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笑:“爹,娘,我们回府。”
此刻,我心中满是愧疚。
活了大半辈子,父母何曾受过这等羞辱?都怪我眼盲心瞎!
母亲心疼地握住我的手,父亲则向洛家宾客深深一揖。
“老夫已在醉仙楼另备酒席,诸位的贺礼悉数奉还,今日权当老夫设宴请客!”
看着父亲弯下的脊背,我眼眶发热。
记忆中,父亲一向刚直,鲜少对人低头。今日却因我......
2
虽然我与沈砚青梅竹马,但父母始终反对这门亲事。
为此,我没少与二老争执。
我原以为他们偏见太深,如今才知父母眼光如炬,早看出沈砚非良人。
可笑我痴心十五年,以为沈砚终会被我真心打动!
自七岁初见,情窦初开的年纪,我便将一颗心系在他身上。
十五年来,我眼中只有他一人,甘愿为他放弃诗会雅集,为他学习武艺骑射,只为与他多说几句话。
如此漫长的岁月,便是石头也该焐热了。
可沈砚的心比石头还冷。
他对我若即若离,与丫鬟侍女调笑不断。
每次发现他与别人亲近,我都会生气,可很快又原谅他,继续跟在他身后。
像扑火的飞蛾,明知会受伤,却义无反顾。
我以为终有一日,他会看到我的好,一心一意待我。
现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耳光。
他竟与贴身侍女有了孩子,还把她带到婚礼上,当众羞辱我和洛家,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他心中何曾有过我?
我可以为他放弃闺秀矜持,可以为他与父母争执,可他连一个完整的婚礼都不肯给我。
看着他一手扶着阿蘅的腰,一手轻抚她隆起的腹部,满眼柔情的样子,我只觉呼吸困难。
他将我的真心践踏在脚下,反复碾磨。
我累了!
爱不动了!
父母正要带洛家宾客离开,沈夫人急忙拉住我母亲。
“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