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成这种可怜样子,就可以让我心软吗?”
“回去告诉你娘,再不安分,我就公布休书,到时候不只是她,就连你,也不再是侯府的女儿,而是一个野种!”
他伸手,牵过云渺的双手,放在嘴边哈气:“有没有冻到你?”
云渺摇头:“多谢夫君,我没事。”
她又不忍心的看了一眼阿阮:“夫君,阿阮毕竟是无辜的,要不要请大夫来……”
“自作自受,有什么好请的?”谢渊狠狠剜了一眼阿阮。
我心如刀割。
她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啊,还是一个女孩子,就算谢渊再怎么恨我,阿阮又做错了什么?
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阿阮毁容?
阿阮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他一点都不担心吗?
我又一次回想起他的承诺,这就是他说的,会把阿阮当做嫡女来养?
女儿已经变得蓬头垢面,鲜血凝成了冰渣,挂在她脸上,头发上,她的眼泪再一次汹涌而出,划过伤口时,疼得表情狰狞。
“父亲……”她哽咽。
谢渊高高站着,连个眼神也不分给她:“怎么,那贱人是不肯取血,还是不肯让阿阮过门?”
女儿更多的眼泪落下,她抬起通红的手,擦掉泪水,小声说:“娘亲病了,我喂她吃了雪魄糕,可她还是醒不来。”
“雪魄糕”这三个字,让谢渊难得动容。
可这动容的神色,也只是一瞬。
“天色晚了,明天再说。”谢渊的声音很冷漠。
“可是娘亲很冷,她像外面的雪一样冷……”女儿急切道。
却被谢渊打断。
他嗤笑一声:“原来,你是来要炭火的。”
“我不是……”女儿连忙摇头。
“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别因为这个小贱人徒增晦气。”婆母尖锐开口,“你们赶紧回去圆房,给我生个小孙子才是正经事。”
云渺的脸上一下子红了。
“夫君,就把炭火给她们吧,大不了,我原谅姐姐了。”
谢渊轻轻叹一口气:“你就是太善良,才会总被人欺负。”
谢渊的语气也软了下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