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颂月月月的女频言情小说《灾星和福星江颂月月月 全集》,由网络作家“江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缓缓抬头,目光与爷爷交汇。书房内的吊灯散发着昏黄光晕。在爷爷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能依稀捕抓到他眼里的犀利。爷爷颤着声音开口,“你知道他们会怎么死,对吗?”我没有开口。我当然知道。我只要和将死之人对视,就能看到他们临死前的画面。没想到,爷爷竟然那么敏锐?短暂的沉默后,爷爷跪在我面前。我霍地后退几步。我一只手紧紧握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也是在这时,五岁那年时被他踹倒在灵堂的画面,又再次浮现在脑海。“小念,你一定有办法,求你救救他们。”他声音无助地哽咽。布满老年斑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裙摆,似是想抓住救命稻草。我在短暂的震惊后,恢复了平静。我看着他,心中无波无澜:“爷爷,我不是神,改变不了他人的命运。”“你可以!你爸出事那天...
《灾星和福星江颂月月月 全集》精彩片段
我缓缓抬头,目光与爷爷交汇。
书房内的吊灯散发着昏黄光晕。
在爷爷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能依稀捕抓到他眼里的犀利。
爷爷颤着声音开口,“你知道他们会怎么死,对吗?”
我没有开口。
我当然知道。
我只要和将死之人对视,就能看到他们临死前的画面。
没想到,爷爷竟然那么敏锐?
短暂的沉默后,爷爷跪在我面前。
我霍地后退几步。
我一只手紧紧握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也是在这时,五岁那年时被他踹倒在灵堂的画面,又再次浮现在脑海。
“小念,你一定有办法,求你救救他们。”
他声音无助地哽咽。
布满老年斑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裙摆,似是想抓住救命稻草。
我在短暂的震惊后,恢复了平静。
我看着他,心中无波无澜:“爷爷,我不是神,改变不了他人的命运。”
“你可以!
你爸出事那天,你不是哭着不让他出门,说他会出车祸吗?”
爷爷泪流满面,身体剧烈颤抖着。
他无数次都在后悔,如果那时候听我的话,他唯一的儿子就不会出事。
“当年,是爷爷一时糊涂,才把怒火洒在你身上,你……都过去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丝隐隐的悲哀。
被抛弃在游乐园,已经让我对这个家最后的眷恋都没了。
听到我的回答,爷爷的身子颤得更厉害了。
他强撑着身子站起来。
“小念,是我们错了,这些年爷爷一直在后悔。”
他用布满老茧的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别开视线,不愿再去看他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书房里弥漫着一股压抑又古怪的气息。
“爷爷,我无能为力。”
“不,你一定可以!”
爷爷突然激动地反驳道,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
“你能看到他们的死因和死亡时间,就一定有办法改变。”
“小念,求你看在同为江家人的份上,救救他们吧!
他们是你的亲人啊!”
亲人?
在我听来,这两个字是那么讽刺。
我轻轻地拨开爷爷的手,后退一步。
“他们心里可从来没把我当成亲人。”
爷爷的嘴唇颤抖着,眼神悲戚又绝望地看着我。
书房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墙上的挂钟还在滴答滴答地响着,敲击我的心灵。
许久,爷爷才叹出一口气。
“小念,如果你哥哥真的死了,江家就绝后了,难道你忍心吗?”
“只要我没死,江家就没有绝后。”
说完,我转身推开离开。
当我跨出门那一刻,爷爷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念,不管如何,我们都是你的家人,难道你就这样看着他们死去吗?”
我停下脚步,手紧紧地握着门把手,嘴角轻勾。
“爷爷,我会再劝劝他们的,只要你答应我……”说完,我大跨步走出了书房。
我不是圣母,我做不到对处心积虑要害我的人心软。
月光洒在走廊上,如同洒了一片白霜。
我望着窗外的夜空,心中默默思索着:也许,是时候了……
我从小就能看到周围人头顶上的数字。
那是他们的死亡倒计时。
当我准确预测出奶奶和爸爸的死亡时间。
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不祥的。
妈妈恨透了我。
“你这个畜生,是你害死了他们。”
从前对我疼爱有加的哥哥也渐渐对我冷漠。
他们甚至刻意将年仅五岁的我抛弃。
导致我只能在孤儿院长大。
十六岁那年,妈妈和哥哥把我接回家。
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是想让我给家里的养女捐眼角膜。
也是在那天,我看到了妈妈和哥哥头顶上的数字……------在将我抛弃后,妈妈去孤儿院收养了一个女儿。
哥哥也从一开始的抵触,到后来的对江颂月越来越好。
他们把她视为天上月。
却把骨肉至亲的我视作洪水猛兽。
“只要你能让月月恢复光明,我们会给你一大笔钱。”
妈妈端坐在沙发上,语气冷漠、高高在上。
她怀里抱着一只波斯猫,姿态慵懒。
从始至终,妈妈都没有看我一眼。
她一直低头给波斯猫顺毛。
我不自觉握紧手,“可是,你和院长妈妈不是这样说的。”
他们去孤儿院接我时,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着很想我。
院长妈妈这才放心地让他们带走我。
可谁知,刚离开孤儿院不久,他们就变了一副嘴脸。
回到江家别墅他们就不装了。
随意就让家里的佣人收拾了一间保姆房给我,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吃饭时,我也只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吃。
因为江颂月说她不喜欢和满身泥巴味的人靠得太近。
妈妈不耐地抬起眼,“怎么?
你有意见?”
她看我的眼神里哪里有一分舐犊之情?
我见过她对待江颂月的模样,是小心翼翼的、视若珍宝的。
这时,哥哥回来了。
他径直从我身边略过。
兴许是听到他回来的动静,江颂月在佣人们的搀扶下,也走了出来。
哥哥立马担忧地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月月,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哥哥语气里都是担心和在乎。
妈妈觑了我一眼,仿若是在不高兴我像个木头一样站在那。
江颂月穿着精美的公主裙,面若桃花。
和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面容干枯青白的我相比,确实是云泥之别。
江颂月像个被宠坏的小孩,抱着哥哥的手臂撒娇。
“哥哥,我只是太高兴了,不久以后我就能看见了。”
江颂月是因为一场车祸,导致视网膜脱落。
沙发上,那一家三口都很开心。
谁都没注意到我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我可从来都没有答应他们做眼角膜移植手术啊。
而且,他们也等不到那个时候。
我之所以答应回来,当然不是因为所谓的亲情。
我很早就知道,我注定命里亲缘浅薄。
我从不强求不属于我的东西。
但是我看到了他们头顶上的数字。
他们可没有几天可活了。
我回来是为了继承偌大的家产。
我本就是江家的一份子,江家也有我的一部分。
既然有机会,我为什么不争?
我从小就早慧。
印象里,我曾经还是很受宠的。
曾经我还是家里最受宠的小公主。
但自从我准确地预测出奶奶和爸爸的死亡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爷爷搬回了老宅,自此不愿再见我。
妈妈也整日整日用怨恨地眼神看着我。
很多个晚上,她都会在我耳边低语。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我会把你这个灾星生下来?”
那时候,小小的我身上总是有很多青青紫紫。
都是妈妈在情绪不稳定时,拿我发泄怨气留下的。
最严重的一次,妈妈想用枕头把我捂死。
那时候,是哥哥救了我。
我惨厉的哭声把睡在隔壁的哥哥吵醒。
是他将已经崩溃、完全丧失理智的妈妈推开。
可最终抛弃我,将我丢在游乐园的人也是哥哥。
晚上,我照例在自己的房间吃饭。
吃到一半,哥哥推门进来。
他捂着鼻子,就好像我的房间是什么污秽之地。
“你怎么那么不讲卫生,怪不得月月说你总是一身泥巴味。”
我苦笑点头。
这个房间阴冷潮湿,窄小黑暗,连佣人都嫌弃。
他们说的泥巴味,应该就是房间里潮湿发霉的味道。
哥哥将一个精美的礼盒丢到地上。
“喏,我们今晚要回老宅看爷爷,你也要回去。”
“我?”
我有些惊讶。
他们竟然愿意让我回去看爷爷。
爷爷……小时候,最疼我的人就是爷爷了。
可最终伤我最深的人也是爷爷。
在爸爸的灵堂上,爷爷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踹了我一脚。
五岁的我被吓得哇哇大哭。
那时候的我不明白。
一向对我慈眉善目的爷爷,怎么会那么吓人?
很多年后,午夜梦回,我都会被那时候爷爷可怖又冰冷的眼神惊出一身冷汗。
“为什么?
我觉得爷爷并不想见我。”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哥哥眼神忽明忽暗脸上闪过一丝让人难以捉摸的神色。
“爷爷非要让你回去,我们也没办法。”
“你最好安分点,要是闹出点什么事,我们可不饶你。”
接着,哥哥将礼盒的盖子踢开。
我顺着视线低头看去。
里面是一条款式老旧的裙子。
布料普通老旧,和江颂月平日里穿的常服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即便如此,这也是我这几年,收到的第一件新衣服。
我默默捡起裙子,不自觉就看看向镜子。
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身形瘦弱。
“你赶紧洗个澡,别给我们丢人,爷爷说要拍全家福。”
哥哥从上自笑打量我一眼,眼里都是嫌弃。
“你真是连月月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说罢,他摔门而去。
关门声在逼仄房间里回荡,震得我耳膜发疼。
傍晚,我们一群人等在别墅大门。
江颂月看不见,她只听见我走路的动静,就往回挪了挪。
“我不喜欢离你太近,你待会儿不许和我上同一辆车。”
我抬头看向江颂月头顶的忽明忽暗的数字。
我忽然笑笑,“放心,我会尽量离你们远点的。”
我得远离他们,生怕沾染他们的晦气。
最终,我是自己打车去的老宅。
他们怕我玷污车子,在临上车前就把我赶了下去。
我也不恼。
算了,我不和将死之人计较。
到老宅时,他们也刚好到。
我跟在他们一行人身后,离他们几米远。
踏入那扇熟悉又陌生的庄园,我呼吸都乱了几拍。
老宅里到处弥漫着一股腐朽沧桑的气息。
爷爷坐在太师椅上,等着我们。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面容显得愈发模糊。
听见脚步声,爷爷抬起头。
他浑浊的目光在定格在我脸上。
看到我这张和我爸爸极为相似的脸他有一瞬的怔愣。
但很快移开。
爷爷几乎掌握了江家的所有的经济命脉。
有了爷爷名下的全部资产,我往后就是江家真正的掌权人。
这才是我回来的真正原因。
商人无利不起早。
我也是江家人,比起虚无缥缈的亲情,我更喜欢能握在手里的钱。
其实,只要哥哥和妈妈愿意相信我的劝阻,他们是可以躲过去的。
但他们太过相信灵安寺所谓的大师。
半个小时后,江颂月终于得知了他们出事的消息。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连带握着手机的力气都没了。
江颂月像避瘟疫一样连滚带爬地远离我,“是你,是你害死了他们……”几个佣人赶紧将她扶起来。
一群人都惊恐地看着我。
他们当然知道关于我的传说,以及今天早上我不让他们出门的叮嘱。
我不让哥哥他们出门,转眼两人就出事了……这不得不让他们多想。
我慢悠悠起身。
和飘忽在空中和妈妈和哥哥的灵魂对上视线。
两人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死了,在那里哀嚎。
实话说,他们死的模样并不好看。
我有点反胃。
一个小时后,老宅那边传来消息。
爷爷因为得知哥哥去世的消息,心脏病突发,来不及抢救也去世了。
我平静地回复,“知道了,我一会儿就过去。”
哥哥飘到我面前,冲我张牙舞爪。
“你这个冷血的怪物,我们都死了,你也没流一滴泪。”
妈妈则是想过来打我。
却发现她只能无力地穿过我的身体,对我造不成一点伤害。
一边瞎了眼的江颂月则是哭得撕心裂肺。
这让妈妈和哥哥更加心疼了。
他们想要去安慰她,却没有一点办法。
折腾够了,两灵魂终于唉声叹气地瘫坐在地上。
我还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他们不能离我太远。
不知道为什么,被困在我身边了。
在爷爷、妈妈和哥哥的葬礼上,氛围很压抑。
来参加葬礼的人,表情都很肃穆。
不少人都在我身后指指点点。
不过短短几天,江颂月就面容憔悴不堪。
她身后还站着一个灵安寺的和尚。
这和尚和江颂月眉目特别相似。
哥哥和妈妈的灵魂也跟着来了葬礼。
奇怪的是,我没有看到爷爷。
正想着,律师走了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在大厅里回荡:“江老爷子生前有遗嘱,其名下所有资产,全部赠予江念小姐。”
话毕,全场哗然。
江颂月本就苍白疲惫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她踉跄着险些摔倒,身边的和尚慌忙扶住她。
“不可能!
遗嘱是假的!”
她失控地尖叫出声。
她怨恨又不甘地嘶吼。
江颂月面对我时,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云淡风轻的。
她何时这样破防过?
“爷爷那么疼我,怎么会把资产都给一个灾星!”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神色不变。
妈妈和哥哥的灵魂就飘荡在我旁边。
他们同样震惊得说张大嘴,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愤怒。
哥哥想要过来掐住我的脖子,可身躯根本触碰不到我一丝一毫。
他只能无能嘶吼:“都是你伪造的,对吗!”
我愣住。
也许,确实是我不讨人喜欢吧。
但没关系。
他们不喜欢我,我还有院长妈妈,我还有孤儿院里的朋友们。
我还是有人在乎的。
江颂月哭得更伤心了。
“只要你愿意给我捐眼角膜,我会让妈妈和哥哥给你很多钱,你再也不会没钱买衣服了。”
她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有种天真的残忍。
她自有一番逻辑自洽。
江颂月觉得只要给我钱,她拿我的眼角膜就是对的,是不亏欠我的。
我直直看着她,“可我不愿意。”
“为什么,你难道不想要钱吗?”
“我想要,可我不愿意为了钱变成瞎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呵斥声打断。
“江念!”
妈妈的声音很尖锐。
妈妈和哥哥慌乱跑过来。
看到我们在一起,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妈妈一把将江颂月拉到身后,像老母鸡护崽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要是敢伤害月月,我不会放过你。”
哥哥的眼神也充满了威胁:“你离月月远点,不然我饶不了你!”
我看着他们,心中怅然。
我摇摇头,“我没有诅咒别人的能力。”
我为自己辩解。
正如幼时无数遍那样,为自己争辩。
深夜入睡前,我起来喝水。
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清冷的光芒。
路过江颂月的房间时,我听见她的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妈妈,为什么要带她回来?
你就不怕她诅咒我们吗?”
“嘘——”妈妈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灵安寺的大师说她的眼角膜适合你。”
灵安寺的大师……我猛地睁大眼睛,正对上远处那双泛着沧桑的眼睛爷爷拄着拐杖,站在走廊的尽头。
玻璃上,倒映着我平静得可怕的脸。
月光忽然被乌云遮住。
走廊里一片黑暗。
寂静的深夜中,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我跟随爷爷进了书房。
房门被缓缓关上。
爷爷背对着我,月光在他佝偻身躯上勾勒出一道落寞沉重的轮廓。
“小念,好久不见啊。”
爷爷的声音沙哑。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和记忆中那个宠溺我的老人。
我迟疑片刻,慢慢走到雕花红木椅旁坐在他对面。
“这些年,你……你过得还好吗?”
爷爷转过身,眼神复杂。
是抵触,是忌惮,又或是又些许痛苦。
一时,我难以分辨。
我轻笑一声,“爷爷,我过得很好。”
至少比留着江家过得好。
看出我眼里的疏离和冷漠,爷爷身形一颤。
他苍老面庞上浮现出痛苦挣扎的神色。
“别怪他们,他们只是害怕你。”
“嗯,尽量。”
只是陌生人。
爷爷却突然直直注视着我。
仿若能看透我的灵魂。
“他们是不是……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
“是,他们只有三天了。”
妈妈和哥哥头顶上的数字,现在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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