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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亲后,我转身嫁军官小说

傲娇的小辣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行,爷爷就收下这包子,烟呢,爷爷偶尔抽两口,这一条太贵重,爷爷就拿两包,剩下的你拿回去”说着,张大爷便要把多余的烟塞回给姜挽歌。姜挽歌赶忙躲开,笑着说:“张爷爷,您就别跟我见外了,您要是真心疼我,就全收下,我一个姑娘家,也不抽烟,留着也没地儿用,您就放心享用”。张大爷这才作罢,把烟小心地收了起来。姜挽歌又陪着张大爷唠了会儿家常,便起身告辞:“张爷爷,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去收拾收拾”。张大爷也跟着起身把她送到门口,一再叮嘱去红旗大队,一定要小心。张爷爷看着姜挽歌远去的背影,许久才收回目光。他低头看着手里热气腾腾的包子,双眼有些湿润,他抬手大咬了一口包子。自言自语说道:“包子真香”。张大爷一生无儿无女,在这世上孤孤单单,姜挽歌的出现,...

主角:姜挽歌刘华莲   更新:2025-04-29 14: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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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挽歌刘华莲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转身嫁军官小说》,由网络作家“傲娇的小辣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爷爷就收下这包子,烟呢,爷爷偶尔抽两口,这一条太贵重,爷爷就拿两包,剩下的你拿回去”说着,张大爷便要把多余的烟塞回给姜挽歌。姜挽歌赶忙躲开,笑着说:“张爷爷,您就别跟我见外了,您要是真心疼我,就全收下,我一个姑娘家,也不抽烟,留着也没地儿用,您就放心享用”。张大爷这才作罢,把烟小心地收了起来。姜挽歌又陪着张大爷唠了会儿家常,便起身告辞:“张爷爷,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去收拾收拾”。张大爷也跟着起身把她送到门口,一再叮嘱去红旗大队,一定要小心。张爷爷看着姜挽歌远去的背影,许久才收回目光。他低头看着手里热气腾腾的包子,双眼有些湿润,他抬手大咬了一口包子。自言自语说道:“包子真香”。张大爷一生无儿无女,在这世上孤孤单单,姜挽歌的出现,...

《断亲后,我转身嫁军官小说》精彩片段


“行,爷爷就收下这包子,烟呢,爷爷偶尔抽两口,这一条太贵重,爷爷就拿两包,剩下的你拿回去”说着,张大爷便要把多余的烟塞回给姜挽歌。

姜挽歌赶忙躲开,笑着说:“张爷爷,您就别跟我见外了,您要是真心疼我,就全收下,我一个姑娘家,也不抽烟,留着也没地儿用,您就放心享用”。

张大爷这才作罢,把烟小心地收了起来。

姜挽歌又陪着张大爷唠了会儿家常,便起身告辞:“张爷爷,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去收拾收拾”。

张大爷也跟着起身把她送到门口,一再叮嘱去红旗大队,一定要小心。

张爷爷看着姜挽歌远去的背影,许久才收回目光。

他低头看着手里热气腾腾的包子,双眼有些湿润,他抬手大咬了一口包子。

自言自语说道:“包子真香”。

张大爷一生无儿无女,在这世上孤孤单单,姜挽歌的出现,让他重新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温暖。

姜挽歌回到家,休息了片刻,又从空间拿出些吃食,把肚子填饱后,便背着背篓直接去了后山。

反正现在她有了赤脚医生证,要上山采草药,最是正常不过,别人以为不会怀疑。

有了上一次进山的经验,姜挽歌一路很是顺利便到了山顶,她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山下的牛棚。

看了许久这才收回目光,现在天色还早,她便进山找些常用的药材,虽然现在药草都干枯了,但她还是能凭借着药材的生长喜好,找到药草。

找药草的途中,姜挽歌又收获了两只野兔,一只野鸡,她统统把他们扔进了空间。

眼看天就快黑了下来,姜挽歌朝着红旗大队的方向快速下了山。

到了山下,确定了不远处的确就是牛棚,她又回到了山里,等天彻底黑下来。

她找了个背风的山洞,坐着大口大口吃着包子。

为了待会见面不引起父母的猜疑,她把包子放在外面,放得稍微凉了一些,这才把包子又放回空间。

她又拿出一个行李,把棉被、棉衣、棉鞋,都收拾好放在包里,估摸着时间也八九点了。

姜挽歌便借着微弱的月光,摸黑往牛棚的方向而去。

到了牛棚,姜挽歌一时间,也不知道爸妈到底住在哪个棚里,若是贸然闯入,必定会惊动棚子里的人。

况且这大晚上的,出现在这,指不定被人当成是小贼。

就在姜挽歌犯难之际,不远处的牛棚里传来了女子剧烈的咳嗽声,紧接着男子焦急的声音传来“阿鸢,你没事吧,来喝口水”。

“阿鸢?”她的母亲名字不就是叫沈鸢?这牛棚里住的一定是爸妈。

姜挽歌心头一震,她极力压制住激动的情绪,快步朝传出声音的牛棚靠近。

靠近牛棚后,她朝透过门板缝隙朝里张望,昏暗的光线中,她隐约看到了父母相依偎的身影。

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瞬间警惕问道:“谁?”

姜挽歌压低声音说道:“爸妈,是我”。

两人听着这陌生的声音,对视了一眼,江逸文,快速起身把门打开。

开门的瞬间,江逸文看着眼前瘦弱的女孩,长相与妻子有七分像,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姜挽歌在看到江父那张与自己有些相似的眉眼时,便笃定这就是原主的亲生父母,以后也是她的父母。

姜挽歌压低声音说道:“爸,先让我进去”。


江逸文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点头,眼中满是对女儿的疼惜。

“挽歌,我和你妈不挑食,只要是你做的,我们都喜欢吃”。

沈鸢忙跟着应和,眼中是藏不住的愧疚与疼惜:“你爸说得对,我们不挑食,你喜欢吃什么口味做什么口味就成”。

姜挽歌笑着点头:“那好,明日我就做麻辣兔过来”。

牛棚的另外一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大口大口吃着江逸文送来给他的饭菜。

他一边吃着,一边还能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的欢笑声,他抬眸看着外面清冷的月亮,不禁苦涩一笑。

待父母吃完饭,姜挽歌本想再多留片刻,可父母不放心她一个人走的太晚,她只得听话收拾好碗筷尽快离开。

在离开前,姜挽歌又从空间拿了六个馒头,还有几斤白米,顺带留下一个小锅给他们,方便他们熬粥。

“爸妈,明儿你们就熬个粥,吃点馒头将就将就,明儿晚上我再来看你们”。

说罢,姜挽歌背起背篓转身开门走了出去,江逸文夫妻俩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直目送着姜挽歌的身影直至消失,这才转身进了屋。

翌日,姜挽歌起了个大早,就去了镇上,家里的盐只够她日常食用,要熏猪肉得大量的盐。

供销社的盐都是限量的,她只能去黑市,黑市都开的比较早,就是为了躲避红帽子叔叔。

空间的野猪肉实在太多了,她想着卖一些,买点其他的肉吃吃。

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便背着处理好的野猪肉进了黑市。

才进黑市没多久,便有不少人围了上来,三下五除二便把背篓里的野猪肉卖了个精光。

总共八十斤,卖了五十六块钱,她算卖得比较便宜,所以买的人比较多。

卖完野猪肉见有卖鸡蛋的,她又买了三十个鸡蛋。

见有猪肉卖,又买了几斤猪肉,晚上她打算给爸妈做个红烧肉。

转悠了一圈,她终于见有人在卖盐,盐也不算多,大概七八斤的样子,她全部买了。

买完这些后,见没什么可买的便出了黑市,匆匆回了向阳大队。

回来后,在家休息没多久,便有人在敲门,她急忙起身去开门。

姜挽歌开门一看,只见来人是李思瑶。

姜挽歌笑着礼貌问道:“思瑶,找我是有什么事?”

李思瑶俏皮地眨眨眼,把手里的袋子塞到姜挽歌手里。

“姜知青,这是我妈亲手做的泡菜,让我拿过来给你你尝尝,还有我爸说让你去看看医疗室,还差些什么,他好安排人置办”。

姜挽歌受宠若惊赶忙推辞“这怎么好意思,刘婶也太客气了”。

“姜知青,你就收着吧,这泡菜又不值钱,你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不嫌弃,思瑶,你在这等我一会,我把泡菜放厨房里,就一道与你去你家一趟”。

李思瑶乖巧点头,姜挽歌回厨房后,便从空间拿了两三斤大小的野猪肉装在一个黑色的袋子里。

“思瑶,我们走吧”。

两人不过片刻便来到了李队长家,现在农活都结束了,都在家闲着。

李队长见姜挽歌来忙笑着相迎:“姜知青,你来啦,医疗室我都让人打扫出来了,桌椅板凳也规整好了,你现在随我去瞅瞅,要是还缺点啥,我尽快让人安排”。

姜挽歌笑着点头笑盈盈地把袋子递给一旁的刘婶。

“刘婶,这个给你们尝尝鲜,你做的泡菜我很喜欢”。


那嘴欠的女知青脸色青白交加,想要开口回怼又怕这倔老头真撇下她不管,只得悻悻闭闭嘴。

其他人知晓大爷是个不好惹的,一语不发快速把行李搬上了牛车,姜挽歌也手脚麻利,三两下拿着行李上了马车。

待众人在牛车上坐稳,牛车便晃晃悠悠启程,朝着向阳大队而去。

也难怪那司机会把他们扔在那里,瞧这路,崎岖不平又狭窄,汽车根本没办法通行。

牛车晃晃悠悠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抵达向阳大队,牛车直接把他们拉到了知青的住所。

大队长这时匆匆赶来,目光扫过这些柔弱的知青。

尤其目光在落到姜挽歌身上时,不禁在心底暗自摇头:就这娇弱模样,这哪里是来干活的?就这小身板来混日子还差不多。

他很快收敛神情高声说道:“欢迎各位知青同志来到咱们向阳大队,我是队长李乔松”。

“咱们大队条件有限,给大家准备的住处比不上城里,但也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能让大伙住得舒坦”说着,他便带着知青们往一排土坯房走去。

李队长一边走,一边给大家分配房间:“男知青住东边这几间,女知青住西边,两人一间,你们自行商量着组合”。

他们这一批来的知青,一共五人,三个女知青,俩个男知青。

那嘴欠的女知青眼疾手快,立刻亲昵的拉着另一个女知青的手,热络说道:“同志,咱俩一起住吧??”

被拉着的知青见她这般热情,没好意思拒绝,微笑着点头:“好呀,那就一起住吧”。

大队长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姜挽歌这是被孤立了。

他心里不禁暗暗给她捏了一把汗:这丫头,往后怕是有苦头吃喽。

姜挽歌并不知道队长心理活动这么丰富,她心里自有主意。

“队长,我想自己一个人住”。

她话音一落,那嘴欠的女知青当即跳脚:“眼下房屋本就紧缺,你真是好大的脸啊,要一个人住,就你一个人搞特殊,就你一个人金贵”。

姜挽歌眼神冰冷地瞥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那嘴欠的知青好似忘了姜挽歌之前的厉害,她自认为逮到了姜挽歌的把柄,当即拔高了声音吼道。

“怎么,还不许人说了?我们下乡是响应国家号召,是来锻炼的,不是来享福的”。

姜挽歌简直无语至极,这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给她扣帽子?

不过,她怎么会是任人拿捏的主儿,她脸色一沉,周身瞬间散发出一股逼人的冷意。

“你给我闭嘴,我话都还未说完,你就迫不及待给我扣帽子,还真是丑人多作怪”。

那知青当即跳脚,冲到姜挽歌面前“你才丑,你全家都丑”说罢,扬手便要打姜挽歌。

可她的手还未碰到姜挽歌的脸便被一把钳制住,她都没怎么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知青的手当即断了。

顿时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啊,我的手,你个贱人,你怎么敢?”

姜挽歌怒气腾腾看着她:“我忍你很久了,我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hello kitty?”

大队长这时才反应过来,急忙把俩人隔开“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动手动脚,这像什么话?”

此刻,大队长对这一批来的知青愈发不满了,甚至为这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知青们多有嫌弃。

姜挽歌沉着脸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那嘴欠的知青痛得眼泪横流:“队长,你可得为我做主,我有哪句话说错了,她竟一言不合便打我,这样的人便该记大过,赶出向阳大队”。

大队长黑着脸,拔高音量呵斥:“都给我住嘴,咱们向阳大队欢迎你们来,是盼着你们能给村子带来新的变化,可不是看看你们撒泼打闹的”。

姜挽歌不想再与他们纠缠,便开门见山对队长说:“队长,我想一个人住,房子有没有大点的,我可以出房租”。

听到前半句,队长脸色不太好看,可一听后半句,脸上立马又堆上了笑容。

“有,我这就亲自带你过去看看,看了你若觉得不满意,我再带你去别的”。

毕竟,这房子租出去也能给大队增添些收入,队长当然是乐见其成。

大队长笑容满面带着姜挽歌,在众人神色各异的注视下去看房子,还贴心地给姜挽歌拿了一个行李。

之前那个对姜挽歌出言不逊的知青,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她万万没想到那贱人竟会出钱租房子,这让她之前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像个笑话。

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她低着头咬着牙,忍痛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包进了屋。

那个答应与她同住的知青,此刻隐隐有些后悔,暗自责怪就不该答应和这样的人住在一起。

可眼下也没别的选择,自己又没多余的钱租房,只能认命拿着行李进了屋。

黑省可以说是众知青,最不愿来的地方,但凡有点背景的都不会来这个地儿吃苦。

队长带着姜挽歌一直村上走了约快二十分钟,才在山脚停下,眼前是一座独立的小院子。

屋子看起有些年头了,墙体是用石头和黄泥堆砌的,虽看起来不怎么精致,却透着一股敦实。

院子不算很大,大门进去,便是呈一字排开的四正房,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看就是很久没人居住了。

队长一边打开院门,一边介绍道:“同志,这房子原先住的是一位独居老人,前阵子老人被儿子接走了,这院子虽然偏了些,但胜在清净,房间也宽敞,也是空出来的房子里最大的,你看看中意不?”

姜挽歌还在门口便相中了这屋子,这屋子距离村子里的人有些远不说,房间也多,而且离山近,到猫冬的时候,她便能把爸妈接过来一起住。

姜挽歌看了看四周,满意地点点头:“行,队长,那就这儿吧,这院子我租了,房租怎么算?”

队长一听,双眼放光,笑着说:“同志,我看你也是个爽快人,我也不和你多要,就一月两块钱,你看行不?”

姜挽歌没犹豫,当即从随身的布包里拿了二十四块钱递给队长。

“队长,这是一年的房租,这房子若是住起来舒服,我再续租”。

队长乐呵呵接过钱,他没想到姜挽歌会如此大气,眼睛都不眨一下,租了一整年。

“同志,你往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姜挽歌点头微微一笑:“谢谢队长,我叫姜挽歌,以后有需要我定会开口”。

俩人又寒暄了几句,队长便怀揣着姜挽歌给的房租,喜滋滋地出了门。

姜挽歌把东西放在最左边的一间屋子,便开始手脚麻利地收拾屋子......


姜挽歌心里清楚,仅靠供销社采买的物资,要去黑省生活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她把主意打到了黑市。

在进黑市前,她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才脚步匆忙进了黑市。

相比较供销社,黑市的种类多了不少,就是价格相对来说要贵些。

刚走没多远,便见到有一群人围着一个摊位抢着什么?

姜挽歌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到摊位前,凑近一瞧,果然是好东西,黑猪肉。

要知道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每人每月的猪肉定量少得可怜,仅仅只有六两。

姜挽歌连忙挤了进去,待前面的大娘买好,她指着自己看中的部位低声说道。

“同志,这排骨我全要了,还有这一扇五花肉,还有这个猪蹄膀,排骨麻烦帮忙剁成小块”。

卖猪肉的小伙子见她一下要了这么多,当即热情张罗起来。

“同志猪蹄膀七毛一斤,排骨五毛一斤,五花肉八毛钱一斤,你确定都要?”

姜挽歌重重点头:“要,我全要”要知道这么好的猪肉,真是可遇不可求。

她已经实验过了,她的随身空间有保鲜的作用,蔬菜水果放进去是什么样子,拿出来还是什么样子。

不仅如此还有保温的作用,东西有多热乎,拿出来便有多热乎。

有这样的秘密武器,她当然要多囤些物资。

两个小伙分工明确,配合默契,一个手起刀落,把蹄髈、五花肉切割分裂。

另外一个小伙子则是挥舞着大刀“咚咚咚”剁着排骨。

紧接负责称重的迅速称好猪肉报数“排骨刚好十斤五块钱、五花肉十五斤十二块钱、蹄髈八斤五块六毛”。

姜挽歌麻利的给了二十二块六毛,把猪肉放进背篓里出了黑市,她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把猪肉都放进了空间。

她把空间暂时按区域划分:一面放衣物棉被之类,一面放肉菜,剩余的就拿来放药草什么的。

把肉放好后,她又从空间拿出一件不起眼的衣服换上,围上宽大的围巾,又折返回黑市。

刚进去去便见一个大娘在卖鸡蛋,姜挽歌忙上前问道:“大娘,这鸡蛋怎么卖?”

“六分钱一个”。

在供销社是五分钱一个,但要票,这价格在黑市倒也合理。

“大娘,你的鸡蛋我全要了”。

大娘脸上堆着笑:“好,这鸡蛋一共十七个”。

姜挽歌从口袋里拿了一毛两分递给大娘,大娘接过钱把鸡蛋小心翼翼放她背篓里。

大娘拿起竹篮便要走被姜挽歌叫住“大娘,跟您打听个事儿,您知道哪儿有棉花卖不?”

大娘无奈摆摆手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可以问问那边卖猪肉的小伙子”。

与大娘道谢后,姜挽歌快步走到猪肉摊跟前,害怕被认出来,她还特地变了变声音。

“同志,向你们打听一下,哪里有棉花卖?”

“我们就有,你要多少?”其中一个小伙子热情回应。

“我要三十斤棉花,你们有这么多现货吗?”

“有,价格一块二一斤,我们的棉花有些多没有带出来,你若是确定好要,你定个时间地点,我把棉花送过来”。

“行,我要了”,紧接着,姜挽歌指了指黑市外的那棵老槐树:“那明日这个时候,我们便在那棵老槐树下碰面”。

与他们商定好后,姜挽歌又买了一块猪肉,这才心满意足回了林家。

林家,就林语嫣在,林叔与张婶都上班去了,还未曾回来。

林语嫣见姜挽歌提着肉回来,不满道:“家里的肉够吃,你又乱花钱,再有两天你便要去黑省了,到那儿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你可得省着点儿”。

“哎呀,语嫣你就放心吧,我有钱,晚上我给你们做我最拿手的红烧肉”。

林语嫣依旧忧心忡忡说道“挽歌,这些钱都是你辛苦攒下的,到时候你孤身一人去了黑省,人生地不熟的,处处都得花钱,我们离得又远,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上”。

姜挽歌为了让她安心,侧身从空间拿了一捆十元的大团结在林语嫣的跟前晃了晃。

“语嫣,你瞧瞧,我真不缺钱,别瞎操心了”。

林语嫣看着她这一捆钱少说也有二三百,她震惊不已,她脸上挂着笑:“挽歌,你可以啊,在姜家那不要脸的眼皮子下你竟然还能存下这么多钱”。

林语嫣压根没多想,只以为是挽歌卖草药,编手工艺品,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有了这些钱她也放心多了。

姜挽歌脸不红心不跳说道:“那是,你也不看我是谁”。

俩人说说笑笑进了厨房,还是姜挽歌负责掌勺,林语言负责烧火。

厨房里,姜挽歌手脚麻利地将五花肉切成大小均匀的方块,冷水下锅,放入葱姜料酒去腥,随着水温升高,血沫渐渐浮出水面,她迅速撇去浮沫,将五花肉捞出沥干水分。

“挽歌,你这一去黑省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这红烧肉我今晚一定要多吃”林语嫣笑着打趣。

“今天你只管敞开了吃,管够”。

不多时,色泽红亮、香气扑鼻的红烧肉出锅了,再撒上一把翠绿的葱花点缀,让人看了就垂涎欲滴。

紧接着,姜挽歌又炒了几个清爽的蔬菜,一顿丰盛的晚餐便准备就绪。

正巧,林叔和张婶下班回来,刚踏入家门,就被这诱人的香味吸引。

“哟,这是做了啥好吃的,怎么这么香?”林叔笑着进屋。

“爸,挽歌做了做拿手的红烧肉,你们快洗手,可以开饭了”林语嫣端着菜出来说道。

张曼丽洗了手走过来“你们这是去了黑市?”

林语嫣摇头:“我没去,挽歌一个人去的,肉也是她买回来的”。

张曼丽当即变了变脸色:“你这孩子,怎么不同挽歌一起去,还让挽歌破费”。

随即她目光看向姜挽歌:“傻孩子,在黑省要用钱的地方多,你怎还破费去买肉?”

姜挽歌微微一笑:“张婶,钱我还有,你不信问语嫣”。

林语嫣重重点头:“嗯,妈你就放心吧,挽歌说的都是真的,快开饭吧,我都快饿死了”。

张曼丽看着自家这不懂事的女儿叹了口气,最终也没再多说什么。

几人围坐在饭桌前,欢声笑语不断,姜挽歌看着林叔、张婶和林语嫣吃得满足,心中满是暖意。

在林家的这些日子,他们给予的关怀如同冬日暖阳,让她这个漂泊之人有了归属感。

饭后,姜挽歌帮着林语嫣收拾碗筷,张婶则把姜挽歌拉到一旁,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塞到她手里,神色关切。

“孩子,你这去黑省路途遥远,虽说你手头有点积蓄,可多备着点总没错,这是婶子攒下的一些全国粮票和布票,你拿着,到时候万一用得上呢”。


江映蓉被骂的狗血淋头,满心委屈却又无从诉说,只能呜咽痛哭。

张警官看着这混乱的场面,皱了皱眉沉声说道:。

“都别吵了,当务之急是抓住小偷,把损失找回来,你们再仔细想想,你们昨天睡觉之前可有发现什么异常?或者是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姜有才夫妻俩面面相觑,他们向来老实本分,哪里会得罪人?

江映蓉眼珠子一转,似想到什么脱口而出。

“一定是姜挽歌,定是她不满与爸妈断亲,存心报复咱们”。

“只有她对我们家了如指掌,不然爸妈藏严严实实的钱,怎会就这么巧,刚好被偷了个干净?”

姜有才俩口子一琢磨,脑海中浮现姜挽歌决绝冷硬的模样,越想越觉得江映蓉说得在理。

刘华莲愤怒不已:“张警官,我们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家,并未得罪过其他人,倒是我那养女昨日与我们断绝了关系,态度很是恶劣,昨日还打断了我的手”说着刘华莲还把受伤的手伸手给张警官看。

张警官看着刘华莲红肿淤青的手,神色越发凝重,迅速掏出本子,将这一细节认真记录了下来。

一旁的姜有才也白着脸附和:“张警官那个逆女不但不感恩,还打了我,我现在胸口还疼呢,我们家从未遭过贼,就是这逆女昨日白天才与我们断了亲,晚上我们家就遭了贼,张警官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围观的众人窃窃私语,眼中满是疑惑,难道真是姜挽歌做的?

就在这时,张婶拔高声音说道:“姜有才你们俩口子良心真是被狗吃了,挽歌丫头为何会与你们断亲,你们心里没点数?”

“如今家里遭了贼,你们空口白牙就污蔑挽歌丫头,挽歌是上辈子掘了你姜家祖坟还是咋的,你们就逮着她欺负?”

姜有才夫妇被张婶一顿数落,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刘华莲嗫嚅道:“那也不能动手打人啊,还偷了家里的钱”。

“呸!”张婶啐了一口,“动手打人是她不对,可你们就没逼她?至于偷钱,空口无凭,你们哪只眼睛看见了?”

“就凭你们瞎猜?挽歌丫头的为人,咱们邻里街坊都看在眼里,虽说性子直了些,可绝不是那鸡鸣狗盗之徒!”

江映蓉在一旁撇了撇嘴,小声嘀咕:“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她早就惦记上咱家的钱了”。

张婶耳朵尖,听到这话,怒目圆睁瞪向江映蓉。

“你个刚来没两天的丫头片子,在这儿瞎掺和啥?你又了解挽歌多少?”

“我可告诉你,看你穿得人模狗样,却是满嘴喷粪张口闭口就泼挽歌丫头的脏水,你们真当我们这些邻里眼睛都瞎了不成?”

张映蓉恨极了张婶,凭什么要这么维护那贱人?她眼底是化不开的恨意。

可张婶那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她自知不是这恶妇对手,只能不甘地悻悻闭嘴。

张警官一直静静地听着众人的争吵,此时开口道。

“都先别吵了,不管是谁做的,警方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们既然怀疑姜挽歌,我现在就差人把姜挽歌找来与你们当面对质”。

“若是姜挽歌并未偷拿你们的钱财,你们就是诽谤,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们可要想好”。

姜有才夫妇听闻这话,脸色皆是一变,他们很清楚若是故意陷害诽谤他人,可是要蹲大牢的,若真不是姜挽歌只怕他们的工作都会随之受到影响。

姜有才紧张攥紧衣角,声音都有些发颤:“张警官,我们也就是怀疑,只觉得姜挽歌嫌疑最大,可绝不是故意诽谤啊”。

江映蓉在一旁暗自咬牙,这事就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定是姜挽歌的手笔,不然怎会如此巧合?

她满心不甘,只盼着能立刻揪出姜挽歌,让她把钱还回来,最好还能让她蹲大牢,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此刻见姜有才夫妇退缩,她也不敢贸然撺掇,只能把怨恨深埋心底。

张婶双手环胸嘲讽一笑说道:“你们刚才不还口口声声说一定是挽歌丫头吗,怎么现在心虚了?”

“我就瞧不得你们这副欺负人的嘴脸,挽歌丫头多好的孩子,落到你们手里,真是遭了八辈子霉”。

随即张婶目光看向张警官说道:“张警官,您可得主持公道,别让好人受冤枉”。

张警官微微颔首,冲身旁的警员使了个眼色,一名年轻警察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姜挽歌一早便离开了招待所,她先是在国营饭店,点了份热腾腾的馄饨,饱餐一顿后。

紧接着便去了供销社精心挑选了一些礼品,而后脚步轻快直去了林语嫣家。

林语嫣是她最好的朋友兼闺蜜,俩人情谊很是深厚。

不多时,姜挽歌便到了她家门口,这是一个小独户的院子。

她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林语嫣打开门,见是姜挽歌,眼底满是惊喜。

“挽歌,你来了,咱俩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刚才我还念叨你呢”。

说着,她忙拉着姜挽歌进屋,当看到她拎着礼品时,林语嫣噘着嘴不满道。

“挽歌,你来就来还带什么礼品,你这要是被你爸妈知道,你又得挨骂”。

姜挽歌微微一笑说道:“我已经与他们断亲了,以后他们再也管不了我”。

林语嫣震惊不已,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她急忙拉着姜挽歌坐下急切地问。

“挽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就突然与他们断亲了?”说着林语嫣的眼眶不自觉泛红,眼底满是心疼。

姜挽歌笑着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柔声说道:“语嫣,你该替我高兴才是,我终于摆脱了禁锢我的牢笼”。

林语嫣一方面是挺为挽歌感到高兴,同时也担忧不已,像现在她们这样高不成低不就,没有更好的选择。

就只得下乡,她也是父母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她弄了一份工作,这才免去了下乡的命运。

姜挽歌把断亲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与林语嫣说了,林语嫣听后满是不可置信。

“挽歌,你是说,你不是姜家亲生女儿,而是小时候被抱错了?这么玄妙的事竟然发生在你身上”。

姜挽歌微不可察的蹙眉,她与江映蓉被抱错,是偶然还是有人蓄意为之?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姜挽歌点头:“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事找张婶帮忙,我想让她帮忙查看一下,我的亲生父母到底被下放到了哪里,我想去那里陪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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