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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体面的长姐江瑜江满后续+全文

刚刚好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长姐最要体面,抄家后她以体面为理由,依旧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做派。我只好去乐坊弹琵琶赚钱养活她跟祖母。她却嫌弃我失了大家闺秀的风骨,故意半夜将我锁在门外。后来我一曲琵琶名动京城,晋国公世子要带我回府做妾。她出来阻拦道:“妹妹不过是披着乐师皮子的暗娼,怎么敢配得上世子爷?”“我再三劝告她要估计家族体面,她就是不听。”她还带来了证人,说我夜里在外面游逛,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世子大怒,当晚把我和祖母锁在一起浸了猪笼,把江瑜接回了国公府。再次睁眼,我回到了被抄家的当晚。这次我要看看,没了我她还怎么体面。……我们祖孙三个站在一座破败小院里。抄家来得太急,家里财产几乎全被掳了去,只剩这处祖上传下来的地产。我袖子里还藏着十两银子,上一世,江瑜...

主角:江瑜江满   更新:2025-04-28 16: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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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瑜江满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体面的长姐江瑜江满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刚刚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姐最要体面,抄家后她以体面为理由,依旧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做派。我只好去乐坊弹琵琶赚钱养活她跟祖母。她却嫌弃我失了大家闺秀的风骨,故意半夜将我锁在门外。后来我一曲琵琶名动京城,晋国公世子要带我回府做妾。她出来阻拦道:“妹妹不过是披着乐师皮子的暗娼,怎么敢配得上世子爷?”“我再三劝告她要估计家族体面,她就是不听。”她还带来了证人,说我夜里在外面游逛,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世子大怒,当晚把我和祖母锁在一起浸了猪笼,把江瑜接回了国公府。再次睁眼,我回到了被抄家的当晚。这次我要看看,没了我她还怎么体面。……我们祖孙三个站在一座破败小院里。抄家来得太急,家里财产几乎全被掳了去,只剩这处祖上传下来的地产。我袖子里还藏着十两银子,上一世,江瑜...

《爱体面的长姐江瑜江满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长姐最要体面,抄家后她以体面为理由,依旧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做派。

我只好去乐坊弹琵琶赚钱养活她跟祖母。

她却嫌弃我失了大家闺秀的风骨,故意半夜将我锁在门外。

后来我一曲琵琶名动京城,晋国公世子要带我回府做妾。

她出来阻拦道:“妹妹不过是披着乐师皮子的暗娼,怎么敢配得上世子爷?”

“我再三劝告她要估计家族体面,她就是不听。”

她还带来了证人,说我夜里在外面游逛,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世子大怒,当晚把我和祖母锁在一起浸了猪笼,把江瑜接回了国公府。

再次睁眼,我回到了被抄家的当晚。

这次我要看看,没了我她还怎么体面。

……我们祖孙三个站在一座破败小院里。

抄家来得太急,家里财产几乎全被掳了去,只剩这处祖上传下来的地产。

我袖子里还藏着十两银子,上一世,江瑜江瑜知道我藏了银子后,忙不迭把我供了出去。

她道:“就算是被抄家了,我们也应当有将军府小姐的体面,不能为这十两银子就失了尊严。”

我被打了二十板子,皮肉溃烂流脓,靠着祖母到处乞讨伤药,才勉强活了下来。

只是耽搁太久,瘸了条腿。

江瑜看到后说我活该,如果我不偷偷藏银子,怎么会变成个瘸子。

江瑜不肯洗衣做饭,每天吟诗作赋,还跟在将军府里时一样。

祖母让她干活,她反驳说这会伤了她的体面,每天到我跟祖母这里蹭吃蹭喝。

我为了养她跟祖母,只好到乐坊弹琵琶赚银子。

她却嫌我的钱下贱,在我半夜回家时故意将我锁在门外。

我差点被半夜喝醉了的邻居轻薄,还好祖母砸门救了我一命。

后来,我一曲琵琶名动京城,晋国公世子要带我回府做妾。

他说会彻查抄家的事情,还我们一个清白。

江瑜知道后出面阻拦,她怯生生道:“我家小妹是披着乐师皮子的暗娼,怎么能跟世子爷回府?”

“她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不像我,就算是沦落为平民,也不肯出门见外男……”世子大怒,他骂我不顾及祖上的体面,又对江瑜大加赞赏,问她要什么赏赐。

江瑜跪倒在地,说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世子帮江家清理门户,不要伤了江家的体面。

祖母没有好好教导我,也应该一起被溺死。

我和祖母被绑在一起扔进了猪笼里,被投入水中前,我苦苦哀求她放过祖母。

她却踩了我一脚:“凭什么你能进国公府,凭什么他们都疼你,凭什么别人一掷千金只为了听你弹琵琶?”

“我就是不服,我就是要你死。”

重来一世,江瑜还是那副做派,她端着架子轻轻掩住口鼻道:“屋子里灰尘大,你去收拾收拾,别弄脏了我的衣服。”

“江满你听着,就算是被抄家,咱们也不能跟平民百姓一样,要维持着大家小姐的风骨。”

好,维持大家小姐的风骨是吧。

我一脚踢开一间屋子,扯着她把她的脸按进那堆灰尘里。

这一世我不会再帮助她,我看看她离了我,还能有多体面。


江瑜哭了,眼泪混着灰一道道流下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用银子买了米,祖母熬了粥出来。

虽然不及当日在府中吃的万分之一,但是好歹没有饿着。

江瑜擦擦眼泪,像往常一样,坐在院子里等着人来请她吃饭。

她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看锅里时锅里只剩下一勺米汤。

她哭哭啼啼出门,再回来时鬓角上那朵珠花没了,被她换成了两个肉包。

这朵珠花,原本至少能换三两银子,现在竟然被她换了两个肉包。

她一面吃一面哭,哭得比抄家时父亲被杀还要惨。

越哭声音越大,我终于忍不住了:“大晚上的,你嚎什么丧?”

她抽抽噎噎:“我一个大家小姐亲自出门买东西,什么体面,什么尊贵都没有了。”

“祖母,以后买东西这事就让妹妹去吧,太丢人了,我再也不去了。”

祖母原本还有些可怜她,想要喊她过来一起吃饭。

听到这话她怒急攻心,她猛地拍了拍桌子:“什么大家小姐,什么体面尊贵,你们现在是罪臣之女,能活就不错了,还要那些架子呢!”

她被祖母呵斥断了声音,嘴里却嘟囔着抱怨:“你就是疼她不疼我,老虔婆当真是偏心,等我以后发达了,有你们好日子受。”

十两银子花不了多久,我像上一世一样,到了明月坊做乐师。

我自幼学琵琶,江瑜却认为那是下贱人才弹的乐器,一口咬死自己不学,只学些诗词。

她见我弹琵琶每月能赚五两银子,嫉妒到眼睛发红。

在看到我新换了件石榴裙后,她终于忍不住泛酸,跑到街角巷口传播谣言,说我在外面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让邻居婶婶嫂子们看着我点,别被我勾了男人去。

而我回来时,刚好看到江瑜在跟张大拉拉扯扯。

她挺直了腰板道:“你怕什么?

我们江家最注重体面,只要你跟我妹妹的好事成了,祖母一定会做主把妹妹给你做妾。”

“这个世道,女子的贞洁可比性命重要。”

“你只管来就行,对了,记得礼金包好给我,不必给祖母了。”

怪不得前世她把我锁在门外,原来是早就跟张大谈好了。

把我卖给张大,她来拿银子,做的一手好买卖。

我恨到牙痒痒,只恨不得现在就去给她两巴掌,却又生生忍了下来。

我躲在后面,记住了她跟张大约好的日子。

到了那天,我提前将祖母送到了客栈里,又约张大到家里喝酒。

张大见了我,以为我也看上了他,笑得脸上褶子连着褶子,足足喝了半坛子酒。

他扯着我袖子不肯松手,我推了他两把,答应他等我弹完琵琶回来,好好跟他快活快活。

他这才安安静静躺在床上,嘴里嘟嘟囔囔说要我早点回来。

我给他盖好被子,抱着琵琶出门。

江瑜斜着眼看了我两眼,扭着腰给我翻了个白眼。

果然到了晚上,我回家时,她将大门锁上了。

大门是从里面锁上的,加了两三道铁链子,怎么也推不开。

我哭天喊地拍了半天门,没有人搭理我,我又扯着嗓子喊走水了。

这下巷子里的人才醒了个七七八八,他们着急忙慌跑出来,发现没有走水后恶狠狠瞪着我,问我大半夜发什么癫。

我指着大门道:“我进不去,姐姐把门锁上了,你们帮我把门打开吧。”

闻讯赶来的捕快翻了个白眼:“我以为多大点事呢?

等着,我给你开。”

捕快三两下就砸开了门,刚好惊扰到了张大和江瑜这对野鸳鸯。


江瑜满脸泪痕,正在寻死觅活问张大要个说法。

张大酒还没醒,一口咬死白天是她邀请自己晚上过来快活。

江瑜跟我有八分相似,张大喝醉了后认错人也不奇怪。

他们正拉拉扯扯的时候,大门被撞开了。

张大媳妇看到张大在偷人,猛地扑了上去。

她不敢打自家男人,只能对着江瑜下死手。

我装作上去拉架,一群人闹哄哄滚成了一团。

等到捕快喊了人过来时,才将我们这群人拉开。

江瑜被人压着踩着,脚踝弯成一个诡异的姿势。

张大酒也醒了,他看着衣衫不整的江瑜,发出一声怪叫:“你不是说好把你妹妹给我的吗?

怎么你自己爬我床上来了?”

“你妹妹呢?

我分明刚刚还在跟她喝酒,我订下的是你妹妹,可不是你。”

这话一出,众人都面面相觑。

毕竟江瑜总是维持着自己的体面,保持着自己大家小姐的尊贵,没想到是个黑心肠,竟然想着要卖妹妹。

卖妹妹不成,反倒是把自己搭了进去。

张大去扯她:“反正你清白没了,你给我做妾也是一样的,只是礼金要减半。”

江瑜愣了愣,再也顾不上体面,站起来咆哮:“谁给你做妾,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能不能配上我。”

“我是大家小姐,你算是个什么玩意!

也敢肖想我?”

她转身进了房里,留下我们面面相觑。

她跌断了腿,又没有钱找好一些的大夫治病,等能站起来时,已经成了瘸子。

只是很巧,她这次瘸的那条腿,跟我上一世一模一样。

她伤了腿,又不肯出门去做工,日子却一天天好了起来。

有了银子,不想着吃饱,先买了当下时兴的月影纱招摇过市,说自己这叫贫贱中也顾及体面。

只是我发现她,是在模仿我的穿衣和妆容,晚上有人撞见她时,会将她认成我。

祖母看着她这幅样子,只摇了摇头,说她存着坏心,劝我要离她远些。

与此同时,巷子里也有了传闻。

说明月坊的乐师在外面接客,明面上是乐师,实际上是暗娼。

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说那名乐师姓江,原本是名门贵女,家道中落才做了乐师。

明月坊姓江的乐师只有我一个,这明明说的就是我。

我忽然记起上一世也是这样,那些说我是暗娼的人都信誓旦旦说我跟他们有过交易,一次一两银子。

又联想起江瑜本来就跟我有八分相似,现在又故意模仿我的样貌,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原来,上一世做暗娼的一直都是江瑜,她晚上去做这种事情,然后都赖在我头上。

又故意在众人面前揭露,断送了我的性命。

这一次,我要想办法跟江瑜撇清关系。

当晚,我在明月坊跟坊主大吵了一架,众目睽睽下坊主给了我两巴掌。

她手腕上的绞丝镯子松了,在我脖子上划出了一大道伤痕。

血流出染红了衣领。

周围看客倒吸一口凉气,我倒了足足一瓶止血药才止住血。

与此同时,晋国公世子薛适从边疆回来了。

他一掷千金,每日流连在明月坊,只是为了听我弹一曲琵琶。

我只好每天带着面纱上台,第三日时,他走到我面前:“你在明月坊能有什么出息,不如跟我回去,做个妾室也能一辈子荣华富贵。”

“我听说你家里有冤屈,我能帮你洗刷冤屈,彻查当年将军府的实情。”

就在这个时候,江瑜从二楼跑了下来。

她对着薛适屈膝下拜,说出了跟前世一样的话。

“我家妹妹是常年混迹于男人堆里,身子早就不干净了,怎么能回去服侍世子爷呢?”

“我也多次劝过她要保全家里的体面,可她就是不听。”

“我身后这些男人,都是与小妹做过交易的,他们可以为我作证。”

她跪倒在世子面前:“民女斗胆,请世子为我们家清理门户,将我这个妹妹浸猪笼,以警示后人!”

我看着那些男人,他们看向我时,都露出意味不明的神情。

而江瑜看向我时,眼中满满都是恶毒。

她在赌,赌这一次能借薛适的手杀了我,而我也在赌,赌这一世是我反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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