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柏舟宋意绵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姜柏舟宋意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要处理呀。”闻言小姑娘睁着圆润的眼睛,偏头看向他,声音里满是惊诧。姜应珩看着她因为偏头的动作,发丝在风中扬起,刚好露出颈侧一颗小小的红痣,捏着伞柱的指骨慢慢收紧。敛着眸漫不经心地问她:“怎么,心疼姜柏舟了?怕我打他太用力?”宋意绵胡乱地摇头,那双浅栗色的眸子分外澄澈干净,纯粹坦诚。“没有没有。”宋意绵声音小小的,在夏风的吹拂下,带着黏腻的甜,“我还以为让我和他退婚就是最好的处理结果了。”“毕竟大家族里定婚和退婚都不是小事,小叔能纵容着我和他退婚,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姜应珩倏然笑了,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绵绵,日后受了委屈要和我说,我会帮你解决让你感到委屈的人,别什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他是知道这个小姑娘的。觉得自己寄人篱下,无依...
《退婚后,小叔掐腰抵墙诱我叫夫君姜柏舟宋意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还要处理呀。”闻言小姑娘睁着圆润的眼睛,偏头看向他,声音里满是惊诧。
姜应珩看着她因为偏头的动作,发丝在风中扬起,刚好露出颈侧一颗小小的红痣,捏着伞柱的指骨慢慢收紧。
敛着眸漫不经心地问她:
“怎么,心疼姜柏舟了?怕我打他太用力?”
宋意绵胡乱地摇头,那双浅栗色的眸子分外澄澈干净,纯粹坦诚。
“没有没有。”
宋意绵声音小小的,在夏风的吹拂下,带着黏腻的甜,“我还以为让我和他退婚就是最好的处理结果了。”
“毕竟大家族里定婚和退婚都不是小事,小叔能纵容着我和他退婚,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姜应珩倏然笑了,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绵绵,日后受了委屈要和我说,我会帮你解决让你感到委屈的人,别什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
他是知道这个小姑娘的。
觉得自己寄人篱下,无依无靠,懦弱又娇气,自卑又敏感,受了委屈就和着眼泪一起往肚子里咽。
宋意绵茫然地看着他。
男人漆眸沉沉,一身浅色衣衫,宽肩窄腰,挺秀高颀,逆着光身上投下大片阴影,眉眼间氤氲出清晰的温和来。
宋意绵眼眶又有些湿。
她转过头,将眼里的湿润藏得很好,细声地对他道谢:“谢谢小叔,我知道了。”
父母死后,再没有人和她说,受了委屈要说出来,他会替自己撑腰。
她像一颗皮球,被不近人情的叔伯踢来踢去,最后因着父母对姜老太爷的救命之恩,踢进了姜府。
进了姜府她更明白,她要足够乖巧足够无害,才不会被抛弃。
所以她紧紧地抓住姜柏舟,以为那是自己的救命稻草。
但其实那根稻草最狠最毒,他会压死自己。
小姑娘咬着唇,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姜应珩的轻叹声顺着风落入了她的耳中,宋意绵忽然呼吸一窒,心口惴惴。
小叔会不会也很厌烦自己总是哭。
她每次控制不住眼泪的时候,姜柏舟都会用那副可堪冷漠的腔调对自己说:
“哭哭哭,就知道哭,一看你哭我就烦,你能不能滚远一点哭。”
姜应珩伸手,温和的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水,将那一点晶莹抹开,腔调里带着些调笑:
“绵绵没有受委屈也哭吗?”
宋意绵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感动也哭的。”
宋意绵躲在他撑开的一片阴凉中,望着身侧身形高大的人,她想,世界上没有再比小叔更好的人了。
从前在族学里,小叔是她的先生,虽然她每次完不成功课,小叔都会用鞭子抽她的手。
可是小叔是恨铁不成钢,恨她为什么课下的时间都用去追逐姜柏舟,对功课半点不上心。
更何况小叔抽她鞭子时很克制力道,一点都不疼。
后来她中药了,他还会用自己的身体给自己做解药。
现在还告诉她,受了委屈要说出来,他会替自己撑腰。
他真是全世界最好的长辈!
后面密密麻麻的花丛中,有小丫鬟路过看着这一幕时,差点将手上的东西扬了,捂着嘴巴惊讶得不能自已,回过神来赶忙朝姜老夫人的院子里跑。
“那……小叔,我先进去了,小叔再见。”
姜应珩将宋意绵送到了院子里,宋意绵放下花卷,伸手接过姜应珩手上的花伞,刚哭过的眼尾泛红,眼睛水润润的,全神贯注地看着姜应珩。
“嗯。”姜应珩收回手,指尖在袖子里微蜷。
宋意绵心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转身时发尾微微翘起,软哒哒地在空气中弹了两下。
“宋意绵。”
他忽然叫她,宋意绵回过头来,圆眼水润无辜地看着他。
被袖子挡住的手指用力掐紧,克制又内敛,随后轻笑着:“没什么,快回去吧,外面太热了。”
小姑娘推开院门,娇俏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眼前,姜应珩眼底的柔和才消散了去。
其实……他想把小姑娘纳入自己的保护圈内。
又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将她放到自己身边。
姜应珩没走两步,就有姜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拦住了他的退路。
“三爷,老夫人叫您过去一趟。”
丫鬟躬着身,语气很是恭敬。
姜应珩脚步一顿,冷冷瞥着丫鬟,随后抬脚快步往姜老夫人院子走去。
知道他与宋意绵的事也没关系,反正他也没打算瞒着。
姜应珩来时,姜夫人躺在院子树荫下的摇椅上哼着戏曲,旁边还有个小丫鬟替她打着扇子。
听见脚步声,眼也没睁,就是哼着的戏曲停了。
“还知道过来瞧瞧我这把老骨头呢。”
“不是您差人让我过来的吗?”姜应珩接过小丫鬟手上的扇子,挥手让院中所有人都下去。
姜夫人睁开了眼睛,“感情我不差人去找你,你就不会过来?”
姜应珩笑道:“您若是有气都朝我撒,绵绵那小姑娘胆小禁不住您吓。”
此话一出,姜夫人怔了一下,冷哼一声:“倒是维护。”
“就是我还没开口说话,你就觉得我会棒打鸳鸯?”
摇椅停止了摇晃,姜夫人站起身来,慢吞吞朝屋子里走去,姜应珩笑着跟在后面:
“儿子什么时候说您棒打鸳鸯了,我只是说绵绵胆小,您别去吓她。”
说来说去还是怕她去找宋意绵。
屋子的门被关上,姜夫人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细呷着,忽然说:
“什么时候成婚?”
姜应珩:?
???
他娘这通操作,给他整不会了。
叫他来不是为了帮打鸳鸯,但是直接问什么时候成婚,进度是不是有点太快。
姜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盏,面上愁云密布:
“你也一把年纪的了,钓着个年轻小姑娘不容易,绵绵那小姑娘是在我们家长大的,知根知底,长得又乖又软又漂亮,这下和姜柏舟退婚了,外面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要抢过去呢,我不替你抓紧些,就你这性子连小姑娘一根毛你都捞不到。”
姜应珩:?
说罢姜夫人又叹一口气:“你喜欢怎么不和我说呢,我早知道你喜欢,还有姜柏舟什么事。”
宋意绵来跪着求她的时候她就一口回绝了。
直接给宋意绵送姜应珩房里去,指不定她现在都能抱小孙子了。
真是越想越遗憾。
今晚的宋意绵格外奇怪。
姜应珩微眯着眼,居高临下地俯视下去。
贴在他手心里的那张脸乖软漂亮,她偏着头,露出锁骨上一颗绯丽的红痣,上面还有他前夜留下的红色吻痕,她穿了......
“也不能算闹矛盾吧。”宋意绵下意识地咬住筷子,偏着头,“就是忽然不想喜欢他了,忽然发现他其实是个很差劲的人。”
三天前她听见姜柏舟在狐朋狗友面前说她“花瓶”的时候,她只是有些失落。
毕竟她确实只有这张脸拿得出手,脑子有时候不太灵光。
可是落水的三天里,她看见梦里姜柏舟对她的侮辱,对她的冷淡,甚至与她成婚三年,却与林夕月有个两岁大的儿子。
她对姜柏舟彻底死心了。
姜应珩漆黑的眼底闪烁出惊喜,唇角微微翘起。
“姜柏舟确实是个很差劲的人,他不值得你喜欢。”
他撩起宽大的袖子,夹了一块排骨到宋意绵的碗里,笑着说:“你是姜家的孩子,你值得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宋意绵咬着软糯脱骨的排骨,眼底又止不住的滚烫。
小叔他好会安慰人。
她一边嚼着排骨,一边点头,用星星闪闪的目光看着姜应珩。
“那我等小叔给我找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这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但是姜应珩没应。
只是经这么一遭,屋中的气氛缓和了不少,宋意绵也没了在长辈面前太过局促的感觉。
一顿饭很快用完。
等墨痕收拾了碗筷出去后,宋意绵站起身来,提出了告别。
“谢谢小叔的晚饭,下次有机会我请小叔吃饭,小叔再见。”
姜应珩看着她。
小姑娘软软的,在烛光下好像笼罩了一层光晕一般,浅色的眼睛很亮,扑闪扑闪地看着自己,在等待着自己的回复。
他笑了声,取过一旁架子上挂着的披风,也随着她站起身来。
“很期待下次绵绵请我吃的饭,只是下次绵绵对我不用这么客气。”
短短一天时间,他都数不清小姑娘对他说了多少声谢谢。
宋意绵嘟了嘟嘴。
她就是客套一句,小叔怎么就认真了呀,她下次怎么请小叔吃饭呀。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将自己的披风披到宋意绵的身上。
他的披风有些长,披在宋意绵身上已经拖地了。
宋意绵小小地哎呀了声,“小叔,今天不冷的,不用给我披上。”
“你高烧刚退,披上免得受寒。”
他的声音淡淡的,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关怀。
却像一股暖流从宋意绵心中流过,她和姜柏舟在一起时,从来没得到姜柏舟这样细节上的关怀,没想到作为长辈的小叔却注意到了。
姜府的夜间静谧,宋意绵慢吞吞地走在姜应珩身畔,时不时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脚尖。
好怪哦。
为什么她怎么走,小叔都能稳稳地走在她身边。
快到院子门前,宋意绵远远地就瞧见四处张望徘徊的小丫鬟环佩。
她这么久没有回来,想必环佩都快急死了。
“小姐。”环佩果然瞧见了她,几步跑上来抓住宋意绵的手,这才注意到宋意绵身边高大的男人。
“奴婢见过三爷。”环佩心中一惊,快速平静下来屈膝朝姜应珩行礼。
宋意绵解下身上的披风,叠好递给姜应珩。
“谢谢小叔送我回来,小叔再见。”
“哦对了。”他刚接过带着她体温的披风,就听见小姑娘突然语出惊人:
“小叔,我会怀孕吗?”
一边的环佩:?!
她膝盖一软,差点跪了下去,她是听见什么不得了的消息,她今晚会被灭口吗?
姜应珩的手顿了一下,听到她提及怀孕,心口划过一抹异样感,随后略略深思,“是我忽略这个问题了,你先休息,明日我请杜大夫来给你看看。”
杜大夫是个云游大夫,因为姜应珩对他有恩,这两年他索性在姜府住下了。
宋意绵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连告别都没说完,就捂着脸跑回了屋子。
姜应珩看着她跑远的身影,手指轻捻带着她温度的披风,眼底浮现出笑意。
一直到洗完澡宋意绵的心绪都没太平。
啊啊啊啊——
她在问些什么鬼话,她问小叔自己会不会怀孕!
她这脑子真的没救了,她甚至在想,如果她怀孕了,那生下来的孩子该叫他爹爹还是叫他三爷爷。
啊啊啊啊——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喵——”一只虎纹小狸花仰着高贵的猫头走过来,咚一下跳到宋意绵的身上。
宋意绵反手就把它抱住,继续在床上翻滚着,“花卷,我该怎么办啊。”
花卷是两年前自己跑到她院子里来的,当时它浑身沾满泥水,脏兮兮的,宋意绵一心软就收留了它。
因为它的浅褐色的花纹特别像宋意绵吃的红糖花卷,所以宋意绵就给它取名叫花卷。
宋意绵还在羞愤欲死的翻滚,尖叫声差点从嗓子眼里倾泻而出。
还有方才,她饿了她哭什么呀!
哭就算了,怎么小叔问两句,她哭得更狠了。
她没事吧???
她扑到小叔的怀里,扯着人家的袖子喊小叔我好饿。
花卷的毛都被她蹂躏乱了,“喵呜”凄惨地叫了一声,从宋意绵的手中跳了出去,窝在床角哼哧哼哧地舔着身上的毛。
宋意绵一把扯过被子裹住脑袋,想把自己闷死在床上。
她没脸见人了。
太丢人了。
大概是今晚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大,宋意绵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梦里姜应珩将她压倒在她这个粉粉嫩嫩的床上。
很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滚烫的大手扯开她的衣领,将她的裙摆撩起堆到腰间。
然后一边那啥一边叫着她乖宝。
最后他的大掌落到自己小腹上,说:
“乖宝,我们有孩子了。”
宋意绵:!
她猛地一惊,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脏狂跳,呼吸急促,就连脑袋上的毛都立了起来。
……
她做春梦怎么敢梦姜应珩的啊!
环佩推门进来,就看见呆呆坐在床上的宋意绵,几缕头发被薄汗打湿贴在额头上,面红耳赤的,又不知想到了什么,捞起软枕又是一顿拱。
将本来就微卷的头发拱得更乱了。
宋意绵还没发话,环佩放下手中的东西,先一步凑到了她的眼前,盯着眼尾水光潋滟,面上一面春意盎然的炸毛小猫,道:
“小姐和三爷是怎么回事,如实招来。”
“好吃。”说得怪违心的。
但是宋意绵半点没察觉,脸上欣喜地挂上甜甜的笑,更勤快地投喂着姜应珩。
“那再尝尝这个。”
“小叔替我多吃些。”
姜应珩的手忽然搂住她的腰,勾着她往自己的方向带了些。
夏日穿的衣裳薄,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宋意绵感受到了他掌心的滚烫。
她仰头,眼里带着湿漉漉的懵懂,声音里含着软乎乎的腔调,乖乖软软地叫他:
“小叔……”
领口微微敞开,锁骨上那颗红痣明艳,勾着他的眼球。
两人间的动作实在亲密,体温也确实高,宋意绵的脸被高温熏出一层潮红。
姜应珩喉骨狠狠滚动,一手执筷子,夹一颗金丝虾球,轻咬在齿间,然后揽过宋意绵细软的腰肢,低头,重重贴上她的唇。
嘴唇绵软,像甜丝丝的棉花糖。
沾了她味道后的金丝虾球,果然好吃了很多。
他狠狠地碾过她嘴唇上的每一寸,带来火热酥麻的触感。
宋意绵浑身娇软,耳廓都带上了淡淡的粉,指尖掐上他的衣角,鼻尖溢出两声轻哼。
“小叔。”她嗓音里含着被沁润的春意,颤悠悠地晃着。
“吃饭就吃饭,亲我干嘛。”垂着眸,无意识地撒娇。
姜应珩捧住她的脸,小拇指尾尖扫过她滚烫的耳垂,轻轻拨弄。
一句话说得懒散又漫不经心,“吃饭哪有吃你好玩。”
又被调戏了。
宋意绵的脸红得彻底,脚趾尖都蜷了起来,整个人软哒哒缩在他怀里,不知该作何反应。
“喵~”桌子下花卷嗲嗲的撒娇声打断了两人间暧昧的氛围。
宋意绵清醒过来,坐离姜应珩远些,小声说道:“先吃饭。”
先吃饭,再讨论吃她的事。
吃完饭后,姜应珩没再提及吃她的事,应该是想等晚上。
毕竟他还有公务没完成,得回去工作。
宋意绵起身送他出去,他拉住宋意绵的手,沉声问她,“不和我走吗?”
宋意绵歪头,嘟着嘴巴,“我可以去吗?”
“不是说书房重地,闲人免进吗?”
姜应珩攥紧她的指尖,眼底温色很重。
“你不算闲人,再者就算把那些文书放到你眼前,你也看不懂。”
宋意绵不好意思地缩了缩手。
他说的是真的。
之前在族学的时候,作为她先生的姜应珩差点没被她气死。
她脑子笨,还不用心,一篇短短的辞赋,她背两天都没背会。
姜应珩还说她写的字如同狗爬,为此还挨了他两鞭子。
“乖宝,去书房陪我好吗。”
温柔缱绻的声音落进宋意绵耳中,她根本抗拒不了他低沉有磁性的声音,红着脸撒手笑道:
“那小叔等我穿个鞋子。”
“不用穿。”他拉过她手腕,顺势将人带入怀中,打横抱起来。
“我抱你去,我给你买了新鞋子,去试试。”
宋意绵指尖下意识捏紧他的衣服,看着外面明亮的天色,很心虚不确定。
“可是外面天还亮着,被人瞧见了……”
姜应珩舌尖轻抵牙齿。
瞧见就瞧见了,府上人除了二房那边,还有谁不知晓他与宋意绵的事。
哦对,还有宋意绵这只蠢兮兮的小猫,觉得自己能瞒天过海。
只是面对小姑娘水盈盈的目光,他的话在嘴里转了个弯,道:
“没事,我避着人走,不会叫人发现。”
从凝香院到逸云居这一路果然没碰到一个下人,更准确的是下人们远远瞧见了,只当看不见,避如蛇蝎。
主院里姜夫人得知这一消息,笑得合不拢嘴,就连大暑的潮热都没感觉了。
郁灼明显有点神志不清,一时没认出裴霁隐来。
她伸出葱白的手指,挑起裴霁隐下巴,眯着狭长明艳的眼打量着,然后口出惊人:
“这个小倌瞧着比那几个俊俏不少。”
“陪我玩玩?”
郁灼离他很近,近到裴霁隐能嗅到郁灼身上的香味,和她口腔里散发的酒香味。
他的耳垂一下就红了。
嘶,和郁灼认识挺多年了,他怎么不知道郁灼还能这么软。
然后忽然又气急败坏起来,“郁灼,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把他当小倌?!
郁灼又眯着眼打量了他两眼,待认出人来,她双手一推,借着力让自己倒回软凳上。
“裴霁隐啊~”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裴霁隐没能成功送郁灼回家,因为郁清昼来了。
郁清昼到时,看着一包厢衣不蔽体的小倌,还有坐在郁灼身边耷拉着脑袋郁闷得不行的裴霁隐,脸色比姜应珩的还黑沉。
他压低眉眼,压着灰色瞳孔里卷起的风暴,短促冷笑了声。
从软凳上把郁灼拎起来,又偏过头淡淡向裴霁隐道谢:
“今日之事,多谢裴小爷了。”
按辈分来说,姜应珩和裴霁隐比他们大了一个辈分,他叫声裴小爷是应该的。
裴霁隐挥手,脸上疲态明显,“快带回去吧,太能折腾人了。”
前一瞬还认得他,下一瞬就不认得了,非要爬到他身上来说要尝尝他的嘴巴什么味。
还好他躲得快,差点就被这个女魔头亲到了。
郁清昼笑着将郁灼抱走了。
随后压着眉眼,带着一身冷沉气息地将郁灼抛到马车上。
马车很宽,车内垫满软垫,郁灼重重摔下去,倒是不疼,但是直接给她摔醒了。
她睁着水雾懵懂的眼睛看着缓缓踏上马车的男人,跪坐起来,趴到郁清昼的膝盖上,声音含糊问道:
“哥,你怎么过来接我了?”
马车内的光线很暗,郁清昼灰白色的瞳孔极好地掩藏在黑暗中,瞧不出任何情绪来。
他抬起冷白纤长的手,落到郁灼的头上,而后顺着柔顺的发丝,慢慢贴上她的脸颊。
捧着她的脸轻抬,自己则微微躬身,对上她混乱无神的瞳孔。
“灼灼今天玩得开心吗?”
在亲近的哥哥面前,郁灼半点没觉得危险,她坦诚地点头:“开心。”
“前面那几个小倌都不怎么样,最后那个小倌倒是俊俏。”
郁清昼嗓子里挤压出一声闷笑,手指捏着郁灼脸上的软肉,感受着她滚烫的皮肤,他再次发问:
“灼灼为什么要去风月楼点小倌?”
最好笑的是,还记在他账上。
他过来时看见那笔账时,气得折了她脖子的心都有。
郁灼眨眨眼,小声地说:“我说了哥哥不要笑我。”
“就是好奇,好奇男人那长什么样,话本里描述得那么奇特的。”
郁清昼捏着她脸上软肉的手紧了紧,微眯的眼眸闪出危险的光来。
“好奇?”
郁灼乖乖点头。
“想看?”
郁灼又点头。
“想亲?”他继续问。
这次郁灼迟疑了一下,但继续点头,就听见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随后掐着郁灼的腰,将她捞坐到自己腿上,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那些小倌有的,我也有,灼灼看我的,摸我的,亲我的。”
“毕竟我是自家养的,看着摸着亲着都放心。”
郁灼清醒了。
脑袋也宕机彻底不会思考了。
她哥疯了?
姜应珩带着宋意绵进了屋,门随之啪地一下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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