心意。

位置坐的战战兢兢,如今有江忱序这个颇得圣心的锦衣卫统领,他自然要向所有人展示,二人的血脉亲情。

“咱们是一家人,一同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江忱序语气淡淡,“侄儿在西北一个人习惯了,从不需要人照应,不过…大伯年龄大了,若是需要,侄儿自然无有不从。”

“……”

江秦知晓他心中有怨。

可那又如何,只要能借势给江家,那些他都可以忍,供着都成。

他勉强一笑,“是啊,大伯年岁确实大了,往后…”

“早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江忱序继续说道,似笑非笑,“可惜,儿子没一个中用的,指望不上。”

“……”

江秦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只努力压住火气不让表现出来,面皮僵硬,“你说的是,若是你两个兄弟如你这般争气,我也就……”

“那大伯就不必奢望了,这辈子怕是生不出来的。”

“……”

“……”

连苏婉都侧眸看了江忱序一眼,只是换来了一记冷眼,便又立即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

江秦就是再厚脸皮,这会儿也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一甩衣袖率先往前走去。

江忱序不屑的垂下眼皮,抬步缓缓跟上。

院中再次安静下来,苏婉垂着头,依旧十分端正的站着。

终于,太阳从地平线跃起,给大地铺就了一层暖意,虽然很淡很淡,于苏婉而言却像是慢慢活过来了一般。

当然,江夫人还没有醒。

许是因为自己在守着,所以才迟迟不肯起身。

苏婉也不催促,就那么安静的站着,一直等到了上朝的人下朝,屋中才终于有了动静。

江夫人应是早就收拾妥当了,一听下人禀报江秦回来了,便立即从屋中迎了出来。

苏婉面色沉静,没有任何不满的福身,唤了声母亲。

江夫人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她。

江秦瞧见她还站在那,不满的瞥了眼江夫人。

他身后,还跟着沉默冷淡的江忱序。

江夫人这才不情不愿的看了眼苏婉道,“你也别站着了,跟着一起进来吧。”

“是。”苏婉挪动脚步,才发觉双腿早已经麻木发软的不成样子,以致突然挪动下站不住身子。

失去重心时,她急忙抬手胡乱抓去,才堪堪稳住了身形。

她抬眸,面色微变。

手中抓着的赫然是走在她前面的江忱序的衣袖。

江忱序顿住脚步,回头,目光淡的没有任何温度,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垂眸看了眼她狰狞可怖的手,然后毫不留情用力拂掉。

噗通一声。

苏婉身子后仰,摔在了地上。

然后江忱序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

掀着珠帘的丫鬟耸动着肩膀,在偷偷的笑,。

苏婉紧抿了抿唇,低头吹了吹擦破的掌心里沾上的小石子和尘土,撑着地面站起身。

她垂着头,谁都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

她缓步走进去,却又被丫鬟拦住,“大少夫人身上沾了尘土,还是让奴婢给您擦一擦再进去吧,夫人挑剔,最是爱干净不过。”

是怕坐脏了她的椅子?

苏婉眼中冷意一闪而过,面上依旧平静无波展开双臂,任由丫鬟拿帕子在她身上胡乱的摔打。

等摔打结束,她突然开口,“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一怔,还是不紧不慢的答了,“回大少夫人,奴婢紫露。”

“紫露。”苏婉笑盈盈的,“好名字。”旋即就走了进去。

“呸。”紫露一脸的鄙夷。

堂堂少夫人窝囊成这个样子,连个丫鬟都要讨好。

苏婉听见了,但装作没有听见。

屋中几人已经坐着开始喝茶了。

她低眉顺眼的上前,站在了江夫人身后。

“装模作样,”江夫人低声瞪了她一眼。

人前苏婉都是如此,恭敬听话,孝顺懂事,从不忤逆,可女人的直觉告诉江夫人,苏婉绝不是表现出来的这种。

一个对青梅竹马的恋人都能说翻脸就翻脸的女人,怎么可能如此逆来顺受,可事实就是,不论她怎么磋磨,她都没有任何怨言的接受。

更重要的是,她看似什么都不曾做,却每次都让自己的侄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苦难言。

苏婉不说话,一副受气包随便怎么欺负的模样。

下首,江秦和江忱序说着话,江夫人不时接几句,看起来倒是其乐融融,大多是在关心他这四年来的情况。

江夫人叹了口气道,“当年都是我的不是,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害的你小小年纪,就要吃流放的苦,这些年我每每想起来,都心痛不已。”

苏婉眼皮子抽了抽,抬头看了江夫人一眼。

那小人,自然是在说她。

虽然,她不想对号入座。

苏婉看了眼江忱序,再次垂下眼帘。

她只是觉得可笑,很可笑很可笑。

江夫人觉得自己说这些江忱序就会信吗,他恨自己不假,可难道就不恨江家的每一个人?

“大伯母说的是,当初的小人之行,忱序没有一日忘记过。”

“……”

“……”

江夫人面色微僵,江秦太阳穴都微微跳动,狠狠瞪了江夫人一眼,蠢货,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夫人也知晓自己说错了话,不该提及当年,立即找补,“我让厨房做了些山楂糕,你尝一些,厨子还是从南边寻来的,做点心的手艺极为不错。”

丫鬟立即上前将一碟子山楂糕呈到他面前。

苏婉蹙了蹙眉,眼神顷刻间浸上冰冷。

而江忱序,只是扫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大伯母忘了,我从不吃山楂。”

江夫人这才倏然想起,江忱序从小就对山楂过敏,只要沾上一点,就会浑身起红点,瘙痒不堪,呼吸不畅,严重能取人性命。

当年,老夫人就曾用此等方式,意图取他性命。

江忱序能一次次挨下来,也确实是他命大。

可那又不是她做的,她有什么好心虚的,江夫人自己捏起一块,垂头食之无味的吃着。

好在江忱序和江秦没坐多久就离开了,听对话,应该是有公务要商讨。

二人一离开,江夫人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彻底没了束缚。

她将山楂糕重重扔回碟子里,刻薄的三角眼中满是阴郁。

她长的本就普通,再配上这副表情,委实是狰狞。

“还不滚出来。”

苏婉双手交叠在身前,垂着头款步走出,“母亲。”

江夫人抬手就要挥她一个耳光。

苏婉有躲开的机会,她脚步顿了一瞬,却还是收回了没有动,结结实实的挨了。

江夫人的这一巴掌很重,她耳朵都轰隆作响,右侧白皙的脸颊五个手指头印十分明显,立即就肿了起来。

“你教养的好女儿,竟和你一样的歹毒,险些害死她的两个哥哥。”

原来是为三房那两个,提及此,苏婉眸光一瞬间冷了下去,“母亲怕是误会了,他们是被二弟给扔下水的,不关念念的事儿。”

“要不是那小丫头片子招惹他们,他们怎么会打他,又怎么会让那个孽…让他瞧见!!”江夫人立时改了口,气势汹汹。

“你怎么那么歹毒,害了清莹软禁还不够,还要害死她的儿子。”


风凌没有用多长时间,就将大夫和厨房的管事儿给带来了。

二人噗通一声跪下,立即就开始求饶辩解,“各位主子明鉴,厨房的鲤鱼是早就准备好的,每月的十五都会有,此事儿绝对不关奴婢的事儿啊。”

大夫也道,“小人开的药方中,根本就没有甘草,若是不信,夫人可以让人去查原本的药方。”

如此一说,二人和此事儿都没有关系。

江夫人蹙了蹙眉。

“既如此,那就是有人蓄意谋害,给老夫人汤药饭食中后加入了甘草。”江书宴缓声说道。

风凌颔首,“应是如此,此二人所言,属下也已求证过,确实都是实情。”

如今,老夫人是被故意害死的怀疑已经证实了,接下来,就是查找凶手了。

赵清莹突然说道,“让人去查大嫂的院子,既是她干的,一定会留下痕迹,或者将她的丫鬟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就不信她不说实话。”

“三弟妹,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你要如此害我?”

苏婉有气无力的质问。

赵清莹轻哼一声,“我只是不想祖母平白枉死。”

“好。”苏婉轻轻一笑,“既如此,那我若是说我怀疑老夫人的死和你有关,那你是不是也要接受盘问和审查。”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害老夫人。”赵清莹下意识辩解。

苏婉却察觉一道审视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就像是扒了衣服,撕开表皮,要将自己从头到脚的看透。

她抬眸,就对上了江忱序冷凝的眸光,心中不由发沉。

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她好像疏忽了一点,那就是江忱序此人对她的了解。

“既是二位都没有意见,风凌,那就派人去搜吧。”

赵清莹不可思议的转过头。

此事儿关她何事儿,凭什么要一起被搜?

可风凌已经领命去办了,就算有意见也只能忍着,不过想着受这点委屈就能将苏婉拉下地狱,心里那点不悦也就消散了。

做亏心事儿的又不是她,她怕什么。

苏婉安静的站在江书宴身后,等着结果。

屋中所有人都没有开口,江夫人更是屏气凝神,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上涌,让她有些忐忑不安。

“老二啊,要不此事儿还是等你大伯回来再查吧。”

“要查的是大伯母,如今不让继续查的也是您。”江忱序语调平淡,说出话的却很不客气,“莫非,此事儿和大伯母有关。”

“开什么玩笑,”江夫人嗤笑了一声,坐直了身子,“既如此,那便查吧。”

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江忱序轻笑一声,目光从所有人身上掠过,最后再次顿在苏婉身上。

“……”苏婉低着头,佯装并不知晓。

一道黑影无声的将她全都笼罩住,是江书宴,。

江忱序眸色一沉,盯了江书宴一瞬,旋即若无其事的移开了视线。

这江府,倒是有意思的很。

怕是全然不知,当年赶走了自己这个祸害,却是迎入了一头更为黑心的虎狼。

江书宴,有这个命拥有,只怕没这个命享受!

风凌这回没有用多久就折了回来。

“怎么样,是不是在大嫂房中寻到了证据?”赵清莹迫不及待的开口。

风凌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转身将一个香囊呈给了江忱序。

所有人都看着那个香囊,提着一口气。

“经细查,那甘草就藏在这个香囊中。”

江忱序反复看了看,“谁的?”

“是…三少夫人的。”

风凌话音一落,屋中顿时死一般的寂静,旋即是赵清莹被踩了尾巴般的尖锐叫声。

“你胡说什么,那怎么可能是我的。”

风凌面色沉稳,“此物,确实是从三少夫人房中搜出来的。”

赵清莹瞪大眼睛,上前两步看着那香囊,摇头,“不可能,我根本就不用香囊,怎么可能是我的,一定是你搞错了。”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偏袒苏婉。”她指着风凌说道。

风凌脸色顿时冷沉了下去。

他偏袒大少夫人,那不就是意味着主子偏袒大少夫人,二人余情未了?

“三少夫人,属下在您院中搜出香囊时,有不少下人在场,都可以作证。”

苏婉也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三弟妹,我就说你为何非要咬死,将这个罪名推在我的身上,原来是为了给你自己脱罪。”

“住嘴,”赵清莹脸色十分难看,眼中甚至还带着清澈的茫然。

“对,我明白了,一定是你,是你在设计我,你故意在我面前说那些话,让我怀疑,然后顺理成章的将罪名栽赃在我的头上。”

赵清莹觉得真相了,毕竟这是苏婉惯用的伎俩,当时她就是如此利用老夫人吓她的。

“哼。”苏婉冷笑一声,“是非黑白都让三弟妹说了去,说老夫人不是病死的是你,可当初老夫人死时,守在身边也是你,谁知晓是不是你贼喊捉贼。”

“苏婉,我撕烂了你的嘴。”赵清莹说不过她,气的撸起袖子就要上前。

苏婉立即躲在了江书宴的身后,像是十分害怕的模样。

“婉儿,别怕。”江书宴柔声安慰她。

江书宴拦住了发怒的赵氏,“三弟妹,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吗。”

“不是我!”赵氏气的双眼斥红,“是她。”她手指着苏婉,“当初是她说老夫人送了她一套十分华贵的宝石头面,我才会去寻老夫人讨要,我去的时候老夫人就已经死了。”

“是她,她害死了老夫人,故意设计于我,今日一切也是她早就安排好的。”

“三弟妹这话说的好笑,我这些日子都守在灵堂,根本就不曾去过你的院子,如何能往你院子里放香囊。”

此话一落,赵氏也愣住了。

是啊,她根本就没有机会下手。

况且她自认将院子看守的固若金汤,她怎么可能有可趁之机。

江夫人闭了闭眼,头疼欲裂,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比起自己的侄女,她尚算是有几分脑子的,知晓今日事儿,怕是被苏婉那贱人给摆了一道。

“够了,此事儿…”

“此事儿疑点重重。”江忱序突然开口,森冷的目光扫过躲在江书宴身后的苏婉,冷声道。

“三弟妹和大嫂既然都各执一词,那不若便交由我,再审,毕竟祖母之死乃是大事儿,绝不能稀里糊涂就定案。”

苏婉心中一紧,抬眸看向了江忱序,他幽沉冷厉的目光,也正注视着她。

“我同意。”赵清莹急忙说,“二哥,此事儿一定是苏婉搞的鬼。”

“苏婉,你敢不敢让二哥继续往下查?”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自然是敢的,只不过…证据确凿,二弟都尚要替三弟妹开脱,我着实是有些担心,二弟的公正。”

她语气很平静,江忱序脸色却倏然冷沉了下去。

“不信任我,那大嫂信任谁?你的夫君吗?只怕大哥插手,才更不公正吧。”

苏婉的意思是,证据摆在眼前,已经可以直接定罪了,而江忱序却还要再查,分明就是偏袒赵氏。

她说的委婉,是在以此影射江忱序。

可后者像是听不懂一般,鸡同鸭讲。

意思很明显,此事儿,他是非要揪着不放了。

苏婉闭了闭眼,“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既然二弟要查,那查就是了。”

“我身子不适,如今可以走了吗?”

她双腿早就软的站不住,浑身哪一处都疼,从身到心。

江忱序没有阻止,。

苏婉挽住江书宴的胳膊,“夫君,我们走吧。”

“好。”夫妻二人携手,缓缓离开。

珠帘晃动,将二人的身影彻底阻隔。

江忱序目光依旧盯着珠帘,眼神仿佛要化作刀子一般。

“主子。”风凌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将三少夫人暂且软禁在院中,事情未曾水落石出之前,不许她见任何人。”

“是。”

江忱序起身便走,连招呼都不曾给江夫人打一个,仿佛就没有将她当成是一个人。

“混…”一个字刚出口,江夫人突然触及了风凌森冷的目光,剩下那一个字就又给吞了回去。

赵清莹都傻眼了,“母亲…”

“好了,”江夫人疲惫的摆了摆手,“只要此事儿与你无关,就没什么好怕的。”

无关自然是无关的,可苏婉那个小贱人手都伸她院子里来了,无关怕也能变成有关。

“母亲,您立即去信给我爹爹,一定要救我啊。”

“知道了。”

赵清莹被拖了下去。

江夫人揉着脑袋,疼的厉害。

“夫人,可要现在给舅老爷去信。”

“去什么去。”她瞪了身侧婆子一眼,“嫂嫂那脾气你又不是又不知道,知道了还得了。”

“还是等等再说吧,看看情况。”

她就不该听清莹的,多这一事儿,那老妖婆对她又不好,管她是因为什么死的呢。

安安生生给送走就是了。

如今闹成这个样子。

“唉。”江夫人重重叹了口气,开始思索等老爷回来当如何交差。

还有,老夫人已经确定是被害死的,日子怕又要不安生了。

还有那贱种,非要查下去,也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苏婉一听,就皱紧了眉。

周遇初,对江忱序最为痴心不改的姑娘,也是当年,和她最不顺的人。

她喜欢江忱序,江忱序和她两情相悦,可想而知,二人的关系是何等的恶劣。

尤其是当年江忱序走后,她嫁给江书宴,周遇初甚至混进队伍中,拿着刀子要杀了她。

苏婉不想去。

这些年,她待在府中,都能听到外界的流言蜚语,若是自己去参加她的生辰宴,无疑就是一个被攻击的活靶子。

她不在意那些谩骂,可也不至于自找不痛快。

“母亲,此等宴会一直都是三弟妹在负责,我从不曾去过,又不认识人,只怕会给江府丢脸,闹了笑话。”

江夫人眉头一皱,“你也是苏家女儿,权贵之后,一个宴会而已,难不成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会了吗?”

“若是不行,那你就想办法将赵氏放出来,她出不来,就只能你去。”

苏婉还想再说什么,江夫人便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好了,就这么说定了,时辰不早了,你赶紧走吧。”

那模样,竟是半分都不想再和苏婉说话。

不过没有挑刺,已经是很难得了。

苏婉应声后离开。

等人彻底走远,江夫人才拧眉“呸”了一口,十分嫌弃的样子。

“她就和她那娘一样,一样的狐媚子,除了勾引男人,半分上不得台面,也不知怎么就勾了书宴为她要死要活。”

“哼,可惜红颜多薄命,她娘都活不成,她又能蹦跶几日。”

“夫人,快别说了。”刘婆子恨不得捂住了江夫人的嘴。

“夫人,这话以后万万不可再说,万一让老爷听见了可不得了。”

她这才讪讪的住口,眼中却依旧是浓浓的不喜。

苏婉垂着头离开了江夫人的院子,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沉,路上下人比之来的时候又少了一些。

走上游廊,一道颀长的身影突然映入眼帘。

苏婉脚步一顿,脸色微微变化,是江忱序,他在等自己?

她左右看了看,周遭并没有其他人,更不可能掉头换一条路走,只能皱着眉小步走上前。

江忱序双手撑在栏杆上,望着下面的湖水,琉璃盏只能照亮他的背影,辨不出他的神情。

“你在等我?”苏婉轻声开口。

江忱序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去。

他不开口,苏婉定然也不会找不痛快,便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脑子里却都是后日临南将军府宴会的事儿。

就那么一直走着,直到江忱序顿住脚步回头,她才茫然的抬起头。

“我到家了。”江忱序淡淡说道。

苏婉一抬头,忱园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映入眼帘,她面色有些尴尬。

就顾想别的事情了,竟然都不曾看路。

“念念离开我睡不着,我得先回去一趟。”

她转身要走,却被江忱序攥住了手腕,“嫂嫂欲擒故纵的手段,想要在我面前演上多久,你这么说,是想让我留你,还是想让我再派人去请你?”

苏婉抿唇。

“我不是。”

“那你跟着我?”

“……”苏婉知晓,自己解释什么都是没用的,只是说道,“念念见不着我会找我的,我必须先回去哄她睡着才行。”

“顺便,再哄一哄你那病秧子夫君?”

“……”苏婉抬头看了眼江忱序冷淡的眉眼,蹙着眉有几分无奈。

“江忱序,是你要纠缠,又何必总阴阳怪气?”

江忱序嗤笑一声,弯腰倾身盯着苏婉的眼,“纠缠?难道不是你来纠缠我的吗?我是奸夫,你就是淫妇,装什么无辜。”


她脸都吓白了,嘶吼着让人去请大夫,刘婆子立即往外奔去。

“娘亲,念念真的不疼,只要您好好的,念念就好好的。”

苏婉紧紧抱着江念念,许是被地上和手上的血刺红了眼,眼睛慢慢变的血红。

她抬眸,看向了江氏和方才挥开念念的那个婆子。

那一眼,凌厉又阴鸷,让江氏都不由自主的心悸,竟有了丝丝害怕。

她蹙眉,不着痕迹的瞪了眼那个婆子。

她就算再不喜欢江念念,那也是她的亲孙女,是老大唯一的女儿。

那婆子也吓傻了,立即跪下请罪,“夫人恕罪,老奴不是有意的,老奴只是条件反射,下意识的动作,夫人恕罪啊。”

江夫人还没有说什么,便见江书宴站起身,慢步朝那婆子走去。

“书宴,你干什么?”江氏蹙眉开口,江书宴却并不言语,在那婆子面前站定了脚步。

江氏眉头蹙的更紧,“书宴,她也不是故意的。”

“念念是我的女儿。”江书宴突然抬眸看着江氏,目光前所未有的冰冷,“你身为祖母,却替一个下人开脱?”

江氏被堵的哑口无言,更因为对方是江书宴,她的亲儿子,不喜欢归不喜欢,母子情分还是有的。

“回头,我一定会重重罚她的,你身子不好,出来做什么?”

“儿子不出来,放任母亲将我的妻女打死吗。”

江书宴一直都是柔和温润的,今日是第一次发如此大的脾气,江氏心里是有几分怯的。

因为确实是自己不占理。

可被一直看不上的儿子如此质问,江氏脸面上也觉得过意不去,“我都说了,会重重罚她,你还想如何?”

“哼。”江书宴冷笑一声,并不说话,而是唤来了自己的小厮。

而那个小厮手中,拿着一把铁锤。

江书宴接过铁锤,目光定格在那个婆子身上,一向温润儒雅的人,此刻身上迸发出疯狂的阴戾。

“大…大爷。”那婆子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连连往后挪去,几乎是用爬的,来到了江氏脚边,哀求。

“夫人,夫人救救老奴。”

江氏也白了脸,“江书宴,你想干什么。”

江书宴不说话,目光在所有人身上掠过,说不清那是什么神情,只让人胆惧,心惊肉跳。

“婉儿,捂住念念的眼睛。”

苏婉背过身,把江念念摁在怀中。

他听见锤子击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那婆子只发出了一道尖锐的叫,便不作声了。

苏婉偏过头看去,瞳孔都微微缩了缩。

江氏吓傻了般看着江书宴和地上的婆子,身上的衣裙溅的到处都是血,连手背上,脸上都不能幸免。

她嘴唇都直哆嗦,身子剧烈发着抖。

而地上的婆子已经没动静了,十分安静的躺在地上,血源源不断的从她后脑勺往外涌。

而唯一平静的,就是江书宴,他脸上和身上也有血,只是他并不在意,将沾了大片血迹的铁锤扔在了江氏脚边。

“啊……”

江氏发出凄厉的嚎叫,然后就是剧烈的干呕,仿佛要将心肝脾肺肾都给吐出来。

“你…你…”她手指着江书宴,险些从椅子里滑坐在地上。

“逆子,逆子,你竟敢…”

江书宴语气平静,“儿子早就该这么做了,也不会让妻女受了那么多苦,被您磋磨。”

他一直以为,只要和婉儿朝夕相处,总有一日,会代替那个人在她心里的位置。

这四年来, 他们算的上知己,相敬如宾,却始终无法再进一步。

直到,那个人回来。


胡祥吓的面色煞白,掉头就要往外走,“奴才这就去寻大少夫人回来。”

“站住。”江书宴有气无力的开口。

“我没事儿。”

胡祥急的眼睛都红了。

都吐血了,怎么会没事儿呢。

江书宴心中很清楚,自己是因为心中郁结所致。

就算去了忱园,也是徒劳,那个人不会放人,他那四年一定是几经生死。

自己和苏婉,是他最最痛恨之人,他的出现,只会让他对苏婉更加不好。

“我睡一会儿就好。”

他是男人,也有骄傲,自然不愿送上门被他羞辱。

胡祥眼中一片模糊,最终还是回到了榻前,守着江书宴。

而江书宴也并没有再睡,他睁着眼睛看着一个方向,也不知在想什么,就那么一直到天亮。

苏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床帐上。

她呆怔了片刻,动了动身子,才突然发觉腰肢被人搂住。

她立即偏头,就对上了一张安静沉睡的清隽面容。

他闭着眼睛,将她整个身子都搂在怀中,像是寻常夫妻那般。

江忱序?

苏婉整个人都清醒了,倏然推开他起身。

江忱序不悦的皱了皱眉,睁开的眼中还带着几分惺忪的慵懒,“干什么?”

干什么?苏婉咬牙,“你说干什么?”

她掀开被子下床,就见二人的外袍交叠散落在地上,她脸颊一红,急急忙忙的捡起来就往身上套。

都这个时辰了,念念不知道有没有醒来,她又当如何从满府下人的视线中离开忱园回到锦园。

江忱序眯了眯眼,撑着手臂半坐起身子,懒懒睨着着急忙慌的苏婉。

“这个时辰,想来外面扫雪的下人都开始做工了,你确定要这个时候离开?”

苏婉将脖颈上的盘扣扣上,听了江忱序的话又急忙走向窗棂,不过她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蹲着身子,探出半个脑袋。

果然如江忱序所言,如今院中光是扫雪的下人就有三四个,她大清早的,从小叔子书房衣衫不整的出去,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况且,他们本就不清。

她紧紧抿着唇,急的不行。

该死的,怎么就一觉睡到了现在呢,苏婉努力回想着昨夜事情发生的过程,可怎么都想不起来,不由转头看向了江忱序。

“我为何什么都想不起来?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江忱序本来看着她偷偷摸摸的模样就来气,他是什么很见不得人的人吗?

而这会儿,听了苏婉的这句话,更是给气笑了,他慢条斯理的抬手扣上中衣领的盘扣,“大嫂深更半夜送上门来,若是我想做什么,用的着下药?”

“……”

他一句话,就堵的苏婉说不出话来。

江忱序掀开被子下床,缓步逼近苏婉,“大嫂忘了是吗?那就让二弟帮您回忆回忆,是谁拉着我不松手,非要我上床给她暖暖,又是谁,抱住我的腰死不松手。”

“不可能。”苏婉瞪大眼睛,她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可记忆里,确实有一个片段,她很冷很冷,就在她冷的发抖时,一个暖炉突然靠近了她,然后她便一直往那个暖炉旁靠去。

难不成那个暖炉就是江忱序?

就像念念一两岁时做梦找茅厕一个原理。

苏婉打了个冷颤,有些不敢抬头看江忱序的脸,“我…我昨晚应该是生病了,才会胡言乱语。”

“所以,大嫂是承认,对我…拉拉扯扯,意图…”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