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能筹到钱拖一拖就好了。”
我像游魂一样跟着警察到了殡仪馆。
欢欢身上的白裙子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痕，深可见骨。
我的孩子缺了一根手指，变成了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孩子是被重复推下楼，内脏破裂。”
“这孩子要不是贫血还能多撑撑，就差十五分钟。”
欢欢以前不贫血的。
是林清浩上个月偷偷带欢欢去献了800毫升血。
我擦了擦嘴角又涌出的鲜血，给林清浩打电话。
“马上带欢欢来医院给耀耀献血，耀耀这几天身体弱，要多抽点。”
“你害死了欢欢！你不配当她父亲！”
林清浩笑道：“你撒谎也撒的高明点，他们说过今天会把欢欢送回来，马上来医院。”
他冷哼一声：“就算她真死了又怎么样，她就是个野种。”
野种？
我突然平静下来：“林清浩，欢欢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警察满脸怒气，忍不住对斥责道：“你女儿现在就躺在殡仪馆，我的警号是09****，你是认为警察也会骗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