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翁鸣,时间都变得缓慢。
之后才是难以忍受的疼痛,温热黏腻的血迹。
“去死吧!就凭你这个婊子!还想和白柔争!”
男人狰狞,碎裂玻璃瓶怼入沈知意身体中。
疼。
好疼。
沈知意死死握住男人的手,恍惚之间觉得这人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玻璃瓶刺破皮肉,血液不要钱般奔涌而出,眼前一阵眩晕,她重重跌倒在一片血泊中。
“姐姐!”
沈知意艰难睁开眼,摸了摸傅临渊头发,“别怕,姐姐在。”
眼前一黑,在一片尖叫声中,沈知意彻底没了意识。
清醒过来,她已经躺在医院。
VIP病房豪华,却空荡。
医生为沈知意检查完身体,傅深才匆匆赶来,身上带着一阵栀子花香水味。
“知意。”
沈知意微微侧头,躲闪过傅深的手。
傅深眸光凌厉一瞬,“知意,别闹。”
沈知意示意小护士敞开窗,“我对栀子花过敏。”
傅深这才意识到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愧疚。
曾经他对沈知意的喜好记得清楚,知道她喜欢香菜的味道,却不喜欢香菜口感,知道她对什么过敏,知道她讨厌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傅深慢慢遗忘了这些。
他脱下大衣,“袭击你的是柔柔的亲哥,一时冲动做错事,柔柔准备代替她哥向你赎罪。”
沈知意觉得有意思,“怎么赎罪的?”
“她难过得一整天没吃下饭,已经算惩罚。”
沈知意嗤笑一声,扯动头上的伤口,她对着镜子仔细地端详自己的脸。
她最看重自己的脸,玻璃瓶碎片在她脸上留下一道不浅的伤口,刺眼难看。
“真是好重的惩罚。”
听出沈知意语气中的嘲讽,傅深深吸一口气,“我不会让柔柔出现在你面前,这样够了吗?”
“不够。”
“沈知意!”
傅深罕见动怒,一双眸子阴沉盯着沈知意,虚假面具撕碎,露出他本来模样。
“傅总紧张什么,明天是爷爷寿宴,我不过想让你履行第二场求婚仪式而已。”
“好。”
傅家老爷子寿宴,几乎整个京都名门望族都来了。
沈知意穿着一身藕粉色的拖地长裙,美艳的不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