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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良人小说结局

蓝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李凭碎碎念着沈扶疏不该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一面擦了擦自己的佩刀。“我走了,小叶子怎么办?她颠沛流离这么久,可不能吃什么惊吓了。”沈扶疏笑道,“这不难办,沈府的厢房盈余,我教下人收拾出来,便请叶姑娘屈就下榻了。”说完看向我,彬彬有礼地问,“可好?”我略想一想,自己身上的伤还未痊愈,的确不宜再打打杀杀。何况他那样谦恭有礼,实在让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便仰面一笑,“多谢扶疏公子。”马车兜兜转转到了沈府,那看门的老头许是得了吩咐,对我很是客气,再三安抚我别怕。我真的不怕。别说了好吗。拧了拧眉,按下心底的烦躁。从我杀了庞氏,逃下山之后,一切就完全无法预料了。先是误打误撞躲进了青楼,纨绔子弟醉醺醺扑过来捏我的腰。“我向来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孟浪货色。...

主角:沈扶疏云京   更新:2025-04-28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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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扶疏云京的女频言情小说《非良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蓝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凭碎碎念着沈扶疏不该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一面擦了擦自己的佩刀。“我走了,小叶子怎么办?她颠沛流离这么久,可不能吃什么惊吓了。”沈扶疏笑道,“这不难办,沈府的厢房盈余,我教下人收拾出来,便请叶姑娘屈就下榻了。”说完看向我,彬彬有礼地问,“可好?”我略想一想,自己身上的伤还未痊愈,的确不宜再打打杀杀。何况他那样谦恭有礼,实在让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便仰面一笑,“多谢扶疏公子。”马车兜兜转转到了沈府,那看门的老头许是得了吩咐,对我很是客气,再三安抚我别怕。我真的不怕。别说了好吗。拧了拧眉,按下心底的烦躁。从我杀了庞氏,逃下山之后,一切就完全无法预料了。先是误打误撞躲进了青楼,纨绔子弟醉醺醺扑过来捏我的腰。“我向来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孟浪货色。...

《非良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李凭碎碎念着沈扶疏不该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一面擦了擦自己的佩刀。
“我走了,小叶子怎么办?她颠沛流离这么久,可不能吃什么惊吓了。”
沈扶疏笑道,“这不难办,沈府的厢房盈余,我教下人收拾出来,便请叶姑娘屈就下榻了。”说完看向我,彬彬有礼地问,“可好?”
我略想一想,自己身上的伤还未痊愈,的确不宜再打打杀杀。何况他那样谦恭有礼,实在让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便仰面一笑,“多谢扶疏公子。”
马车兜兜转转到了沈府,那看门的老头许是得了吩咐,对我很是客气,再三安抚我别怕。
我真的不怕。
别说了好吗。
拧了拧眉,按下心底的烦躁。
从我杀了庞氏,逃下山之后,一切就完全无法预料了。
先是误打误撞躲进了青楼,纨绔子弟醉醺醺扑过来捏我的腰。
“我向来不喜欢投怀送抱的孟浪货色。”
“不过小娘子实在俊俏,你是哪个房的?”他急不可耐地将我撂在床上,涨红的脸上尽是欲望,我的目光在那鼓囊的跨间一掠而过,心中的憎恶如粘稠的涎液一滴一滴落下。
师父说的不错。
世人本恶,男人更恶。
我瞭目窗外,天色晦暗下来,然而整座云京却灯火繁盛,在这儿瞧不见我来的地方,但我还是如实相告,“我不在房里,我住在山中。”
水濛濛的一双眼瞧着他,我忽然有点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公子听说过蛊族庞氏么?”
男人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僵持住了。
我咯咯笑着,“你放心,我不是她。”
素手轻拍在那人酡红的脸颊上。
“她呀,刚刚被我埋在梅岭最大的那棵树下。”
真好玩儿,男人连滚带爬地翻下床,颤抖着手去摸挂在墙壁上的佩剑,然而却抹了一手的黏腻,待目光聚焦在吐着信子的毒蛇时,杀猪般惨嚎起来。
原本杀一个人,就够喂养我的宝贝了。
可好巧不巧,两个妖娆女子一前一后娇笑着进来,问怎么还没行事先嚷了起来。
结果吓得花容失色,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
我瞟了一眼被七八条蟒蛇吞噬得惨不忍睹的半具残躯,血淋淋的,的确是丑了些。
可我想一想这样美丽的女子居然要同那货色交缠在一起,场面更是不堪。
所以顺手送她俩上了路,也给自己添了饭。
可我不知道,这楼里还有会武功的男人,没逃出去便被捉了回来,牙婆尚未发觉楼上的人,笙歌盖过了惨叫,她只是打量着我。
然后,李凭这个冤大头就撞进来了。
口口声声念着我是他邻里之交,什么阔别多年的青梅竹马。
我想想就觉得可笑,可笑之余又有些兴奋:若是他发现那乘兴楼的凶案皆是我所为,又当如何呢?


-
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却被前来查案的男人错认成走散多年的白月光。
他拔刀将我护在身后,用眼神逼退了周遭不轨的目光。
“小叶子,别怕。”
我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心里想:你要查的人全是我杀的,你猜我怕不怕?
“我带你回家。”
一个缉凶的,小心翼翼将罪魁祸首护送回了家。
那他的死期还会远吗?

男人叫李凭,是云京钦安府的副司。
而他以为我,是早年间住在隔壁、意外离散的青梅竹马叶流萤。
他带我回了某处府邸,里面干净萧索,一个下人也没有,我本以为他生性孤僻,但这人打进门起忙进忙出,那张嘴就没闲下来过。
“小叶子,再添一碗汤吧?你看你瘦的厉害,我给你捞山鸡肉——你不爱香葱,其实啊,香葱撒一把才入味,来来来,趁热的。”
“多谢李凭哥。”我浅浅勾动唇角,望着澄黄的汤底。
他手艺倒是很好,那些鲜血淋漓的肉能在他的鼓弄下变成香喷喷的汤。
还真是神奇。
“小叶子,你失踪这么久,我和阿东都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凭神色落寞,触及到我的目光,又扯出大大的笑容。
“如今终于找到你,放心,我有能力护着你了。”
碎发掩盖了我的瞳,在眼底沉淀了一层杀意。
不过是个小户的女儿,逃了死了不见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还有,保护?
可笑。
他根本不知道,也根本想不到我的身份。
江湖有女名庞氏,是个武功奇高毒术绝伦的......女疯子,常年隐居山林。
而我便是她强虏来的徒弟。她囚我于山林,打骂喜怒全在一念之间,逼着我拜她为师。
这不算愉快的回忆,被叩门声打断了。
走进来一名姿容翩翩的公子哥儿,他虽并未穿一身锦绣,但看上去便和李凭不是一路人。
李凭招呼他坐下一起吃,称兄道弟的,看起来二人十分熟稔。
“阿凭,听说你要找的人找到了?”男子偏头略过我一眼,似有审视,“便是这位姑娘?”
我怯生生地见礼,实则不动声色往后拉开了距离。
“是她是她,”李凭朝我努嘴,“小叶子,这位是钦安府的总司命沈扶疏。在云京人人称一声扶疏公子。”
“不用拘束,咱们兄弟一般的交情,你当她是妹子,于我也一样。”
沈扶疏亲自伸出手,他的掌心温热而有力,弯弯眼眸恰如桃花。目光只在我脸上聚焦一瞬,刹那间笑意恢复如常。
然而,我的掌心微微拧出了细汗。
总觉得那一瞥,不似初想见。
若他识破了我是个赝品,此刻动手未免麻烦。
但有一说一,这实在是我迄今为止见到最好看的男人,我想即便要杀,恐怕没有谁舍得毁掉那张脸。
“我怎么觉得你无事献殷勤哪?”李凭嚷嚷,“什么叫我妹子就是你妹子?这只能是我妹子!你大老远过来,莫非只为看一看我妹子?”
没说完,头被沈扶疏敲了一下。
“我看你是高兴过了头,浑将公务抛之脑后了。乘兴楼出了人命官司,死了一名舞女一名歌伎,重点是当时二女陪侍的乃官家子弟。这几人死状奇诡凄惨,惊动了上面。务令严查!”


李凭还没回来,麻烦先找上门来了。
那个女子穿着鲜艳,斗志昂扬地带着一群丫鬟拦在我面前,精致的妆容都被愤怒神色给扭曲了,“你便是叶流萤?”
我还稍稍怔了怔,才接受自己的假身份,“是。”
“哼!哼!”女人从鼻子里发出冷笑,“果然是个小狐媚子,你不是自称是李凭的妹子?怎么摇身一变就住进扶疏公子的府邸了?小小年纪野心倒大,我告诉你,趁早别做梦!这两位,谁也不是你来路不明的野丫头配得上的!”
我转向身边服侍我的丫鬟,“她在说什么?”
丫鬟脸色都白了,颤颤屈了屈膝,附耳跟我说,“这是扶疏公子纳的侧室。公子素来风流也在外面,不带人回来的。”
“侧室又是什么意思?”
面前如花孔雀一般的女人脸色变幻十分精彩。
“就是......就是......”小丫鬟仿佛下一刻要哭出来了,“就是扶疏公子另有正妻,正妻之下。”
“哦。”我点了点头,“那你还真是可怜啊。他不愿见你,又有妻子,你谁也不敢得罪,只好来找我。”
女人气的脸色铁青,终于忍不住叫道,“放肆!满口胡言,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掌嘴!”
“等一等。”我指了她头顶。
一条青碧色拇指粗的长蛇从树枝上掉了下来,正砸在女人前襟。
刹那间,她和她带来的人吓得尖叫连片。
“这个,就算是我的见面礼。”我微笑着蹲下身,捡起小蛇爱抚,“不喜欢吗?下次你若来,我还有别的呢。”
李凭踏月而归的时候,同这位侧室迎面相逢。
她几乎落荒而逃。
但李凭还是疾步走上前来,“小叶子,这女人给你脸色看了?还是欺负你了?”
什么都没有。
但他问出来,我心中欢喜。
李凭看起来风尘仆仆,脸上有几分倦怠,但还是揣给我尚有余温的饼子,“红豆馅的,你爱吃。”
“忙到这么晚啊?”我们坐在院中的大树下,一人一小凳。
他叹气,“凶手没有捉到,几个牙婆和龟公全被带走了,刑讯时互相推诿,闹成一团,只是他们提供的线索查下去都是错的。此人手段毒辣,心思更是非常人可比,流窜在云京内,百姓也不得安宁。”
还坐在你旁边,我暗暗想。
李凭见我不言语,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呸呸呸,不该同你说这些,大晚上的吓人。”他又开始絮叨,“小叶子,你住在这儿可还习惯?凭她夫人还是姨娘,谁欺负你,我绝不放过沈扶疏!”
我愣了愣,“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我自然是要护着你啊!”他拍拍腰间的佩刀,哗啦啦地响,“小叶子,当年弄丢了你一次,我自责到现在,如今你回来了,我便是豁出去这条命也得护着你。”
说实话,李凭不算相貌出众,至多只能算周正而已,但他带着一身飒然正气朝我许诺的时候,眼睛澄澈明亮。
可是,这世间的男人,不都该是满眼欲望、邪恶肮脏么?
他说这些话,做这些事又是为什么?
一定是为了功利,为了得到我。
如是想着,我放下了手中的饼子,直直问道,“李凭哥,你护着我,是因为喜欢我吗?”
李凭一下子从石凳上蹦起来,这这那那了半晌,脸红到了耳根,眼神四处飘忽,就是不肯与我对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渐渐涌起一股残忍的快意。
“可是,我喜欢扶疏公子,我想嫁给他。”


——我喜欢扶疏公子。
——你最要好的兄弟,处处风头盖过你的男人,即便你推心置腹寻找数年,都抵不过我见了他区区一面。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神色僵住。
我等待着他愤愤离去,或是倏然变脸,他会指着我痛骂,就像那些女人一样么?骂我不知廉耻、水性杨花?
袖中的藏金五条纹细蟒大抵感受到了我的杀机,已然蠢蠢欲动。
“但,但是......”李凭有些困惑地说,“你们才......”
“一见倾心。”我满脸纯澈无辜。
他脸上的郝然和喜悦如潮水般褪去,如苇草一般黑而浓密的睫毛垂下来,闷着头吭哧了半天,“那也很好......沈家小子的确比我要好,他爹爹又是当朝宰相,前途......也是很好的。只是,我,我问问他的意思,总不能让你和这群女人终日打交道,我们叶子便是嫁人也不委身做妾,啊?”
我蓦然惊住。
他还是那样清澈无暇的笑容,甚至伸出手想要摸摸我的头。但最终那只手停在半空,还是无声无息地垂了下来。
也正因为那双眼睛过于纯粹,我能清楚地看到它逐渐暗淡。
“我们小叶子,当配这世间最好的男儿。”说完之后,他像是下定决心了断什么似的,飞快说道,“案子一日不了结,我就得住在官府,这些天怕是不能来看你了,好好照顾自己,嗯?”
说完,他足尖一点掠上了房梁,身影疾奔消失在夜幕之中。
原来他武功很好,我木木地想着。
身体如提线木偶一般坐下。
几只五彩爬虫从身后汇涌而来,试图瓜分掉在地上的红豆饼,我倏然动了怒火,一脚踩了下去,跟着就是第二脚、第三脚,直到面目全非。
我盯着地上的狼藉,慢慢抚上了胸口。
为什么这里会痛?
我杀死过野狼,被獠牙咬伤过肩膀,但它只是流血,不一时便痊愈如初了。
我拎起狼尚带余温的尸首,转头便看见庞氏满意的笑。
她说,我是令她最满意的门徒。
我不畏蛇虫鼠蚁,自幼与这些东西相伴,早就变得百毒不侵。
她说,即便流血致死,你将不会有痛觉。
骗人。
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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