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镇北侯的女频言情小说《大婚三年,夫君用我的血给白月光续命 全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次醒转,周身冰冷,骨头硌得生疼。竟是置身于一个鎏金铁笼之中!笼子狭小,仅容蜷缩。脚踝处,系着一块沉重的木牌,朱砂写就两个刺目大字——「药人」。笼外人声鼎沸,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叫价声。「五千两黄金!这苏氏女可是自幼饮天山雪莲长大的,血肉皆是宝!」「八千两!听闻其血有延年益寿之奇效!」「一万两!老夫出一万两黄金!」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权贵,此刻眼神狂热,如同盯着猎物的豺狼,争相竞拍着我这个所谓的「奇货」。我的血,竟成了他们口中长生不老的灵丹。心,寸寸冰封,沉入无边的黑暗。就在此时,一个慵懒而熟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诸位莫急。」是裴砚。他端坐上首,指间把玩着一枚绣并蒂莲的香囊,那是沈月璃的绣品。「本侯以珍药养了她三年,如今正是血气最盛,药...
《大婚三年,夫君用我的血给白月光续命 全集》精彩片段
再次醒转,周身冰冷,骨头硌得生疼。
竟是置身于一个鎏金铁笼之中!笼子狭小,仅容蜷缩。
脚踝处,系着一块沉重的木牌,朱砂写就两个刺目大字——「药人」。
笼外人声鼎沸,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叫价声。
「五千两黄金!这苏氏女可是自幼饮天山雪莲长大的,血肉皆是宝!」
「八千两!听闻其血有延年益寿之奇效!」
「一万两!老夫出一万两黄金!」
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权贵,此刻眼神狂热,如同盯着猎物的豺狼,争相竞拍着我这个所谓的「奇货」。
我的血,竟成了他们口中长生不老的灵丹。
心,寸寸冰封,沉入无边的黑暗。
就在此时,一个慵懒而熟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诸位莫急。」
是裴砚。
他端坐上首,指间把玩着一枚绣并蒂莲的香囊,那是沈月璃的绣品。
「本侯以珍药养了她三年,如今正是血气最盛,药效最佳之时。」
他语调平缓,目光冷漠地扫过笼中的我,「这心头一碗热血,总算能为月璃换来续命金丹了。」
续命丹......心头血......
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取我心头血,炼那所谓的续命丹!
怪不得!
怪不得沈月璃要设计将我迷晕送来此地!
他们是要榨干我最后一滴血,最后一点价值!
灭顶的绝望汹涌而至。
不!我不能死!
强烈的求生本能让我狠狠咬破舌尖,剧痛换来片刻清明。
笼外的竞价还在疯狂攀升,那些人的议论也钻入耳中,拼凑出更残忍的真相。
「听说了吗?沈太傅家那千金,根本没病!不过是裴侯爷为名正言顺养这药人,编造的谎言!」
「沈家攀上镇北侯这高枝,日后怕是要青云直上了!」
「可怜这苏家嫡女,还当自己嫁了良人,却不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骗局!沈月璃没病!一切都是假的!
赐婚,镇病气,取血......全是为了将我养成一个合格的“药人”好于今日,将我推上这拍卖台,换取他们肮脏的利益!
裴砚!沈月璃!你们的心,比蛇蝎更毒!
滔天的恨意与屈辱在胸中焚烧。
我颤抖着摸向腰间,触到那枚冰凉的羊脂玉佩。
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此刻,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
母亲曾言,她与长公主情同姐妹,有过命的交情。
赌一把!只能赌这一把!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拔下头上仅剩的金簪,蘸着舌尖涌出的血,在光滑的玉佩上,艰难地刻下一个模糊的「救」字。
而后,用簪尖奋力撬开笼底的缝隙,将玉佩狠狠掷了出去!
玉佩落地,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瞬间被喧嚣吞没。
它能否被发现?能否送到长公主手中?长公主是否还念及与母亲的旧情?
我不知道。
冷汗浸透了衣衫,心跳如擂鼓。
时间流逝,外面的叫价已近尾声。
子时三刻,眼看尘埃落定。
就在这时——「砰!」一声巨响,大门被人从外狠狠踹开!
我是苏家嫡女,只因一句命硬克亲,苏家便把我扔在道观自生自灭。
后来皇帝赐婚,让我嫁给镇北侯裴砚。
大婚夜,他用剑挑开我的盖头,满屋子贴满符咒,说我一身煞气,靠近都嫌晦气。
三年了,他每月只来两次,取我指尖血给他的白月光炼药,逼我跪着念《女诫》净化自身。
盖头被冰冷的剑尖挑落,撞入裴砚的眼眸。
他容貌俊美,此刻眼里却尽是冷漠。
「若非国师断言你能镇月璃的病气,本侯岂会娶你这煞星?」
声音无波无澜。
新房不见喜色,只见压抑。
四壁贴满明黄道符,朱砂符文扭曲诡异,弥漫着檀香与药草的怪味。
身下,不是鸳鸯锦被,而是浸透法水的素白绫缎,寒意刺骨。
他不愿碰我,只命侍女端上银针玉碗。
「取血。」
他侧过身,不再看我一眼。
尖锐的刺痛自指尖传来,血珠滴落,声声清脆,砸在心上。
直到小半碗殷红,他才挥手。
「从今往后,每月朔望,依例行事。」
他盯着那碗血,如同审视一件器物。
「另,每日跪诵《女诫》一个时辰,净化煞气,莫冲撞了月璃。」
月璃,沈月璃。他心尖上的人。
娶我,原是为她冲煞。
以我血肉,换她安康。
烛影摇曳,映着他冷硬的侧影。
我垂下眼睫,掩去所有波澜。
日子在侯府这座华美牢笼里过去。
裴砚极少踏足我的院落,唯有朔望取血。
他总是来去匆匆,眉宇间是不耐与疏离。
寒食节宫宴,身为侯夫人,我随他同往。
夜宴笙歌,觥筹交错。
我静坐一隅,忽瞥见他玄色朝服的领口,沾了点刺目的嫣红。
非朱砂,是......胭脂。
心猛地一窒。
鬼使神差,我抬手,想为他拂去。
指尖甫触他颈侧肌肤,他身形微僵。
我以为会是惯常的斥责或嫌恶推拒。
却不料,他只是侧过脸,深深看我一眼,眸光复杂难辨,似有一瞬错愕。
我触电般收手,垂首,心跳如鼓。
回府的马车,一路死寂。
翌日,他竟让管家送来一匹云锦,说是赏赐。
锦缎华美,金边耀目,触手却冰凉。
我抚着那料子,心头竟生出些微不该有的妄念。
直到侍女悄声回禀,昨日去沈府送暖玉,无意间听见屏风后沈月璃的娇语:
「......裴郎不过做戏罢了,他说闻着苏清鸾身上的血腥气就作呕,碰她一下都嫌脏。若非为取她心头血做药引,他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云锦自指尖滑落。
那一眼错愕,非因触碰,而是强忍的恶心。
所谓的赏赐,原是安抚药引的手段。
朔望取血,从未间断。
指尖的痛楚早已麻木。
我如木偶一般,跪在地上,看自己的血被盛入玉碗,送往沈月璃的院子。
裴砚偶尔会亲自看着。
他立在一旁,目光只专注碗中鲜血,近乎虔诚。
他从不问我疼否,不在意我日渐苍白的脸。
一次,侍女手抖针偏,我疼得闷哼出声。
裴砚眉头立时蹙紧,却是看向那侍女,厉声呵斥:「废物!惊扰了药性,仔细你的皮!」
侍女惶恐跪地。
我望着他,心如死灰。
在他眼中,我,不如这碗血。
为保血液“纯净”,饮食被严苛掌控,清汤寡水,不见荤腥。
日日需用特制药汤沐浴,气味刺鼻,浸得皮肤红痒,渐起细疹。
我曾质问:「为何如此待我?」
「你是侯夫人,享侯府尊荣,为月璃付出些许,理所应当。」
他语调平淡,视线未落在我身上,「能救月璃,是你的福分。」
福分?以我之苦,换她之安?
见我不语,他语带警告:「收起不该有的心思。记住你的身份,安分守己,否则,本侯不介意送你回道观。」
道观......那清冷之地,竟也成了挟制我的筹码。
我闭上眼,再无言语。
沈月璃时常来我的院子。
她总是素衣病容,弱柳扶风。
带来的不是裴砚的赏赐,便是她亲手所做的点心。
她笑意盈盈,眼底却藏着炫耀与怜悯,「姐姐,裴郎得了新奇玩意儿,特意让我送来给你解闷。」
她在我对面落座,慢声细语地,字字句句都绕不开裴砚。
「裴郎说,病好了就带我去江南看烟雨。」
「裴郎寻了百年川贝给我炖汤。」
「裴郎还说,这侯府的女主人,只能是我......」
字字句句,锥心刺骨。
她知我心痛,故而为之。
裴砚有时会陪她同来,坐在她身侧,为她拢衣,喂她服药,眉眼间的温柔是我从未见过的奢望。
他看向我时,只有冰冷与漠然,好似我只是个碍眼的物件。
一次,她带来一碟芙蓉糕。
推到我面前:「姐姐尝尝?我亲手做的,裴郎说极好。」
我无心饮食,却不愿拂她面子,勉强拿起一块。
刚送入口中,她便捂胸剧咳,脸色刹那间惨白如纸。
裴砚瞬时紧张,扶住她,厉声喝问:「月璃!你怎么了?!苏清鸾!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尚未来得及咽下糕点,愕然无语。
「我......我没有......」
「还敢狡辩!」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糕点,砸在地上:「来人,将她关进柴房,无我命令,不准放出!」
看着地上粉碎的糕点,以及靠在裴砚怀里瑟瑟发抖的沈月璃,我瞬间明白。
又是一场戏。
我被粗暴拖出,关进阴暗潮湿的柴房。
冰冷地面硌膝,空气中弥漫着霉腐气味。
原来,连一口点心,都能成为她陷害我的利刃。
而他,从不问缘由,只信她。
柴房阴冷,仅一扇小窗漏进微光。
不知关了多久,身体冰冷,胃中空空,饥饿发慌。
脚步声近,是裴砚。
他立在门口,居高临下,眼神冷漠:「知错了吗?」
我抬头看他。
错?何错之有?
「我没有错。」
他脸色骤沉:「你竟不知反省!月璃因你险些病发,你还敢狡辩?」
「我说了,我没做什么。」
「够了!」
他打断我:「是不是你做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月璃不能有事。」
有人将我从湖底捞起,给了我苟延残喘的机会。
高烧不退,意识浑噩。
守在榻边的侍女见我睁眼,泪水决堤:「姑娘,您可算醒了......」
喉咙干得像要裂开,她连忙喂我喝水。
「裴砚呢?」
我哑声问,心底残存微弱的期盼。
侍女眼神闪躲,不敢看我,声音低若蚊蚋:「侯爷......一直在沈小姐院里守着。沈小姐受惊又着凉,病得更重了......」
意料之中。
我在冰冷的湖水里挣扎求生时,他守着另一个女人。
我的死活,于他轻如鸿毛。
侍女迟疑片刻,又添了一句:「姑娘,外面都在传......说您善妒不容人,才将沈小姐推下水…侯爷他......并未辩驳。」
并未辩驳。
便是默认了。
我闭上眼,唇边泛起凄苦的笑。
在他裴砚心中,我究竟是什么?
是供给鲜血的器皿?是衬托沈月璃柔弱的工具?还是可以随意践踏丢弃的废物?
或许,都是吧。
这场大病耗去了我半条命,缠绵病榻许久才略有好转。
身上的伤可以慢慢养,可心上的窟窿,却在日夜不停地溃烂流脓,提醒着我那刺骨的冰冷和绝望。
我对他,再无半分情意,半分指望。
那个我本以为可以依靠的男人,那个每月面无表情取我指尖血的男人,那个为沈月璃能毫不犹豫将我推入死地的男人......
他不配。
目光落在枕边,母亲留下的羊脂玉佩静静躺着,温润的玉身刻着一个小小的「鸾」字。
这是我与过去唯一的牵绊。
我用力攥紧玉佩,感受着那贴肤的微凉。
够了。
是时候,为自己寻一条生路了。
身子日渐康复,裴砚的禁足令却未解除。
我的院子,彻底成了无人问津的冷宫。
直到三日后,长公主府送来懿旨,邀各府女眷赴琼林苑赏花宴。
那帖子,也送到了我手上。
我捏着烫金请柬,心中犹疑。
以我如今这名声狼藉形同囚禁的境况,裴砚会允我出门?
不想傍晚,他竟亲自来了。
依旧是一身玄色锦袍,衬得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
他踏入房中,目光在我脸上短暂停留,带着审视,随即淡漠地移开。
「长公主的宴会,准备一下,随我同去。」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我心下微讶,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低低应了声:「是。」
他似乎还欲言又止,最终却只蹙了蹙眉,拂袖而去。
赴宴那日,我穿上他曾赏的那匹云锦制成的衣裙,华美,却冰冷刺骨。
琼林苑内,丝竹悦耳,裙裾飘香。长公主乃先帝嫡女,身份尊崇,威望极高。
宴至中途,我托辞更衣,暂离了喧嚣。
行至僻静回廊,晚风拂过,带来凉意,也带来一股极淡的奇异的甜香。
心头一凛,是迷香!
我急忙屏息,转身欲走,却已迟了。
一道黑影从假山后蹿出,一方浸了药的帕子死死捂住我的口鼻!
我奋力挣扎,奈何药力迅猛,四肢迅速发软,意识沉沦。
彻底失去知觉前,眼角余光瞥见一双绣着精致缠枝莲的绣花鞋......是沈月璃的心腹侍女!
他的话如冰锥刺心。
不重要......我的清白,我的委屈,在他眼里,竟如此轻贱。
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眸:「苏清鸾,记住你的本分。你只是救月璃的药引,不是什么侯府夫人。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指尖冰冷,力道极大,捏得我生疼。
「再有下次,本侯绝不轻饶!」他甩开我,转身离去。
门落锁,柴房重归黑暗。
我蜷缩角落,身体因寒冷饥饿不住颤抖。
我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我的存在,只为沈月璃。
他甚至懒得查证,因真相如何,于他无关紧要。
只要沈月璃安好,所有罪责,皆可加诸我身。
我低头,看着因药水浸泡而粗糙泛红的双手,指尖仍有未愈的针眼。
这就是我的“福分”。
那日后,裴砚对我愈发冷淡。
他不再踏足我的院子,连取血也只派侍女。
沈月璃倒来得更勤,享受着胜利者的姿态,每次都变着法子刺激我。
初夏荷花初绽。
沈月璃邀我去湖心亭赏荷。
我本不愿去,侍女却说,是侯爷的意思。
湖心亭四面环水,风光雅致。
沈月璃凭栏,白衣随风轻扬,病弱西子之姿。
裴砚亦在,立于她身侧,为她挡风,低语私语,姿态亲昵。
见我走近,沈月璃嫣然一笑:「姐姐来了。」
裴砚只淡淡瞥我一眼,便转头继续与沈月璃低语,好像我只是空气。
我默默走到一侧,看着满池荷风。
忽地,沈月璃惊呼一声,身子一歪,竟朝湖中倒去!
裴砚脸色骤变:「月璃!」想拉,却迟了一步。
「扑通」一声,沈月璃落水。
几乎同时,他猛地转身,目光如利箭射向我:「苏清鸾!是不是你推她的?!」
怒吼声起,眼中杀意毕现。
不等我回话,他已纵身跃入湖中,将沈月璃救起。
沈月璃浑身湿透,瑟瑟发抖地靠在他怀里,一边咳嗽,一边指向我:「是......是姐姐......她突然推了我......」
我立在原地,浑身冰冷。
又是这般。又是这栽赃的戏码。
看着裴砚,我一字一句:「我没有!」
他抱着沈月璃,眼神冰冷刺骨:「到现在你还敢狡辩!我亲眼看见你站在她身后!」
他根本未看清,只是下意识认定是我。
「来人!」
裴砚暴怒的声音响起:「将这毒妇扔进湖里!让她尝尝落水滋味!」
几个婆子立刻上前,抓住我胳膊。
我奋力挣扎,无济于事。
她们力气极大,将我拖至亭边。
冰冷湖水就在眼前,映着我苍白绝望的脸。
「裴砚!」
我嘶声喊道:「你会后悔的!」
他冷冷看我,不为所动。
下一刻,我被狠狠推下。
冰冷湖水瞬间将我吞没,呛水灌入鼻腔,窒息感铺天盖地。
我不会游水,在水中胡乱扑腾,意识渐渐模糊。
恍惚间,见裴砚抱着沈月璃,头也不回地离开湖心亭。
原来,他真能眼睁睁看我去死。
心,彻底沉入冰冷的湖底。
醒来时,已是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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