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定远陆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数枝梨花压海棠后续》,由网络作家“刘定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我血液里各种药物刺激过来的章鱼,发狂般破开门。我展颜一笑。就算活不到明天,这几个畜牲也必须先死在我之前。章鱼长长的触手卷走一个大汉,剩下的肌肉男都慌张地爬起来,压根连裤子都来不及往上提。结果,那三个没走两步,都被自己绊倒了。一只一只章鱼涌出来,带头的正是那只我熟悉的粉色章鱼。门被堵得严严实实。率先被卷走的那个肌肉男,被甩手丢进章鱼堆里。一阵阵蠕动后,只听见“咯吱咯吱”响,以及猩红迸溅的血花。水族馆最深处房间里的三个大男人,都吓尿了。“这tm到底怎么回事?章鱼怎么会暴动……求求玉皇大帝快让它们走吧,我以后一定做好事,天天拜祖公!”经理钱远擦了把汗,爬过来掐住我脖子。“快说!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唾他一口血沫。“怎么,你现在也怕死了?...
《数枝梨花压海棠后续》精彩片段
被我血液里各种药物刺激过来的章鱼,发狂般破开门。
我展颜一笑。
就算活不到明天,这几个畜牲也必须先死在我之前。
章鱼长长的触手卷走一个大汉,剩下的肌肉男都慌张地爬起来,压根连裤子都来不及往上提。
结果,那三个没走两步,都被自己绊倒了。
一只一只章鱼涌出来,带头的正是那只我熟悉的粉色章鱼。
门被堵得严严实实。
率先被卷走的那个肌肉男,被甩手丢进章鱼堆里。
一阵阵蠕动后,只听见“咯吱咯吱”响,以及猩红迸溅的血花。
水族馆最深处房间里的三个大男人,都吓尿了。
“这tm到底怎么回事?
章鱼怎么会暴动……求求玉皇大帝快让它们走吧,我以后一定做好事,天天拜祖公!”
经理钱远擦了把汗,爬过来掐住我脖子。
“快说!
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唾他一口血沫。
“怎么,你现在也怕死了?
之前弄死那么多女孩,不是挺狂的吗?”
“你怎么知道?!”
他表情大变,下意识掏兜。
我边往外噶血,边笑。
“是在找手机吗?
在我脚边哦。”
刚捡起来,松了的那口气还没全呼出。
我大笑:“犯罪证据已经发出去了呢,还是借着你的卫星手机信号。”
钱远暴跳如雷,狂怒着左右开弓,扇我巴掌。
“贱人,老子死了你也得陪葬!”
我被揍得晕厥,呼吸不上来,却无动于衷。
倏尔听见曾经最痛苦时,哭求也等不来的一道男声。
“该死,给放开你的手!”
四处无物,刘定远骤然抓起轮椅,往他脑壳上砸。
特制钢材加上足够大的力,只一下,就开瓢,白脑花都看见了。
陆瑶被一群章鱼夹得快扁了,哭喊道:“远哥救我,我怕!”
剩下的两个肌肉男员工,一个正被“五马分尸”中,另一个,握起拳头就偷袭刘定远。
这一瞬间,我眼前闪过许多我跟他过往相处的温馨片段。
到底还是闭了眼。
“老公,快来救救我!”
随着我的特定音频振动,那只被我的血肉喂养过,又日夜相伴,连续一个月的粉色大章鱼。
人性化地八字触手挪过来,直接将那背地里搞小动作的男员工作为食物。
事实上,在看到这只粉色章鱼带头冲破大门前,我也不确定自己的驯化,有没有作用。
又能否在短暂脱离后,还听我的话……幸好,结果是好的。
刘定远跟我清明的眼睛对上。
他一怔,嘴里的“老婆”还没脱口而出,就见我唇边洇出血。
我如回光返照抽干了最后一丝生机。
在他怀里断了气。
有湿润的液珠砸在我脸上。
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这个昔日顶天立地的男人,背脊彻底塌下来。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我拿自己跟你赔罪好不好?”
他不舍地松开我。
拽着他曾经最宠爱的继妹陆瑶,不顾她嘴上说多少漂亮话,或是哭求,或是破口大骂。
都始终没再软下心肠,放她最后一马。
章鱼堆里的挣扎动静,渐渐弱了下去。
静悄悄中,偌大一个水族馆已然没有一道呼吸。
警察过来收尸前。
刘定远的魂体,仿佛看到一个流血的小黑团追着他问。
“爸爸,你为什么要跟坏人害死我?”
“爸爸,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肯来救妈妈?!”
刹那间他成了魔,拉着附近新鲜出炉的四男一女鬼,全死透彻了。
我安然上路,一帆风顺。
“刘总,经检测李霏霏还算健康,按理不应该出现异常行为。”
听了名医给出的说法,刘定远看我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恐怖。
“该死,我就知道你不安分!
又故意演戏骗我……”陆瑶端着药膳进来,冲医生交换了个眼色,“嫂子,哥哥已经原谅你了,你就别再装疯了!”
“以前你假装羞涩接受哥哥告白,结果背地里把哥哥当备胎,这些就算了,但是现在哥哥都来接你回家了,你就被装了。”
我老公恼怒地攥拳头,怜惜的看向陆瑶“亏老子这次还被她唬过去,差点真怪你……”继妹摇头,说没关系,随即欲言又止地给他补血的药汤。
“你性子直,不会说谎,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刘定远抬头瞧见继妹满脸担忧,亲昵地刮了下她鼻子。
陆瑶到底还是说了:“远哥,嫂子也有可能是气性大,到现在还介意你短,那章鱼触手长。”
声音转小,“要不哥哥你给嫂子道个歉,允许她把章鱼带回家,说不定嫂子就跟我们回家了。”
“刚才嫂子也不吃饭,只顾着那个章鱼。”
刘定远低头喝汤的动作一顿。
脖子上未好的伤一阵阵疼,那伤还是我咬的。
抬头见我跟粉章鱼你一口、我一口喂食的甜蜜场景,额角青筋狂跳。
“真是不识好歹!
我还没跟你算之前的账呢,你又搁这给我演?”
刘定远抓起桌布一角,“哗啦啦”全掀了。
铁质银勺从我胸口往下滑落,那股子冰凉激起我一阵战栗,恶心感从脚底板直达颅顶。
我管不了其他,打着哆嗦蹲下,抓着触手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却惊恐地发现眼前滑过一帧帧画。
“啊,手!
怎、怎么会…八只手?
不,老公快来救救我!”
我惶惧间无处可逃,扒拉开布满吸盘的八条触手中间的章鱼嘴巴,一股脑把头扎进去。
黑暗中,我终于安全了。
餐厅里的人皆震住。
“啊啊啊——夫人被章鱼吃了!!”
女仆满地乱跑。
陆瑶照旧说着“演戏”,还拉着我老公,不让他过去把我救出来。
刘定远只懵了一瞬,下一刻双眼赤红地冲过去,把我从章鱼口器中拽出来。
我原本安然平静的表情变了。
摸到他手臂上鼓胀的肌肉与狰狞的筋,惊恐得失声尖叫。
“不,你不是我老公!
老公,阿远救救我!”
陆瑶捂着耳朵,一脸的不赞同。
“霏霏现在也太疯了,要不是我知道她是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否则还以为她真的有精神病呢。
叫那么大声,是到现在还对我跟远哥的处置,有意见吗?”
此刻听了继妹挑拨,登时磨了磨后牙,忍无可忍地把我掼在地上。
“够了!
李霏霏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明明更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
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数三二一,你再不恢复正常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一秒,两秒……三分钟过去。
我在地上躺尸,呼吸渐渐微弱至无。
就好像在他说出这句“不要我”之前,我早就先将自己放弃了。
“又忽视我!
非要装死,只认那只章鱼是吧?!”
我老公眼尾被逼红,攥紧了拳头。
在他继妹左一句“装尸体”,又一句“这次一定要重罚”的撺掇下,对我失望透顶。
“既然死性不改,那你就跟你那条章鱼一起关禁闭!”
他甩下一句,摔门离开。
我被佣人拖走。
手在地上胡乱扒拉,抓住一只刀叉。
“哈哈,你就在里边饿着跟章鱼装夫妻情深吧。”
陆瑶撩头发,冲我挑衅一笑,“我跟你老公去吃烛光晚餐了!”
门关上,黑暗袭来。
我挣扎着爬起来,抱住章鱼触手,心里终于稍微安定了一些。
“老公,老公,幸好还有你在这里陪着我…我好爱你啊…阿远……”饥饿的章鱼仿佛也受到刺激,抓着我的左腿似要扯下来吃掉。
我半边身子摔落在冰冷的地板砖上,整个后背一阵阵发麻,头砸在地上,脑内混沌,错乱的记忆短短一瞬间叠出千百种样子。
“阿远…阿远你怎么了?
老公你别吓我!”
我惊慌想要起身,检查他哪里不对,我在黑暗中忽然惊喜大叫,“啊,我懂了!
原来老公你是饿了!”
刀叉捅进大腿,仿佛毫无痛觉神经般,我割下一块肉来,笑着递给粉色大章鱼。
“老公别怕,肚子饿了很容易填饱的……这一次,换我来喂养你!”
“噗呲”一声,又一声响起,始终没停歇。
门缝往外渐渐渗出了猩红的血。
管家趴耳在门板上听,隐约有古怪的磨牙声,像是嚼骨头。
“糟糕,备用钥匙全在陆小姐跟老板手上!
打电话,他们也不接!”
生日会上,继妹喝醉了污蔑我嫌弃老公短。
老公当场大怒,“故意假装性冷淡、床上放不开,还吐槽老子短?”
“章鱼倒是长!
你滚去认它当老公啊!!”
吼完,我被丢水族馆。
一个月后,他才大发慈悲地跟继妹过来,接我回家。
“现在你应该知道太长,也不是多好了吧?”
我抱着章鱼触手,亲密的缠在我的腿上,诱导者触手挑开我的裙边,“嗯嗯,老公我好爱你!”
--透明的水族箱里,粉红色的章鱼触手与吸盘不停纠缠着一个女人。
高浓度的特制信息素,过了一个月药效才衰减。
“老公!
嗯,好爱,好爱你……”刘定远刚踏进来就听见我的声音,满意的点点头,“没想到这一个月的悔改教育,这么成功!
眼下她句句都不忘叫老公,也不枉我特意找来这个型号的章鱼。”
“现在她该明白,太长也没什么好处。”
我老公很欣慰。
旁边的继妹陆瑶,瞥见他的神情,危机感顿生。
“远哥,你看嫂子跟那些触手玩耍的那么好,连我们过来都没注意……会不会根本没有改?”
“哥哥好心提前来接她,她却不知悔改。”
“哥哥的好意,又被她辜负了!”
女人气跺脚,紧紧搂住我老公的胳膊。
刘定远眸底情欲翻涌,神色极其复杂。
显然被她一个“又”字激起从前我们三人之间,存在的种种不愉快。
水族馆里,波荡的暧昧水声夹杂我的细微动静。
听着那一个个“老公”,男人表情渐缓。
“算了,虽然没完全改好,但也比一个月以前好很多了!”
“我们都大度点,不跟她计较了。
免得她又蹬鼻子上脸,说我们两个人联合起来欺负她!”
陆瑶“哼”了一句,不再明言阻挠。
“叩叩。”
刘定远敲了两下水族箱。
“别矫情!
赶紧出来跟我们回家。”
我充耳不闻,两只手攀上章鱼,脸颊上艳粉浮生。
“老公……”被我不停叫着的那个男人,脸色却越来越黑。
掀开水族箱的盖后,他一把将我从水里薅出来,恶声恶气地问。
“李霏霏,你跟我装什么呢?”
“老子明明在这里,你抱着只章鱼一直喊老公是怎么回事?!”
我的视线没同他对上。
感受到自己同“老公”分离,立刻向粉色章鱼伸手求救。
“老公,老公救我!
有坏人!”
刘定远猛然掐住我脖子,强制我看他。
“看我、看我,我才是你老公!
你凭什么喊着我,却在看一条章鱼?!”
我眼睛失焦,不安的盯着水族箱里的章鱼,疯了般,两只手狠狠拍打刘定远的胳膊,“滚!
我老公,我老公……他分明在那里!!”
我的手指指向,赫然是不远处那条正游过来的粉色大章鱼。
刘定远被刺激得骤然松手,面上一片空白。
陆瑶走上前,依偎在他身旁:“姐姐,就算你对哥哥心里有埋怨,也不能公然用一只章鱼给他戴绿帽啊!”
闻言,我老公脸色一黑,“死性不改!”
“肯定是在装疯卖傻!
等着,我这叫人过来拆穿!”
破门而开时,首先扑出来的是浓浓血腥气。
刘定远在莫名不安的心脏频跳催促下,还是赶回来。
他继妹不满约会中断,脸上带出来点不耐烦。
“又在闹什么?
一桩桩的,从接回来就没个消停,还不如干脆留在水族馆里自生自灭呢!”
然而现场却没人响应她的风凉话。
只见我两条大腿被剔下肉来,深可见白骨。
恰好处于明暗交界,那花白与猩红扎得人心慌。
无人心里不掀起惊涛骇浪。
我老公抖着唇,“你疯了吗!
为什么要为一只章鱼自残?!”
他冲过来,硬将我之前没用的左手,从章鱼嘴巴里抢救出来。
可是都已经消化到肉和骨头了。
我魔怔般喃喃呢语低笑。
“老公乖,吃了肉就肚肚饱了……我那么爱你,绝不会让你挨饿。”
“就跟你以前为我挡混混时一样。
没关系的,我不疼。”
我右手抓着刀叉,甜蜜笑着继续往下割肉。
刘定远猛然攥住我的手腕。
他白眼球爆出红血丝,额角青筋狂跳,整个人都处在崩溃边缘。
“别演了!
我原谅你还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手段伤害自己,来折磨我?!”
陆瑶一只手捂嘴,另一只手怀疑地往我裸露出来的骨头上戳。
“真的假的,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不怕疼!”
“这不会是那啥,高级定制假人吧?
要不去验验,看是不是鸡血?”
我无动于衷,仿佛真丧失了疼痛感。
转头,疑惑道:“阿远,你怎么不让我继续切了?”
“是饱了吗……”我老公猛然对上我的视线,还没来得及欣喜,就发现我略过他,看向那只凶残食肉的章鱼。
未成形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要哭不哭,“别装了,我求求你,好好看着我说话好不好?”
可我仍旧只专注地盯着章鱼,那凝视眼神里满是情深。
被我深爱的那个男人,却荒谬地处于第三者视角。
不得不旁观我与他爱得要死要活的爱情。
“老婆,你别这样……”见到这副画面,陆瑶眉心一跳,立即上前插入。
“远哥我觉得这很不对劲,会不会这根本不是霏霏,又或者她故意上演苦肉计,逼你后退一步呢…”她的长篇大论还没展开。
我老公就恶狠狠地吼:“滚!”
“你tm是瞎了眼吗,我怎么可能连自己老婆都认不出来?!”
“还有你们,赶紧给我喊医生,叫救护车!”
“她要是失血过多,抑或有个什么,谁都别想好过!!”
管家跟佣人即刻动起来。
那只章鱼被打了麻醉,我也同样。
我被送到市医院,刘定远守在旁边寸步不离。
刘定远进来,见我醒着。
黑沉的神色散开,笑着轻声问:“你现在怎么样?
是不是情况好转了,你又嗅觉敏感,觉得这里的消毒水味太重,想转去普通病房?”
我没理他,完好的右手伸出去,牵着章鱼玩偶的绒绒触手。
“老公,你最近是不是水喝少了呀,怎么皮皱巴巴的……老婆我没…”男人下意识的回,随即又戛然止住。
他摸头,懊恼:“怪我,忘了你现在有癔症。”
醋味浓厚的语气,“就算这样,也别忘了我才是你相伴一生的人!”
话落,我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
哭着挣扎起来。
“不、不对,这个不是我老公!
老公你去哪了?
求求你别抛下我一个人!”
刘定远赶紧把我按住,免得伤势加重。
那种被男人压制的感觉,却将我扯入更深的梦魇。
“不,好可怕…好多只手!
我不要,老公,快救救我!”
“救救我们的孩子!!”
我歇斯底里。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却震懵了。
哑着嗓子:“什、什么孩子?
老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里,谁都伤害不了你。”
我被他抱住,哭得却越发厉害,上气不接下气。
“不!
你不是!
我老公才不会抛下我跟孩子,让恶人逍遥法外!!”
刘定远被接连否认,脸上的血色仿佛都被抽去了。
医生急急赶过来,还直接骂了他一通。
“我没跟你说过吗?
那份后来详细出具的身体检查报告,也没看?”
“你老婆摊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也难怪孕早期流产,小月子没做好,又接连遭到重击抑郁到认不出你!”
我被打镇定剂,才安静下来。
“行了,也不能老是用药。”
医生语重心长,“你还是赶紧把病因解决了吧!
不然她,唉……”我老公心绪沉重,闷声点头。
下午四点,我醒过来吵着要见“老公”。
刘定远现在勉强有了几分耐受力,无视众人古怪的眼色,轻手轻脚把我从病床上,抱到专门定制的抗震减压智能款轮椅上。
细心调整好一切,才送我到那家水族馆门前。
“我老公就在这里边等我?”
我眼睛闪着小星星。
不等回应,就迫不及待地让智能助手送我进里边。
身后,他看着我的背影,失神。
蓝幽幽的水纹光照在我身上,我脸上的期待突然凝住。
“跑,快跑…啊,老公救我!”
我向那只章鱼扑过去,却因丧失行动能力摔在地上,挪不动一步。
一道高大的人影从门边接近我,瞧见我哭得稀里哗啦,顿住。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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