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
女孩捏紧手指,想起术后要给茵茵买补品,随即答应了。
每顿饭,她严格按照食谱,甚至提前问清了过敏事项,可还是出事了。
童思夏饭后忍不住地呕吐,浑身更是起了疹子。
医生皱着眉看向沈砚堂,
“童小姐是怀孕了,你们做的饭里到底有没有放过敏的东西,幸亏救医及时,否则很容易一尸两命!”
苏繁漪一愣,转而拼命摇头。
“我发誓,真的不是我……”
沈砚堂掐灭烟头,刚想说话时,沈老爷子走了进来。
“这可是沈家第一个长孙!砚堂,你可不能轻饶了她!”
沈砚堂冷下脸,最后抬头时神色坚定。
“哪只手给思夏做的饭,就把哪只手弄残,这事就此揭过!你该幸好孩子没事!否则不会这么轻!”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苏繁漪怔愣在原地,无声地流泪。
她能说什么,没人给她解释的机会。
耳边骤然响起沈老爷子的声音。
“这还差不多,繁漪啊,你也别怪爷爷,思夏是童家大小姐和砚堂在一起,郎才女貌。你在他们身边始终膈应人是不是?”
看着老人笑着的脸,苏繁漪面无表情地点着头。
她的右手被沈家保镖踩在脚下,五指连心,尤其她对痛的感知本就异于常人。
许久,她苍白着脸被拖回病房。
病床上,茵茵睡得香甜,而苏繁漪看着刚到账的三千块笑出了眼泪。
童思夏醒来后,却不顾劝阻来到普通病房。
“繁漪,你也受到惩罚了,我不怪你,婚礼那天,你一定要来。你小叔他只是太紧张我了,你别放在心上!”
女孩平静点了头,转而用左手抱起茵茵,给她喂饭。
这让有心炫耀的女人说不出话。
整夜,苏繁漪的手疼的睡不着。
脑海里满是今天无意中看到,沈砚堂趴在童思夏肚子上听胎心的场景。
她知道他很喜欢孩子,也不止一次提出让她生个孩子。
可是沈家没人会允许,甚至还是在母亲去世后,苏繁漪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一直被下了不孕的药物。
她抱紧了怀中的孩子,思绪有些飘远。
“漪漪,我们出国吧,我放弃继承沈家,你和我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