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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精神内耗!重回八零我要独美结局+番外

繁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史令卓也瞧不上陈继平寒酸小气的德行,多次劝说江锦初及时止损早日离婚。被双胞胎拖累的江锦初实在没精力为了维系友情而总与陈继平吵架,渐渐地,便与史令卓不来往了。后来史令卓去南方下海做生意,他们就再没见过。现在回想起来,江锦初觉得自己真傻。为了陈继平这个畜生而放弃了珍贵的友情,失去了真诚待她的挚友!重生一世,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在无邪纯真的十八岁再次重逢,说不激动那是假的。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他们拥抱问好,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哎,小初,你看那边是谁!”史令卓扯了扯江锦初的袖子,笑眯眯指着对面马路。江锦初望过去,只见穿着军大衣的爷爷与裹着围巾的奶奶,在料峭的春寒中正微笑看着她。看到孙女望过来,江老爷子笑着挥了挥手。“乖囡囡,走,咱们回家!”前世...

主角:江华浓江锦初   更新:2025-04-28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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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华浓江锦初的其他类型小说《拒绝精神内耗!重回八零我要独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繁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史令卓也瞧不上陈继平寒酸小气的德行,多次劝说江锦初及时止损早日离婚。被双胞胎拖累的江锦初实在没精力为了维系友情而总与陈继平吵架,渐渐地,便与史令卓不来往了。后来史令卓去南方下海做生意,他们就再没见过。现在回想起来,江锦初觉得自己真傻。为了陈继平这个畜生而放弃了珍贵的友情,失去了真诚待她的挚友!重生一世,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在无邪纯真的十八岁再次重逢,说不激动那是假的。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他们拥抱问好,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哎,小初,你看那边是谁!”史令卓扯了扯江锦初的袖子,笑眯眯指着对面马路。江锦初望过去,只见穿着军大衣的爷爷与裹着围巾的奶奶,在料峭的春寒中正微笑看着她。看到孙女望过来,江老爷子笑着挥了挥手。“乖囡囡,走,咱们回家!”前世...

《拒绝精神内耗!重回八零我要独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史令卓也瞧不上陈继平寒酸小气的德行,多次劝说江锦初及时止损早日离婚。

被双胞胎拖累的江锦初实在没精力为了维系友情而总与陈继平吵架,渐渐地,便与史令卓不来往了。

后来史令卓去南方下海做生意,他们就再没见过。

现在回想起来,江锦初觉得自己真傻。

为了陈继平这个畜生而放弃了珍贵的友情,失去了真诚待她的挚友!

重生一世,青梅竹马的小伙伴在无邪纯真的十八岁再次重逢,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他们拥抱问好,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哎,小初,你看那边是谁!”

史令卓扯了扯江锦初的袖子,笑眯眯指着对面马路。

江锦初望过去,只见穿着军大衣的爷爷与裹着围巾的奶奶,在料峭的春寒中正微笑看着她。

看到孙女望过来,江老爷子笑着挥了挥手。

“乖囡囡,走,咱们回家!”

前世,江锦初带着陈继平与双胞胎住进了军区大院里。

在陈继平的唆使与洗脑下,江锦初向老爷子和老太太隐瞒了双胞胎的身世,宣称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老爷子怒其不争却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接纳,尽心尽力照顾双胞胎。

龙凤胎三岁被送进军区的托儿所,六岁背着书包走进军区子弟学校。

在普通老百姓吃面吃肉都要票的年代,龙凤胎每天一杯牛奶,顿顿都有白面大肉,什么进口糖果巧克力更是吃到腻。

陈继平也依托着老爷子的权势上了大学,毕业后先是在机关单位工作,没几年觉得没滋没味,又转行经商。

他没有经商的天赋,好几次险些翻船,全靠江锦初力挽狂澜,自然也有老爷子在背后托底撑腰。

直到江锦初返城的第十年,老太太突发心脏病离世,失去老伴儿的江老爷子遭受重击一蹶不振,转年也去世了。

自此,这世上再无真心疼爱江锦初的人了……

重活一世,看到去世的爷爷奶奶活生生出现在自己面前,像小时候那样宠爱温柔叫她乖囡囡。

这一刻,江锦初无法抑制眼眶的泪。

她踉跄扑过去,嘴唇翕动着望向二老,片刻“哇”一声,哭着扑进奶奶怀里。

老太太眼窝子浅,孙女儿一哭,她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孙女打小就在她膝下长大,半点委屈都没受过,一朝下乡去山沟沟种田劳作,她的心都快碎了哟!

婆孙二人哭作一团,一旁的江老爷子也偷偷抹了把眼泪。

囡囡瘦了,黑了,一看就吃了不少苦!

人来人往,江老爷子很快就敛起了情绪,拍了拍江锦初的肩膀。

“囡囡,不哭了,澜铮还在等咱们呢!”

听到“澜铮”这个名字,江锦初的后背猛然一僵。

她胡乱抹去眼泪,从奶奶怀里抬起头,望去,只见旁边那辆吉普车上,坐在驾驶位的霍澜铮皮笑肉不笑看着她。

不知怎么回事,江锦初忽然觉得有点心虚。

史令卓还在傻笑。

“小初子,你以为我们怎么知道你今天回来?多亏澜铮哥提前通知呢!”

江家老爷子也附和道:“傍晚澜铮回来了,说你乘坐今天的火车回来,我还说不可能,明明你前几天发电报说十五号才到家的。”

史令卓凑过来好奇问道:“奇了怪哦,澜铮哥怎么知道小初改签了火车票?”

江锦初一时语窒,只见霍澜铮跳下车,用手套在史令卓脑袋上不轻不重拍了几下。


从李如溪生双胞胎到意图设局让她抚养孩子,再到霍澜铮救人。

“水壶里的水被人动了手脚,我喝完水意识失控,霍澜铮非但没有趁人之危,还帮我捱过药效发作期。”

“从头到尾,他都是不折不扣的君子,如果没有他,或许我现在已经在陈家村里被人给……”

话到这里,江锦初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可所有人都想到了那种后果。

饶是提前吃了降压药,江老爷子还是气得浑身发抖,差点喘不上气。

“畜生!一帮无视法律的畜生!”

霍诗珩也气得不轻,他一拍茶几站起身来。

“事情不能就这么完了,老子去趟陈家村,找那姓陈的王八蛋讨个公道。”

霍澜铮是现场最冷静的人。

“虽说这帮王八蛋不干人事罪该万死,可归根究底,小初并没受到任何伤害,怎么算账?”

“堂堂司令员为件无凭无据的事为难村长?是不是有仗势欺人的嫌疑?”

霍澜铮看着江锦初,这丫头从小就聪明伶俐,心里肯定有计较。

“小初,你怎么想的?”

果不其然,江锦初冷冷一笑。

“他们这么煞费苦心,不就是为了攀上江家的高枝做人上人吗?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砍断他们登天的梯子!”

陈家村。

冰冷冷的大炕上,江华浓,哦不,陈大美躺在沾满屎尿的垫子上,又冷又饿。

她那双圆滚滚的眼睛全然不似婴儿的无邪清澈,带着悲凉与不甘。

是的,陈大美也重生了。

她拥有上一世全部的记忆,她在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就等着江锦初把她带走,然后回城住进军区大院,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是没有。

江锦初将她扔在炕上,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那么毅然决然离开了。

她留在陈家村,留在亲生父母身边。

上一世对她嘘寒问暖极尽温柔的亲生母亲,这一世却对她极其厌恶。

每次都是让哥哥陈大民先吃饱喝足,她只能喝点难以消化的米汤,肚子胀得像鼓,整夜整夜无法入睡。

陈大美忍不住怀念上一世的好日子。

跟在江锦初身边,她没挨过饿,更没吃过苦。

弟弟吃什么,她也有什么,甚至江家老爷子更偏爱她,冲奶粉时总偷偷给她多加半勺。

不管夜有多深露有多重,只要她哼一声,江锦初就从睡梦中爬起来给她换尿布冲奶粉。

有时候她明明不饿,却还是大半夜哇哇哭,困到不行的江锦初依然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抱着她,一边哼着儿歌一边来回走动哄她睡觉。

现在回想起来,江锦初的怀抱好温暖啊!

“哇……哇……”

陈大美哇哇大哭起来,吵醒了李如溪。

李如溪披头散发爬起来,一脸狰狞掐着陈大美的脖子。

“再敢哭一声,信不信我掐死你!”

看着亲生母亲恶狠狠的表情,陈大美不敢再哭了,她相信母亲真敢掐死她!

可是她好冷啊,可是她好饿啊!

她怀念军区大院温暖宽敞的房间,怀念香浓甘甜的奶粉,还有江锦初温柔亲切的笑容。

她讨厌陈大美这个俗气恶心的名字,她一定要做回大院子弟江华浓!

天蒙蒙亮,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刚睡着的陈大美。

“你就是陈栓学?我们是当地公安,现在怀疑你和几起案件有关,依法对你进行拘捕!”

……

听着陈栓学的嚎叫求饶,再看着陈继平与李如溪惊慌失措的样子,陈大美心里一阵诧异。


问心无愧的她自然要替自己讨回清白。

与她同出身军区大院的霍澜铮就在距离知青点不远的部队驻守,时年刚满三十二岁的霍澜铮已经是全军最年轻的团长了。

江锦初的爷爷与霍澜铮的父亲是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生死战友,江家与霍家关系很亲近。

按照年龄来算,霍澜铮只比江锦初大九岁,可按照辈分来说,霍澜铮比江锦初高出一辈,从小到大,她都叫他小叔叔。

当初江老爷子之所以选择让宝贝孙女来陈家村插队,就是看中霍澜铮所在的部队离得近,能随时照顾江锦初。

彼时江锦初被剥夺了人身自由,她只能拜托村长的儿子陈继平帮她给霍澜铮打电话求救。

第三天下午,江锦初被放出来了,可救她的人不是霍澜铮,而是陈继平。

“那位霍团长不接电话,我为了救你,就对我爸说那是我和你生的孩子,我爸这才答应放了你。”

“你可以自己返城,但双胞胎只有死路一条,我……我骗了我爸和革委会,肯定也没好下场。”

心软单纯的江锦初想到无辜婴孩被扔到荒郊野岭喂狼,眼泪不自觉流下来。

陈继平趁机说道:“我也不忍心看着孩子惨死,咱们结婚吧,以后你是孩子的妈,我是孩子的爸,我们一起给孩子温暖的家。”

上一世被蒙在鼓里的江锦初对“善良老实”的陈继平感恩戴德。

在返城后江家不遗余力扶持与帮衬他,连同他老家的亲戚,也都利用江家的资源一一安顿妥当。

现在回想起陈继平那副看似老实善良实则恶毒狠辣的嘴脸,江锦初心里一阵阵犯恶心。

那龙凤胎本就是陈继平和李如溪生的野种,却极其恶毒的将包袱甩给她,将她拖累至死!

提及龙凤胎的母亲李如溪,江锦初更是恨到咬牙切齿。

她与李如溪是同母异父的姐妹。

母亲怀孕三四个月时,父亲战死沙场。

江锦初还不满百天,母亲就在娘家人的操持下改嫁给一名年过五旬的华侨,转年生下了李如溪。

上一世蓬头垢面的江锦初带着龙凤胎返城时,正是李如溪春风得意领取师范大学录取通知书之时。

“不守妇道的东西!”

母亲刘春芝用鄙夷的眼神扫视着她,啐了一口浓痰。

“早知道是这么个下贱丢人的玩意儿,当初你一落地,就该把你摁在尿盆里淹死!”

李如溪不说话,只是与陈继平眉来眼去……

后知后觉回想起这些细节,江锦初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她太傻太迟钝了!

江锦初大步流星往外走,带着滔天的愤怒直奔李如溪所在的知青点。

血债血偿,哪怕是上一世的仇,她也要让李如溪和陈继平加倍偿还!

途经陈继平家后墙时,江锦初隐约听到女人痛苦的叫声,随即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又没了声儿。

江锦初意识到什么,猛然停住了脚步。

片刻,她改变了主意,扭头回到知青点,背上水壶穿好外套,又拎了封点心,迈着坚定步伐朝乡政府的方向快步而去。

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江锦初推开革委会主任办公室的门。

“我妹妹失踪了!她叫李如溪,是陈家村公社的女知青!”

江锦初故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很快就引来许多人的围观。


他们是三位烈士的父亲和母亲啊,他们毫无保留的,把后代送上战场保家卫国,最终马革裹尸无法归来。

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烈士的家人!

宋瑶双臂抱胸站着不动,摆明不打算洗盆子。

为了不影响行程,江锦初又说道:“好,你嫌脏不想洗没关系,那是不是应该照价赔偿?”

“赔偿?江锦初,你在这里装什么呢?一个破盆子而已,至于你这么上纲上线吗?我看你就是故意要给我难堪!”

宋瑶恼羞成怒,指着江锦初骂道。

听到这话,江锦初被气笑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早知道宋瑶是这么个货色,就不该管她,就该让她一直穿着带屎的裤子!

钱梅想要息事宁人,上前说道:“算了算了,不就一个盆子嘛,我来赔!”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就要折身返回送到羊倌家。

江锦初和宋瑶同时出口。

“站住!”

“不许赔!”

钱梅被吓了一跳,站在原地果然不敢动了。

宋瑶抬起下巴,挑衅似的看着江锦初。

“这盆我就不赔,钱梅也不许赔,我还偏就扔了,你能怎么样?还敢打我不成?”

在文工团,打架可是犯纪律的,轻则批评教育,重则被开除文工团。

宋瑶笃定江锦初不敢动手,毕竟队长岳宁就走在前面。

然而下一刻,江锦初冲上来,反手将宋瑶的胳膊扭到背后,厉声说道:“要么洗盆!要么赔钱!自己选!”

这一招,可是江家老爷子传授给孙女一击制敌的拿手绝活。

宋瑶疼得几乎背过气去,忍不住尖叫出声。

“江锦初,你竟敢殴打战友!”

女兵们哪里见过这种打架的阵仗,当即呜呜哇哇吵嚷起来。

岳宁听到动静赶来,厉声呵斥道:“江锦初,松开!”

江锦初不为所动,甚至加大了劲儿。

“洗盆还是赔钱!”

宋瑶疼得脸色煞白,咬着牙不肯松口,甚至还说道:“有本事你打死我!”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大,连在前面的霍澜铮都望过来,岳宁上前几步,要把江锦初拽到一边。

“松手!像什么样子!”

江锦初执拗得很,说什么都不退让半步。

霍澜铮已经大步走了过来,宋瑶开始呜呜哭起来,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本以为霍澜铮会像岳宁那样不问青红皂白去拉扯先动手的江锦初,然而大家都猜错了。

霍澜铮甚至拦住了拖架的岳宁,转头询问打架的缘由。

起初没人吭声。

毕竟这些人里,除了刘杏之外都是宋瑶的跟班,之前在队里训练,没少暗地里给江锦初使绊子。

宋瑶也很有把握,甚至狠狠瞪了欲言又止的刘杏一眼。

但刘杏还是站了出来。

“宋瑶拉到裤子上不肯下车,江锦初看她可怜,就用老大爷家的洗衣盆弄了热水让她清理,结果她用完之后,把老大爷家的盆扔掉了!”

刘杏气呼呼说道:“大家都去了老大爷家里,都知道家里有多穷,买一个盆子,老大爷得挖多少草药啊!”

宋瑶大声反驳。

“你血口喷人!江锦初什么时候给我送过热水?哪里有什么盆子?霍团长,队长,刘杏和江锦初联合起来污蔑我!”

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宋瑶将那个盆子扔到了村口的高崖下,没有物证,就没法子定她的罪!

岳宁有点恼火。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不管有没有那个盆子,哪至于在霍团长面前闹成这样?


关上门,白芸环小心翼翼走到床边。

“姑娘,你……你怎么样了?”

江锦初抬头,在朦胧泪眼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和善亲切的大姐。

昨晚发生了什么,她记得很清楚。

她一边庆幸当时有霍澜铮陪在她身边,才让她免于一场灾祸,一边她又羞愤自己当时的失控与轻浮……

她竟然……竟然对自己喊了很多年的小叔叔起了非分之想,甚至一次又一次朝他索吻求爱。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接下来该怎么办?

“来,姑娘,先穿好衣服!”

白芸环看着面前这个与自己女儿年纪相仿的丫头,心疼又愤怒。

人人都道霍澜铮是个正直不阿的团长,哪怕团部医院的女医生护士投怀送抱,他也从来不乱分寸。

谁承想是个变态的畜生呢!

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竟被他折磨成这般惨样。

呸!不要脸的臭男人!

在白芸环的协助下,江锦初穿好了衣服。

“大姐,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江锦初扶着桌子站稳身体,看着热心肠的白芸环,声音嘶哑,带着微微的颤抖与哽咽。

“你能借我一百块钱吗?我想回家!”

一向勇猛的霍澜铮今天有点虚,五公里没跑完,就坐在操场边休息了。

赵瑞军也跟着坐过来,上下打量着霍澜铮。

“昨晚过度了吧?”

他以过来人的身份说道:“动静搞得那么大,还不在自己宿舍里,非得跑去水房里找刺激,你这……”

“哎,不是我乱嚼舌根啊,就你这事儿,全团上下估计都知道了,用不了几天,肯定传到你家老爷子耳朵里!”

霍澜铮玩着手里的武装带,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老赵,你认识能检验药物种类的人吗?我想查个东西……”

赵瑞军一愣,眼神忽然有点兴奋。

“什么意思?你昨晚该不会是被姑娘算计了,所以才……嘿,那要是这么说来,你体格够可以啊!”

“昨晚那么大的动静,今早还能照常出操!”

霍澜铮有种想用泥巴堵住赵瑞军嘴巴的冲动。

一个团政委,不好好搞思想政治工作,如此带劲的八卦别人私事,有意思吗?

在霍澜铮发怒之前,赵瑞军忙转移了话题。

“团部医院检验科的梅医生,没准能帮这个忙!”

赵瑞军一脸暧昧碰了碰霍澜铮的肩膀。

“在梅医生那里,你比我能说上话,全团上下谁不知道梅医生喜欢你呢?”

梅医生叫梅霜,与霍澜铮同岁,当初为了霍澜铮,甘愿放弃省公立医院的安逸工作,千里迢迢追到这里。

奈何霍澜铮不解风情,三年了,都没给过梅霜一个笑脸。

霍澜铮给了赵瑞军一个白眼。

“好好好,不提梅霜!”

赵瑞军举手投降,正色说道:“我有个战友从事毒物鉴定工作,我给他打个招呼就行。”

“好,尽快帮我办妥这件事!”

霍澜铮站起身来,将武装带系回腰间,看着解散的队伍,也朝宿舍楼走去。

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江锦初应该收拾妥当了。

推门进去,只见宿舍里空无一人。

霍澜铮以为江锦初去上卫生间了,于是出门寻找,结果在楼梯口撞见了气喘吁吁的白芸环。

以往,白芸环总是热络与霍澜铮打招呼,毕竟这位霍团长是将门虎子,好好巴结没准能提携她家老赵呢!

可今儿个,白芸环望向霍澜铮的眼神有点鄙夷和愤怒。

霍澜铮问道:“嫂子,你看到江锦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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