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单纯可爱。”
我脑子哄的炸开,海神是我们渔民的女神信仰,他如此不敬我们的神明。
我想起相遇的那天,他是被海水冲到岸上来的,我以为他死了,将他拖回了家,他却睁开那双漂亮的凤眼。
“你真可爱!”
声音也好听,我羞红了脸,自那以后他住在我家隔壁,留在村里做了船夫,我每天捡完海货就在岸边等他回来。
再后来我们结了婚,像童话一样故事情节。
曾经我为了给秦裕泽做一顶皮帽让他御风防寒,连续一个月四点起床去海上捡海蜇挣钱,我的手冻得流脓,如今还是一碰水就瘙痒。
可那顶帽子他刚带一天就说是掉海里了,后来那同样的花纹却出现在许宁宁家脚垫上。
村长家办酒席,用了极好的人参炖汤,我一口也没舍得吃带回家给他,他转手送给了许宁宁,许宁宁嫌弃的吃了一口,立马吐在碗里。
我心疼的咽咽口水,还要赔笑着给许宁宁重新做饭。
不知不觉我走出了酒店,在正门却正好撞见了许宁宁一行人。
许宁宁紧紧挽着秦裕泽的手臂,如同一对璧人。
“姐姐,你真的来讨饭呀?”
周围人哄笑一片,都用嘲讽的目光看着我。
“其实在监狱还挺好的吧,起码不愁吃穿!哈哈哈”
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秦裕泽才慢悠悠的站出来。
“老婆,饭菜被别人打包了,我等下带你去吃炒面,再庆祝你出狱,加个蛋!”
我心底一阵苦涩。
“回家吧。”
他的眼里有了几分心虚,但还是点点头。
我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小洋楼,眼前一黑。
“秦裕泽,你说帮我赎回的祖屋呢?”
我颤抖着声音,我祖上几百年的基业,在我手中毁于一旦。
许宁宁牵着狗从屋里出来,那狗脖子上带着一串海螺,其中有一个是我母亲的遗物。
“我的海螺!把海螺还给我!”
我红了眼,扑上去想要抢回来。
狗却窜了起来,他狂吠的将海螺咬的稀烂,又张开獠牙向我冲来。
“宁宁小心!”
秦裕泽一把拉开了许宁宁,狗跳到我身上紧紧咬住我的大腿,直到撕下来一块肉。
伤口触目惊心,我却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