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的……”
我不想忍他的阴阳怪气,在他再次伸手前把他推开。
谁知杨朔屿小脑发育不完全,直接栽倒地上,发出连连痛哼。
“混蛋!”
苏仪霜面色一痛,连忙把他护在身后,对我怒骂:“我就不该让你住进这里,你个软饭男还真把自己当男主人了?居然敢推我的未婚夫!”
“现在给我滚出去!”
我的心像是被攥紧一样,连呼吸都带着血气,跑出去的时候连行李箱都忘记了。
手机也找不到,我只好走回男模馆,这里有属于我的小单间,我平常都在那里午睡。
可我刚打开门,一对男女肆意滚在我的床上,小玩具掉了一地,让我感到一阵反胃。
我把门关上,更加不想留在这里继续工作。
本来,一开始我也是被介绍人骗来的。
第一天就被之前那个富婆欺负致毁容。
如果不是苏仪霜时常光顾这里,我早走了。
“哎哟,这不是我们头牌顾哥嘛,怎么穿着拖鞋就来了?”
另一个同事捂嘴笑:“难不成,被金主妈妈赶出来了?”
提到苏仪霜,我忍住眼中酸意:“跟你们没关系,让开。”
同事们对我积怨已久,闻言更是肆无忌惮。
“呵,没靠山还那么硬气,让哥几个教你什么是规矩!”
我双拳难敌四手,被他们揍倒在地,到最后疼得无法动弹。
不远处,老板疼惜地看着我,良心发作,给苏仪霜打去电话。
“你的小家伙被欺负了。”
苏仪霜正在忙,不知是在跑步还是干什么,边喘边冷道:“被欺负了?好得很,干脆打死吧。”
电话被挂断的瞬间,我爱她的心也彻底死去。
接下来,整整三日,我都躲在储藏室养伤。
像阴沟里的老鼠。
刚好又干满了一个月,我领工资时,跟老板提了辞职。
“等检查好,我再给你结钱吧。”
男模馆不是清馆,有不少钱色交易,每个月也会有私人医生上门例行艾滋病检查。
我并无压力,因为自己只跟过苏仪霜一个女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苏仪霜会亲自到场。
她怔怔地看了会儿我脸上的伤口,欲言又止,最后眼神复杂地挪开视线。
对此,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