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昭温声的其他类型小说《清穿:宿主她又又又功德圆满了苏云昭温声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竹下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娘……”茗丹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激动,眼眶微微泛红,“您可算是想通了!同为郭络罗家人,大格格如今得势,咱们齐心协力,往后在这宫里,还有谁能轻易拿捏咱们!”茗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为宜嫔挑选着出门的服饰,翻出那件绣着繁复牡丹花纹的宝蓝色旗装,又配上一对成色极佳的翡翠耳环。宜嫔轻抚着旗装上的花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哼,这段时间本宫不过是一时想不开,姐姐她既然成了贵妃,咱们郭络罗家族就得借着这股东风,好好谋划一番。姐姐向来聪慧,她如今有了这高位,肯定也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说着,宜嫔站起身来,任由茗丹为她整理着衣饰,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那些平日里就爱对咱们指手画脚的人,往后可得掂量掂量了。”至于说,万岁爷那边可能...
《清穿:宿主她又又又功德圆满了苏云昭温声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娘娘……”
茗丹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抑制的激动,眼眶微微泛红,“您可算是想通了!同为郭络罗家人,大格格如今得势,咱们齐心协力,往后在这宫里,还有谁能轻易拿捏咱们!”
茗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为宜嫔挑选着出门的服饰,翻出那件绣着繁复牡丹花纹的宝蓝色旗装,又配上一对成色极佳的翡翠耳环。
宜嫔轻抚着旗装上的花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哼,这段时间本宫不过是一时想不开,姐姐她既然成了贵妃,咱们郭络罗家族就得借着这股东风,好好谋划一番。姐姐向来聪慧,她如今有了这高位,肯定也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
说着,宜嫔站起身来,任由茗丹为她整理着衣饰,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那些平日里就爱对咱们指手画脚的人,往后可得掂量掂量了。”
至于说,万岁爷那边可能会有的不悦,宜嫔心里也有一番思量。
反正她也不能再生,唯一的儿子,又被万岁爷送到寿宁宫那边断了继承权,她又何苦再去多思多想。
君恩如流水,还不如把握住现在手里会有的东西。
后宫之中更是再起波澜,得知昭妃因为地震之事晋升贵妃,宜嫔更是与昭贵妃重修于好。
惠嫔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手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指甲都嵌入了掌心。
她是大阿哥的亲生母亲,如今却被一个寡妇压了一头,她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不过,就算惠嫔再不高兴,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只能臭着一张脸。
佟佳皇贵妃倒是神色平静如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她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拥有一个真正属于她的皇子,表哥不会再让其他女人压在自己的头上,满是笃定和自信。
康熙二十年,历经八年的三藩之乱在这一年结束。
这么几年,后宫也差不多形成定局。
总有那不死心的家伙想要出手,对于这一些,云昭都是直接把消息捅给康熙,让康熙直接进行处理。
她可没那个时间继续纠缠,她现在的全部心神都放在怎么把羽绒服处理出来,羊毛线早就已经出来了,但是还是不够暖和。
北京实在是太冷了,她是不怎么怕冷,但是她的女儿柔嘉,不是异能者,顶多比一般男子更为健壮一些,还是会怕冷的。
是夜。
康熙毫不犹豫地来到永寿宫。
偌大的永寿宫目前也只有云昭一位嫔妃,倒也不是康熙有多么宠爱她,舍不得在她宫里放人。
纯粹是云昭后续又研发出羊毛线和类似珍妮纺织机等对民生有益的东西,用来让帝王承诺,永寿宫之中,除她一人,不会再放别的嫔妃进去。
正和桑嘎里玩得正开心,就瞧见那龙章凤姿的男子走进,云昭从软毯上起身,施施然行了一个礼。
“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免礼。”
康熙无比自然地握住云昭的手,云昭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又漾起了笑,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帝王俊朗的脸庞。
“桑嘎里越发大了,臣妾如今都抱不住她了,刚还跟臣妾耍赖皮,非要臣妾抱,万岁爷可要帮帮臣妾。”
在室内伺候的宫女都是云昭的心腹,云昭在这方面也不会去特意避讳她们。
这时,春喜端着水盆走了进来,看到云昭脸色苍白,眼神中又透着一丝异样的光芒,不由得关切地问道:“娘娘,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云昭抬起头,看着春喜,犹豫了片刻,她才轻声说道:“春喜,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春喜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顺从地放下水盆,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云昭重新闭上眼睛,再次感受着身体里那微弱的生命迹象。她想起了昨夜的梦,那颗种子,那蓬勃生长的植物,难道就是腹中这个小生命的预兆?
不管是儿是女,她都会用尽全力让孩子平安健康地过一生。
不等云昭思考接下来怎么跟康熙相处,前朝又忙了起来。
黄河决口,河南,山东受灾。
消息一时间如阴霾般迅速笼罩了整个皇宫,康熙每日愁容满面,与大臣们日夜商议救灾之策,却始终难以找到万全之法。
后宫中,皇后得知灾情,速召嫔妃:“黄河泛滥,百姓困苦,皇上夙夜忧叹。我等虽不能亲赴前线,也应尽力分忧解难。本宫率先捐款,望妹妹们踊跃相助。”
众嫔妃听后,反应各异。
那佟佳贵妃平日里与皇后面和心不和,这事却披着为圣上解忧的皮,此时也不好驳了皇后的面子,虽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皇后娘娘心怀天下,仁爱慈悲,妹妹自然愿意追随娘娘,为救灾出一份力。”
说着,便报上了一个还算可观的数额。
一些位份较低的嫔妃,本就生活拮据,但在皇后的号召下,也纷纷慷慨解囊,哪怕只是拿出自己为数不多的月例银子,也算是能为受灾百姓尽一份心意。
此次捐款之事很快便传到了康熙的耳中。
康熙听闻后,心中倍感欣慰,对皇后的贤德更是赞赏有加,特意下旨嘉奖了皇后,同时也对那些积极捐款的嫔妃给予了不同程度的赞誉。
而此时的云昭,就算在后宫,也有听闻黄河决堤,康熙派遣靳辅治水。
靳辅采用束水攻沙之法,也算是让水患不是那么严重。
但是也只能成一时之功,想要长期没有水患,估计还得隔三岔五进行维护修补,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加固堤坝,任凭洪水如何冲击,都岿然不动。
这么想着,云昭的身子猛地一震,她想起来了,是水泥!
水泥太过平常,她居然给忘记了。
她眸光瞬间亮了起来,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自古以来,修路建桥可都是大功德。
而这两者,有了水泥,都能一次性搞定。
价格太过昂贵?
没事,建立功德碑,那些豪绅们绝对会争先恐后地为了这么一份功德努力的。
既然已经想到了,那就正好借这个机会,提升自己的位份,她爬得越高,以后她的子女所能够得到的资源就会越多。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云昭就要先把这个声势打出去。
“春喜!”
闻声,春喜立刻趋步上前,福了福身子,恭敬道:“娘娘,您有何吩咐?”
“你去景阳宫,将那本《天工开物》取来,皇上为这水患之事忧心忡忡,本宫身为后宫之人,虽不能上前线,但也定要尽一份心力。听闻此书有奇术,本宫需研读一番,或能寻得治水良策。”
云昭一袭素色宫装,轻蹙蛾眉,好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柳树枝条随风摇曳,如绿色的丝绦。大片的池塘中,荷花在夏季绽放,粉色白色的花朵点缀在绿叶间,清香四溢,是盛京百姓夏日避暑的好去处。
“格格,您怎得站在日光下,小心被晒着。”
郭络罗云昭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又是玉姜这个小管家婆,果不其然,下一刻,一把广绣遮阳伞就挡在头顶,把日光全部隔绝掉。
“这日头这么好,不出来晒晒才可惜呢。”
说是这么说,郭络罗云昭也知道玉姜这个犟牛估计是不会把伞拿走。
正说着,一尾锦鲤恰好跳起来咬了一瓣荷花,意趣十足。
直接把郭络罗云昭嬉闹的心情勾了起来,“玉姜,你去跟船家说一下,给我备支船,今日我也想去试试误入藕花深处是什么光景。”
“格格……”
玉姜欲言又止,想着格格前段日子刚刚归家,就因为那些长舌妇,才一直憋在屋里头。
今儿个,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雅兴,说什么也不能让格格败兴而归。
再说了,自家格格又不是想要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又是满人儿女,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
“去吧。”
郭络罗云昭在玉姜领了小船过来的时候,轻声道,“你派遣人手跟阿玛额娘说一下,今儿个,我想自己去摇船玩,你就在一边吧。让我玩个痛快。”
在郭络罗云昭的强烈要求下,就算玉姜有些不情愿,但想到这是在盛京,又是郭络罗大人的地盘,还是答应下来了。
夏日午后,日光倾洒,盛京万柳塘的荷花池犹如一幅绚丽的画卷。
一位身着月白色罗裙的千金小姐,正轻摇小船。罗裙上绣着的淡粉色芙蕖,与池中的荷花相映成趣。鬓发松松挽起,斜插一支温润的玉簪,几缕细发垂在白皙的脖颈边。
郭络罗云昭轻抬皓腕,那藕节般的手臂纤细柔美,手中的船桨缓缓拨弄着池水,漾起圈圈涟漪。
日光似金纱般倾洒而下。那细腻的肌肤在阳光的映照下,莹润而剔透,仿若羊脂美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几缕调皮的阳光穿透了池间茂密的荷叶,碎金般地落在她的臂弯。原本白皙的肌肤,在光影交错间,更显得白如凝脂,没有一丝瑕疵,仿佛吹弹可破。
阳光与肌肤相互映衬,那恰到好处的光晕,让她的玉肤宛如被精心雕琢的上等白玉,温润而又质感十足。
偶尔有粉嫩的花瓣飘落船中,云昭轻轻拾起,放在鼻尖轻嗅,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宛如误入仙境的仙子,美得不可方物。
美人美景,谁又能不心动?
起码,康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就忍不住驻足了,正当他忍不住想要开口吩咐粱九功去查一查的时候。
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不管这个美人是偶遇,巧合出现在这里,还是有心之人的安排,他都不曾畏惧。
见到合心意的留下即可。
可忽而,他的目光被美人的头发牢牢吸引住,定睛一看,美人头上的发髻,不是未婚女常有的两抓髻或者蚌珠头,而是已婚女子才有的两把头。
这名女子,已经许了人家了?
想到这里,康熙的心情立刻变得不愉快起来了,眉头微微一蹙,薄唇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直线。
美人如珠如玉,却是其他人的藏宝,他又怎么可能不可惜?
不过,可惜归可惜,他又不是真的色令智昏之人,还能做出强抢他人之妻的行为?
别的不提,光是他父亲顺治帝那一出为了董鄂氏搞得整个宫廷乱糟糟的戏码,就足以让他对独宠这类事情心生警惕和厌恶。
他就是最直接的受害者,“朕之第一子,”如今又如何,还不是烟消云散了。
等到康熙回神之后,郭络罗云昭已经停船,捧着一大束的荷花回到岸上。
正当郭络罗云昭要回去的时候,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炽热的视线,如芒在背,紧紧地黏在自己身上。
她下意识地抬了抬睫羽,看了过去,正好对上康熙的视线,他的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力量,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
不得不说,这失礼的目光要是一个丑人,估计就要让人忍不住心生恼意。
但是放在帅哥的心身上,却让人忍不住心生愉悦,就连被冒犯的感觉都要消减一二。
剑眉斜飞入鬓,双眸狭长而深邃,眸光流转间,似藏着漫天星辰,又透着与生俱来的清冷疏离。鼻梁高挺笔直,薄唇微微抿起,线条优美又不失刚毅。
微风拂过,衣袂飘飘,恰似那谪仙临世,周身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任谁见了,都会在心底感叹一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云昭微微颔首,将荷花轻置于胸前,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扑闪,肌肤在荷香的映衬下愈发显得白皙细腻,看到美人总是让人心生愉悦的。
不过除了这一点愉悦之外,云昭并没有上前认识的冲动,在看过去的时候,她的望气术就已经下意识启动了,是黄金色的。
估计是爱新觉罗子弟,这样的人,这样的来历,估计早就已经有家室,孩子可能也有了。
这样的年代,别说做侧室了,就算是正室也是一大堆的糟心事。
她来只是为了赚取功德,又不是为了让自己陷进那些麻烦事情里。
不然,也不会提前为自己规划一条路线,要不是北宫婴儿和如今的政策有所冲突,怕对妹妹不好,她估计就会成为北宫婴儿,而不是如今简简单单的守清了。
北宫婴儿:彻其环瑱,至老不嫁,以养父母。
未婚夫死,不嫁日守清;原未许嫁,而缔婚于已死之男子,往而守节,日慕清。
她那个未婚夫,就是她精挑细选,保证活不到婚定之年。
这样子,她才能在娘家里舒舒服服地守清,竖起妇人发髻,专心研究那些有利于功德之事。
颔首后,云昭带着侍女直接离开了此处,经过康熙的时候,一缕若有若无的美人香悄然弥散开来。
似是清晨带着露珠的茉莉,清新中透着丝丝清甜,又隐隐夹杂着一丝果香,仿若成熟蜜桃的馥郁芬芳,带着自然的鲜嫩与灵动。
就是没有想到,连包衣奴才也敢起这个小心思。
她如今都多少岁了,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
若是这几年不把后宫那些脏污拔除干净,怕只怕到时候玄烨没人能再劝着,子嗣方面,也足以让人忧心。
这么些年,生一个死一个,还以为都是前朝和那些反清复明的家伙折腾的。
却不想,真正的祸根竟藏在这看似平静的后宫之中。
那些表面上对皇家忠心耿耿的人,背地里却干着如此伤天害理的勾当。
只有包衣家族的子嗣能够活下来,真是好谋算,好算计啊!
苏麻喇姑应和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说得在理,这些包衣奴才实在胆大。奴婢愿分忧,全力彻查此事。还请太皇太后宽心,保重凤体,别为小人伤了身子。”
说着,她轻柔为太皇太后揉肩,眼神满是关切。
太皇太后微微颔首。
几日光景匆匆而过,原本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后宫,却突然迎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地震”。
太皇太后与苏麻喇姑精心布局,暗中彻查,终于掌握了那些包衣奴才确凿的罪证。
一日清晨,当宫人们如往常一般开始忙碌时,一队队侍卫却突然闯入后宫各处,径直朝着那些涉事包衣奴才的居所而去。
一时间,整个后宫人心惶惶,宫女太监们皆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却又不敢大声喧哗,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祸上身。
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包衣奴才们,此刻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
侍卫们毫不留情地将他们五花大绑,有的甚至还穿着单薄的睡衣,任他们如何求饶威胁哭喊,都无济于事。
在宫外对这些包衣奴才的居所进行搜查时,更是收获颇丰。
一间间密室被打开,里面堆满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还有各种珍贵的古玩字画。
随着搜查的深入,越来越多的家财被清理出来,堆积如山。这些财物,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谁也没想到,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包衣奴才,竟能在后宫中敛聚如此巨额的财富。
很这场后宫的“大地震”,让整个宫廷乃至朝廷都为之震动,便是连康熙也没想到,这些包衣奴才居然胆子这么大,还敢妄称世家!
他们想要做什么,想要把控皇族的子嗣吗?
“朕原以为,他们不过是些狐假虎威的小人,在后宫中捞些好处罢了。却不想,他们竟有如此狼子野心!”
御书房内,康熙脸色阴沉,手中的奏折被他紧紧攥着,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随着一道道清除的指令下发,便是连各宗室王爷,也跟着一道清理家中的奴才。
这不清理还真不知道,清理了,才发现家中的“老鼠”胆子这么大,要不是这次打得他们措不及防,估计什么时候,栽在这些奴才的心里都不知道。
便是连鸡蛋,都要取个好听的名字,云英鸡蛋,说是最为滋补,但实际上就是普通的母鸡蛋。
比外面的还要贵上百倍,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项目,要不是他们的账册被找到,估计他们还要继续被蒙上鼓里。
对此,云昭表示喜闻乐见。
真当那些线索有那么好找,不过是她动用木系异能帮了一把,好让这些蟲虫能直接被连根拔起来。
她是能够把所有的手段防范在外,但是有更为省时省力的办法,她为什么不用。
而且,还不用担上这些包衣“世家”的怒气,何乐而不为?
这个时候,想必那位德贵人,挺着急的吧。
寝宫内,德贵人柳眉倒竖,一双杏仁眼满是怨毒与愤怒,不复半点亲和可人。
身前是被摔得七零八落的杯盘碗盏,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群废物!简直是一群废物!”
德贵人咬牙切齿地怒骂着。
那些包衣奴才,本是她在后宫中苦心经营的势力,是她用来争权夺利的棋子,如今却被连根拔起,让她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郭络罗云昭那个贱人,一定是她搞的鬼!”德贵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哪怕她没有证据,直觉就是她引起的。
再加上之前那个贱人不按常理出牌,把一切都掀开,这才引起万岁爷的注意。
然而,愤怒归愤怒,德贵人心中也清楚,如今局势对她极为不利。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缓缓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坐下,镜中的自己,妆容有些凌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不甘。
看着镜子中那个狼狈不堪、妆容花乱的自己,德贵人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拿起帕子,仔细地擦拭着脸上的脏污,然后重新拿起梳妆台上的脂粉,开始一点一点地补妆。
“不能慌,不能慌。”德贵人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轻声说道,她伸出手,拿起一支簪子,给自己簪上,一切都好似最初的那个模样。
德贵人手轻柔地覆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脸上露出一丝苍白却又带着期许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孩子,你可是额娘的希望啊,只要有你在,额娘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她轻声呢喃着,仿佛这腹中的胎儿能听懂她的话一般。
就在她沉浸在自我安慰的思绪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一个尖细的声音在寝宫外响起:“德贵人接旨!”
德贵人脸色瞬间一变,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她还是强装镇定,整了整衣衫,跪了下来。
宣旨的太监迈着小碎步走进来,展开明黄色的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德贵人德行有失,与包衣势力勾结,妄图扰乱后宫,兹念其怀有皇嗣,从轻发落,褫夺德贵人封号,降为答应,望其闭门思过,改过自新。钦此!”
听到圣旨内容,德贵人只觉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不……不可能……”她喃喃自语,双手紧紧攥着衣摆,指关节泛白。
她好不容易从一个小小的宫女,爬上贵人的位置,还被万岁爷赐封号。
她还有那么多的野心还没实现,还没靠腹中的孩子,踩着佟佳氏步步登高,怎么就倒在这里了?
小太监宣读完圣旨,收起圣旨,面无表情地说道:“乌雅答应,还请接旨谢恩吧。”
乌雅答应咬着牙,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好半天才挤出几个字:“婢妾……领旨……谢恩……”
待太监离开后,乌雅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双手仍下意识地护着肚子。
刚刚还在幻想凭借腹中胎儿翻身,可转眼间,一切都化为泡影,她从高高在上的贵人,沦为了人人可欺的答应。
说到后面,云昭正起色来,微微屈膝下蹲,双手交叠,右手轻搭在左手上,置于身前,头微微低垂,行了一个标准的福礼。
康熙看着云昭那娇羞又慌乱的模样,心中满是爱怜。
听到云昭说“妾身又不会跑,您无需如此挂怀”时,康熙轻轻笑出了声,那笑声带着几分爽朗,又含着宠溺。
他微微摇头,眼中满是温柔的责怪:“朕自是知道,可对你,朕总是忍不住多牵挂些。”
待云昭说出“妾身只愿陛下龙体安康,诸事顺遂,能为陛下分忧一二,便是妾身的福分了”这番话时,康熙神色微微动容,眸光中闪过一丝感动。
他向前走了两步,站定在云昭面前,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颚,让她与自己对视。
“云昭,这后宫之中,能有你这般真心为朕着想的人,是朕之幸。”康熙的声音低沉而诚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喟叹,“这天下之事,朕虽殚精竭虑,可一想到有你在,朕便觉得心中有了慰藉。”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谁要是真的相信了,下一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尽管心中满是不屑,云昭的脸上依旧维持着那副感动的神情,脸颊上的红晕更盛了几分,温婉娇怜。
沉默了足足有一刻钟,康熙松开她的手,却仍目光柔和地看着她,似是想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刻入心底。“朕还有些政务要处理,你且先回自己的宫殿,好好休息。”
说罢,他转头唤来身旁的太监总管,沉声道:“去,传朕旨意,赏昭嫔一顶精致的轿子,以后出行,便坐着轿子,莫要再被这日头晒着了。”
太监连忙领命,匆匆而去。
云昭听闻,眼中适时闪过惊喜之色,微微屈膝,行了个福礼,声音轻柔而又带着几分羞涩:“陛下如此厚恩,臣妾何以为报。”
“只要你一如往昔,便是对朕最大的报答。”
康熙微微凑近云昭,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的眼眸。
乾清宫中,在召集大臣之时,康熙还另外下达了有关于云昭的圣旨。
“传朕口谕,昭嫔温婉贤淑,端庄得体,侍奉朕与后宫诸事多有尽心,朕心甚慰。”
身旁的太监总管立刻躬身,全神贯注地聆听着皇帝的话语。
康熙微微颔首,继续说道:“着令昭嫔自即日起,享妃位分例,一应服饰、用度皆按妃位规格操办。另许其开小厨房,食材珍馐,可按需取用,以彰朕对其嘉奖之意。”
那道让昭嫔享妃位分例、开小厨房的旨意一经传开,便如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后宫激起千层浪。
位份高些的钮祜禄皇后、佟佳贵妃,倒还能沉得住气。
“不过是得了陛下几日的青睐,便有这等殊荣,也不知能风光几时。”
钮祜禄皇后轻抿茶盏,似笑非笑地说道,身旁的宫女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佟佳贵妃则微微皱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帕子,心中盘算着昭嫔得势后,自己在后宫的地位是否会受到影响,眼神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敌意。
而与昭嫔位份相近的嫔御们,反应则更为激烈。
惠嫔气得面色通红,将手中的珠串狠狠摔在地上,怒喝道:“平日里也不见她多出众,凭什么突然就压我一头!”
更别说,她膝下有大阿哥,这事一传出来,大阿哥的脸面又怎么放?!
一旁钟粹宫的荣嫔马佳氏虽未像惠嫔这般失态,却也咬着嘴唇,眼神中满是嫉妒与不甘:“这后宫的恩宠,当真是说变就变,也不知她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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