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无忧高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商无忧高淑妃》,由网络作家“咖啡不是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贵人,长公主到底得了什么病?”“宫中人闲来无事最爱乱嚼舌根,公子不必在意。”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殿下疯与不疯又能如何?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国师他老人家不是说了嘛,成了这门亲便能为陛下遮羞,不仅能让长公主脱离苦海,您一家的性命也能保全,何乐而不为?”赵元婴心中却不住发冷。是啊,疯子又如何?只要能救他一家子的性命,便是个妖怪他也娶了!“二少爷,到了!”赵元婴一愣,“长公主就住这儿?!”施淳点了点头,“淑妃娘娘有命,公主的病需要静养!”-----------------逼仄的院落中放着架软榻,穿着破烂衣衫的商无忧正歪头卧在榻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跪在她身边流泪——“我的殿下,这些年老奴不在您身边,您受苦了。瞧瞧这一身的伤.......
《结局+番外余寿三年,公主她杀回宫了商无忧高淑妃》精彩片段
“中贵人,长公主到底得了什么病?”
“宫中人闲来无事最爱乱嚼舌根,公子不必在意。”
他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殿下疯与不疯又能如何?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国师他老人家不是说了嘛,成了这门亲便能为陛下遮羞,不仅能让长公主脱离苦海,您一家的性命也能保全,何乐而不为?”
赵元婴心中却不住发冷。
是啊,疯子又如何?
只要能救他一家子的性命,便是个妖怪他也娶了!
“二少爷,到了!”
赵元婴一愣,“长公主就住这儿?!”
施淳点了点头,“淑妃娘娘有命,公主的病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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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院落中放着架软榻,穿着破烂衣衫的商无忧正歪头卧在榻上,一个四十多岁的嬷嬷跪在她身边流泪——
“我的殿下,这些年老奴不在您身边,您受苦了。瞧瞧这一身的伤......陛下好狠的心,怎么就不找个太医来给您瞧瞧!若是皇后娘娘还活着,见到您如今这个样子,该有多伤心......”
商无忧闻言转过头,露出黑发遮掩下略显苍白的绝世容颜,呆呆道:“我认得你,你是母后身边的霜姑姑吧?”
余霜眼中流下泪来,她一把拉住商无忧瘦骨嶙峋的手,哽咽道:“我的长公主,皇后娘娘薨了,小太子他......老奴如今唯有殿下一人了!”
她抬起手抚向商无忧的脸,叹道:“殿下的眉眼与皇后娘娘真像!”
“像吗?不过几年不见,我已记不清母后的模样......”
那双碧眼看了过来,余霜跌入深不见底的漩涡,她神识忽的溃散,身子不自觉软了下来。
“九龙池如今谁在住?”
霜姑姑浑浑噩噩,轻声道:“九龙池风景秀美,乃福泽深厚之地,殿下走后瑾妃便住在此处。她入驻九龙池后不久便有了身孕,之后生下一位公主,如今已三四岁了......”
“那母后和弟弟的尸骨又葬在哪里?”
霜姑姑两眼发直,如坠五里雾中。
“皇后被叛军削去首级、尸体残缺不全,陛下不许葬入皇陵;至于小太子,他的尸身已无处可循。”
“因是枉死,陛下叫人在神殿外设了衣冠冢,以慰小太子在天之灵......”
果然,母后和弟弟都未入皇陵!
这样也好,她杀起来便全无顾忌了!
她定定瞧着霜姑姑,低声问道:“余霜,你可曾背叛过母后?”
余霜双眼呆滞,“奴婢是娘娘留给殿下的暗人,早早便出了昭阳宫。淑妃派人来拷问过,可奴婢离了昭阳宫十来年,自然什么也不知道!”
商无忧眼中闪过一抹柔色,低声道:“我记得宫变时淑妃生了个儿子,那孩子现在如何了?”
余霜直愣愣道:“您说的是闵王殿下?他深得陛下宠爱,好得很......”
“很好、很好!”
商无忧欣慰走到墙角,伸手从一旁的胡枝子上取下一截,拿在手中随意甩了甩,忽的狂笑起来——
“当初背叛母后的那些人,本宫通通不会放过。不如就从最下贱的那个开始收拾吧!”
她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看着墙头喃喃自语:“被锁了这么久,不知还上不上的去......”
大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余霜这才回过神,一脸愕然的朝外看去。
“大内官?您怎么来了?”
却见一身红衣的长公主身形微动、眨眼间人就轻飘飘到了墙外。
赵元婴撇了撇嘴,嘀咕道:“这般身手哪像是得了重病......”
施淳一哂,“长公主自幼习武,一身功夫得国师大人亲传,十二岁时便是宫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老奴也没料到,长公主被关了这么多年,身手依然矫健!”
“中贵人还是叫人去九龙池看看吧!”
赵元婴看着一脸懊恼的施淳,低声提醒道:“只怕要出大事了!”
“殿下刚自那仿若监牢之地脱身,何苦再去招惹瑾妃、自寻晦气?”
霜姑姑瞧着呆坐不语的商无忧,不禁絮叨起来。
“莺儿在朝阳宫时便不安分,有一回她妄图勾引陛下,却被殿下您堵在屋内,那一顿鞭子险些要了她的命。我知晓殿下最看不惯背主忘恩之人,可这宫中向来如此。如今瑾妃已然成势,您实在没必要去得罪她......”
商无忧歪在榻上,闻言打了个哈欠,喃喃道:“收拾那贱人不过是顺手。九龙池乃是母后赏赐给本宫的,怎能叫莺儿那个贱婢占着......”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裳,歪着头说道:“本宫做神女时的礼服呢?这身衣服太过破旧,怪不得压不住那些贱奴!”
神女冕服在叛军入宫之时便被人损毁,陛下回宫后竟也未曾让人重新制作。
余霜想到此处心中微微一沉,轻声说道:“奴婢为殿下做一件新衣裳,可好?”
“好极,好极!姑姑的手艺在这宫中可是数一数二的,母后的冕服亦是出自你手,姑姑尽管动手便是!”
余霜看着如孩童般开心的长公主,眼眶不禁微微湿润——公主殿下的疯病何时才能痊愈啊!
皇后娘娘,老奴有愧于您......
余霜收拾起心情,心疼地看着商无忧腿上的伤,轻声叹道:“好不容易出了那炼狱,却又添了新伤。过些日子便是婚礼了,可千万别误了好日子......”
商无忧仿若未闻,只道:“我让姑姑寻的人,您可寻到了?”
“殿下说的是那个在尚膳局当差的孩子?奴婢已寻了个由头将他调到咱们宫里来。殿下可要见见他?”
见长公主点了点头,余霜赶忙朝外头唤了声:“小福子!”
房门打开,一个十五六岁、身形清瘦的男孩儿走了进来。他垂着头、弓着身,可一见到榻上之人,却扬起笑脸,大声说道:“谲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商无忧脸上满是得意之色,昂起头道:“臭小子,本宫早就跟你说过我是大辉神女,这回信了吧?!”
小福子听罢眉眼弯弯,甜甜道:“那以后小福子跟着姐姐,就不用再挨饿了吧?”
“那是自然,死老鼠之类的东西再也不用吃了,本宫要带着你吃香喝辣......”
见二人聊得兴起,余霜转身出了房门——
可怜的殿下,以前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啊......
见那婆子走远,小福子这才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朝着眼前少女道:“谲姐姐,你的疯病可好些了?”
“疯什么疯?我这病瞒得过旁人,却瞒不过你!”
商无忧朝少年招了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旁,温声说道:“你对我有恩,咱们又是患难之情。当初我承诺过,若能离开这是非之地便要将你带走。我不日便要嫁去宁国公府,你可愿同行?”
小福子忙点了点头,想了想又低声问道:“谲姐姐是信不过那位姑姑吗?”
商无忧的笑容渐渐淡去,叹道:“这些年我深陷困境,身边早已无人可用......”
“小福子,淑妃杀了你妹妹,你想不想报仇?”
闻言,小福子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想,当然想!”
“那好,你以后便是本宫身旁的总领太监!”
小福子神色一肃,他站起身来,朝着商无忧施了一礼——
“奴婢谨遵长公主殿下旨意!”
高炯瞥了眼不动如山的赵元婴,吩咐道:“来人,不必留手,给我将那疯妇拿下!若有人掣肘便一并带走,投入天牢之中!”
“高大人且慢!”
见施淳开了口,高炯这才不紧不慢道:“中贵人,您要如何?”
施淳苦笑一声,“咱家奉陛下之命,带宁国公世子来探望长公主。公主的病体有所好转,便想着到曾经的住所——九龙池瞧瞧;因此地已是瑾妃的寝宫,便与娘娘拌了几句嘴。瑾妃娘娘一时气不过,竟提起当年宫变之事!”
老太监说着叹了口气,“大人也知道,宫变之事乃是宫中禁忌,长公主因之病了许久,听了瑾妃的话如何受得了?公主是发了病,这才差点伤了瑾妃,三殿下救人心切,情急下竟用剪刀伤了长公主......”
“唉,说起来都是冤孽啊!”
施淳和颜悦色道:“高大人听老奴一句劝。此事乃是一场误会,瑾妃娘娘、三殿下无碍;长公主虽受了伤,叫太医包扎下就是了,实在无需劳动执金吾!”
“公主殿下认得咱家,待咱家好好劝上一劝,殿下是必会将三皇子放回!”
高炯垂眸冷笑,“下官奉陛下之命戍卫太极宫,不能对此等骚乱视而不见,中贵人之命下官不敢从!”
施淳见状还要再劝,却见高炯摆了摆手,“长公主如此疯癫无状,下官绝不能听之任之;她情绪反复无常,今日是劫了皇子,若是来日伤了陛下又该如何是好?”
“中贵人无需担心,下官绝不会伤长公主性命,不若效原来之法——以玄铁链锁其手脚,再将之幽闭于陋室、灌以哑药,何如?”
赵元婴只觉一阵心寒!
堂堂一国长公主,即便是得了疯病也不该被如此对待!
以铁链锁于陋室之中、还要灌下哑药让人不能发声,用对待极恶之徒的手段对付个生了病的弱女子,哪里还有半丝皇室的温柔慈悲?
如此作为与那起子狂妄蛮横的狄人有何区别?!
几个侍卫冲上前来,却被赵元婴抬手挥退。
“高大人莫要欺人太甚!”
高炯见状不由的冷笑。
“你爹和爷爷都没了,长兄又成了残废,是谁给你的勇气与高家作对?宁国公府虽还有你这么个男丁,可没了兵权的赵家与不得势的世族大家有何区别?”
“赵家世代忠勇,可这义薄云天的国公府到了你这小辈手中却成了攀附皇权、白吃软饭的梯子,习武之人的气节都叫你们丢尽了!抓着女人的裙子翻身这种昏招,也就你这德无能的小白脸儿想得出!”
高炯越说越兴起,背着手嘲笑道:“靠女人上位焉能长久?何况还是个又痴又傻的疯女人!”
“本官可不是陈嘉尚那等心胸狭隘、玩忽职守之辈,太极宫的防卫在本官手中万无一失......”
赵元婴怒气上涌,眸光愈加深沉。
忽然,一道杀气裹着寒风从他脑后掠过,咚的一声,刚刚还在大放厥词的九卿之一——卫尉高炯大人应声倒地。
“昭华安好!”
听到记忆中那熟悉的呼唤声,魏昭华手中的玉篦“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商无忧见状满意的笑了:“都是老熟人了,你何必怕成这副模样?!”
魏昭华僵硬地转过头,却见眼前站着个披头散发、赤着双足、衣衫褴褛的清瘦女子。她紧紧攥住身侧的衣裙,僵硬地笑道:“长公主殿下?果然是你......”
商无忧背着手、歪着头,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她,随后雪白纤细的足踝轻轻一转,悄无声息地来到魏昭华身后。
她扭着身子,状似亲密地取过魏昭华头上的一缕青丝,在指尖轻轻缠绕,口中道:“昭华别来无恙吧?”
“说起来,你与高丽华同日入宫,人家如今已是位列一品的淑妃,你却还是个小小的昭华,就不觉得羞愧吗?”
商无忧啧啧称奇,“高丽华不过是娼妓之女,你却出身官宦人家。论出身、家势,你样样强过淑妃百倍,怎的如今反倒被她踩在脚下?白白浪费了母后的一番筹谋!”
她口中呼出温热的气息,魏昭华泛起阵阵战栗,便苦笑道:“嫔妾无用,倒叫长公主殿下笑话了......”
商无忧转身来到魏昭华梳妆台前,抬起手轻轻拂着台上的一只赤金葫芦簪,叹道:“这是母后当年赏赐的,没想到你竟还留着!”
魏昭华见状,赶忙说道:“皇后娘娘对臣妾有恩......”
商无忧不住冷笑,“合宫上下谁没受过母后的恩典?与其计较过去那点儿微薄情谊,倒不如以利相邀来得痛快!”
她转头瞥向魏昭华,呵呵笑道:“娘娘答应本宫的事,可还没有做到呢!”
魏昭华浑身一颤,忙道:“嫔妾的孩子已经没了,与公主的约定自然作不得数......”
商无忧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金钗,轻声叹道:“昭华对本宫太没信心了!”
她走到魏昭华面前,双手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摆正,一双碧眼透过冰冷的铜镜,紧紧盯住面前之人。
“那日宫中共有两位皇子,可最后只寻到一具尸体,不是吗?”
魏昭华猛地抬起头,身后之人将她的肩膀抓得死紧。她紧紧盯着商无忧的双眼,颤着声音道:“我的儿子到底怎么了?”
商无忧闻言大笑起来,癫狂的笑声如鞭子般狠狠抽在魏昭华的心上。
“笑够了没有?!告诉我,我的儿子他究竟、究竟......”
看着泪眼朦胧的魏昭华,商无忧乐不可支,摇着头道:“本宫是个疯子啊!宫变那日的事情,本宫实在记不清了——”
她状似苦恼地抱着头,苦思冥想起来。
“本宫只记得将那孩子抱在怀里,他好像是被叛军抢走了、摔死了......”
闻言,魏昭华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不对不对,本宫是找了个地方将他藏起来了!”
商无忧的脸上挂满讽刺的笑,轻声道:“昭华莫怪,淑妃给本宫灌了太多药,这么多年过去了,宫变那日的事本宫实在记不清!”
成王竖起耳朵,却听门外的崔礼继续道:“换菜?!宫中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唯有西域的香料难寻!那位贵人就是冲着此道‘酥山’来的。你敢在贵人面前打本将军的脸,当心本将军掀了你的芙蓉楼!”
宫里来的贵人?!
三皇子还小,能被崔礼称为贵人的,除了他成王便是礼王了。
成王的心一沉,礼王也将手伸向军中了?
他抬起头冲门口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会意,忙打开门到外头去探听消息。
赵元婴恍若未觉,脱口便道:“这位崔将军甚是古怪,他白天在众人面前贬损我赵家,晚上却又来国公府探望我兄长,如此前倨后恭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成王心思一动,当众贬损赵家是为了迎合陛下、那他私下里拉拢宁国公又是为了谁?!
“不知这崔将军去府上探望可说了什么?”
“不过是来致歉的,他说之前误信人言、经有心人提点才知我父乃是真英豪,还说他们崔家子弟从来倾慕忠勇仁义之人,愿遣子弟入军中任赵家调遣......”
赵元婴说着做苦恼状,“眼下我自顾不暇,哪有心思去管别家的事?说了两句客气话便将人打发了!”
“可那位崔将军好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走时竟留下话来,说下次还要再来拜访......”
成王不由冷笑,看来礼王也想拉拢赵家!
赵元婴状若无意道:“说起来这位崔将军也是军旅中人,为何非要通过我赵家将子弟送入军中?”
他拿起银匙取了那酥山放入口中,一边细细品着,一边道:“听闻崔将军要娶威北将军的妹子为继室。威北将军在军中威望甚重,崔将军放着亲家的门路不走,非要来寻我赵家,真叫人匪夷所思......嗯,这酥山果真美味,殿下快尝尝!”
成王大惊失色!
礼王竟已开始笼络武将了?!
他盯着那道酥山陷入沉思——
威北将军在军中的威望虽不及宁国公,但他从军多年、部旧甚重,若真叫崔礼与之联姻,定会为礼王争权再添助力!
礼王那温吞性子居然能有这份算计......
“殿下、殿下?”
成王回过神来,朝一脸担忧的赵元婴道:“酥酪本是寻常之物,可芙蓉楼这道点心奇就奇在将之以蜂蜜、樱桃和蔗浆调和,冷藏后雕刻成山,覆以金箔、宝石碎屑为点缀,再配以西域的香料做调味,便成了这一道令人赏心悦目、鲜甜可口的‘酥山’!”
赵元婴赞道:“成王殿下博学多才,元婴甘拜下风!”
二人相谈甚欢,待那內监推门而入,赵元婴这才起身告辞。
成王并未挽留!
出了芙蓉楼,侍卫春山凑了上来,低声道:“公子爷,局布好了?”
赵元婴翻身上马,转身朝芙蓉楼中看去——
只见崔礼昂着头背着手、正起劲的数落着店小二;丝毫未觉成王冰冷又阴毒的目光正穿过楼中一众人等,如剑般狠狠扎在他身上。
赵元婴挺起脊背,温润的眼神竟泛起寒光,一阵肃杀之意扑面而来,春山见状不由低下了头——
“崔礼,你辱我父亲与祖父威名,便用命来偿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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