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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枝梨花压海棠后续

刘定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我血液里各种药物刺激过来的章鱼,发狂般破开门。我展颜一笑。就算活不到明天,这几个畜牲也必须先死在我之前。章鱼长长的触手卷走一个大汉,剩下的肌肉男都慌张地爬起来,压根连裤子都来不及往上提。结果,那三个没走两步,都被自己绊倒了。一只一只章鱼涌出来,带头的正是那只我熟悉的粉色章鱼。门被堵得严严实实。率先被卷走的那个肌肉男,被甩手丢进章鱼堆里。一阵阵蠕动后,只听见“咯吱咯吱”响,以及猩红迸溅的血花。水族馆最深处房间里的三个大男人,都吓尿了。“这tm到底怎么回事?章鱼怎么会暴动……求求玉皇大帝快让它们走吧,我以后一定做好事,天天拜祖公!”经理钱远擦了把汗,爬过来掐住我脖子。“快说!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唾他一口血沫。“怎么,你现在也怕死了?...

主角:刘定远陆瑶   更新:2025-04-29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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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定远陆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数枝梨花压海棠后续》,由网络作家“刘定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我血液里各种药物刺激过来的章鱼,发狂般破开门。我展颜一笑。就算活不到明天,这几个畜牲也必须先死在我之前。章鱼长长的触手卷走一个大汉,剩下的肌肉男都慌张地爬起来,压根连裤子都来不及往上提。结果,那三个没走两步,都被自己绊倒了。一只一只章鱼涌出来,带头的正是那只我熟悉的粉色章鱼。门被堵得严严实实。率先被卷走的那个肌肉男,被甩手丢进章鱼堆里。一阵阵蠕动后,只听见“咯吱咯吱”响,以及猩红迸溅的血花。水族馆最深处房间里的三个大男人,都吓尿了。“这tm到底怎么回事?章鱼怎么会暴动……求求玉皇大帝快让它们走吧,我以后一定做好事,天天拜祖公!”经理钱远擦了把汗,爬过来掐住我脖子。“快说!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唾他一口血沫。“怎么,你现在也怕死了?...

《数枝梨花压海棠后续》精彩片段

被我血液里各种药物刺激过来的章鱼,发狂般破开门。

我展颜一笑。

就算活不到明天,这几个畜牲也必须先死在我之前。

章鱼长长的触手卷走一个大汉,剩下的肌肉男都慌张地爬起来,压根连裤子都来不及往上提。

结果,那三个没走两步,都被自己绊倒了。

一只一只章鱼涌出来,带头的正是那只我熟悉的粉色章鱼。

门被堵得严严实实。

率先被卷走的那个肌肉男,被甩手丢进章鱼堆里。

一阵阵蠕动后,只听见“咯吱咯吱”响,以及猩红迸溅的血花。

水族馆最深处房间里的三个大男人,都吓尿了。

“这tm到底怎么回事?

章鱼怎么会暴动……求求玉皇大帝快让它们走吧,我以后一定做好事,天天拜祖公!”

经理钱远擦了把汗,爬过来掐住我脖子。

“快说!

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唾他一口血沫。

“怎么,你现在也怕死了?

之前弄死那么多女孩,不是挺狂的吗?”

“你怎么知道?!”

他表情大变,下意识掏兜。

我边往外噶血,边笑。

“是在找手机吗?

在我脚边哦。”

刚捡起来,松了的那口气还没全呼出。

我大笑:“犯罪证据已经发出去了呢,还是借着你的卫星手机信号。”

钱远暴跳如雷,狂怒着左右开弓,扇我巴掌。

“贱人,老子死了你也得陪葬!”

我被揍得晕厥,呼吸不上来,却无动于衷。

倏尔听见曾经最痛苦时,哭求也等不来的一道男声。

“该死,给放开你的手!”

四处无物,刘定远骤然抓起轮椅,往他脑壳上砸。

特制钢材加上足够大的力,只一下,就开瓢,白脑花都看见了。

陆瑶被一群章鱼夹得快扁了,哭喊道:“远哥救我,我怕!”

剩下的两个肌肉男员工,一个正被“五马分尸”中,另一个,握起拳头就偷袭刘定远。

这一瞬间,我眼前闪过许多我跟他过往相处的温馨片段。

到底还是闭了眼。

“老公,快来救救我!”

随着我的特定音频振动,那只被我的血肉喂养过,又日夜相伴,连续一个月的粉色大章鱼。

人性化地八字触手挪过来,直接将那背地里搞小动作的男员工作为食物。

事实上,在看到这只粉色章鱼带头冲破大门前,我也不确定自己的驯化,有没有作用。

又能否在短暂脱离后,还听我的话……幸好,结果是好的。

刘定远跟我清明的眼睛对上。

他一怔,嘴里的“老婆”还没脱口而出,就见我唇边洇出血。

我如回光返照抽干了最后一丝生机。

在他怀里断了气。

有湿润的液珠砸在我脸上。

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这个昔日顶天立地的男人,背脊彻底塌下来。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我拿自己跟你赔罪好不好?”

他不舍地松开我。

拽着他曾经最宠爱的继妹陆瑶,不顾她嘴上说多少漂亮话,或是哭求,或是破口大骂。

都始终没再软下心肠,放她最后一马。

章鱼堆里的挣扎动静,渐渐弱了下去。

静悄悄中,偌大一个水族馆已然没有一道呼吸。

警察过来收尸前。

刘定远的魂体,仿佛看到一个流血的小黑团追着他问。

“爸爸,你为什么要跟坏人害死我?”

“爸爸,你为什么那么久都不肯来救妈妈?!”

刹那间他成了魔,拉着附近新鲜出炉的四男一女鬼,全死透彻了。

我安然上路,一帆风顺。


“刘总,经检测李霏霏还算健康,按理不应该出现异常行为。”

听了名医给出的说法,刘定远看我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恐怖。

“该死,我就知道你不安分!

又故意演戏骗我……”陆瑶端着药膳进来,冲医生交换了个眼色,“嫂子,哥哥已经原谅你了,你就别再装疯了!”

“以前你假装羞涩接受哥哥告白,结果背地里把哥哥当备胎,这些就算了,但是现在哥哥都来接你回家了,你就被装了。”

我老公恼怒地攥拳头,怜惜的看向陆瑶“亏老子这次还被她唬过去,差点真怪你……”继妹摇头,说没关系,随即欲言又止地给他补血的药汤。

“你性子直,不会说谎,有什么就说什么吧。”

刘定远抬头瞧见继妹满脸担忧,亲昵地刮了下她鼻子。

陆瑶到底还是说了:“远哥,嫂子也有可能是气性大,到现在还介意你短,那章鱼触手长。”

声音转小,“要不哥哥你给嫂子道个歉,允许她把章鱼带回家,说不定嫂子就跟我们回家了。”

“刚才嫂子也不吃饭,只顾着那个章鱼。”

刘定远低头喝汤的动作一顿。

脖子上未好的伤一阵阵疼,那伤还是我咬的。

抬头见我跟粉章鱼你一口、我一口喂食的甜蜜场景,额角青筋狂跳。

“真是不识好歹!

我还没跟你算之前的账呢,你又搁这给我演?”

刘定远抓起桌布一角,“哗啦啦”全掀了。

铁质银勺从我胸口往下滑落,那股子冰凉激起我一阵战栗,恶心感从脚底板直达颅顶。

我管不了其他,打着哆嗦蹲下,抓着触手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却惊恐地发现眼前滑过一帧帧画。

“啊,手!

怎、怎么会…八只手?

不,老公快来救救我!”

我惶惧间无处可逃,扒拉开布满吸盘的八条触手中间的章鱼嘴巴,一股脑把头扎进去。

黑暗中,我终于安全了。

餐厅里的人皆震住。

“啊啊啊——夫人被章鱼吃了!!”

女仆满地乱跑。

陆瑶照旧说着“演戏”,还拉着我老公,不让他过去把我救出来。

刘定远只懵了一瞬,下一刻双眼赤红地冲过去,把我从章鱼口器中拽出来。

我原本安然平静的表情变了。

摸到他手臂上鼓胀的肌肉与狰狞的筋,惊恐得失声尖叫。

“不,你不是我老公!

老公,阿远救救我!”

陆瑶捂着耳朵,一脸的不赞同。

“霏霏现在也太疯了,要不是我知道她是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否则还以为她真的有精神病呢。

叫那么大声,是到现在还对我跟远哥的处置,有意见吗?”

此刻听了继妹挑拨,登时磨了磨后牙,忍无可忍地把我掼在地上。

“够了!

李霏霏你到底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明明更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

你到底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数三二一,你再不恢复正常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一秒,两秒……三分钟过去。

我在地上躺尸,呼吸渐渐微弱至无。

就好像在他说出这句“不要我”之前,我早就先将自己放弃了。

“又忽视我!

非要装死,只认那只章鱼是吧?!”

我老公眼尾被逼红,攥紧了拳头。

在他继妹左一句“装尸体”,又一句“这次一定要重罚”的撺掇下,对我失望透顶。

“既然死性不改,那你就跟你那条章鱼一起关禁闭!”

他甩下一句,摔门离开。

我被佣人拖走。

手在地上胡乱扒拉,抓住一只刀叉。

“哈哈,你就在里边饿着跟章鱼装夫妻情深吧。”

陆瑶撩头发,冲我挑衅一笑,“我跟你老公去吃烛光晚餐了!”

门关上,黑暗袭来。

我挣扎着爬起来,抱住章鱼触手,心里终于稍微安定了一些。

“老公,老公,幸好还有你在这里陪着我…我好爱你啊…阿远……”饥饿的章鱼仿佛也受到刺激,抓着我的左腿似要扯下来吃掉。

我半边身子摔落在冰冷的地板砖上,整个后背一阵阵发麻,头砸在地上,脑内混沌,错乱的记忆短短一瞬间叠出千百种样子。

“阿远…阿远你怎么了?

老公你别吓我!”

我惊慌想要起身,检查他哪里不对,我在黑暗中忽然惊喜大叫,“啊,我懂了!

原来老公你是饿了!”

刀叉捅进大腿,仿佛毫无痛觉神经般,我割下一块肉来,笑着递给粉色大章鱼。

“老公别怕,肚子饿了很容易填饱的……这一次,换我来喂养你!”

“噗呲”一声,又一声响起,始终没停歇。

门缝往外渐渐渗出了猩红的血。

管家趴耳在门板上听,隐约有古怪的磨牙声,像是嚼骨头。

“糟糕,备用钥匙全在陆小姐跟老板手上!

打电话,他们也不接!”


生日会上,继妹喝醉了污蔑我嫌弃老公短。

老公当场大怒,“故意假装性冷淡、床上放不开,还吐槽老子短?”

“章鱼倒是长!

你滚去认它当老公啊!!”

吼完,我被丢水族馆。

一个月后,他才大发慈悲地跟继妹过来,接我回家。

“现在你应该知道太长,也不是多好了吧?”

我抱着章鱼触手,亲密的缠在我的腿上,诱导者触手挑开我的裙边,“嗯嗯,老公我好爱你!”

--透明的水族箱里,粉红色的章鱼触手与吸盘不停纠缠着一个女人。

高浓度的特制信息素,过了一个月药效才衰减。

“老公!

嗯,好爱,好爱你……”刘定远刚踏进来就听见我的声音,满意的点点头,“没想到这一个月的悔改教育,这么成功!

眼下她句句都不忘叫老公,也不枉我特意找来这个型号的章鱼。”

“现在她该明白,太长也没什么好处。”

我老公很欣慰。

旁边的继妹陆瑶,瞥见他的神情,危机感顿生。

“远哥,你看嫂子跟那些触手玩耍的那么好,连我们过来都没注意……会不会根本没有改?”

“哥哥好心提前来接她,她却不知悔改。”

“哥哥的好意,又被她辜负了!”

女人气跺脚,紧紧搂住我老公的胳膊。

刘定远眸底情欲翻涌,神色极其复杂。

显然被她一个“又”字激起从前我们三人之间,存在的种种不愉快。

水族馆里,波荡的暧昧水声夹杂我的细微动静。

听着那一个个“老公”,男人表情渐缓。

“算了,虽然没完全改好,但也比一个月以前好很多了!”

“我们都大度点,不跟她计较了。

免得她又蹬鼻子上脸,说我们两个人联合起来欺负她!”

陆瑶“哼”了一句,不再明言阻挠。

“叩叩。”

刘定远敲了两下水族箱。

“别矫情!

赶紧出来跟我们回家。”

我充耳不闻,两只手攀上章鱼,脸颊上艳粉浮生。

“老公……”被我不停叫着的那个男人,脸色却越来越黑。

掀开水族箱的盖后,他一把将我从水里薅出来,恶声恶气地问。

“李霏霏,你跟我装什么呢?”

“老子明明在这里,你抱着只章鱼一直喊老公是怎么回事?!”

我的视线没同他对上。

感受到自己同“老公”分离,立刻向粉色章鱼伸手求救。

“老公,老公救我!

有坏人!”

刘定远猛然掐住我脖子,强制我看他。

“看我、看我,我才是你老公!

你凭什么喊着我,却在看一条章鱼?!”

我眼睛失焦,不安的盯着水族箱里的章鱼,疯了般,两只手狠狠拍打刘定远的胳膊,“滚!

我老公,我老公……他分明在那里!!”

我的手指指向,赫然是不远处那条正游过来的粉色大章鱼。

刘定远被刺激得骤然松手,面上一片空白。

陆瑶走上前,依偎在他身旁:“姐姐,就算你对哥哥心里有埋怨,也不能公然用一只章鱼给他戴绿帽啊!”

闻言,我老公脸色一黑,“死性不改!”

“肯定是在装疯卖傻!

等着,我这叫人过来拆穿!”


破门而开时,首先扑出来的是浓浓血腥气。

刘定远在莫名不安的心脏频跳催促下,还是赶回来。

他继妹不满约会中断,脸上带出来点不耐烦。

“又在闹什么?

一桩桩的,从接回来就没个消停,还不如干脆留在水族馆里自生自灭呢!”

然而现场却没人响应她的风凉话。

只见我两条大腿被剔下肉来,深可见白骨。

恰好处于明暗交界,那花白与猩红扎得人心慌。

无人心里不掀起惊涛骇浪。

我老公抖着唇,“你疯了吗!

为什么要为一只章鱼自残?!”

他冲过来,硬将我之前没用的左手,从章鱼嘴巴里抢救出来。

可是都已经消化到肉和骨头了。

我魔怔般喃喃呢语低笑。

“老公乖,吃了肉就肚肚饱了……我那么爱你,绝不会让你挨饿。”

“就跟你以前为我挡混混时一样。

没关系的,我不疼。”

我右手抓着刀叉,甜蜜笑着继续往下割肉。

刘定远猛然攥住我的手腕。

他白眼球爆出红血丝,额角青筋狂跳,整个人都处在崩溃边缘。

“别演了!

我原谅你还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手段伤害自己,来折磨我?!”

陆瑶一只手捂嘴,另一只手怀疑地往我裸露出来的骨头上戳。

“真的假的,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人不怕疼!”

“这不会是那啥,高级定制假人吧?

要不去验验,看是不是鸡血?”

我无动于衷,仿佛真丧失了疼痛感。

转头,疑惑道:“阿远,你怎么不让我继续切了?”

“是饱了吗……”我老公猛然对上我的视线,还没来得及欣喜,就发现我略过他,看向那只凶残食肉的章鱼。

未成形的笑容僵在脸上。

他要哭不哭,“别装了,我求求你,好好看着我说话好不好?”

可我仍旧只专注地盯着章鱼,那凝视眼神里满是情深。

被我深爱的那个男人,却荒谬地处于第三者视角。

不得不旁观我与他爱得要死要活的爱情。

“老婆,你别这样……”见到这副画面,陆瑶眉心一跳,立即上前插入。

“远哥我觉得这很不对劲,会不会这根本不是霏霏,又或者她故意上演苦肉计,逼你后退一步呢…”她的长篇大论还没展开。

我老公就恶狠狠地吼:“滚!”

“你tm是瞎了眼吗,我怎么可能连自己老婆都认不出来?!”

“还有你们,赶紧给我喊医生,叫救护车!”

“她要是失血过多,抑或有个什么,谁都别想好过!!”

管家跟佣人即刻动起来。

那只章鱼被打了麻醉,我也同样。

我被送到市医院,刘定远守在旁边寸步不离。


刘定远进来,见我醒着。

黑沉的神色散开,笑着轻声问:“你现在怎么样?

是不是情况好转了,你又嗅觉敏感,觉得这里的消毒水味太重,想转去普通病房?”

我没理他,完好的右手伸出去,牵着章鱼玩偶的绒绒触手。

“老公,你最近是不是水喝少了呀,怎么皮皱巴巴的……老婆我没…”男人下意识的回,随即又戛然止住。

他摸头,懊恼:“怪我,忘了你现在有癔症。”

醋味浓厚的语气,“就算这样,也别忘了我才是你相伴一生的人!”

话落,我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

哭着挣扎起来。

“不、不对,这个不是我老公!

老公你去哪了?

求求你别抛下我一个人!”

刘定远赶紧把我按住,免得伤势加重。

那种被男人压制的感觉,却将我扯入更深的梦魇。

“不,好可怕…好多只手!

我不要,老公,快救救我!”

“救救我们的孩子!!”

我歇斯底里。

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却震懵了。

哑着嗓子:“什、什么孩子?

老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里,谁都伤害不了你。”

我被他抱住,哭得却越发厉害,上气不接下气。

“不!

你不是!

我老公才不会抛下我跟孩子,让恶人逍遥法外!!”

刘定远被接连否认,脸上的血色仿佛都被抽去了。

医生急急赶过来,还直接骂了他一通。

“我没跟你说过吗?

那份后来详细出具的身体检查报告,也没看?”

“你老婆摊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也难怪孕早期流产,小月子没做好,又接连遭到重击抑郁到认不出你!”

我被打镇定剂,才安静下来。

“行了,也不能老是用药。”

医生语重心长,“你还是赶紧把病因解决了吧!

不然她,唉……”我老公心绪沉重,闷声点头。

下午四点,我醒过来吵着要见“老公”。

刘定远现在勉强有了几分耐受力,无视众人古怪的眼色,轻手轻脚把我从病床上,抱到专门定制的抗震减压智能款轮椅上。

细心调整好一切,才送我到那家水族馆门前。

“我老公就在这里边等我?”

我眼睛闪着小星星。

不等回应,就迫不及待地让智能助手送我进里边。

身后,他看着我的背影,失神。

蓝幽幽的水纹光照在我身上,我脸上的期待突然凝住。

“跑,快跑…啊,老公救我!”

我向那只章鱼扑过去,却因丧失行动能力摔在地上,挪不动一步。

一道高大的人影从门边接近我,瞧见我哭得稀里哗啦,顿住。

“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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