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后，顾有之又把我送回了那间顶层公寓。
唯一不同的是，我不再被完全禁足于室内，他“大发慈悲”地允许我在露台上活动。
我每天数着指尖的日子，焦灼地等待着。
终于，顾有之踹开了公寓大门，带着一身戾气闯了进来。
看到他那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我心头掠过一丝快意。
看样子，事情成了。
他几步冲到我面前，抬手就甩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
巨大的力道让我站立不稳，狼狈地摔在冰冷的地板上，脸颊火辣辣地肿起，嘴角渗出血丝。
站在不远处的佣人吓得立刻低下头去。
我抹掉嘴角的血迹，反而笑出声来。
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我第一次笑得这样真心，这样畅快淋漓。
“怎么了，顾总？”
我带着嘲讽开口，“这么生气，难道是陆书言被放出来了？”
“许婉婉！”
他咬牙切齿，“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本事，居然能说动那位大人物？”
我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眼底的疯狂丝毫不输给他。
“是啊，我就是做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杀了我吗？
还是想用别的手段？”
“顾有之，待在你身边的每一秒，对你假意逢迎的每一天，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恶心透了！”
顾有之猛地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狠狠按在露台冰凉的金属桌面上，发狠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杀了你呢？”
他语气阴森。
“我早就知道你这几天是装的，既然要演戏，为什么不演得久一点呢？”
“许婉婉，你是我的！”
“至于那个陆书言，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你！”
“我会把你藏起来，让你彻彻底底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嘶吼着，笑容扭曲而癫狂，就在那些佣人的注视下，将我彻底践踏，毫不留情。
我的心，像是被摔碎的玻璃，一片一片，彻底粉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