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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逢春又离枝顾长风长风 番外

时光旅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抬手捂住他的嘴,“今天我累了。”顾长风眼里未散的欲望染上几分不耐,很快又换上温柔的表情圈住我,“生气了?”“我对着照片弄,还不是因为稀罕你,想把最好的留在我们结婚那天。”照片上的姑娘,嘴角有颗小小的痣,跟林晓岚一模一样。看着他面不改色地扯谎,我用力呼吸,心被细密的针扎着。他毫不犹豫要把我推给别人尝鲜那一幕,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们开了新的赌局,赌我过门那天,炕单上会不会见红。那一刻,我才明白,我捧到顾长风面前的痴心,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似乎察觉到我情绪低落,他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这是我妈留给我的,传家宝,专门给儿媳妇的,现在给你,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顾长风的人了。”钢笔的笔帽上有一块明显的磕碰痕迹,跟我之前在供销社处理品柜...

主角:顾长风长风   更新:2025-04-28 15: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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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风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枯木逢春又离枝顾长风长风 番外》,由网络作家“时光旅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抬手捂住他的嘴,“今天我累了。”顾长风眼里未散的欲望染上几分不耐,很快又换上温柔的表情圈住我,“生气了?”“我对着照片弄,还不是因为稀罕你,想把最好的留在我们结婚那天。”照片上的姑娘,嘴角有颗小小的痣,跟林晓岚一模一样。看着他面不改色地扯谎,我用力呼吸,心被细密的针扎着。他毫不犹豫要把我推给别人尝鲜那一幕,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们开了新的赌局,赌我过门那天,炕单上会不会见红。那一刻,我才明白,我捧到顾长风面前的痴心,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似乎察觉到我情绪低落,他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这是我妈留给我的,传家宝,专门给儿媳妇的,现在给你,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顾长风的人了。”钢笔的笔帽上有一块明显的磕碰痕迹,跟我之前在供销社处理品柜...

《枯木逢春又离枝顾长风长风 番外》精彩片段

我抬手捂住他的嘴,“今天我累了。”

顾长风眼里未散的欲望染上几分不耐,很快又换上温柔的表情圈住我,“生气了?”

“我对着照片弄,还不是因为稀罕你,想把最好的留在我们结婚那天。”

照片上的姑娘,嘴角有颗小小的痣,跟林晓岚一模一样。

看着他面不改色地扯谎,我用力呼吸,心被细密的针扎着。

他毫不犹豫要把我推给别人尝鲜那一幕,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他们开了新的赌局,赌我过门那天,炕单上会不会见红。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捧到顾长风面前的痴心,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似乎察觉到我情绪低落,他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传家宝,专门给儿媳妇的,现在给你,你这辈子就只能是我顾长风的人了。”

钢笔的笔帽上有一块明显的磕碰痕迹,跟我之前在供销社处理品柜台看到的一模一样,五毛钱一支。

他贴着我的耳朵:“我已经托关系联系上我爸的老战友了,很快就能回城,晚晚再等我一个月,等我开着吉普车回来娶你。”

一个被他随手丢弃的玩物,也配坐吉普车吗?

咽下喉咙里翻涌的酸涩,我攥紧那支廉价钢笔,“明天陪我去趟供销社吧。”

只是没想到刚到供销社门口,就看见了林晓岚。

她正被几个家境不错的女青年围着,一脸不谙世事的天真。

“晓岚你这身‘的确良’衬衫可真亮眼,看看这手表,上海牌的吧?

我听说今年供销社就到了两块,一块给县委书记夫人留了,另一块听说被顾知青买走了,原来是送给你了呀。”

“那还用说,肯定是顾知青稀罕晓岚,特意买来当定情信物的,晓岚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林晓岚脸颊泛红,故作娇羞,“你们别拿我开涮了。”

顾长风站在我身后,眼睛却直勾勾地粘在林晓岚身上。

“晚晚姐,你也来啦。”

林晓岚看见我,立刻跑过来想拉我的胳膊。

我甩开她的手,目光落在她崭新的衬衫,还有手腕上那块锃亮的手表。

妈留给我的红木箱子,昨天打开看,里面只剩几件旧衣服和破布头。

爸说,前几年家里困难,托人办事,都当了换钱。

可这所谓的当了换钱的东西,现在却穿戴在林晓岚身上,招摇地接受旁人的羡慕。

妈当年就是喝了她端来的“补身体”的红糖水,才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死的时候眼睛都没闭上。

她却顶着一张无辜的脸,凑到我耳边低声笑着吐出,“活该。”

指甲掐进肉里,我冷冷地别过脸:“离我远点。”

我根本没用多大力气,她却踉跄着后退几步,重重摔在地上。

“晚晚姐,我知道我配不上和你一起逛供销社,你别生气,我这就走。”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又忽然惊呼一声跌坐回去,抬手挡着脸,一副生怕我动手的样子。

“晚晚姐对不起,我马上就走,我绝对不会把苏阿姨当年和厂里技术员不清不楚,最后羞愤投河的事情说出去的,求求你别打我。”


和顾长风偷偷摸摸处对象的两年,多少次在麦秸垛后小河边,他都最后关头推开我。

“晚晚,我现在就是个穷知青,给不了你啥,等我回了城,有了好工作,一定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让你当最幸福的新娘。”

我把那支他送的英雄牌钢笔藏在枕头下,夜夜摩挲着入睡。

直到我去县城国营饭店给父亲送饭,,看见他被一群穿着的确良衬衫喇叭裤的年轻人围在中间。

“长风哥,你这知青游戏还要演多久啊?

你可是顾司令家的公子,看上那林家的小丫头,直接去提亲不就得了,跟个乡下土妞苏晚磨叽个什么劲儿?”

“她爸是厂长,能帮我弄回城指标,再说,她那股子傻乎乎的劲儿,正好拿来练练怎么对付女人,免得我对着晓岚笨手笨脚的。”

“苏晚可是红旗公社一枝花,长风哥玩够了,是不是也让哥们儿几个沾沾光?”

顾长风轻蔑地勾了勾嘴角,“当然,她仗着厂长女儿身份,没少欺负晓岚,等我回城娶晓岚那天,就把她弄到农场去,给晓岚出出气。”

“至于过门,她那身子骨,你们谁手快谁先尝鲜呗。”

众人哄笑着,开始商量怎么把我弄到手。

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蹿上天灵盖,木然地转身,一步步挪回了家。

“爸,我同意了,嫁给隔壁军区那个活死人周上进”我爸愣了一下,猛地从藤椅上弹起来。

“你想通了?

太好了!

好闺女,爸就知道你最顾全大局,下个月就安排你们结婚,你要啥,爸都给你弄来。”

“把我妈留下的那个红木箱子给我吧。”

爸的眼神飘忽了一下,大概是怕我反悔,又赶紧点头应下。

出了堂屋,一起长大的发小红梅眼睛都急红了,“晚晚,你真要嫁给周上进?

我可听说了,他三年前在南边受了重伤,整天躺床上跟个活死人似的,就靠人参汤吊着命,军区医院的大夫都说他熬不过今年冬天。”

她左右看看,凑近了小声嘀咕,“而且,听说他伤着要害了,脾气变得特别吓人,之前照顾他的两个保姆都被他吓跑了,你这嫁过去不是跳火坑吗?”

“明明上面安排的照顾对象是林晓岚,叔怎么能让你去顶?”

我扯了扯嘴角:“现在我嫁给谁,还有得挑吗?”

与其等着被顾长风骗回城后,扔到哪个犄角旮旯里作践。

不如守着那个快死的周上进。

何况,我早就察觉,爸偷偷把我和林晓岚报上去的材料对调了。

这个家,早就没有我的位置了。

回到自己那间小屋,路过顾长风借住的厢偏房,却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粗喘。

门虚掩着,他靠在椅子上,桌上摊着一张女人的照片。

眼神迷蒙,身体微微起伏,椅子也跟着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

“晓岚,快了,再等等我……”下一秒,他猛地抬头,正好撞上我的视线。

他脸上没有半点被撞破的难堪。

慢悠悠地收起照片,他起身把我拽进屋,低头就要亲。


话音刚落,她慌忙捂住嘴。

“天呐,我就说苏厂长老婆死得蹊跷,原来是作风不正派,没脸活了。”

“我要是有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妈,早找根绳子吊死了,哪还有脸出来逛供销社。”

“什么妈生什么闺女呗,骚蹄子生个小骚蹄子,打扮这么好看,还不是想勾引男人。”

“瞧瞧那张脸,一股子狐媚劲儿,说不定早就不是黄花闺女了。”

“这跟那些没皮没脸的破鞋有啥区别,平时肯定没少仗着她爸是厂长欺负晓岚,真是不要脸。”

林晓岚嘴角勾起一丝得意的笑,转瞬又怯生生地辩解,“大家别这么说,晚晚姐不是那样的人。”

我脑袋里嗡嗡直响,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她那张虚伪的脸上。

“晓岚!”

我被羞辱时一声不吭的顾长风,看见林晓岚挨打,眼睛瞬间红了。

他抬头瞪着我,得恨不能当场掐死我。

“长风哥,我没事的,只要晚晚姐能消气,就算打死我,我也愿意。”

她强忍着泪水,委屈又假装大度地推开他,“你是晚晚姐的对象,我不想连累你,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顾长风攥紧拳头,对着不远处使了个眼色。

很快,几个穿着工装裤的年轻人地冲了过来,手里还拎着扳手和铁棍。

二话不说就把我踹倒在地。

我疼得浑身蜷缩,头发被人粗暴地揪住。

“顾少说了,谁敢动林晓岚一根头发,就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我被按着肩膀跪在林晓岚面前,被迫仰起脸。

“啪。。。”

第一个耳光扇下来,我疼得脊背发麻。

他们都是干体力活的,为了给林晓岚出气,铆足了劲。

“连顾少心尖上的人都敢欺负,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啪,啪,啪。。。。。。”

密集的巴掌如同雨点落下,我疼得快要晕过去。

不知道多少个巴掌打完,我的脸颊高高肿起,鲜血直流。

意识模糊倒地前,我看到顾长风小心翼翼地扶起林晓岚,替她掸掉裤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大步离去。

再醒过来,我已经躺在自家炕上。

胸口闷痛,呼吸都带着疼。

红梅守在旁边:“晚晚,卫生所的赤脚医生说你被打得太狠,引发了旧疾,心肺受损,要是弄不到军区疗养院特供的‘雪山参’,恐怕撑不过这个月。。。”

顾长风从外面冲进来,我让红梅先出去,他立刻扑到炕边,脸上写满心疼,“晚晚,都怪我没本事,护不住你。”

“我要是县长的儿子就好了,谁也别想欺负我的晚晚。”

他抓着我的手,往他自己脸上扇。

我平静地看着他拙劣的表演,“如果你真是县长的儿子,真的会护着我吗?”

“会,肯定会。”

他回答得响亮,眼神却始终躲闪。

我抽回手:“你听见了,没有雪山参,我活不过一个月了。”

他立刻站起来,捧着我的脸颊亲了又亲,“不准胡说,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不管那疗养院多难进,规矩多严,我都会给你弄来雪山参,你等我。”


我等了一天,两天,三天。

直到半个月后,林晓岚来了。

我躺在炕上,脸色惨白得像纸,她却红光满面地捂着嘴,嫌恶地轻哼,“晚晚姐是在等雪山参吧?

你还不知道呢,长风哥第二天就弄到了,只是我那天刚好有点咳嗽,他就急忙忙地给我炖了服下了。”

密密麻麻的痛意扎得我喘不过气。

林晓岚伸手拍着我的脸,笑得又甜又恶毒,“真可怜啊,当年你妈死在我手里,现在你也要被我玩死,你身边所有的男人,都只看得到我。”

“你还不知道吧,长风哥本来就是他爸派到这边体验生活的,至于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还不是因为我顶了你当年在山里救了他的功劳呀。”

我瞳孔猛地收缩,“你说什么?”

她凑近我耳边,“我的好姐姐,你现在半死不活换来的回城指标,我会替你好好享受的,你就安心去吧。。。”

“哐当!”

是林晓岚自己向后退,撞翻了她身后的马扎,正好摔进疾步走进来的顾长风怀里。

“晚晚姐,我真的不知道雪山参是救你的命药,你怎么能当着长风哥的面,骂我是勾引男人的破鞋,我还没嫁人,你这么糟践我,我今天就死给你看!”

说完,她挣扎着就要朝墙上撞去。

被顾长风一把抱住。

他眼底怒火熊熊燃烧,连伪装都懒得维持了,“雪山参是我弄来的,我愿意给谁就给谁,像你这种心肠歹毒的女人,多活一天都是浪费粮食。”

“再让我看见你欺负晓岚,我让你这双手再也拿不起筷子!”

说完,他抱起对我露出得意笑容的林晓岚,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捂着刀绞般的胸口,从炕上滚落到地上,一口血再也压不住,喷溅在被子上。

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陷入昏迷前,我无力地笑了,“顾长风,我不要你了。”

接连三天,顾长风都没回来过。

他好像忘了,他是谁的对象。

第四天的时候,我刚喝完苦涩的汤药,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顾长风气喘吁吁,额角青筋暴起,却强压着声音,“县城里到处都在传,林晓岚不仅勾搭我,连队里的男知青都不放过,是你让人传的闲话?”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从门外拎着一个歪嘴的男知青,像扔麻袋一样丢在我跟前。

那男知青一看到我,立刻声嘶力竭地哭喊,“苏晚,是你答应给我一个回城指标,我才鬼迷心窍听了你的话,到处瞎说林晓岚的坏话,想毁了她的名声啊!

你现在不能过河拆桥,你要救我啊!”

我浑身血液都凉了,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如果我说,我是被人算计了,我什么也没做,你信吗?”

顾长风沉默了许久,让人把那男知青拖了出去,转过身把我抱进怀里。

“我信,晚晚,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上次是我话说重了,林晓岚是上面看重的人,我是怕你惹麻烦,让你受委屈了。”

他深情款款的眼神,让我鼻尖发酸,那句三年前,在山里救了你的人是我,几乎就要冲口而出,他却冷不丁地起身,“你先好好休息,我突然想起还有急事,晚上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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