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星遥沈寂的女频言情小说《第一百零一次心动阮星遥沈寂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草莓米麻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保洁。既然你有客人,我一会儿再过来打扫。”陆瑶姿狐疑地打量着她,目光从她微红的眼眶滑到紧攥的手指,最终只是轻飘飘地攀上沈寂的脖子,语调甜腻:“那你先在外面收拾吧,等我们结束了,你再把卧室打扫一下。”阮星遥本应该转身就走,可当她撞上沈寂那双漠然到近乎陌生的眼睛,双脚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她木然地点头,喉咙发不出声音。陆瑶姿拽着沈寂进屋,门被重重甩上。很快,暧昧的声响混着对话从门缝里漏出来——“阿寂,我后悔了……我当初不该不告而别,我最爱的是你!这几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我也是……”“你还爱我吗?”“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我只爱你一个。”水声淅沥,两人交缠的声响清晰可闻。阮星遥站在门外,听见沈寂动情地低唤:“瑶瑶……瑶瑶……”原来,...
《第一百零一次心动阮星遥沈寂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是保洁。既然你有客人,我一会儿再过来打扫。”
陆瑶姿狐疑地打量着她,目光从她微红的眼眶滑到紧攥的手指,最终只是轻飘飘地攀上沈寂的脖子,语调甜腻:“那你先在外面收拾吧,等我们结束了,你再把卧室打扫一下。”
阮星遥本应该转身就走,可当她撞上沈寂那双漠然到近乎陌生的眼睛,双脚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她木然地点头,喉咙发不出声音。
陆瑶姿拽着沈寂进屋,门被重重甩上。
很快,暧昧的声响混着对话从门缝里漏出来——
“阿寂,我后悔了……我当初不该不告而别,我最爱的是你!这几年我每一天都在想你!”
“我也是……”
“你还爱我吗?”
“我从来没有停止过爱你。我只爱你一个。”
水声淅沥,两人交缠的声响清晰可闻。
阮星遥站在门外,听见沈寂动情地低唤:“瑶瑶……瑶瑶……”
原来,那些缠绵的夜晚,他情动时唤的从来不是“遥遥”,而是“瑶瑶”。
阮星遥站在门外,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两下,像钝刀割着血肉。
原来心碎不是轰然倒塌,而是每一寸呼吸都带着细密的刺,扎得人发不出声音。
里面传来陆瑶姿娇媚的笑声,和沈寂温柔的回应。
多像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那些夜晚。
只是现在她终于明白,她只是一个误以为自己是主角的替身演员。
好在,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日子了。
还有10天就到25号了,到时候她会彻底忘记沈寂,忘记她为沈寂精心筹备的那100个日日夜夜,忘记她每次见到沈寂时那怦然心动的感觉……
选择性遗忘实验会像一块橡皮擦,把她生命里关于他的所有痕迹,干干净净地抹去。
多好。
从此以后,她再也不会痛了。
两个小时后,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客厅。
沈寂进了浴室,水声哗哗作响。
陆瑶姿套着他的白衬衫走出来,敞开的领口下尽是暧昧的红痕。
她倚在门边,慵懒地撩了下长发,对阮星遥说:“现在你可以进去打扫了。”
阮星遥机械地迈步走进卧室,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的气息,陆瑶姿的连衣裙被
撕成两半扔在地毯上,床单皱得不成样子,用过的纸巾散落一地。
她的目光扫过垃圾桶,里面空空如也……看来他们根本没用。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沈寂在她面前永远克制,哪怕最动情时也保持着理智。
有一次不小心弄破了安全套,沈寂连夜买来了避孕药,看着她吃下去。
此刻满室的狼藉,彻底撕碎了她最后那点自欺欺人的幻想。
“抱歉,”阮星遥突然转身,声音轻得发颤,“这单我接不了。”
“什么态度啊?”陆瑶姿瞬间变了脸色,“你是哪家家政公司的?信不信我投诉你?”
沈寂围着浴巾走出来,发梢还在滴水。
他漫不经心地擦着头发,“三倍价钱,把这里收拾干净。”
阮星遥抬眸直视他,眼底一片死寂:“五倍。”
沈寂怔了怔,随即露出讥诮的笑容:“行啊,十倍都给你。”
他伸手揽过陆瑶姿的腰,“我们先出去吃早餐,回来时要看到这里一尘不染。”
说完,他换了衣服,低头亲了亲陆瑶姿的发顶,两人说笑着离开了。
房门关上的瞬间,阮星遥终于放任自己滑坐在地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强忍的眼泪一点点溢了出来。
可是哪怕心碎成无数瓣,也要先处理现实的一片狼藉。
毕业季来临,学校宿舍很快就不能住了,即将到来的房租账单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
阮星遥只能白天赶毕设,晚上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去兼职。
这天夜里,她穿着紧身的黛青色旗袍站在了餐厅大堂。
这是同学介绍的高级用餐会所,虽然要穿着束手束脚的衣服,踩着高跟鞋站一整晚,但时薪抵得上别处三倍。
“888包厢加菜,快去。”经理催促道。
她端着雕花托盘推开门,笑容却在看清客人的瞬间凝固。
沈寂正搂着陆瑶姿坐在主位,周围都是他们共同的朋友。
那几个曾经信誓旦旦对她说“沈寂有短期记忆丧失症”的人,此刻正举着酒杯起哄。
“阿寂可算等到瑶姿回来了!”
“那些庸脂俗粉,哪有瑶姿好看……”
“嘘——”
包厢突然安静下来,有些人认出了她
,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听说她经常出入高级会所……”
“难怪之前能拿到那么好的实习机会……”
阮星遥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她看到导师铁青着脸站起来,看到同学们举起的手机,看到一直跟她不对付的室友李雯躲在角落里得意的笑容。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她死死抓住讲台边缘才没有倒下。
“阮星遥同学!”系主任厉声喝道,“请你立即解释清楚!”
“我……我可以解释……”她的声音细若蚊吟,被台下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彻底淹没。
系主任重重拍了下桌子:“鉴于这种严重违反校规的行为,我宣布取消你的答辩资格!教务处会另行通知处分决定!”
阮星遥的双腿仿佛灌了铅,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下讲台的。
经过李雯身边时,她清楚地听到一声冷笑:“活该。”
走出教学楼时,阳光依旧明媚,却照不进她一片黑暗的世界。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又是那些照片,还有不堪入目的视频,附言只有一句话:“离沈寂远一点。”
一切都毁了。
阮星遥攥着那张退学通知书,站在校门口久久未动。
四年的努力、无数个通宵的夜晚、那些对未来的憧憬,全都化为泡影。
她仰头望着教学楼,阳光刺得眼睛生疼。
最终,她拖着行李箱,住进了城中村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
墙皮剥落,床垫发霉,但这是她现在唯一能负担得起的地方。
没有毕业证和学位证,投出去的简历全都石沉大海。
她进了一家餐厅做服务员,从日出站到日落,脚踝肿得连最宽松的布鞋都塞不进去。
晚上回到那间不足十平米的出租屋,还要强撑着接设计私活,常常画到双眼布满血丝。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三天,餐厅的工作便丢了。
那天经理把她叫进办公室,手机上正播放着她答辩现场的视频。
“阮小姐,我们餐厅需要形象良好的员工。”经理推了推眼镜,“客人们认出了你,影响很不好……”
她抱着纸箱走出餐厅后门时,天空飘着细雨。
失去了端盘子的工作,她只能加倍接
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他垂眸看着床上熟睡的阮星遥,眼神复杂。
片刻后,还是像往常一样,伸手粗暴地推醒了她。
他声音冰冷,“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床上?”
阮星遥被突如其来的摇晃惊醒,宿醉的头痛让她眼前发黑。
她艰难地睁开眼,正对上沈寂陌生而疏离的目光。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沈寂不耐烦地撇了撇嘴,从西装内袋掏出支票本,龙飞凤舞地签下一个数字。
他俯身将支票塞进她的文胸里,指尖刻意避开与她的接触。
“拿着钱,立刻离开。”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记住,别让我女朋友知道这件事。要是走漏半点风声……”
他顿了顿,眼神陡然凌厉:“我会让你在A市待不下去。”
阮星遥的手指在被单上收紧,骨节泛白。
她缓缓抬起眼,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像是蒙了一层灰,黯淡无光。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低头看着那张支票,忽然笑了。
笑声很轻,却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沈总出手真大方。”将支票从胸前抽出来的指尖微微发着抖,“谢谢。”
将支票攥在手里,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
“你放心。”她撑着床沿站起身,双腿还在发软,却倔强地挺直了脊背,“拿钱办事,我绝对不会把昨晚的事泄露出去。”
转身的瞬间,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但她没有抬手去擦,任凭泪水模糊了视线。
一步,两步,她走得极慢,却无比坚决。
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把过去那些愚蠢的自己,一步一步踩碎在脚下。
当房门在身后关上的那一刻,她终于放任自己滑坐在地。
走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贴着皮肤,寒意刺骨。
可这寒意,却比不上心里那个被生生剜去的空洞来得痛。
“结束了……”
她对自己说,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颤抖的手指摸出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研究院的确认短信。
她死死盯着那行字,仿佛那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25号……”她喃喃自语,眼泪砸在屏幕上,
动情接吻。
阮星遥的脚步猛地一顿,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
宋辞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僵硬,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哟,这不是宋少吗?”陆瑶姿甜腻的声音先一步传来。
她挽着沈寂的手臂,一袭高定礼服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位是……”
沈寂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阮星遥挽着宋辞的手,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宋少的口味倒是特别。”
陆瑶姿故作惊讶地掩唇:“哎呀,这不是那个服务生吗?好像还做过保洁吧?”
她上下打量着阮星遥身上的礼服,“这身打扮,差点没认出来呢。”
“服务生?”沈寂冷笑一声,指节轻轻敲击香槟杯,“宋少要是缺女伴,大可以跟我说。何必……”
他意有所指地顿了顿,“找这种上不得台面的?”
阮星遥的脊背绷得笔直,但宋辞还是察觉到了她的颤抖,不动声色地往前半步,将她半掩在身后:“沈总说笑了。阮小姐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
“贵宾?”陆瑶姿突然笑出声,亲昵地靠在沈寂肩上,“阿寂你听,现在‘贵宾’的门槛都这么低了吗?”
沈寂漫不经心地晃着酒杯,眼神却死死盯着阮星遥苍白的脸:“宋少可能不知道,这位阮小姐最擅长的就是……”他故意拖长音调,“攀高枝。”
宴会厅的水晶灯突然变得刺眼,阮星遥耳边嗡嗡作响。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宋辞突然握住她冰凉的手:“失陪了,我们要去和其他朋友打个招呼。”
宋辞的支持给了她莫大的安慰,但他交际繁忙,总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沈寂便伺机游移到她身侧,刻意压低的声音如毒蛇般钻入她耳中:“一万块一晚,看来是给少了。”
阮星遥浑身一颤,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猛地转身,仰头直视沈寂的眼睛:“沈少爷不是有短期记忆丧失症吗?怎么前两天的事,倒记得分毫不差?”
宴会厅璀璨的水晶吊灯下,阮星遥的瞳孔微微颤动,将那份强装的镇定映照得支离破碎。
“我……”沈寂罕见地语塞,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她锁骨处那道若隐若现的淤痕上——那是他情动时留下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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