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风海棠苑的其他类型小说《兼祧两房里的大嫂看见弹幕后,灭了全家岑风海棠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二苏旧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想起土匪们狞笑的脸,我胸腔里恨意滔天:“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弟妹付出代价!”“不行。”岑风极快拒绝,在我看震惊看向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露出苦涩的表情劝说:“你要怪就怪我,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只愿意爱你一个。”“秀秀她是爱而不得才这样疯。”我闭上眼。每一次,弟妹郑秀秀做了伤害我的事,小叔子岑风都这样劝我。每一次,我都息事宁人。可这回,我对岑风的话产生了怀疑。“爱而不得?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总不能她自己一个人就能怀上。”“是我的错,那日你诊出喜讯,我太高兴,多喝了几杯,结果醉酒把秀秀错认成你,稀里糊涂和她圆了房。”“我发誓,只有那一次,之后我再也没碰过她。”岑风怕我不信,竖起三根手指就要发毒誓。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天地有鬼...
《兼祧两房里的大嫂看见弹幕后,灭了全家岑风海棠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想起土匪们狞笑的脸,我胸腔里恨意滔天:“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弟妹付出代价!”
“不行。”
岑风极快拒绝,在我看震惊看向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露出苦涩的表情劝说:“你要怪就怪我,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只愿意爱你一个。”
“秀秀她是爱而不得才这样疯。”
我闭上眼。
每一次,弟妹郑秀秀做了伤害我的事,小叔子岑风都这样劝我。
每一次,我都息事宁人。
可这回,我对岑风的话产生了怀疑。
“爱而不得?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总不能她自己一个人就能怀上。”
“是我的错,那日你诊出喜讯,我太高兴,多喝了几杯,结果醉酒把秀秀错认成你,稀里糊涂和她圆了房。”
“我发誓,只有那一次,之后我再也没碰过她。”
岑风怕我不信,竖起三根手指就要发毒誓。
我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天地有鬼神,誓言岂是乱说的!”
岑风笑起来,满足地将我抱进怀里:“嫂嫂,看到你在乎我,我真的很高兴。”
“嫂嫂……我真不想叫你嫂嫂,每一次我都心痛得滴血……”
“当初,你本来是要嫁给我的!”
我愧疚不已。
我和岑风成亲那晚,我听完婆婆的训诫往回走,稀里糊涂走到了岑风大哥的房间。
他大哥犯了病,无人看顾,我只能守上一整夜。
本想第二天解释清楚,没想到我还没开口,流言已经传遍全县。
没办法,岑家只能对外称,我本来就是要嫁给岑风大哥的。
岑风只是代兄长迎亲。
我就这样成了岑风的大嫂。
婚后第三日,岑风的大哥病死。
岑风提出兼祧两房,为大哥留后。
我本不愿,可是婆婆用一杯春情酒将我送到岑风床上,成了事。
之后……
一次,两次,三次,在岑风的体贴照顾下,我们甜蜜得像夫妻。
可没多久,婆婆做主为岑风娶了郑秀秀进门。
岑风说,出于孝,他不能拒绝。
但他可以管住自己的身子,新婚当夜他就搬去书房住,一直到如今。
罢了,的确是我和岑风对不起秀秀,这一次就算了。
我心中刚这样想,岑风头顶上
小叔子兼祧两房的第二年,我有孕。
小叔子欢喜疯了,弟妹恨疯了。
推我,抢我药膳,撺掇婆婆给我立规矩……
每一次,小叔子都劝我:“嫂嫂,你别和秀秀计较。”
“她年纪小不懂事。”
“她不是有心的。”
“我至今没碰过她,她心里苦。”
我于是忍气吞声,没想到不久后外出遇到土匪,弟妹直接将我推过去。
我九死一生,双腿尽废,最后满身血泥地爬回家。
弟妹拦在大门口,婆婆端着落胎药。
弟妹骄傲挺肚子:“我也诊出喜脉,你肚子里的孽种,不用留了!”
我哭着看向小叔子,小叔子艰难别开头:“嫂子,你被玷污清白,孩子也脏了。”
我心神剧震,就在即将被强行灌药时,看见小叔子的头顶上出现一行字:
匪徒是他安排的
……
“嫂嫂,我不是圣人,我能不介意你被凌辱过,但孩子,我万万接受不了。”
小叔子岑风眼神痛苦地看着我说,仿佛他也正饱受煎熬。
我目光呆滞地看着他头顶上方凭空出现的文字,久久不能回神。
直到——
弟妹上前捏开我的下巴,兴奋招呼婆婆:“娘,快把药给这贱人灌下去!”
我一个激灵,脱口大喊:“匪徒是你安排的!”
“什么?这岑家的小儿子还是读书人呢,怎么做出的事猪狗不如!”
“呸,畜生!”
围观的人立刻谴责起岑风。
岑风的脸红得要滴血,他突然愤恨地抬手甩了弟妹一巴掌:“贱人!是不是你打着我的名义勾结土匪欺辱大嫂?”
“你平时拈酸吃醋就算了,竟然丧心病狂到谋害人命!”
“来人,把二夫人押进去!”
弟妹被健壮的仆妇们捂住嘴拖走。
岑风快步走到我面前,看见我浑身没有一块好肉,双腿更是诡异地扭曲,腿骨被打断敲碎的样子,心疼得红了眼眶。
“嫂嫂,我带你回家。”
海棠苑。
岑风亲自为我换衣服,布料和血肉粘在一起,撕扯时鲜血汩汩流出,很快染红了岑风雪白的衣袖。
他哭了。
眼泪一滴滴落。
“抱歉,都是我没照顾好你。”
我应该安慰他,说自己没事的,
方又出现几行字:
花言巧语!
自你诊出身孕,他夜夜与郑秀秀厮混,每晚至少要三次水。
他的确没留宿,他只是爽完了再回书房
什么?
我霎时间头晕目眩,难以相信真相是这样。
我颤抖着,想要找岑风问个清楚。
突然,我看见他领口下出现一大片暧昧红痕。
那是——
我紧紧捏起拳头,却还是没控制住,“哇”地吐出大口血,接着人事不省。
……
我不知道晕过去多久,醒来时喉咙火烧火燎一样疼。
浑身的伤,尤其是断腿,更是钻心一样痛。
我忍不住小声地痛呼起来。
一个眼生的婆子走进来,不耐烦抓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凉茶泼到我脸上:“吵死了!”
“下三烂的荡妇,都被男人们轮流玩弄了,还不死,爬回来丢岑家的脸!”
“还要辛苦老娘看守你,害得我今晚都不能去吃酒赌钱。”
婆子越说越气,竟然上前揪住我的头发,对着我左右开弓狠狠扇巴掌。
扇得我嘴角流血两颊肿起来无法出声,她才满意出去,哐当将门锁上。
怎么回事?
我心里凄惶一片,不停蔓延的疼更是让我有种自己快死的恐惧感。
是婆婆?还是谁?
我要去找岑风,要让他救我!
门被锁了,但后窗那里无人看管。
我忍着伤口在地面上摩擦的疼痛,一点一点,朝外面挪动。
短短的小石子路,我爬了半个时辰,身后拖出长长的血痕。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下去时,我听见草木掩映的凉亭里传出岑风的声音:“过来!”
他看见我了吗?
我猛地生出一股力气,求生的本能支撑我又爬起来。
近了。
更近了。
终于,我看见了岑风。
看到的却是他和郑秀秀面对面抱着。
郑秀秀跨坐在他腿上,脸色潮红,又羞又兴奋,两人正在做夫妻之事!
我恍若被巨石狠狠砸中心口。
果然,那文字说得是真的,他早就和郑秀秀苟且,却一直瞒着我,让我对郑秀秀心中有愧,容忍郑秀秀一次次的欺辱伤害!
鲜血顺着嘴角嘀嗒落下来。
我又恨又痛地看着凉亭里的两人,我没想到
,他们的不要脸不止于此!
“风郎,还是你聪明,想到把楚荷那个贱女人关起来。”
“断她几日食水,她肚子里的孽种一定留不住!”
“少啰嗦,屁股抬高一点。”
“讨厌,人家肚子里还有孩子,你不怕折腾掉了。”
“呵,就是要孩儿好好感受到他爹爹的威猛。”
郑秀秀高高低低地喊叫起来,一声更比一声放荡。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停歇下来。
郑秀秀摸着岑风的脸,满眼恶毒建议:“风郎,反正楚荷现在没对你生疑,何不趁这次直接了结了她?”
刚刚还和郑秀秀耳鬓厮磨柔情蜜意的岑风一霎变了脸色。
猛地将郑秀秀推到地上。
“我警告你,别乱动心思。大嫂如果多掉一根头发,我要你的命!”
郑秀秀趴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为什么?我才你是明媒正娶的妻子,楚荷就是个勾引小叔子,活该天打雷劈的贱人……”
岑风狠狠一脚踢过去,郑秀秀直接被踢得没声。
岑风阴冷道:“你不过是给我纾解身体的女人,你连大嫂的小手指都比不上。安分些,我才会允许你留下。”
说罢,岑风毫不留情转身。
“大嫂?”
他声音出现一丝颤抖,整个人更是慌起来。
“伤怎么会这么重?”
岑风直接将我抱去他的书房。
看见我血肉模糊,他更是命小厮去请来医术最好的大夫。
大夫检查我双腿的断骨,皱起眉头:“这是被人硬生生掰断,还是不是一次断,而是反复多次捶打……别说女人,就是身强力壮的男人也承受不住。”
大夫怜悯地看我一眼,开了昂贵的膏药。
我以为岑风会拒绝抓药,没想到他眼睛也不眨,直接让人开库房,凑不齐药材就出去买。
俨然将我治伤当成头等大事。
甚至还关心起我腹中孩子,得知胎儿很强健,欣慰不已。
我疑惑起来。
难道我在凉亭中听见的,都是我眼花头昏的错觉?
两年相伴,岑风对我关怀体贴的点滴在心头浮现,尤其,当年我娘家出事,未婚夫退婚与我决裂,我境遇糟糕,是他不嫌弃,提出娶我,给我安身之所。
他真的很好,很爱我。
所以,我
更要把听见的说出来,找他问个清楚明白。
正好这时,岑风端着安胎药走进来,他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叮嘱:“可不能嫌苦不喝,你快要当娘了,要担起当娘的责任。”
我点头,正要伸手。
岑风头顶出现文字:
别喝!是堕胎药!!
什么?
我惊诧之下,将药碗打翻。
热烫的药汁洒了岑风一身,他却没管自己,而是先捏起我的手,对着烫红的一小块皮吹了吹,心疼不已:“痛不痛?”
“你呀,真是叫我放心不下,以后你和孩子,看来都得交给我照顾。”
岑风嘴里这样说,表情很满足,很享受。
我忍不住跟着弯了下眉眼。
岑风放开我的手,皱眉看一眼地上的碎碗:“我叫人进来收拾,我再去给你煮一碗安胎药。”
我下意识拉住他。
那行文字不知真假,但我的确不敢喝药,于是我决定拖延一阵。
“我没有被土匪糟践。”
“我相信你。”
岑风的反应很平静,仿佛他早有预料我不会出事一样。
我将怪异感按下,继续说:“但是他们的确是冲着毁了我来,不知弟妹怎么吩咐的,他们计划将我先奸后杀。如果不是我幼时学过一些拳脚,恐怕,我现在已经死不瞑目。”
“我这一身的伤,都是反抗所致。”
“怎么会?”
岑风瞳孔剧烈收缩,表情十分意外。
他的脸孔很快阴沉起来,叫我好好休息就大步走了出去。
不到晚上,我就听说,郑秀秀被关了起来。
岑风还下令,等她生出孩子,就将她送去庄子上,余生不许回来!
“大、大夫人,二夫人说要见你。”
郑秀秀被关起来的第二天,一个不足七岁的小丫头趁屋子里没人,溜进来转达。
我语气淡漠:“不去。”
岑风的处置结果并不能消解我胸腔里的恨意。
我见到她,恐怕会想和她拼命。
那一日的绝望惶恐害怕,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变淡,反而越加清晰地在脑海里上演。
好几次,我都梦见自己没能逃脱,被丑陋脏污的土匪压在身下。
我恶心得吐出来。
小丫头埋下头,声音更低了:“她说、说,告诉你,二爷为什么要杀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