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我急声点头答应下来。
妻子这些年商会忙,那是我和她仅有的一张照片,一定不能被毁掉。
我端来一捧热水,咬牙切齿地将郑文斌的脚捧进来。
他一会嫌水凉了,一会嫌水烫了,故意来来回回让我跑了十几趟才满意。
看着我殷勤的样子,围观的人议论了起来。
“看来他对季婉兰还是旧情难忘啊,从前就连人家怀上别人的孩子都能忍,现在竟能做到给别的男人洗脚!”
“不会是身体上有什么残疾被季婉兰发现了,才故意做出这些事情来讨好她的吧?”
季婉兰极为时宜的笑了出来,当众宣告,
“对!当年我和他分手就是因为他床上本事不行,现在什么年代了,谁会要一个木头男人?”
郑文斌踢了一脚洗脚水在我脸上,故意大声问,
“婉兰,那你觉得我和他比起来,谁更行啊?”
“当然是你了,他那地方长时间靠自己,又老又臭恶心死了。”
我握住了拳头,郁火横生大声吼,
“我根本从来没有过什么!我奉劝你不要再胡说了!”
郑文斌直接抬脚起来将我的头按进了洗脚水中,嚣张大笑,
“口口声声你妻子,那你倒是说说,你妻子是谁啊!装模作样也不知道演得像点!”
我被死死按在水中,险些呼吸不过来,抓住他的脚又扣又抓,他才肯松开我。
我深深喘着大气,对周围所有人说,
“我妻子是商会会长,季含淳!”
3.
看戏的人笑容凝固住了,唯有季婉兰和郑文斌还是保持着轻蔑的样子。
“商会会长?我看你是疯了,就你那又老又丑的样子,人家能看得上你?”
“你脸皮是真的太厚了,季含淳是我小姨,她有老公了我会不知道?”
嘲笑声中,我儿子洋洋跑了进来,给我擦干了脸护在我身前说,
“你们对我爸爸干什么了!待会我妈妈回来是不会放过你们这群欺负我爸爸的人的!”
季婉兰拧住了眉,视线在我们身上来回审视,冷笑问,
“你现在做戏还真是做得挺全套的,为了想让我相信,竟然还找了个假孩子陪着你演戏。”
面前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个疯子,我拉着洋洋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