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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我选择和妻子分道扬镳全文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回到宿舍,老李他们正围着我的巧克力盒子大快朵颐。见我进门,小张贼兮兮地凑过来:“班长,听说你碰见杨青青了?咋没多说会儿话?”“有什么好说的。”我抓起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以后别提她了。”“啊?”一屋子人全傻了,“班长,你认真的啊?”老李摸摸我额头:“没发烧啊,咋开始说胡话了?”我拍开他的手:“当然是认真的。我想通了,她不喜欢我,我还非勉强她干啥?”“天底下女人那么多,总能找到一个跟我情投意合,值得我为她付出所有的。”屋里安静了几秒,突然爆发出欢呼。“早该这样了!”小张捶了我一拳,“班长,你是不知道,哥几个早看不下去了,那杨青青压根就没把你当回事!”“就是!上回我还看见她把你送的手绢转手塞给沈成钢擦汗呢!”我嚼着巧克力,心里毫无波澜。...

主角:杨青青沈成钢   更新:2025-04-30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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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青青沈成钢的女频言情小说《重活一世,我选择和妻子分道扬镳全文》,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宿舍,老李他们正围着我的巧克力盒子大快朵颐。见我进门,小张贼兮兮地凑过来:“班长,听说你碰见杨青青了?咋没多说会儿话?”“有什么好说的。”我抓起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以后别提她了。”“啊?”一屋子人全傻了,“班长,你认真的啊?”老李摸摸我额头:“没发烧啊,咋开始说胡话了?”我拍开他的手:“当然是认真的。我想通了,她不喜欢我,我还非勉强她干啥?”“天底下女人那么多,总能找到一个跟我情投意合,值得我为她付出所有的。”屋里安静了几秒,突然爆发出欢呼。“早该这样了!”小张捶了我一拳,“班长,你是不知道,哥几个早看不下去了,那杨青青压根就没把你当回事!”“就是!上回我还看见她把你送的手绢转手塞给沈成钢擦汗呢!”我嚼着巧克力,心里毫无波澜。...

《重活一世,我选择和妻子分道扬镳全文》精彩片段

回到宿舍,老李他们正围着我的巧克力盒子大快朵颐。
见我进门,小张贼兮兮地凑过来:
“班长,听说你碰见杨青青了?咋没多说会儿话?”
“有什么好说的。”我抓起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以后别提她了。”
“啊?”一屋子人全傻了,“班长,你认真的啊?”
老李摸摸我额头:“没发烧啊,咋开始说胡话了?”
我拍开他的手:
“当然是认真的。我想通了,她不喜欢我,我还非勉强她干啥?”
“天底下女人那么多,总能找到一个跟我情投意合,值得我为她付出所有的。”
屋里安静了几秒,突然爆发出欢呼。
“早该这样了!”小张捶了我一拳,“班长,你是不知道,哥几个早看不下去了,那杨青青压根就没把你当回事!”
“就是!上回我还看见她把你送的手绢转手塞给沈成钢擦汗呢!”
我嚼着巧克力,心里毫无波澜。
上辈子这些事能让我气得半宿睡不着。
但现在只有一句,关我屁事。
“对了班长。”老李突然插了一句,“听说高考要恢复了,你啥打算?”
我手一顿。
高考制度即将恢复的消息的确很鼓舞人心。
但我志不在此,就想扎根基层、扎根边防,所以犹豫摇了摇头:
“没想好呢,再说吧,我还挺想留在这儿当个人民子弟兵的。”
老李拍了拍我的肩:
“行!怎么都成,你能想通杨青青这件事就是最大的进步,旁的我一点都不担心你。”
我笑了笑,没说话。
毕竟重活一世,傻子才在烂泥坑里打滚。
然而投入操练没两天,连队通知就下来了——
全体爬山拉练,文工团也跟着一起。
我盯着通知单直皱眉,心里是一百个抗拒。
可身为班长推不掉,也没有办法再用装病这招,只能硬着头皮去。
爬山那天,文工团的姑娘们穿着整齐的军装,远远地就能听见她们的笑声。
“哟,这不是陈班长吗?”
沈成钢不知从哪冒出来,斜着眼看我,目光里全是瞧不起:
“不是说对青青放手了吗?怎么还跟来?”
我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紧了紧背包带就往上冲,不想跟他们有任何关联。
我在连队体能训练成绩向来数一数二,这点高度压根不在话下,没一会儿就把他们甩得连影都不见。
半山腰的凉亭里,我正喝水歇脚,突然听见身后呼哧带喘的声音。
“陈、陈班长......你等等......”
我转头就看见杨青青小脸煞白,扶着膝盖直喘。
她怎么来了?
这时候,她不是应该趁着我不在,跟沈成钢好好腻歪培养感情吗?
我拧上水壶盖子:“有事?”
“你走那么快......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咬着嘴唇,眼睛湿漉漉的,“我和沈同志真的没什么,那天......”
“打住。”我抬手打断她,“我说过了,你爱跟谁好跟谁好,用不着跟我报备。”
她急得往前迈了一步,结果踩到碎石,整个人猛地一歪——
“啊!”
杨青青结结实实摔在地上,脚踝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
我下意识伸手想去扶她,却在即将碰到她衣袖的瞬间猛地缩回手。
上辈子就是这一扶,扶出四十年的孽缘。
她抬头看我,眼里全是不可置信:“你......”
我后退两步,转身就往山下去:
“你等着吧,我去叫沈成钢。”
等我们赶回去,杨青青已经哭成了泪人。
看到沈成钢,她眼睛一亮,可再看到后面的我,那眼神又暗了下去。
沈成钢也不想在我面前落了威风,强撑着力气背起杨青青就要离开。
杨青青趴上沈成钢的背,眼睛却一直盯着我:
“陈班长......你不一起吗?”
我想,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会心急如焚的跟着一起去医院,唯恐她出点什么事。
可自从我决定放下她之后,竟发觉心里一点波澜都没了。
我摇头:“不了,我还得跟着大部队,有沈同志照顾你就行了。”
她眼神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但我没管,催着沈成钢带她去了医院。
等回到营地时,天已经黑了。
率先回来的老李蹲在门口抽烟,见我就跳起来:
“班长!我跟你讲,杨青青崴脚的事全连都知道了,都说你......”
“说我见死不救?无所谓,随便他们怎么说。”
“不是!”老李急得直搓手,“他们说你是故意躲开,好成全沈成钢!”
我正喝着水,差点喷出来。
这都什么跟什么?
“现在文工团那边都在夸你大度,说你是真君子,连长还说要表扬你呢。”
我放下水壶,突然笑了。
挺好。
上辈子当舔狗,这辈子倒混成君子了。

重活一世,我一反常态避开了所有能和杨青青接触到的机会。
她来连队进行慰问演出,我就装病躲了一天。
她登山崴伤了脚,我立马去叫她的白月光背她下山。
得知她也要扎根基层,我趁着高考制度恢复,即刻报名考到千里之外的首都。
唯愿此生不再相见。
只因上一世我爱了她四十年,也被她冷落了四十年。
临死前我才知道,她心里一直念着她的白月光,埋怨是我阻碍了他们两个的姻缘。
甚至在我病危之际,就大张旗鼓地张罗她和白月光的婚事。
女儿也高兴地忙前忙后,完全把我一个人忘在了疗养院,留我一个人孤独等死。
这么悲惨的人生,我不要再重来一次了。
......
文工团要来文艺汇演的消息不肖半刻就传遍了整个连队。
我在睡梦中被一旁的老李晃得神智不清:
“班长醒醒,别睡了!你不是先前成天嚷着要去看杨青青演出吗?”
“这回人终于要来了,还不赶紧把你一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过去啊!”
什么演出?什么礼物?
我不是已经因抢救无效身亡了吗?
我满腹狐疑睁开眼,一下就看到床头正对着的锦旗,上面清楚印着“217”连队。
我这是......重生了?
走廊内三三两两的声音更加证实了我的想法。
老李笑着向我扔来一块打湿的毛巾:
“知道杨青青要来,高兴傻了?”
“不过我也真佩服你,这么长时间她都对你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你竟然也能坚持下去。”
“要是我,早跑路了。”
我攥着手里的热毛巾,垂着头没说话。
前世临死前的窒息感还未散去。
耳畔里依然是杨青青指着鼻子骂我是第三者的叫嚷声。
连她和女儿围着沈成钢幸福欢笑的画面都还历历在目。
既然这样,这一世,真的还要让悲剧重演吗......
我胡乱抹了把脸,把毛巾挂回去后又重新躺回了被窝里:
“我不去了,你们去看吧。”
“而且......我和杨青青没啥关系,以后也别说我和她的事了,对女同志影响不好。”
老李和另外几位战友闻言全都动作一僵,一副活见鬼的表情:
“班长,你受什么刺激了?这可是你朝思暮想的杨青青。”
“就是,你都追她追了多长时间了,还给人家买了进口的巧克力,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哈!”
“难不成是换打法,改欲擒故纵那一套了?”
几人打趣着笑成一团。
也不怪他们不信,我先前追杨青青追得几乎人尽皆知,傻事更是干了一箩筐。
现在就算跟他们说我能生啃头牛,可能都比这句话可信的多。
我也没跟他们计较,抬头看了眼被我珍藏在柜子里的巧克力盒,随手拿出来拆开包装。
“真不去了,估计昨晚睡觉的时候有点受风,起来就头疼得很,你们帮我跟连长说一声吧。”
“还有这个,兄弟们分着吃。”
“这这这......”小张接过我分过去的巧克力,眼都直了,“这你不留着给杨青青了?”
“给她干什么?我不都说了吗,我跟她没关系了。”
上辈子,因为杨青青随口一句羡慕她们团的一个队员有进口糖吃。
我立马就托人给她买国外最流行的巧克力。
结果转头就发现那一整盒都出现在了沈成钢手里。
看到我时,他还得意洋洋朝我显摆:
“噢,你说这个啊,我跟青青说我有点低血糖,她就直接给我了。”
这辈子,我要是明知会有什么结局还硬往上凑,那我可真是脑袋进水了!

我有意躲着杨青青,可她最近却很不对劲。
那天从医院回来后,她突然开始频繁出现在我面前。
文工团排练结束,她特意绕路经过我们连队,手里还抱着个搪瓷饭盒。
“陈班长,”她站在训练场边上,声音软绵绵的,“我们团新排了节目,你要不要来看看?”
我正带着新兵练队列,头都没回:
“没空。”
“那......我做饭还不错,最近新学了道菜式,要不......”
我打断她:“不用,连队伙食很好。”
她的脚步顿住了,我余光瞥见她咬着嘴唇,眼眶又红了。
上辈子我要是看见她这副模样,早就心疼得什么都答应了。
现在,我连个正眼都懒得给。
训练结束后,她又堵在了回宿舍的路上,绞着手指来打听我的志向。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映得极美,一如从前我最爱她的那个样子。
“陈班长,我听说......你放弃高考,想扎根基层做人民子弟兵?”
我随口应了声:“嗯。”
“我......我也决定留在这里了。”她眼睛亮晶晶的,“我觉得你说得对,基层更需要我们年轻人!”
我差点笑出声。
上辈子她为了飞到省城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要不是考不上,她早就跑走了。
现在居然说要扎根基层?
但我并没戳穿她,只是点点头,就准备绕道而行。
杨青青其实心气儿挺高的,骄傲得很。
三番两次向我主动示好又被我拒绝,她面子上也有些过不去。
在我与她擦肩而过时,她突然连名带姓喊我:
“陈志明!你到底怎么了?”
我转头看她:“没怎么,我自认为有些话已经在去医院那天都跟你说清楚了。至于其他的,我实在是无话可说。”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到宿舍,老李正翘着二郎腿看报纸。
我一把扯下墙上挂着的日历:
“老李,志愿填报截止到哪天?”
“后天吧?”老李莫名其妙地看着我,随后反应过来,“你小子,想通了是吧!”
我来不及回应他,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教导处的小刘正要锁门,被我一把拦住。
“报名表!辛苦您,再给我一张!”
小刘一脸懵,还是顺从地将填报表递给我。
我直接趴在走廊窗台上就填,在第一志愿栏写下了“清华大学机械工程系”。
小刘瞪大眼睛:“班长你疯了?这能考上吗?”
我龙飞凤舞地签上名字:“不试试怎么知道?”
交完表出来,天已经黑了。
我慢悠悠往宿舍走,远远看见杨青青还站在路灯下,手里那个饭盒已经不见了。
她看见我,眼睛一亮就要过来。
我直接拐了个弯,从训练场绕了回去。
宿舍里,老李正研究我的复习资料。
他咂着嘴:“班长,你真要考那啊?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我没接话,只是翻开了物理课本。
我知道很难,必须付出比旁人多十倍百倍的努力可能才有机会。
但只要试试就有机会,不迈出这一步,是永远没可能的。
况且......
我又想起杨青青对我说的那番话。
没想到她也想要留在这里,既然如此,我就考出去,离她远远的。
我就不信这样还能牵扯上。
上辈子的悲剧,我说什么都不能重演一次了!
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还有轻轻的敲门声。
我和老李对视一眼,谁都没动。
过了很久,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推开窗,看见路灯下那个小小的身影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我“啪”地关上窗,翻开下一页书。
这辈子,我一定要为自己活一次。

杨青青的伤势不重,但还是住了两天院。
连里组织探望她那天,我特意走在了最后。
病房里堆满了慰问品,她坐在病床上,脚踝裹着纱布,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大碍。
几个战友七嘴八舌地关心她,我站在人群后面,像个局外人一样敷衍地点头。
等大家寒暄得差不多了,连长招呼着要回去,我转身就要跟着走。
杨青青突然叫住我:
“陈班长......能单独说几句话吗?”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老李冲我挤眉弄眼,其他人也都识趣地往外走。
门关上后,杨青青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封信,手指不安地摩挲着信封边缘。
“你妈妈......给我写信了。”
她声音很轻,眼神飘忽不定。
我心头一跳,怎么忘了这茬?
我妈确实特别喜欢她,三天两头给她写信,话里话外都是催婚的意思。
那时候我乐见其成,甚至故意开玩笑,拿这事逗杨青青。
每次看她尴尬又不得不应付的样子,还以为她是害羞。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噢,你不用在意她。晚点我会去跟她说清楚,以后她不会再打扰你。”
杨青青猛地抬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班长,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你不开心了?你为什么最近对我的态度总这么冷淡......”
我愣了一下。
上辈子我掏心掏肺对她好,她永远都是那副不把我当回事的模样。
现在我主动划清界限,她反倒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我看着她,忍不住反问:
“那你想要我什么态度?”
她嘴唇微微颤抖,似乎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叹了口气,又道:
“你很讨厌我缠着你,我知道。所以现在我如你所愿了,你也别再揪着我一定要问个明白了。”
“不是的,陈班长,我......”
正当气氛僵持不下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
沈成钢拎着暖水瓶进来,看到我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怎么还在这儿?”
我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就往门外走。
杨青青似乎还有很多话想问我,她在身后喊我,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
我假装没听见,大步流星地走出病房。
走出医院大门时,我回头看了眼杨青青病房的窗户。
她正趴在窗台上望着我的方向,距离太远看不清表情,但那个姿势莫名让我想起上辈子她目送沈成钢离开时的样子。
真是见鬼了。
我摇摇头,加快脚步。
管她什么反应,我算是看明白了,有些人你越捧着,她越不把你当回事。

几个战友看我态度坚持也不再勉强,跟我打了声招呼就结伴去了大礼堂准备看表演。
难得休息一天不用训练,我收拾收拾也准备出门逛逛,顺带装模作样开点药回来。
我在外面溜达了一天。
看着天有些擦黑,估摸表演也结束了,就启程往回走。
没想到世界就是这么小,正巧碰到了沈成钢推着自行车送杨青青回宿舍。
我站在拐角处,看着两人并肩走着。
即使中间隔了半米,可那股黏糊劲儿,傻子都能看出来。
我扯了扯嘴角,心里冷笑。
上辈子我怎么就瞎了眼,非得死磕在她身上?
临死前孤零零躺在疗养院的场景又浮现在眼前,那股窒息感猛地攥住了我的喉咙。
算了,眼不见为净。
我转身想溜,结果一阵邪风刮过来,旁边铁招牌“哗啦”一声响,活像在给我报信似的。
两人被声音吸引,齐齐回头,一眼就瞅见了我。
杨青青看到我的瞬间,脸色“唰”地白了,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
“陈、陈班长......”
她声音发颤,眼神躲闪,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话。
我懂她怕什么。
杨青青是个孤儿,全靠我家资助才能进文工团。
她怕我因为这种事拿她开刀,断了给她的一切资源。
可她压根就不明白,我不是那种人,我家里人更不可能。
沈成钢见状往前一步,把杨青青挡在身后,一脸防备地瞪着我:
“陈班长,有事?”
这架势,显得我像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虽然上辈子我确实干过这种蠢事。
第一次看见他俩在一块儿就红着眼去质问。
结果话还没说出口,杨青青就当场哭得梨花带雨,倒像我多欺负人。
现在?我可没那闲工夫。
“没事,路过。”
我摆摆手,转身就要走。
杨青青却突然喊住我,声音里带着慌乱:
“陈班长,你别误会,我和沈同志只是顺路......”
“不用跟我解释。”
我打断她,回头瞥了一眼:
“你想跟谁顺路就跟谁顺路,跟我没关系。”
沈成钢皱了皱眉:
“陈班长,你这话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扯了扯嘴角,“杨青青,你放心,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也不会跟我爸妈提半个字。你想跟谁好就跟谁好,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杨青青愣住了,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我也没再理二人的反应,转身离开。
风吹在脸上,我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一世,总算是在什么悲剧都没发生之前结束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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