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轩轩脚一滑也直接掉了下去。
两个孩子在水里扑腾,儿子明显已经体力不支。
可江肆白越过了身边靠得更近的儿子,大手一捞救起了轩轩。
水面慢慢平静下来。
几个教练见情况不妙,下水捞起了儿子。
看着地上没了动静的儿子,我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牙齿不住的打颤。
我腿软的不行,摸着儿子冰凉的小手留下了热泪:
“景景,你别吓唬妈妈,快醒醒。”
救护车来了,还没把儿子抬过去,却又走了。
教练对着救护车的尾气大骂:“这还有一个孩子呢!”
我看着救护车上紧紧护着轩轩的江肆白,心彻底死了。
还好夏令营有人会做急救措施,儿子吐出水狠狠咳了几声,终于有了生气。
我失而复得的抱住儿子,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大哭起来。
医院里,肺部轻微感染的儿子看到了守在轩轩身边的江肆白。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这一次夏令营活动让他成长了不少,他已经明白了什么是爱屋及乌。
牵起我的手,我们两个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默契的朝着和江肆白相反的方向离去。
办理完出院手续,我抱起儿子回到了家。
简单收拾了行李,我将离婚协议书放在了桌子上。
江肆白,这一次我选择退出,成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