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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抢漠北,首领缚娇,娇难逃后续+完结

雪山闪银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避雷点:不是女强、大女主,有点点雌竞,强取豪夺,男女主不完美,女主微微万人迷但双洁。另:架空文,写的不是正史,关于中原和草原的一切切勿考究。)五月的阳城温暖舒适,饶是夏季最热时,也不会让人浑身湿腻。阳城宁府。要不是因为南家祖母大寿,京城那边又差人送了好几次信来催促,南莺是非常不想跋山涉水回到京城的那个家去的。起码在阳城,有舅舅、舅母和表哥护着、宠爱着。吃穿不愁,生活舒心,不必战战兢兢,不必一句话掰成三句来听,更不必同不喜欢自己的人扯笑容回应。总之,在这里的一切,比起京城那一家子整日勾心斗角的要强上太多。南莺的父亲南彰时任大凌礼部尚书,在大凌朝堂官阶不低,正三品。而南莺是他与发妻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嫡长女,只可惜南莺的母亲宁纤早年因...

主角:南莺周彤   更新:2025-04-28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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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周彤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抢漠北,首领缚娇,娇难逃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避雷点:不是女强、大女主,有点点雌竞,强取豪夺,男女主不完美,女主微微万人迷但双洁。另:架空文,写的不是正史,关于中原和草原的一切切勿考究。)五月的阳城温暖舒适,饶是夏季最热时,也不会让人浑身湿腻。阳城宁府。要不是因为南家祖母大寿,京城那边又差人送了好几次信来催促,南莺是非常不想跋山涉水回到京城的那个家去的。起码在阳城,有舅舅、舅母和表哥护着、宠爱着。吃穿不愁,生活舒心,不必战战兢兢,不必一句话掰成三句来听,更不必同不喜欢自己的人扯笑容回应。总之,在这里的一切,比起京城那一家子整日勾心斗角的要强上太多。南莺的父亲南彰时任大凌礼部尚书,在大凌朝堂官阶不低,正三品。而南莺是他与发妻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嫡长女,只可惜南莺的母亲宁纤早年因...

《被抢漠北,首领缚娇,娇难逃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避雷点:不是女强、大女主,有点点雌竞,强取豪夺,男女主不完美,女主微微万人迷但双洁。
另:架空文,写的不是正史,关于中原和草原的一切切勿考究。)
五月的阳城温暖舒适,饶是夏季最热时,也不会让人浑身湿腻。
阳城宁府。
要不是因为南家祖母大寿,京城那边又差人送了好几次信来催促,南莺是非常不想跋山涉水回到京城的那个家去的。
起码在阳城,有舅舅、舅母和表哥护着、宠爱着。
吃穿不愁,生活舒心,不必战战兢兢,不必一句话掰成三句来听,更不必同不喜欢自己的人扯笑容回应。
总之,在这里的一切,比起京城那一家子整日勾心斗角的要强上太多。
南莺的父亲南彰时任大凌礼部尚书,在大凌朝堂官阶不低,正三品。
而南莺是他与发妻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嫡长女,只可惜南莺的母亲宁纤早年因病早逝,那一年的南莺,年仅两岁。
不满一年南彰就娶了如今的继室周彤,在同年不足月却生下了足月的南彦。
他是南彰的第一个儿子,南彦,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儿子。
这一场原配病逝,继室入门的戏码,在众人心里,不言自明。
两年后周彤又生一女,名唤南艺。
有句老话常说,有了后母就有后父,这话放在南莺身上一点都不假,因为南莺便是如此。
在南家,她于继母周彤而言可谓是眼中钉、肉中刺。
且不说在琴棋书画上的天赋都高南艺一筹,就说这样貌也是高下立见的。
毕竟宁纤的样貌当年可是出了名的,如今又毫无保留的遗传给了南莺。
周彤当初便比不过宁纤,如今自己的女儿又比不过宁纤的女儿,对这对母女俩,尤其是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南莺,自然是恨的牙痒痒。
所以平日里周彤作为南家主母,没少给幼小的南莺使绊子。
说起来就是好东西南莺分不着,好事南莺摊不上,有的只是隔三差五来自下人的刁难、父亲的忽视、继母的不喜。
但南莺性子还算强硬,哪怕是小小年纪但也没让自己在这个家里饿着、冻着。
最主要的一点是她有舅舅宁纺接济。
南莺小的时候宁纺那时还在京城任职,所以隔三差五就来看看她,或者带她出去吃好的、买好的。
所以那段时间,南莺的日子除了有些糟心,但是物质上并不缺乏。
南莺十岁时,舅舅宁纺被调往阳城任刺史一职,借着想让南莺同他前往小住为借口,把南莺一并带到了阳城。
而这次“小住”,一住就是六年。
期间南莺只回过京城两次,这两次还都是宁纺回京述职时带她一起去的。
一般情况下就是宁纺述完职,便带她回南家给南彰和老夫人行礼,行完礼后便直接离开,甚至都没打算在南家过夜。
南彰对此一开始还有些不悦,毕竟他觉得南莺对这位舅舅比对他这个父亲还要依赖和亲昵。
只是他不乐意不要紧,周彤可是乐意得很。
只要南莺不在她面前晃荡,她就心满意足。
南彰即便再生气,周彤的三两句枕边风吹吹,他也就“释怀”了,也就气那么一会儿。
因为周彤深谙南彰的心理,也就是嘴上说说罢了,对于南莺这个女儿,在南彰面前可谓是存在感几乎为零。
至于南家老夫人,也就是南莺的祖母来说......那就更无所谓了。
南家上下所有人人心里都十分清楚,跟明镜儿似的,那就是老夫人对于两个孙女一个孙子,她只喜欢南彦。
所以针对这次南家三番五次来信催促南莺回京这件事,南莺总觉得南家那群人心里憋着坏,没安好心。
宁纺也是这么想的。
果不其然,舅舅后来告诉她,他打听到一些关于南家的消息。
南家在京城给她找了一门亲事,听说还是老夫人亲自定下的,南彰也十分满意,此番让南莺回京,估计是想借着老夫人大寿之际来个“双喜临门”,把亲事给定下。
好笑的一点事,关于定亲这件事,南家人在几次前来的催促信中从未提到过。
只字未提表明他们心里有鬼,亦或者是怕南莺知道后借口不去,故而选择隐瞒。
南莺一阵头疼,瞬间更不想去了。
“小姐,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明日一早就出发?”
芙琳是南莺的侍女,此刻正在检查包袱中的东西。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姐妹无异。
芙琳掂量了一下手中的两个包袱,一脸疑惑:
“小姐,咱们这次回京就只带这点东西吗?会不会太少了。
您六年没回去,柜子里的衣服肯定不合身了,还有那些首饰,说不定都过时了。”
南莺躺在房中的躺椅上,脸上盖了一块丝巾,阳光透过窗户刚好照在她身上。
不过她只想感叹一句:人暖,心凉。
因为舅母和表哥半个月前回娘家省亲去了,本来这次回京依旧是宁纺陪同的,但是宁纺最近有紧急公事,实在抽不开身。
所以,南莺得自己回京。
南莺:“没事,要是不出意外,左右咱们也待不了几天。
说不定寿宴一过我就找机会溜了。”
那门亲事,她有的是办法拒绝。
寿宴一结束她就立马回阳城,京城和阳城相距甚远,她就不信南家人会派人来追。
等到了阳城,舅舅自有办法应对。
“怎么就只收了这么一点行李?还是得多带些衣服。
阳城虽然也属于边境城,但是途中还会经过好几座边境城,那里的天气可不同于阳城,越靠近草原早晚温差越大。
再说了,京城也比阳城热太多。
舅舅还给你备了一些避暑的药,路上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舅舅的声音,南莺拿下脸上的丝巾,坐了起来,笑靥如花。
南莺:“我若明日出发,按照正常赶路速度,如果路上顺利不出意外的话,寿宴前一天就可到达京城。
过完寿我可不想在南府逗留,第二日我就想回来,行李太多不方便我跑路,所以不用带太多。”
当然,说这话时南莺心里也有些没底。
不过还是自信的开口,意在安慰宁纺。
来信的频繁看得出来南家人很重视这次寿宴,那门所谓的亲事也是关键一环。
好不容易让她回到京城,倘若南莺的种种猜测没错,那么南家人可不会轻易让她回到阳城。
宁纺把药递给芙琳,然后坐到南莺身旁,一脸担忧。
宁纺:“不然就别去了,我可不信那一家子会安排什么好郎君给你相看。
而且之前从未说过,寿宴之上一提,第二日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万一对方是个老头,那你怎么办?
但凡入眼的的人选我估摸着都是南艺选剩下的。
她虽然年纪还小,但你那个后母可不在乎年纪,听说为了南艺的亲事,她可急得不行。
阿莺,咱不去受那个委屈。”
南莺将丝巾折好放在一旁的桌上,给宁纺倒了杯茶。
南莺:“只是此事他们选择了老夫人六十大寿之际,尽管我一万个不想去,但这个节点,不去,不好。”
毕竟她是南家嫡长女,饶是老夫人再不待见她,面总是要露一个的,南彰又是个好面子的。
宁纺接过她递来的茶杯,脸上的担忧不减反增。
宁纺:“那门亲事怎么办?你若去了,他们万一来个霸王硬上弓,在宴席上就给你把亲事定下,那你很可能就回不来了。”
南莺手杵下巴,姣好的容颜犹如上天的恩赐。
南莺:“随便抹点什么药,起个疹子什么的,就说我病了,会传染的那种,再不行就说是绝症,没几天就要死了。
我就不信那家人愿意娶我这么一个药罐子。
总之,办法多的是,舅舅不用担心。”
宁纺听完朗声大笑。
宁纺:“我家阿莺真聪明。
不过你也用不着委屈自己,抹药什么的太危险,万一真严重了怎么办?
你就说我病了,病得快要死了,临死之前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想见你最后一面。
舅舅好歹也是阳城刺史,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你父亲不会不答应。”
南莺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听完后无奈的笑笑。
南莺:“舅舅,快呸呸呸!
我可不想舅舅这么诅咒自己。
您就没想过万一我回来看您了,您没死,到时候又该怎么解释?”
宁纺一脸无所谓:
“那有什么,就说我看到了你心情大好,身子也大好,又活过来了。”
宁纺自己都绷不住了,说完自顾自的笑起来。
南莺也只有同舅舅一家在一起时才能这般开怀大笑。
南莺:舅舅放心吧,回去之后我心里有数。”
......
次日一早,宁纺把南莺的车队送到城门口,本来还想多送她出去几里,但被南莺拒绝了。
南莺:“舅舅本来就有公务在身,不用多送,快回去吧。”
南莺掀开马车帘子看向宁纺,语气虽然平静,可是心底是非常不舍的。
在阳城的这十年,她还从未远离舅舅一家独自出城过,更何况是去京城这么远的地方。
此次回京,她们坐的马车没有太赶,算得上也是提前出发。
一个单边估计得半个月,来回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对此宁纺安排了一队侍卫随身保护。
宁纺:“我给你安排的这些人都是练家子。
阳城虽属于边境城,但并未与漠北接壤。
你走的这条路舅舅是深思熟虑过的,这条路上边防巡逻军不少,不会有什么土匪强盗的,阿莺放心。”
这一点南莺倒是不担心,不过她觉得最不放心的是宁纺。
南莺:“这话舅舅说了一路了,阿莺记下了。”
宁纺用手摸着胸脯,不知为何,心底总是有几分慌张。
宁纺:“舅舅总有些心慌,不然你还是......”
南莺:“舅舅,听管家说父亲又给您写信了,想来又是催我回京的吧?
他们既然已经催到这份上了,我如今不回也不行了。”
她也不想让舅舅太过为难。
南莺:“放心吧舅舅,等我回来时,舅母和表哥应该也已经回来了。
这两天也不知怎的,很想吃舅母做的点心。
到时候让舅母做南瓜饼给我吃,实在想念得紧。”
南莺尽可能的放松语气,让宁纺更放心些。
舅甥俩在城门口又寒暄了许久,宁纺和南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
大凌京城,南府。
周彤坐在椅子上闭目,可眉头却紧锁着。
“夫人!夫人!”
周彤睁开眼,没说话,但是眼中满是急切,就等着刘嬷嬷开口。
刘嬷嬷喘了两口粗气之后立马开口:
“老夫人并未推脱,还十分高兴,如今已经定下了,时间就约在老夫人寿宴之日,让两人相看。
还说若是当即就看对眼了,那便趁着寿宴的热闹,将亲事直接定下。”
周彤双拳握紧,忍着心中怒气。
周彤:“老爷那边呢?他怎么说?”
刘嬷嬷神色为难,周彤失了耐心:
“让你说你就说!”
刘嬷嬷这才开口道:
“老奴去书房那边打听了一圈才知道,老爷在前几日就已经给阳城那边写了信。
快马加鞭的,还不止一封,总之就是催得很急。
算算时间,老奴估摸着如今大小姐兴许都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周彤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死了。
周彤:“这么大的事老爷和母亲居然都选择瞒着我。”
要不是她警觉,察觉出不对劲,估计寿宴之时都还被蒙在鼓里。
刘嬷嬷上前宽慰道:
“夫人先别着急,这门亲事成不成还不一定呢。
万一大小姐如今远没有当初那般好看了呢?
又或者她看不上......
周彤猛的一拍桌:
“那可是武威候世子,多好的家世,还容不得她看得上看不上。”
说完,神情忧虑,抬手扶额:
“那放的好好的南莺的画像,一直没人动,怎么就让他给看到了。”

傲其:“不然我先享用一番再......”
乌尼日:“大人不可!大凌女子最重声誉,未婚之前不会有逾矩行为。
我看她不过十六七的模样,应是未嫁女,所以不必担心干不干净。
将其完整的进献给首领,方显大人的诚意。
等大人回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什么样的美人享用不得,您说是吧?”
傲其又沉默下来,而后大手一挥:
“行吧,让人看好她,明日我就带她去见首领。”
说完,怒气冲冲大步离去。
乌尼日眉眼笑开:
“大人英明。”
然后吩咐道:
“找人看好她,若是跑了,你们也别活了。”
南莺在傲其和乌尼日出了大帐之后就一直坐立难安,心中在思考着如何逃离这个地方。
透过大帐帘子往外看去,营地上到处都是漠北人,她若要悄悄离开,很难。
尤其是白天,更无可能。
眼看着傲其负气离开,营帐门口来了两个人把守。
南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那个叫乌尼日的同傲其说了什么,但是看情况傲其暂时是不会碰她的。
她想等到晚上,再寻机会逃跑。
......
大凌边境驻军营地之一。
几位将领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又打量了芙琳片刻。
“另一队巡逻军回来汇报说那些侍卫没有活口,现场除了你们的人还有其他人的尸体。
除了逃跑的,算得上如今只有你一个活口。”
梁升异是此处驻军营地的最高将领,在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便迅速派了亲信前往发现尸体的两个地方查看。
人已经死了,也没在他们身上查到任何有关身份的信息,目前便只能算做抢劫的劫匪。
芙琳“砰”的一声跪下,犹豫过后还是开口:
“将军,我家小姐是礼部尚书之女,是阳城刺史的外甥女,此次我们是要回京的,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
芙琳说完给梁升异磕着头。
听着芙琳介绍,梁升异着实惊讶。
他没想到失踪的这名女子会是这样的身份。
梁升异:“阳城刺史......宁纺?你家小姐是宁纺宁大人的外甥女?”
礼部尚书他没印象,但是常年驻守边境倒是认得阳城刺史宁纺。
芙琳:“是的将军,我家小姐叫南莺。”
南莺失踪,芙琳本不该暴露她的身份的,毕竟关乎她的声誉和清白。
可是眼下情况紧急,她怕这些将领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只能先挑明身份。
现在看来,这一招应是有用的。
梁升异伸手将她虚扶起身。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来人,先把这位姑娘带下去休息。”
芙琳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梁升异严肃的神情又憋了回去。
芙琳:“奴婢要回阳城,此事必须告知宁大人,还望将军能差人送奴婢回阳城。”
梁升异这边芙琳不敢寄予全部的希望,她要赶紧把此事告诉宁纺才是。
梁升异应允,派人护送她回阳城。
待芙琳离开后,梁升异身旁的将领才开口道:
“将军,即便按这名侍女所说失踪女子身份不一般,但是咱们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人是被漠北人带走的。
就凭那几个大凌人的尸体?
这也没人亲眼目睹啊。”
“是啊将军,更何况漠北人生性凶残弑杀,这样一位娇小姐落到他们手里......”
“可是那好歹也是我大凌子民,那些个被杀的歹徒也就罢了,女子毕竟是无辜的。
咱们好歹也是边防军,管的不就是这个吗?”
“你别忘了,那些人死在漠北的地界,那名女子很有可能是被追赶到漠北地界才被抓走的。
如此算来可是我大凌人先犯的人家边境,本就理亏,你让将军怎么去要人?找谁要?协定不管了?”
......
众人七嘴八舌,梁升异心中一阵烦乱。
这事不小,可以说是还很复杂。
一直以来两边遵循协定毫无联系,如今可倒好,他们的人手持利刃死在对方地界,还失踪了一位地位不低的小姐。
梁升异觉得此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权力范围,得上报上级才行。
——
南莺在大帐内胆战心惊了一日,如今已入夜,大帐之外除了有偶尔几声说话之声以外,分外安静。
草原上温差大,本来白日里热的过分的天气现在吹来阵阵凉意。
她不知道傲其会如何处置她,但是南莺知道,草原上危机重重。
漠北人野性难训,正如乌尼日说的,草原上胜者为王,在这个慕强的地方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是靠抢。
她今日被傲其带走,明日指不定会被谁抢走。
此地决不能久留。
好在这里距离大凌边境不远,她必须想办法逃回大凌。
否则一旦傲其将她带到别处,再想回到大凌就更困难了。
“我来给这位姑娘送吃食。”
门外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是女子。
南莺坐在床上,只见大帐两旁的漠北士兵掀开帐帘,进来一名漠北女子,穿着不算好,两条辫子垂在胸前,看上去同她一般年纪。
她没有抬头,弯着身子端着食盘,进来后放下东西便要走。
南莺:“等一等。”
女子脚步顿住,转过身来但还是没有抬头看南莺。
南莺起身朝她走近:
“我想请问这里是什么部落?”
南莺对漠北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自老可汗归天以后,漠北草原发生内乱分为三个部落,几十年来三个部落共治漠北。
三个部落共治的结果就是各自为政,摩擦不断。
女子把头低得更低了:
“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她肯告诉自己,南莺有些欣喜。
南莺:“那你们......”
还未说完,门口的士兵掀开帘子:
“送完了吗?送完就出去。”
眼神瞥到南莺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
女子浑身一颤,立马低头出了大帐。
帐内又只剩下了南莺一人。
不过她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知道了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漠北三部分别为东部的纳尔硕特部、北部的科鲁沁部以及西部及南部的克腾哈尔部。
其中军事力量属克腾哈尔部最强,纳尔硕特部落次之,科鲁沁部不管是领土范围、部众数量还是战斗能力,相较前两个部都要弱一些。

南莺知道的有限,但是这些起码能让她知道自己若逃出去该往哪里跑。
大凌在漠北以东,她必须得往东跑。
正当她正在思考怎么支开门口的两个人时,便听到大帐口传来二人的对话。
“你先守着,闹肚子了,我去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快点回来。”
南莺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看向那盘吃食,漠北人吃饭时喜欢用小刀割肉,送入口中。
许是怕她伤害自己,竟直接帮她切好了。
不过这可难不倒南莺。
她用被子包裹着瓦罐,用力一敲,再将瓦罐碎片凌乱的放在地上。
拿起一片划破自己的手掌。
“啊!”
帐内传来南莺的叫声,士兵连忙进去查看。
只见南莺紧紧握着左手手掌,还有滴滴鲜血滴落在地。
“怎么回事?”
南莺眼眶湿润的看着他:
“我不小心打翻了瓦罐划伤了手,可不可以给我一些伤药,好疼啊。”
面对美人的祈求,士兵当即红了脸,回头看了一眼另一人还未回来,他有些犹豫。
“你再忍忍......”
南莺:“流了好多血,真的很疼,麻烦你。”
士兵哪禁得住美人落泪,扔下一句“等着”后,快速出了营帐。
南莺见状,顾不得手上的伤,吹灭帐内蜡烛,趁着环境黑暗偷溜出帐。
她没骑过马,但还是想偷一匹马带走。
否则靠她跑的话很快就会被追上的。
于是她逃跑之际,也不管是什么马了,趁着没人顺手牵了一匹。
她还怕马叫声引来其他人,牵马之时尽力安抚,拉着马走了一段路,眼看着远离傲其营地时才敢拉着缰绳费力的爬上马背。
不会骑马的她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马儿抬脚行走。
......
士兵拿回伤药便发现南莺不见了,连跑带摔的冲到傲其的营帐。
此刻傲其正在泄白日里被南莺勾起来的欲火,听声音正在兴头,士兵一时有些踯躅。
乌尼日:“何事这般惊慌?”
士兵赶紧说了出来。
乌尼日一听,气急:
“废物!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管吗?”
一脚踹在他胸口,士兵被踹飞出去。
然后冲着营帐内大喊:
“傲其大人,那个大凌女人跑了,属下即刻带人去追!”
乌尼日带上人,骑上马火速追赶。
很快,傲其从营帐内冲出,气喘吁吁的同时还在穿着衣服,系着腰带。
傲其皱着眉:
“把我的马牵来!”
一个士兵颤颤巍巍跑了过来:
“大人,您的马......它......它不见了。”
傲其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什么叫......”
还没问完他反应过来了。
南莺逃跑势必需要马,该不会......
傲其随即露出一抹笑来:
“让乌尼日不必追了,我自有办法让她回来。”
说完,冲着黑夜吹了三声口哨。
口哨声穿透夜色,让马背上本就坐不安稳的南莺此刻更加难以安定。
这匹马一直不愿意跑,好不容易小跑起来还跑一段停一段。
如今哨声传来,南莺暗道不妙,想冒险跳下马去,但已然来不及。
这匹马仰天长啸,而后掉头狂奔。
南莺知道它在往回跑,但是自己如今只能紧紧抓住缰绳稳定身形,不让自己掉下去,否则摔马极其危险。
待乌尼日带着人回到营地不久,载着南莺的马也已经回到了营地。
马儿狂奔后急停,南莺反应未及掉下马去。
傲其伸手接过: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本事,只可惜你偷的是我的马。
再跑一次,老子打断你的腿。
来人,把她的手脚绑起来,吃东西喝水着人伺候。”
傲其将她抱回营地,依旧放在了那张床上。
而后盯着她看了半。
“靠,再看下去老子更舍不得了。”
说完,扭头就出了营帐。
很快,门口的士兵进来帮她绑住手脚。
南莺发现,门口的两人已经不是刚刚那两人了。
一刻钟后,给她送吃食的漠北女子又进来了。
这次手上拿着的是绷带和伤药。
南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左手掌心处传来阵阵剧痛。
她为了让士兵相信,动手时划的深了一些。
看着女子轻柔的替她处理着伤口,南莺忍不住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显然一愣,小声开口:
“奴叫乌尤。”
南莺:“这在你们漠北语言里是什么意思?”
乌尤:“是绿松石的意思。”
南莺点点头:
“绿松石,好看。”
乌尤红了脸,她不知道南莺是在夸她还是在夸绿松石。
南莺低头,瞥见她手臂半露出的红痕,回忆着刚才,好像还没有。
南莺:“有人打你了吗?”
乌尤身形放的很低,好像她的腰就没直起来过。
乌尤:“奴是傲其大人抢来的俘虏,也是他的奴隶。”
所以打骂便是常有的事?
南莺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没资格安慰和心疼她,因为她也自身难保了。
南莺:“少给我上点药吧,剩下的你拿去用。”
乌尤眼神中有些慌乱:
“不可以,这是傲其大人吩咐给你的伤药。
奴不敢。“
南莺:“没事,我这伤口不大,用不了这么多。
你若是怕有人告状,你就在这抹。
不会有人发现的。”
乌尤动作停住,抬眸看着南莺。
南莺朝她点点头:
“我向你保证。”
乌尤帮南莺包扎好后,犹豫了一瞬才把袖子掀起来。
南莺见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上面大大小小十几条红痕,有新的,也有旧的,像是鞭子抽的。
南莺:“是傲其打的你吗?”
乌尤咬着唇,摇摇头。
“奴虽是傲其大人的是俘虏,但在这营地里,他们都可以对奴动手,傲其大人一般不会计较。”
南莺眼睑垂下,没有说话。
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遭遇。
一瓶伤药完全见底,乌尤还很认真的拿着药瓶倒了又倒,擦了又擦。
做完这些,她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南莺。
蹲下身来悄悄帮她松了松手脚的绳索,让她不那么疼。
乌尤:“傲其大人明日要把你送给泰布韩首领。
姑娘,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谢谢你。”
人美心更美的那种。
说完,缓缓走出了营帐。

南莺有些意外,但还是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温暖。
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心底不由得又凉了几分。
怪不得傲其刚刚说了一些“舍不得”之类的话,原来是想把她送给他的首领。
南莺闭着眼,心情沉重。
......
南莺被捆了一个晚上,即便是乌尤趁给她上药之际松了松绳子,可一个晚上过去,南莺的手脚还是麻木的很。
临近中午,傲其才走了进来。
看到南莺略显苍白的脸色,有些不悦。
傲其:“晚上睡觉就不必这么捆着了吧,大凌女子本就娇弱,你们若是给她搞死了,那更可惜了。
来人,把她脚上的先松开。”
对于傲其来说,自己那可是“忍痛割爱”,若南莺还未送到首领手里就死了,那还不如他自己就享用了呢。
士兵进来把南莺脚上的绳索解开,乌尤又端进来吃食。
漠北人好吃牛羊肉,喝马奶酒。
可这些对于中原人来说太过油腻、腥膻,南莺又被绳子折磨了一晚上,此刻闻起来只感到一阵阵的想吐,毫无胃口可言。
至于马奶酒,她本就不喝酒,所以便谈不上好喝不好喝了。
南莺:“可以给我一点水喝吗?”
乌尤没动,看向傲其。
傲其:“你这一点东西不吃是想绝食?”
南莺咽了咽干燥的嗓子:
“没有,我只是吃不惯。”
傲其嗤鼻一声:
“大凌女子就是娇气,吃不惯也得吃。乌尤,给她倒水。”
乌尤乖乖倒水,然后用帕子擦了小刀,剜下一片牛肉来送到南莺口边,看着肥腻的牛羊肉,南莺闭着眼皱着眉,张了嘴。
三片过后,南莺再也吃不下了,再吃她就要吐了。
傲其也不知道她在矫情什么,摆摆手:
“吃不下就不吃了,跟要你命似的。叫上乌尼日,即刻出发。”
出发......南莺知道,意味着她要被送人了。
——
阳城这边,得知南莺失踪的宁纺心中万分焦急,立马带了人赶到惠城。
边防军营中,宁纺听着梁升异的讲述眉头拧紧。
宁纺神情凝重:
“你是说那些歹徒是死于漠北刀之下?那阿莺......”
梁升异:“宁大人,想来你也能猜到。南小姐此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要么被杀,要么被抢。
如今不见尸体,很有可能就是被漠北人抢走了。
后果,可想而知。
宁纺一口气没提上来,脑子瞬间空白就要倒下,还好梁升异和一旁的士兵及时扶住。
梁升异:“宁大人,千万保重身子啊。”
宁纺一脸悲痛:
“不......只要阿莺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梁升异:“大凌和漠北向来互不搭理,南小姐又是在漠北地界被带走的。
不管是调查还是找人,我们无从下手啊。”
宁纺:“你可有上报?上面怎么说?”
梁升异一脸歉意:
“上面让我拿出证据证明南小姐确实是被漠北人抓走的,不然没底气去同漠北人交涉。
总不能平白无故就跟他们说你们抓了我们的人吧?”
宁纺:“那些歹徒......那些歹徒的尸体不就是证据吗?”
梁升异:“可没有南小姐的任何线索啊,我们赶到时就只有那些尸体,如何证明是漠北人带走的南小姐?”
宁纺沉默了,他们真的拿不出证据。
宁纺:“那我的阿莺怎么办......”
梁升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件事处理起来确实麻烦。
宁纺突然站直身子:
“我即刻去京城,求见陛下,阿莺不可能无故失踪,就算......就算遇害也总得有尸体。
梁将军,劳烦派人继续在四周寻找线索,本官这就赶去京城。”
宁纺风风火火的就往外跑去,梁升异没拉住。
梁升异:“哎呀宁大人,你去京城一来一回恐半个月了吧,这来得及吗?”
但人已经没影了。
旁边的士兵收回视线:
“将军,那咱们还找吗?”
梁升异:“找!今晚入夜后,你带几个人穿上夜行衣,到发现尸体的地方再好好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别被漠北人发现了。”
只有证明南莺是被漠北人抓走的,他们才有理由前去交涉。
——
傲其想来是要给泰布韩一个惊喜,亦或者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要送给泰布韩的是一个大凌女子。
居然套了一辆马车给南莺。
不过马车之内,南莺的双手依旧被束缚住。
此去泰布韩首领的营地距离并不近,傲其特地安排了乌尤伺候南莺。
乌尤没资格坐马车内,而是坐在帘外,时不时进去给南莺喂喂水和吃食。
走了一整天,临近傍晚他们才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外。
南莺透过马车帘子的缝隙看到外面,这里草盛水好,与傲其的营地有着天上地下的区别,也难怪傲其一直想回来。
只见傲其下马走上前同一位士兵说了什么,那位士兵便转身跑进营地之内。
久不见人,傲其有些暴躁。
又旁人进入通传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位与傲其一样魁梧的男子。
只是傲其因为嘴边的络腮胡让他看起来更壮一些,是比较典型的漠北男子的长相。
而昂沁相较之下脸窄眼尖,有些鼠相。
出来后还时不时的看向马车,眼睛里满是对傲其的不屑。
南莺将耳朵贴近帘子,试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傲其没想到出来的居然是此番让他被首领赶走的罪魁祸首,昂沁。
傲其看到是昂沁,一脸嫌弃之色。
昂沁换上得意的笑,双手抱在胸前越过傲其就往马车这边走来。
傲其立马伸手挡住。
傲其:“怎么是你?我要见的是泰布韩首领。”
昂沁轻嗤一声:
“怎么?想利用给首领送女人的机会然后回到首领身边?
可惜,首领不想见你,更何况......首领身边已经有我给他送的女人了。
你这个......留着自己玩吧哈哈哈哈。”
看着昂沁嘴角咧开的笑容,傲其手握拳头憋着气。

苏赫这才反应过来把美人给忘记了,一拍脑门。
苏赫:“首领,傲其不是打算给泰布韩送美人吗?
我和特日格把美人给您带回来了。”
苏赫满脸骄傲,就等着挨夸。
特日格也贴了过来:
“特地把美人献给首领。”
蒙克代钦一听,没什么表情,反倒是问着俩人:
“这次你俩,谁赌赢了?”
苏赫高高举手:
“是属下赢了。”
特日格冷哼一声。
蒙克代钦:“既如此,美人送你了。
特日格,下次努力。”
苏赫愣在原地,有些被幸福冲昏了头脑。
特日格也懵了。
早知道是这样他当时就不跟苏赫打这个破赌了。
特日格:“首领,你不看看这个美人?真的很美,属下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
旁边的侍卫士兵们都笑了。
“特日格,你不会是嫉妒苏赫得了一个美人故意这么说的吧,哈哈哈哈。”
“她要真如你说的这般美,那好色的泰布韩怎么会看不上呢?”
“对啊,特日格,输了便输了,下次你再赢回来就是,到时候也让首领给你一个美人哈哈哈哈。”
听着周围人的调侃,特日格如今不是嫉妒不嫉妒的事了,更多的是想让他们看看这个美人到底美不美,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谎。
蒙克代钦也不在乎这些人如何调侃,浅笑着转身欲离开。
苏赫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惊喜中,白得一个大美人做媳妇,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
谁料下一秒,特日格就将他的“美人媳妇”拉下了马车。
苏赫:“特日格,你别......”
话已经来不及了。
特日格掀开帘子,一刀斩断南莺脚下的绳子,拉着她双手被绑的绳结把人带下马车。
南莺麻木的脚沾落在地让她身子一软,靠在马车沿上:
“啊......”
只这一声,周围再次寂静下来。
这娇软的声音......
一瞬间后,开始有男子吹起口哨,欢呼声渐起。
“还真让特日格这小子给说中了,这美人是真的......美啊......”
“苏赫命也太好了吧,首领把这样的美人赏赐给他,若是我做梦都得笑醒。”
那一声轻柔之声让没走出几步的蒙克代钦停下脚步。
好奇心驱使下,蒙克代钦转过头去。
只这一眼,便让他对自己刚刚做的决定,懊悔至极。
女子一袭白衣,犹如误入狼群的白兔,眼眶湿润泛着泪花,肤白如雪,手指纤细但被绑在身前。
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柔弱、可怜,足以让男人生出想把她护在怀中的欲望。
亦或是......压在身下的冲动。
蒙克代钦的脚步调转方向,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一抹白踏步而去。
南莺被猛然掀开帘子的特日格吓了一跳,谁曾想下一秒被人砍断了脚上的绳索,还被强拽着下了马车。
周围全是打量着她的漠北男人,七嘴八舌,那局促不安的手指头出卖了她的恐惧。
被绑了一整天,此刻脚上柔软无力,堪堪靠着特日格拉她的手才让自己没有立刻摔倒下去。
一系列操作让她的精神高度紧张,头脑有些发昏。
周围的漠北男子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猎物一般,让南莺心慌不已。
抬头看着大步朝她走来的高大男子,衣着样貌皆是不俗,让人不敢直视其眼。
想到刚刚马车上听到的声音,想来他便是这些人口中那个叫蒙克代钦的首领。
蒙克代钦走近,盯着南莺的衣服看了看。
“你是......中原女子?”
这下人们才反应过来南莺的穿着同他们并不一样。
苏赫上前:
“首领,路上属下问过傲其的人,他们说此女子是他们在漠北边境抢......不对,捡来的,应当是大凌女子。”
南莺立马开口:
“我是大凌人,是被他们抢来的,还望首领放我回大凌,日后必定重谢。”
蒙克代钦嘴角上扬:
“重谢?这番话想必你也同傲其说过,可他没有听,甚至还想将你送给泰布韩。
你觉得他都看不上的谢礼,能入我的眼?”
果然,能做首领的人就这一份气势都是旁人学不来的,这般聪慧也不由得让南莺害怕。
此刻蒙克代钦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南莺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南莺:“只要首领放了我,想要什么样的谢礼我都会尽力去找。”
蒙克代钦从腰间拔下匕首,把玩着。
南莺心底的害怕加剧,怕蒙克代钦就此给她一刀。
蒙克代钦:“你们中原不是有句古话,英雄救美之后,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我把你从傲其的狼窟里救出来,你理应道谢。
至于谢礼嘛......”
蒙克代钦俯身朝她贴近了几分。
“你......就是最好的谢礼。”
“嚓!”
匕首方向一转,割开了绑住南莺双手的绳子。
南莺双手被解,身子歪了歪。
蒙克代钦伸手扶住了她。
左手原本被特日格握着,此刻右手又被蒙克代钦抓住。
蒙克代钦盯着特日格的手,眼神有些狠,吓得特日格立马放开。
蒙克代钦一拉,南莺整个人就来到他的怀中。
南莺双手抵在胸前,让自己不那么贴近蒙克代钦。
南莺:“你放开我!”
这哪是救她出狼窟,这明显就是拉她进魔窟。
苏赫都懵了,他家首领这是......什么操作?
别跟他说媳妇没了?
特日格也愣在原地。
这个反转是他没想到的。
蒙克代钦低头看着南莺姣好的面容,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南莺:“啊......你......”
蒙克代钦:“苏赫,此事是我对你不住。
你可在我蒙克代钦的营地里挑两个媳妇......不,三个。
就当是我对你的赔罪。”
一边说着一边扛着南莺往自己的大帐走去。
在场的人哪还有不知道的,这明摆着就是首领看上这个女子了,又不想赐给苏赫了。
苏赫内心:我这么大个媳妇就这么水灵灵的没了?
特日格本意虽然也是嫉妒苏赫,但他只是想证明一下这个美人是真的美,他没有夸大。
没成想......把苏赫媳妇搞没了。
特日格伸手拍了拍苏赫的肩膀:
“没事兄弟,你虽然失去了一个美人,但你收获了三个媳妇,你这可是赚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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