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时薇裴景轩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和战神将军双重生,雄竞修罗场宋时薇裴景轩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青青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感谢她?”“谁不知道你处处受她欺负,她瞧不起你只不过你是个私生女,就仗着你和秦公子关系好,所以才故意与你接近。”“你倒真的把她当成恩人了,这未免是天大的笑话。”“她好歹还是个长公主,怎么说也是个贵女,居然这么不知廉耻,甚至都没半点自尊自爱,却偏偏仗着权势,在京城里为所欲为,哪一家公子少爷见了不躲得远远。”“甚至这个月朝廷之上都参了她好几本!”无疑不是对长公主的控诉。嘲笑声中,只见屏风对面一道冰冷的目光通过缝隙朝着他们射来,一股寒意使得她们脊背发凉。“好一个京城贵女,好一个贵府女娘,在背后这么嚼舌根,也不怕咬到舌头。”裴景轩端着茶,潇洒的坐在座椅之上,脸上全然是放荡不羁,那双冰冷至极的眼神寒光四射,比如刀子一样落下,从上到下看不出...
《我和战神将军双重生,雄竞修罗场宋时薇裴景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感谢她?”
“谁不知道你处处受她欺负,她瞧不起你只不过你是个私生女,就仗着你和秦公子关系好,所以才故意与你接近。”
“你倒真的把她当成恩人了,这未免是天大的笑话。”
“她好歹还是个长公主,怎么说也是个贵女,居然这么不知廉耻,甚至都没半点自尊自爱,却偏偏仗着权势,在京城里为所欲为,哪一家公子少爷见了不躲得远远。”
“甚至这个月朝廷之上都参了她好几本!”
无疑不是对长公主的控诉。
嘲笑声中,只见屏风对面一道冰冷的目光通过缝隙朝着他们射来,一股寒意使得她们脊背发凉。
“好一个京城贵女,好一个贵府女娘,在背后这么嚼舌根,也不怕咬到舌头。”
裴景轩端着茶,潇洒的坐在座椅之上,脸上全然是放荡不羁,那双冰冷至极的眼神寒光四射,比如刀子一样落下,从上到下看不出半点柔气。
欧阳树卿缓缓抬眸,目光对上裴景轩那张好看又不失冷俊,“早就听闻裴公子从边疆归来,如今能来赏花宴,是我明永侯府的荣幸。”
“只不过外头传言不断,说裴公子放弃了将军的身份,放下了功名利禄,放下了赫赫战功,放下了裴家的尊严和面子,去了公主府当了个裙下之臣!”
“甚至日日和男宠相伴,行床戏之乐,可否属实?”
欧阳树卿眼神带着讽刺,却一本正经,迫切的想从他口里得到一个答案。
她能问出口,这事就是真的。
顾冉冉嘴角勾笑,“欧阳姐姐,你怕是误会了,裴公子他是有难言之隐。”
“哦?”欧阳树卿轻轻挑眉,将茶杯放下,“难言之隐?”
“莫不是公主看上了裴将军的美色,所以叫你遣返回京,这倒是她的作风。”
她们敢这么仗义执言,就是笃定了宋时薇不会来,哪怕就算来了,因为一来,她便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自己心爱之人与自己的好姐妹成婚,并且还是自己亲自指挥。
到底是有多般无奈,才能做到如此慷慨。
京城贵女们纷纷猜测,宋时薇一定是咬碎了牙往下咽,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亲自成全秦云璋和顾冉冉。
裴景轩只是轻轻冷笑一声,还未言之,欧阳树卿的话又堵了上来。
“裴家世代立下赫赫战功,裴将军的父亲又因为保家卫国战死沙场,你的二叔也因此带病归京,如若外头传言属实,那我倒要质问裴将军,你这般作为,到底将裴家立于何处,又将你父亲放在哪里!”
此话的意思就是说裴景轩罔顾了长辈的心意,居然当了宋时薇的裙下之臣,为了一个女人,连自身尊严都不要。
“是吗?欧阳小姐倒是了解的透彻,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将这话照样问一问这对即将成婚的新婚燕尔中的秦公子?”
一句话将锚点对准了秦云璋。
他喝茶的手顿了顿,“裴将军倒是会说话,明明是欧阳小姐问你,却叫矛头对准了我,这又是何居心?”
“我只不过跟你同在公主府住了几日,你日夜讨好长公主,甚至不惜端茶喂水剥荔枝、甚至和那男宠争宠,这外头的传言可并未冤枉你。”
欧阳树卿冷笑一声,“没想到裴将军还有这等癖好,看来是真的忘了你裴家的荣耀。”
“只是不知道裴父九泉之下会不会安心,恐怕棺材板子都踢坏了吧。”
裴景轩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裴家是他的痛处。
可今日这伙人像是不怕死一样一言一语都围绕着裴家来说,毫不放过。
他刚想开口说话,明永侯府的大门被人打开。
一声响亮女音有种女皇降世,直戳众人耳膜,
“裴家是何等荣耀关你何事!”
“裴父是否如何,又与你何干!”
原本还在肆无忌惮耻笑的众人,见本尊来了,立刻闭上了嘴。
他们熟知宋时薇的刁蛮,也熟知她的权势。
一不小心就会性命不保,他们哪敢再妄言。
欧阳树卿轻轻的撇了撇,随后这也不得不跟着众人行了个大礼。
“拜见公主,公主金安。”
众人异口同声,宋时薇却没直呼众人坐下,直到自己坐上了正位。
她的位置是最上风,无论是男席还是女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气势逼人之下,已经没有人再敢妄言,哪怕连正眼瞧上宋时薇一眼,都会心惊胆颤的地步。
“本宫不来,便当本宫死了不成?”
“怎的,刚刚你们说的话,本宫可全然听到了耳里。”
欧阳树卿轻轻行礼,“长公主恕罪,我等也是受了外头流言的刺激,并非有意冒犯,还请长公主宽宥。”
“宽宥?你既知错,那便说说你有何错,其他人坐下,不必拘束。”
欧阳树卿没想到宋时薇居然挑着她一个人不放,“长公主恕罪,我不该擅自妄言听信了小人谗言,顶撞了公主和裴将军,在此谢罪。”
宋时薇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却并未让她坐下,做人默不作声,大气都不敢喘。
生怕一个不注意惹的长公主不快,便被杀之而后快。
欧阳树卿一滴冷汗从额头滑落,她本就看不起这个女人,现如今居然还敢赶来。
那便别走了。
即使你是位高权重的长公主又如何,她倒要看看,在皇上的眼里,到底是这京城百姓重要,还是她这刁蛮无理任性妄为的女儿重要!
“坐吧。”
欧阳树卿这才回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
裴将军轻轻饮着一壶酒,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笑。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来。
原本他以为,宋时薇在京城受奸人挑拨,所以才恶臭满命。
可现在看,是他小瞧了她,她聪慧灵敏,并不像外头所言那般愚蠢。
甚至分得清轻重缓急,也看得出好恶善坏。
之前一直受秦云璋迷惑,或许追根究底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将其错认成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也就是他裴景轩!
“长公主来的真巧,刚刚为臣还想好好和欧阳小姐讨教讨教,到底何为礼仪廉耻。”
“那自然是没脸没皮做了肮脏龌龊之事的人视为廉耻!”
欧阳树卿话里有话,毫不避讳。
宋时薇嘴角轻勾,她活了两世,心里心知肚明,欧阳树卿是想要激怒她。
“怎么还没来?”
秦云璋在厢房,满眼不耐的看向庭院,“再去催,就说我咳血!我不信宋时薇不来!”
自打他装作宋时薇的救命恩人,被她带回公主府,便从来都是金尊玉贵,锦衣华服!公主府的仆从不敢对他有半点顶撞违背,只要想要,何种珍宝都会捧到他的面前,但凡他有半点不满意,宋时薇就会像是狗般伏低做小,讨他欢心。
可今日!秦云璋忽然有些心慌。
宋时薇看向自己的眼睛里那抹冷漠,令他坐立不安。
“来了!长公主来了!”
秦云璋听到门口守着的仆从通传,躺在卧榻上,眉头紧锁的捂着心口,故意虚弱的说:“不用找长公主来,她若是不愿意看到我,又何必自讨苦吃!许是她对我已经腻烦,想要跟新人去寻欢作乐!我不该打扰才是......”
“既然清楚,还非要闹得满公主府都鸡飞狗跳作甚?”
裴景轩冷笑着打断,秦云璋猛地坐起来,看到宋时薇鬓发松散,只披着外袍,依偎在他怀里的模样,怒骂道,“你们......你们两人怎能......”
“我听着秦公子的中气十足,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裴景轩皮笑肉不笑的搂着宋时薇的肩膀,故作不满的说:“我伺候着公主正酣畅淋漓,你非要跑来找不痛快,公主到时候可要补偿我才是!”
宋时薇听到他的话,浑身鸡皮疙瘩泛起。
虽然明知裴景轩是故意激秦云璋,还是有些不太适应。
“有病去找太医,本宫又不是郎中,也不会搭脉诊病,半夜派人跑到本宫的院子里叫魂喊丧,惹得本宫无法安睡。”宋时薇蹙眉,瞥着秦云璋,“瞧也瞧过了,裴将军,陪本公主回去继续吧!”她把手搭在裴景轩的手心里,转身要走。
不!绝对不能这样!
秦云璋想起临行时,父王对他的叮嘱!
他必须要得到宋时薇的信任,拿到边境十六城的布防图!
“公主!”秦云璋攥拳抵着唇边,狠狠掐着腿根,痛得眼眶泛红,嗓音哽咽的说:“白日的事情,是我做得过分。我向裴将军道歉,可你能不能留下陪陪我?”
秦云璋见宋时薇的脚步顿住,继续说,“若公主还记得旧情,还看在云璋背后那道伤的份儿上,莫要离开。”他扯着宋时薇的衣袖,宽衣露出左肩那道狰狞的疤痕。
“公主可还记得五岁那年......”
宋时薇紧咬着牙关,她当然记得!
五岁时,秦南遭遇水患,父皇忧心百姓,亲自赈灾巡查。
宋时薇虽然年幼,却吵着要陪皇帝亲往,在雷雨夜遭遇流匪作乱,跟御林军失散,只能躲在破庙里,浑身被雨水浸透的她蜷缩在角落,吓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流匪逐渐寻到破庙,她以为自己会死。
“嘘,我帮你把他们引开!”
破庙佛像后面突然钻出一道比她高出半头的身影,相貌俊秀的男孩掏出帕子,替她擦掉眼泪,又把怀里的糖糕塞到她的手里,“别怕,等天亮就好了!”
宋时薇看着他跑出去,在流匪的追杀下,左肩挨了一刀,越跑越远。
天亮时,御林军果然找到她......
遇到秦云璋的那天,他在街头被人暴打,露出左肩的刀痕。
宋时薇看到,立刻唤马车停住,秦云璋能够说出破庙那日发生的种种,因着救命的恩情,她才会倾心错付!步步走向深不见底的泥潭!
“秦公子这是怎么伤到的?”
裴景轩拍掉秦云璋拉着宋时薇的手,向前一步,挡住他裸陆在外的身体。
什么东西,也配让公主看!
“这么长的一道疤,肯定很痛吧?”裴景轩用手在疤痕上掐了一把,“以我的经验来看,应该有两三年的时间,下手的人有些生疏,肯定让秦公子疼了不止一次。缝合的手段倒是不错,可见是请了名医!瞧瞧,这缝合所用的丝线都是上好的。”
秦云璋听到他戳穿自己的真相,恼羞成怒的呵斥道,“你胡说什么!”
“这是我为救公主留下的伤!”
裴景轩狭长的眼眸眯起,嗓音拉长的带着几分冷意和肃杀,脱掉衣衫,露出左肩的那抹疤痕,“怎么?有疤便可随意的编纂?本将军也有!你又如何说?”
是他......
宋时薇站在原地,看着那道如蜈蚣般蜿蜒的疤痕,忍不住抬手去触碰。
裴景轩的身体猛地绷紧,却没有躲闪。
前世从顾冉冉的口中得知真相,却远没有此刻来的冲击。
身经百战的少年将军,浑身布满无数的伤口,这些都是裴景轩征战的勋章,可唯有左肩那抹陈旧的疤痕,格外凸起,可见当初没有经受及时的治疗。
若不是为了让宋时薇对秦云璋有所怀疑,裴景轩不会让她看到那条疤......
它太丑了,会不会吓到公主?
“裴景轩!堂堂护国将军府的嫡长子,沦落到要在公主府卖申求荣,若是你爹知道,恐怕棺材板都要摁不住了!”秦云璋气到痛骂,“传出去,满朝文武都要戳着你的脊梁骨!你让数万的裴家军如何看你?”
裴家......是裴景轩的逆鳞。
察觉到他身上暴怒的气息,宋时薇轻轻勾着裴景轩的手指,拧眉轻轻摇头。
她看着秦云璋,强忍着心底的厌恶道,“你身体弱,别动气。来人,给他把东西都搬到潇香阁旁边的院子,再派几个侍婢和仆从,天亮去太医院请徐太医给他诊脉。”
“本宫,明日再来看你。”
宋时薇说罢,便拉着裴景轩离开。
秦云璋拽着衣衫,望着她们的背影,恶狠狠的咬着牙。
“公子,长公主是不是有些......察觉了?”秦云璋的隐卫有些担忧的低声说,“要不要书信回庆国,跟大王商量下?”
秦云璋自负的冷哼,“不用。”
“前些日子,我在外跟庆国的探子见面时被人撞见,宋时薇以为我去青楼寻换作乐,才会想出寻男郎的事情刺激我。裴景轩也不过是她激怒我吃醋的棋子,你且等着,过不了两日,她就又会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的讨好了!”
“裴景轩,他算什么东西!”
房门一开,秦云璋一脸孤冷,就这样矗立在门外,不用想都知道他意欲何为。
宋时薇眉头微微抬起,倒是多了点新鲜,上一世秦云璋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无论怎样都不会碰她一分一毫,要么就是注重长公主名节,要么就是还未到时候。
可背后不知的,却是他秦云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和顾冉冉热火朝天无数次,哪有那么多的推辞。
如今他能够放下身段和面子,穿着浴袍赤裸裸的站在她房门外自荐枕席能不新鲜吗?
宋时薇嘴角轻轻勾着脸上浮现出一抹无情的冷冽,她从床榻上坐起,随后坐在茶几旁嘴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你来干什么,夜黑风高,每到夜晚你从不踏入夜亭居。”
秦云璋姿势有些难堪,他自诩自己清冷公子,最是正经,从来都看不起她这般放荡不羁,他觉得女子就应该有女子的模样,就应该琴棋书画,刺绣插花。
总是对她骑马射箭比武嗤之以鼻,甚至心生厌恶。
可如今他却也如同那红花楼中的男郎一般,穿着暴露,欲行苟且。
秦云璋咬了咬牙,从外跨步走了进来,“宋时薇,我知道你还在闹情绪,从前是我冷落了你,并不知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你喜欢吃荔枝,从今天开始,我便亲自为你剥,你喜欢骑马射箭,我便亲自陪同,我只求我们能够回到最初。”
“我们相识多年,我的品性你难道还不清楚,那裴景轩与你并未相识多久,便没有半分廉耻跑到你房中欲行苟且。”
“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他花心思,如若你真的寂寞难耐,为何不来寻我!”
“你不来,又怎知我会拒绝。”
秦云璋一番话把宋时薇说笑了,她饶有兴致的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
他在此时就像是一盘下酒菜,没有好酒还真是可惜了。
而两人交谈之际,房门敞开,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在隔壁屋檐之上正坐着一个人对月畅饮。
一举一动全然都掌握在裴景轩眼中。
他将酒壶高高抬起,夜色微凉,那酒却显得有几分燥热,让人尝起味来倒别有一番风味。
......
见宋时薇只是轻笑他,并未开口邀请他半句,哪怕就连将他留在房里的意思都没有,他有些恼羞成怒。
迫切道:“宋时薇,你什么意思,难道真要和我一刀两断,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你说断就断?你从前不是最想同我一同入睡,你想要的,我今天都成全你。”
宋时薇噗嗤一声笑出了口,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体统,“秦云璋你怕是还没搞清楚,从来都是我挑别人,而不是别人挑我。”
“就你这小身板,要什么没什么,你凭什么觉得现在的你我还能高看一眼。”
“你!”
“宋时薇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消气。”
“要你跪下,真心同我认错,并且祈求我疼惜你。”
宋时薇勾唇,察觉到对方面容渐渐变得扭曲,如若换做平时,秦云璋的手恐怕就已经深深的掐住她的脖子。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也不再是上一世,那拥有滔天权势,却被小人蒙骗愚蠢至极的宋时薇。
秦云璋目光猩红,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你开什么玩笑,你让我跪下来求你?”
“不愿意,不愿意就滚,什么时候想离开公主府,请便!”
宋时薇的话就像是一泼冷水,秦云璋后槽牙都快咬烂,却没见她改变半点心意。
他拳头紧紧捏着,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
宋时薇轻蔑一笑,她最是知道如何羞辱一个自诩清高的人,秦云璋这般高傲的人,要克服心里的那道防线,向她低头,恐怕要做不小的心理斗争。
宋时薇将茶杯倒扣在桌上,正准备起身回床,只听秦云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随后如同一个戏子一样微微咬唇抬头,“公主,我知错了。”
“求......求你怜惜我。”
宋时薇这才停顿脚步,满意回头,比起他们上一世对自己做的,只不过是羞辱他这又算得了什么。
秦云璋,顾冉冉,这一切的一切才刚刚开始,你们可要挺住了。
她走上前去,单手捏起秦云璋的脸,修长的指甲划过他娇养的顶好的脸。
“这才对嘛,秦云璋你要知道,你无名无份,无权无势,如果不是仰仗我,你在京城什么都不是。”
“该你讨好我,而不是我讨好你,从今天开始,你要熟记你的身份,别逾越了。”
“这个公主府才有你的位置,明白了吗?”
秦云璋自是明白,羞愧的点点头,“那今晚......”
“我来了葵水,今日不宜,日子还长,你又何愁没有机会。”
秦云璋被拒之门外,脸色更加难看,他如今都做到如此地步,宋时薇连将他留在房中都不肯,她半点头都不想低,哪里还像当初那个听话只会一味顺从他的蠢笨公主。
秦云璋转头离去,气得连房门都未帮她合上。
宋时薇走到门前,目光微微上挑朝着对面楼瓦上看去,恰巧与裴景轩那双冷冽的眸对上。
他身后的月亮圆圆躺着挂在天边,衬得他的身形就更加轮廓。
裴景轩将酒一饮而尽,随后纵身一跃,从屋檐上跳下,来到她身旁。
“裴将军好大的胆子,长公主府有夜兵巡逻,你倒是毫不畏惧,将我这当成了你喝酒做欢之地。”
“臣不敢,只不过今天月色尚圆,臣有预感,觉得公主定会召见我。”
好一个不知廉耻。
“原来裴将军也并不如外头所说的那般正义盎然,脸皮生的这般厚。”
裴景轩:“外头凉,臣又喝了酒,公主不请我进去坐坐?”
此话一出,只见宋时薇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将军在外征战沙场多时,这点寒凉怕是不及边疆夜晚的万分之一。”
“如若将军冷,我叫青鸢明日给将军送上几层蚕丝棉被,并不会亏待了将军。”
此后房门内再也听不见半句声响,裴景轩嘴角轻轻勾了勾,拿着酒离去。
要说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武将,却有精通笔墨,将那些书生怼得毫无回嘴之力。
要说他像个文人,可做出来的诗,说出来的话都是在间接性辱人。
秦云璋眼见在宋时薇面前地位日渐低下,心里焦急万分。
就在这时,一只黑鸟破窗而入,脚上正绑着书信。
他并不觉得意外,因为接连两天时间,顾冉冉都在用此鸟给她送信。
藏在暗处的影卫偷偷露了面。
“公子现如今您在长公主这并未得势,顾冉冉这个女人也不再有用,要不我去解决了她,也免的这些麻烦事。”
“不可,我亲自去。”
秦云璋此刻捏着的那张纸中,正写着他的身份,顾冉冉已经拿捏住了他的命脉。
他不去见见这个女人亲自将她送入黄泉。
不会安心。
夜亭居。
“公主,秦云璋出去了。”
宋时薇摆了摆手,“知道了。”
秦云璋终于按捺不动,“派人跟着,别被发现,他顺便有暗卫。”
“是!”
......
某个酒楼里。
顾冉冉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桌上的菜琳琅满目。
在房门被推入,她这才关上了窗户,坐回餐桌前的座位。
“秦公子,终于来了,我几番密信相约,确一直等不到秦公子的回应。”
“实属让我心寒。”
“那我只能用一些情报,来诚意邀请了。”
秦云璋冷漠地坐了过去,一双眸子冰冷至极,面对面前这个女人,他提不起半分的兴趣。
从前在宋时薇面前两个人逢场作戏,顾冉冉虽然也没少帮着他说话,但那都是出于利益和目的。
而现在,顾冉冉和宋时薇离了心,她就没有任何作用。
“我的身份你是如何知晓的?”
顾冉冉今日送来的密信中,上面详细的写了他是庆国人。
甚至还是庆国的贵族公子。
只不过是个私生子,不受待见,派来大凉做卧底罢了。
“我怎么知道的秦公子不用多言,也不用知道,你只需知道我是站在你这边。”
“我本就不喜欢大凉,大概率也深知你留在长公主身边的目的,我能够帮你得到你想要的,祝你重新回到庆国邀功获得地位和权势。”
“但我有一个条件,我爱慕你,爱慕你的学识,爱慕你的胆魄,只要秦公子倾心相待,我相信我们就是最好的盟友。”
她慢慢起身,慢步来到秦云璋身边,手指轻轻在他肩膀处滑动,眼神充满了诱惑。
可下一秒,秦云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她吓了一跳,瞳孔皱缩。
“放…放手,疼!”
秦云璋冷笑一声,面容无比讽刺。
“疼?疼就对了,你知道的太多,我也不用留你。”
“平日里逢场作戏,你居然当真了,顾冉冉,我从始至终都看不上你!”
“你现在已经和宋时薇离了心,你以为她还会如此信任你,最可靠的盟友?我看未必。”
“我秦云璋,最讨厌无用之人!”
他不断的加大了力道,使得顾冉冉剧烈咳嗽,她咬了咬牙,道:“秦公子你现在也杀不了我,如若我今天死在这,你的身份就会出现在大理寺,出现在宋时薇耳中。”
秦云璋一听瞳孔皱缩,连忙放开了手。
“你敢耍我!”
“耍你?”
“不,我太知道秦公子的为人,你有远大的抱负和理想,自然而然不会跪倒在宋时薇的裙下。”
“我今日来也只不过是想同你商量,如若你信我,我们就是最好的盟友,如果你不信我,不杀我,我也不会将你的身份公之于众,早晚有一天我会取得你的信任。”
“让你知道我才是对你最有用的女人。”
她和秦云璋命运相同,同样都是私生子,同样都不受人待见。
可那又如何?
既然这世道不公,那么她就自己去搏!
“我同你一样都是私生的,我从小就不受待见,甚至不被父亲认可。”
“那又怎么样,我不需要他们的认可,我只需要做我自己,我只需要努力,终有一天我能够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秦云璋眉眼微微抬了抬,这下才来了兴致,坐下来与她好好说话。
“话谁不会说,你得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何用。”
“又能聪明到什么地步。”
“长公主权势滔天,并不是你我两句就能够搬倒的。”
“她深受皇上宠爱,视人命如草芥,行为浪荡,为所欲为,我自然不会对这种人倾心相待。”
“但如果你让我看到了你的价值,或许你说的没错,我们的确能够成为十分不错的盟友。”
......
长公主府。
被宋时薇派去跟踪秦云璋的人,此刻已经回来,并告知了对方的行踪,以及去见了什么人。
宋时薇摆了摆手,示意让他离开。
她早知顾冉冉的心思,也深知这两个人的野心。
光有野心没用。
上一世自己太过愚蠢,受了这两个惊人设计挑拨。
可这一世,真正的猎人是她。
而秦云璋和顾冉冉连个猎物都算不上。
正如她料想的那样。
次日午时。
顾冉冉登门求见,被长公主精卫拦在门外。
“长公主有令,未经允许,你不得入内。”
“请通报长公主一声,我有重要的事与她商议。”
等了片刻。
长公主府的大门终于打开。
顾冉冉嘴角轻轻勾了勾,径直走入了公主府。
“时薇,这几日我想了想,上次的确是我不对,没有站在你这边为你出头。”
“我们是手帕交,整个京城也只有你我是最要好的。”
“我反思了,是我错了,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从今以后,我一定事事都站在你这边。”
“你可愿原谅我?”
“我今天来可是带着诚意的。”
宋时薇微微抬眸,眼神放荡不羁,就让她在烈阳下站着。
“说,有何诚意。”
“我知你爱慕秦公子,我托人从西域买了种特殊的香药。”
“只要用此香药沐浴,被倾心之人闻之,定能够使他欢喜。”
“并且行床榻之乐。”
宋时薇一听,眉头一皱,像是听了什么讽刺的笑话。
“这就是你的诚意?”
“当然啦,你前段时间不是还同我说拿不下秦公子,俘获不了他的芳心吗。”
“既然如此,用此香粉,定能如意。”
秦云璋回房后,气急败坏,整张脸涨得通红,攥紧的拳头上有着十分明显的青筋。
但好在今夜的耻辱,重新换回了宋时薇的信任,至于裴景轩,一想到他那副得意洋洋的嘴脸,他就恨不得马上杀掉他,以解心头之怒。
不过不用着急,只要重新换回了宋时薇的信任。
堂堂一个长公主,对一个将军施压。
简直轻轻松松。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裴景轩被至最后重新回到边疆的场面。
青鸢将人送回了房,还不忘提醒道:
“秦公子那还是好生歇息,无视的话切莫再去夜亭居惊扰长公主,也莫要再闹出动静惹长公主不快。”
青鸢对他的态度明显变了,从前总是恭恭敬敬的,见到他更是会把他当主子敬着。
现在也见风使舵,一个奴婢都变得高傲起来。
平日里,秦云璋就没少仗着长公主的宠爱对他们下人非打即骂,连她这个从小跟长公主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都如此。
秦云璋冷哼一声,“青鸢,你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怒言,确对青鸢起不到半点威慑作用。
公主已经同她说过,从今以后,秦云璋只是秦云璋,一个养在公主府里的奴婢,一个没用的下人,连一个客卿都算不上。
以后也不用把秦云璋当主子供着。
青鸢脸上浮现出一抹讽刺,“秦公子,你不会以为现如今你在长公主心里的位置还像往常一样如明珠一般独一无二吧。”
“你已经被长公主厌弃了,是你自己作的,从前长公主瞎了眼看上了你,所以才对你百般的好,是你自己不珍惜,怪不得别人。”
“现在如若你不讨好长公主,那就只能离开公主府了。”
“或者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长公主受皇上宠爱,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想要一条人命,无人会在乎。
秦云璋恼羞成怒,瞪大了双眼,他气急败坏,拿起床头柜子上的茶杯朝着青鸢的方向扔去。
好在青鸢眼疾手快,躲过了杯子,杯子落地,镶有金丝的华丽杯子变成了碎片。
青鸢冷漠至极,低眸看着满地的碎片,“秦公子,这里的所有茶盏,都是长公主突然花重金打造,甚至还有些是陛下赏赐,你想怎么砸就怎么砸,等到时候长公主和陛下怪罪下来,青鸢会如实禀报。”
“金丝白地瓷梅杯,此杯难得,整座京城唯有这一副杯具,秦公子就算把这条命卖了,恐怕也赔不起。”
秦云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上握着的茶杯,又被他安安稳稳的放下。
青鸢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把这么多年受到的欺负和怨气全部都撒了回去。
“好啊,现在连一个婢女都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青鸢你只不过是个奴婢,你只不过是个下人,我告诉你,只要我重新获得长公主的芳心。”
“只要是我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长公主也会让人摘下来给我,莫说是这副难得的金丝白地瓷梅杯了。”
青鸢听到之后却觉得无比可笑,“你还真把自己当成这的主子了,秦公子,长公主说的没错,你在这繁荣的京城里,要权势没权势,要地位没地位,甚至连钱都没有。”
“这里是长公主府,不是你可以嚣张跋扈的狗窝。”
“秦公子如果还不明白这一点,那可就麻烦了,恐怕我得向公主如实禀报,你不懂公主府的规矩,得请个嬷嬷宫女来好好教教你。”
青鸢话音落下,转头离去,连房门都未帮他合上。
秦云璋咬牙切齿,刚刚被宋时薇羞辱了一顿就算了,现在就连她的贴身丫鬟都可以踩在自己头上!
他内心的怒气久久难以散去。
夜亭居。
屋内飘来淡淡的茉莉清香,宋时薇听见青鸢回来,闻道:“今日的寝房内真香,青鸢,是换了熏香吗?”
“回公主,是裴公子带回来的香料,让奴婢换上的,说是长公主有失眠之症,用此香,能够让公主睡得安稳。”
“是吗,他倒是挺用心。”
目的倒是明确。
走到了桌子上前,轻轻抚摸着青花瓷瓶中放置的新鲜茉莉花。
“回公主,这也是裴将军命我放置在公主房中的。”
“公主身上所用的香粉,不是茉莉便是玫瑰,京城玫瑰易得,可茉莉难寻,这些茉莉花是裴将军吩咐人带回来的。”
“我到瞧着裴将军挺用心的。”
宋时薇瞳孔淡然,嘴角微微一笑,“青鸢,你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帮着裴将军说话,莫不是也被他给收买了。”
宋时薇这话分明是笑话。
“青鸢不敢,我只是将裴将军和秦公子做对比,裴将军不知道好了多少。”
“自然帮着他说些好话。”
“能博公主一笑,也值得。”
“是吗,是挺用心。”
她从来都不喜欢玫瑰,但玫瑰犹如这清晨的铜臭味一样,她从小到大闻了个遍。
而茉莉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是她最为欢喜的。
可茉莉花难寻。
京城这种地段,根本就不适合茉莉花生长。
她心里越来越悸动,不断的在确定顾冉冉说的话的真实性。
裴景轩心悦她。
她只希望这不是出于某种目的,某种邪恶又歹毒的目的。
回想起裴景轩那张勾人的脸,的确要比秦云璋好上成千数百倍。
她当时怎么就看上了这种人渣,还放弃了裴大将军,放弃了这京城中无数好男儿。
她可是堂堂长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深受陛下隆恩,权力滔天,无人敢惹。
却偏偏被一个人渣玩弄于鼓掌之间,甚至害得家破人亡。
国破民灭!
百姓恨她,亲人怨她!
这一世她但不会让这种悲剧再次发生。
夜晚,房梁之上的裴景轩,对月畅饮,见房中宋时薇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那双英气的丹凤眼中带有几分妩媚,眼睛微眯,如同一只公狐狸在散发无尽魅力。
接连一周的时间。
秦云璋不断的献殷勤。
而裴将军要么再偷偷摸摸的争风吃醋,将府内留下来的几个男郎从上到下都怼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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