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薄磊琴琴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让霸凌女儿的同学喊妈薄磊琴琴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冰泡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五天前,所里正在侦破的关于知名连锁KTV“春花秋月”组织卖淫的案件遇到瓶颈,恰逢周五,我便给妻子发了消息,说我去接女儿放学。本来是打算放松一下心情,没想到却撞破了那一幕。女儿上初二,住校生,只有周末才回家。我早早来到学校,想第一时间接到女儿,可我在学校门口左等右等,都不见女儿出来。我索性跟门卫打了声招呼,去女儿的班级找。以往女儿的家长会都是我来参加,所以我对女儿的学校并不陌生。我轻而易举地找到女儿的班级,班里的窗帘紧闭,我狐疑地推门,没推开,里面上锁了。身为警察,我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我毫不犹豫地抬脚,一脚踹开了教室的大门。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幕。教室的正中央,几张桌子被拼在了一起,女儿被两个男孩分别在左右两侧按着身子固定在桌子上...
《妻子让霸凌女儿的同学喊妈薄磊琴琴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十五天前,所里正在侦破的关于知名连锁KTV“春花秋月”组织卖淫的案件遇到瓶颈,恰逢周五,我便给妻子发了消息,说我去接女儿放学。
本来是打算放松一下心情,没想到却撞破了那一幕。
女儿上初二,住校生,只有周末才回家。
我早早来到学校,想第一时间接到女儿,可我在学校门口左等右等,都不见女儿出来。
我索性跟门卫打了声招呼,去女儿的班级找。
以往女儿的家长会都是我来参加,所以我对女儿的学校并不陌生。
我轻而易举地找到女儿的班级,班里的窗帘紧闭,我狐疑地推门,没推开,里面上锁了。
身为警察,我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
我毫不犹豫地抬脚,一脚踹开了教室的大门。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幕。
教室的正中央,几张桌子被拼在了一起,女儿被两个男孩分别在左右两侧按着身子固定在桌子上。
她向来梳得一丝不苟的秀发此刻凌乱不堪,如秋收后被人随意丢弃在路边的稻草,一张惨白的脸上还挂着鲜明的手指印......
然而,这些都不至于让我彻底失去理智。
女儿半散的校服和面前已经不着寸缕的混蛋,才是我不顾警察身份,对一个未成年男孩大打出手的缘由。
那一刻,我全然忘记了我是一名警察,我只是一位要保护女儿的父亲。
可现在,妻子做了一大桌菜,给那个混蛋补身体。
太讽刺了。
结婚十五年,她鲜少下厨。
她说她的手是拿画笔的,不是拿锅铲的。
更是因为懒得照顾女儿,直接为女儿办了寄宿。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理智,眼下我不能再次动手,但我有权将他赶出我的家。
可我没想到,我才不过刚刚靠近,手还没有碰到他,妻子的巴掌已经落到了我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响亮。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妻子,妻子如老母鸡护崽般将孩子拉至她的身后。
“出轨的是我,你同孩子置什么气?”
“你已经因为这个打过他一次了,你还要怎样?”
“今天既然你撞上了,我也就不满你了,我和薄磊的父亲在一起了,我们离婚吧。”
我整个人怔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女人。
她向来是在意风度的,认为搞艺术的人应该优雅。
可她为了薄磊,冲我发疯。
薄磊躲在她身后,只露出一个脑袋。
他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话却是同妻子说的。
“阿姨,我是不是很快就能改口叫妈了?”
刚刚还满面怒容的妻子,闻言面上立刻爬上一抹娇羞,“别瞎说。”
看着妻子的模样,我深知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打消了同妻子说女儿事情的打算,现在这个情况,妻子站在哪一边还真说不好。
想到女儿,我这才猛然想起,今天是周六,但回家这么久,还没看见女儿。
我问:“琴琴呢?”
她一边招呼薄磊继续坐下吃饭,一边头也不抬地说:“我让她回爸妈家了。”
闻言,我只觉喉头一梗,有无数苦涩划过喉间。
她明知道父母重男轻女的厉害,不喜欢女儿。
但她还是为了和薄磊单独相处,将女儿往火坑里送。
然而,眼下,女儿要紧,我不再同她多说,扭头就要往外走。
却不想,门口响起了输入密码的声音,下一秒,房门在我面前推开。
门口站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看见我他愣了一秒,但很快,他便泰然自若,迈步走至妻子身旁坐下,亲昵地揽住她的腰。
“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
一旁的薄磊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说:“爸,你快尝尝,彭阿姨手艺可好了。”
这一刻,他们宛若一家三口,而我才是多出来的那个。
可我的视线始终落在男人脸上,不是因为这个。
而是因为,这张脸,我见过。
一个月前扫黄,我亲手抓的他。
在看守所里,我等了三天妻子才来见我。
女儿被霸凌的证据还没拿到,我让她赎我出去,她却说:“孩子你也下得去手,你应该在里面好好反思一下。”
身为警察,我在看守所里呆了十五天,才终于回到家。
然而,刚进家门,我却看到霸凌女儿的真凶就在我家。
他挑衅地看着我,问妻子:“阿姨,你什么时候和我爸结婚?我迫不及待想喊你‘妈’了。”
还不等我说出真相,妻子转头向我提出了离婚。
她说:“你这样的普通人,支撑不起我成为艺术家的梦想。”
可我已经托举她十年了,甚至,为了她,放弃了我的理想。
我一心寻找证据的时候,她在梦想着加入豪门。
我只希望,当她发现女儿差点被她的假儿子害死时,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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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山,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身为警察,连个孩子也下得去手。”
“我不会赎你出去,你在里面好好反思一下。”
我在看守所里焦虑地等了三天,终于等到妻子。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出去将欺负女儿的混蛋绳之以法,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妻子先入为主的审判。
她甚至连为什么都没有问,就擅自替我定了罪。
“不是的,那个混蛋......”
我想解释,她口袋的手机却突然响了一下。
她看了眼屏幕,面露娇羞,便拿着手机匆匆离开。
妻子当真没有给我交赎金,我只好又给岳父打了电话。
本来我是不想惊动他们的。
可我父母双亡,这个时候能赎我出去的,只有妻子一家。
岳父的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麻将的声音。
岳父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喂?谁啊?不说话挂了......二筒?碰碰碰......”
我生怕他真地挂电话,连忙开口:“爸,你能不能来看守所赎我一下?”
那边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贺山啊,你不是警察吗?怎么还把自己搞进看守所了?我这会没空啊......”
听筒里传来岳母的声音,“挂了挂了,出牌,我当初就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你还说什么当警察好,吃公家饭。”
“好什么好?天天忙得不着家,钱也没多少,现在更是出息了,把自己抓了......我当初找的跟秋华相亲的老板,现在都身家百万了......”
“爸......”纵然希望渺茫,但我还想再试一试。
早出去一天,证据被销毁的可能性就越小。
可我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就传来了嘟嘟的盲音,再打过去,已是无人接听。
我和彭秋华大学时相恋,那时我们还都是美术系的学生。
我们一起谈论理想,一有空就约着一起写生,假期混迹于各个展会......
现在回想起来,依旧是热血美好的青春。
可现实是残酷的,学画画的有很多,但能真正成为画家的屈指可数。
四年弹指一挥间,摆在我们面前的是血淋淋的现实。
为了能让她继续追求梦想,我放弃了我的梦想。
研究生,她继续读美院,我考了毕业后相对好就业的警校。
研究生毕业,我们顶着她父母的压力结婚,我成为一名警察,也成为养家的丈夫,她继续追求梦想。
我以为我们的婚后生活会如同曾经一样甜蜜,可事实是我们的交流越来越少。
甚至,她将在艺术上的不得志怪罪于我和女儿,怪女儿的出生占据了她宝贵的青春,怪我的普通不能让她有足够大的平台......
“咣当”一声,面前铁门落锁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
我忍不住反思,或许是我太忙,同她交流的时间太少。
她整日一个人在家画画,压力也很大,我身为丈夫应该多体恤她。
等女儿的事情解决,我就带着她出去采风。
......
我在看守所里蹲了十五天,才被放出来。
出来的第一时间,我先去了一趟女儿的学校,想索要一下女儿班级的监控。
那是关键证据。
可显然有人比我先来一步,老师告诉我,“不好意思,那天班里的监控正好坏了。”
我铩羽而归,打算回家同妻子商讨。
到了家门口,我打开手机摄像头,确认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才将指纹按上了密码锁。
可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傻了眼。
餐桌上,妻子正温柔地给一个头上缠着纱布的男孩夹菜,“磊磊,你受苦了,多吃点补补。”
看见我回来,她一脸疑惑:“你怎么回来了?”
她完全不记得,我今天出狱。
可我已经顾不得伤心,自心底升腾起的怒火几乎要将我吞噬。
因为那个坐在我家餐桌上,正冲我挑衅微笑的男孩,正是那天霸凌女儿的混蛋。
他是“春花秋月”的老板薄文宣,当时我们接到举报,抓了他,但偏偏找不到任何证据,不得不放了他。
但人虽然放了,我们却没有从没有放弃对案子的侦查。
我没想到,再见到他,会是这种场景。
抓他那天,他阴毒的视线还历历在目。
瞬间,我明了,女儿遭遇的一切,都不是巧合。
“秋华,你知不知道......”我想告诉妻子真相,让他不要掉入男人的圈套。
可我话才刚说了一半,身旁的男人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三张票。
他一边撩着妻子额前的碎发,一边把票放入她的掌心,“‘艺廊’的画展,你不是想去看吗?晚上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
妻子双眼瞬间放光,不顾我在场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文宣,你好厉害。”
这一幕太过刺眼,以至于我喉咙干哑,不想再说一个字。
我转身欲走,妻子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周一上午十点我们去民政局办离婚,房子密码你改了吧,我不要,孩子,我也不要。”
她毕业后就没有工作,偶尔卖出去一幅画,还不够她一个月的生活费,这房子是我自己攒的首付,贷款也是我一个人在还。
这房子理应归我。
只是,我没想到,连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她也能毫不犹豫地抛弃。
但她是个成年人,既然已经做了决定,我无权干涉。
我背着她轻点了下头,驱车前往岳父岳母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麻将机洗牌的声音。
岳父岳母的半辈子几乎都是在牌桌上度过,家里是附近有名的牌场,整日家里乌烟瘴气,人来人往。
我警告了多次,他们才勉强同意只是娱乐,不打钱。
我碍着他们打麻将,家境也不殷实,所以他们对我也不甚满意。
我进门挥了挥充斥房间的二手烟,在客厅里环视一圈寻找着岳父的身影。
终于,我在角落里找到了叼着一根烟的岳父。
我上前提高了嗓门问:“爸,琴琴呢?”
他匆忙回头看了我一眼,“贺山来了,琴琴在里屋呢。”
我点头朝里屋走去,路过岳母,岳母阴阳怪气地开口。
“一个丫头片子,倔得跟个祖宗一样,叫吃饭也不吃,说两句就把自己锁屋里不理人,一点礼貌也没有......”
我瞬间抓住了重点,“妈,你骂她了?”
女儿刚刚经受过那种事,这种时候岂能轻易再受刺激?
岳母声音瞬间高亢,“我是她姥姥,还骂不得了?”
我不再理会她,大步朝着里屋走去。
我在门口敲了两分钟,无人回应。
“琴琴,是爸爸啊,你开门好不好,爸爸带你回家......”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声音逐渐紧张,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我,可能出事了。
十分钟的时候,我开始砸门。
动静之大,引起了岳母的不满。
“你轻点,我的门很贵的,门砸坏了,你赔得起吗?”
我心底的担忧已经达到了顶峰,第一次开口冲撞了岳母。
“琴琴出事了,你赔得起吗?”
岳母不再应声,我往后退了两步,一脚踹上了房门。
门开了,我疯了。
女儿平静地躺在床上,带着血的手腕无力地垂在床边,血顺着地板蜿蜒向前。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一边找东西给女儿止血,一边拨打急救电话。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客厅的注意,岳父岳母前来查看,看见一地血的同时,也傻了眼。
岳母拍着大腿哭喊:“造孽呦,可别死在家里,多晦气,以后谁还来家里打麻将......”
我冷眼扫过去,“琴琴要是有半点差池,我让你这辈子都打不了麻将!”
她噤了声,但看着女儿的目光依旧满是责怪。
救护车速度很快,医护人员抬着担架上楼,我跟车离开。
我站在医院走廊里,看着墙上大红色的“抢救中”,思来想去,还是给妻子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我锲而不舍地接着打,终于在第三个的时候被接通。
我开门见山:“女儿在人民医院抢救,你抓紧时间过来一趟。”
对面嗤笑一声:“贺山,你现在怎么这么卑劣?之前打磊磊的事就算了,现在还诅咒我们的女儿。”
“我们没可能了,你别再烦我。”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再打过去,回复我的已是机械的女声。
我正焦头烂额之际,手机震动一声,是一条彩信。
照片上妻子和薄磊站在一副画面前,她正一手指着画,一边低头同薄磊说着什么,看样子像是在讲解。
除了这张照片,附赠的还有一句话:我说了,抓我,你要付出代价。
我将手机锁屏,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但我很快冷静下来,这个时间点,薄文宣发短信挑衅,是不是代表着,女儿自杀和他有关?
我立刻给同事打电话,希望他去一趟我岳父岳母家,找一下我女儿的手机。
她们学校平日里不让带手机,但周围同学都有,我们就还是给她配了,但只有周末的时候才会给她。
同事过来的时候,女儿刚好抢救成功,人进了重症监护室。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节哀,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叫随到。
同事还有别的案子要忙,交代完便匆匆离开。
我拿着女儿的手机想要解锁,试了几次密码都不对,打算等女儿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再用她的指纹解锁。
隔着玻璃,我看着女儿苍白的容颜,深知只有亲手将坏人绳之以法,才不愧对我父亲的称呼。
学校已经指望不上,我开始联系女儿的同学,询问他们平日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同学们似乎很害怕薄磊,一听我提到他的名字,就匆匆挂断电话。
其中一个有个声音细软的女生倒是没挂,但她面对我关于薄磊的问题也缄口不谈,只是一个劲地问我:“琴琴还好吗?”
我说:“琴琴刚经历过抢救,这会正在ICU。”
她沉默了许久,我冉起希望,但电话还是被挂断。
单位那边我请了假,我在医院一心一意地陪着女儿。
周一,我终于收到了妻子的来电。
我以为她发现了异样,来问我女儿的事情,没想到,她开口却是:“贺山,不是说好了周一上午十点离婚吗?你人呢?”
我抬头看了眼医院墙上的钟表,恰好十点。
她还真是准时。
我隔着玻璃拍了张女儿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发了过去。
许是隔得太远,且女儿脸上戴着氧气面罩,她竟然没认出女儿。
她一个电话过来,开口便是质问。
“你少在这里唬我,女儿好好的怎么可能进ICU?你编谎话也编点靠谱的。”
“你今天说什么都用,就算女儿今天死了,这婚也必须得离。”
“你说什么呢?”我听不得她说这种不吉利的话,结婚这么久,第一次吼她。
我彻底心寒,叫了同事过来帮我看女儿,我驱车前往民政局。
到了民政局,她一直催促我快点,说耽误她和策展人见面。
在民政局提交了离婚登记申请,工作人员说一个月冷静期过后再来。
我冲工作人员点头,转身欲走,彭秋华却拦住了我的去路,施舍般地递给我一张票。
“一周后,我的画就要在‘艺廊’展出了,把这张票给女儿。”
我没接,因为一周后,女儿可能还没出院。
“你没权力替女儿拒绝。”她强硬地将票塞进我的口袋,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我的脑海中浮现出我们曾经相处的种种。
我们热烈地相拥过,但终究还是走散了。
我不知道薄文宣对她有几分真心,但可以预见的是,薄文宣接近她的目的绝对不纯。
我只希望,真相大白那天,她不要后悔。
思绪纷乱间,我的手机一震,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叔叔,我有琴琴被霸凌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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