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掌门爷爷身边的侍女正在替我清理脚上的伤口。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忙不迭跪下:“掌门,弟子宋盈,是前日宗门初选魁首。可我不慎弄丢了文书和信物,我…”
看着我满身的伤痕,纵使是我不说,掌门又岂能不懂?
他心疼地将我扶起,又从袖子里摸出一枚白玉令牌,温声道:“好孩子,我记得你。比试那日看你腿上有伤,如今可好全了?”
摸到令牌的那一刻,积蓄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给了我令牌,又命侍女专程将我送回宋家村。
马车停在村口,他几次提出可以派人护送我去剑山宗。
“有我的人在,纵使是你娘也伤不得你!”
可我知道我娘的性子。
若是掌门的强行将我带走,只怕她会带着宋家村众人闹上剑山宗,非得搅得鸡犬不宁不可。
为了剑山宗和掌门的清誉,我不能冒这个险。
4.
我把令牌埋进猪圈里,才踉踉跄跄地推开家门。
见我一身狼狈地回来了,爹躺在木椅上醉醺醺地喝道:“死丫头又去哪里鬼混了,还不快来给你爹做饭?”
哥哥一言不发地在院子里劈着柴火,目光黏腻地停留在我腰间露出的软肉上。
我慌忙捂住衣服的破洞,冲进柴房里将门锁上后,才按着心口长出了一口气。
柴房里,有我藏着的修炼秘籍和采药换来的一把破剑。
想起娘把我推进河里时的狠戾脸色、爹的漠不关心,还有哥哥的不怀好意,我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我一定要逃出这个家,挣出属于自己的路!
擦干眼泪,我没日没夜地修炼了起来。
白日,我照常在爹娘面前做小伏低。一到晚上,就把自己锁在柴房里面,咬紧牙关修炼。
终于到了入门比试的前一夜,我把破剑擦了一遍又一遍,又从猪圈里挖出掌门的令牌,把它们抱在怀里,满怀憧憬地陷入梦乡。
谁知还没等到天亮,我就被一桶凉水泼醒,我娘尖厉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宋盈,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我顿时被吓得清醒,后背渗出一片冷汗。
不好,女主的令牌是不是要被发现了?
她冷哼一声,一把从我怀里抢过那把破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