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住我作乱的手,化被动为主动,翻身压在我身上。
“想了?”
我看着他充满情欲的眼睛,点了点头。
贺景州亲了我鼻头一下,撑起身子把手伸向床头柜。
我阻止了他的动作。
“没了,其实不戴也可以的。”
房间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感觉贺景州顿了一下。
良久他俯身下来,呼吸打在我颈侧。
“小鱼儿,在我们没有做好当父母的准备时,我有义务不让你受到伤害,做好安全措施的。”
贺景州帮我把睡衣整理好,直到他侧躺在身旁渐渐睡去。
我都没有勇气问出口,到底是考虑安全,还是嫌我恶心?
其实跟贺景州在一起5年,我们欢爱的次数屈指可数。
我本就对此有阴影,他也就体谅我,很多时候都是自己解决。
以前我觉得他是心疼我,可今晚的试探让我明白他是如此厌恶和我亲密无间。
即使我把手心掐到一片湿热,洇染到了床单上,还是没法控制内心的疼痛。
他那句“我就觉得恶心”一直在我脑中一遍遍响起。
2
我起身来到浴室,用水一遍一遍冲刷着身体。
可用掉了半瓶洗液,浴花球在身上拉出了无数的红痕。
还是觉得脏,很脏。
曾经的经历好像在衣服被撕碎的那一刻,耻辱就深深刻进了我的血肉里,怎么都摆脱不了。
我嘴里不受控制地喃喃自语。
“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
当钢丝球把手臂磨擦出细细密密地伤口时,心里的快感掩盖了身体的痛感。
我偏执地想着,只要长出新的血肉我就能变干净。
“每一寸都要重生才行,这样才不会被嫌弃。”
一阵猛烈地敲门声唤醒我的理智。
“小鱼儿,快把门打开,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我不知道他喊了我多久才如此紧张,但我知道自己发病了。
贺景州进来时我刚穿好衣服,他皱眉看向地板上没有流干净的粉色水渍,谨慎询问。
“怎么不睡觉,是又做噩梦了吗?”
人一旦有了隔阂,好像就没法说实话。
“来姨妈了,想洗一下。”
贺景州缓缓吐出一口气,抱起我放到了还有他体温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