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红月江予琳的女频言情小说《旧梦已散爱意去全局》,由网络作家“青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道歉?那我们就没必要结婚了!”张路让语气强硬,“我家绝对不会让一个没家教的人进门。”“再说了,你的条件我家里本来就不满意。我们为什么结婚,你心里清楚。一个连自己身体都能当筹码的人,有什么资格嫉妒别人?”他说这话时,眼里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江予琳攥紧了手心,看着眼前的张路让,突然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他。结婚?她早就不想了,更何况是和眼前这个人。她看着张路让,再也忍不下去。“你不是早就跟别人领证了吗?”这话一出,张路让僵住了。他确实已经和李红月领证了,但他只是为了让她拿到回城的名额。虽然他不喜欢江予琳,可他之前也没真的想过不跟她结婚。以前江予琳那么喜欢他,为了结婚妥协了很多事。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的。可江予琳反常的态度却让...
《旧梦已散爱意去全局》精彩片段
“不道歉?那我们就没必要结婚了!”张路让语气强硬,“我家绝对不会让一个没家教的人进门。”
“再说了,你的条件我家里本来就不满意。我们为什么结婚,你心里清楚。一个连自己身体都能当筹码的人,有什么资格嫉妒别人?”
他说这话时,眼里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
江予琳攥紧了手心,看着眼前的张路让,突然有些想不起来自己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他。
结婚?她早就不想了,更何况是和眼前这个人。
她看着张路让,再也忍不下去。
“你不是早就跟别人领证了吗?”
这话一出,张路让僵住了。
他确实已经和李红月领证了,但他只是为了让她拿到回城的名额。
虽然他不喜欢江予琳,可他之前也没真的想过不跟她结婚。
以前江予琳那么喜欢他,为了结婚妥协了很多事。
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的。
可江予琳反常的态度却让他莫名的生出一股不安,他下意识说点什么。
旁边的李红月抢先开口。
“对不起,江姐姐,我在乡下呆不惯,总是觉得不舒服,所以想早点回城,路让才和我领了证,把名额让给我,我们以后还是会离婚的。”
她一边说,一边开始矫揉造作的抹眼泪。
“我不知道你这么在意这件事,对不起,我不回城了,我马上就和路让离婚,你不要怪他好吗?”
一看到李红月这么委曲求全的样子,张路让心里那点不安瞬间被压下去。
他看向江予琳的眸子里盛满怒火。
“我都说了,我以后会回来接你的,你为什么总是揪着这件事不放,三番五次的针对红月,如果你在这样下去,那我们真的不必结婚了!”
他一顿吼完,却发现江予琳什么情绪变化都没有,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张路让心里的慌乱又添了几分,好半晌,他抿抿唇,语气微微软和下来。
“下午两点的火车,我就带着红月回城了。”
“这次离开,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我不想在离开前还要和你吵。”
“你知道回城的名额多难弄,如果你还想跟我结婚,想让我把你接回来,下午就来送送我们,就当是你的道歉了。”
江予琳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她没说话,可这个眼神却让张路让越发慌乱起来。
看着一旁的李红月,张路让不想丢面子,语气强硬地说:“下午两点的火车,我不希望你迟到。”他的话不像询问,更像是命令。
等了好半天,江予琳才淡淡地开口:“我会准时去的。”
听到满意的答案,张路让松了一口气,转头离开。
他回头多看了两眼江予琳,看着她站在原地望着自己的样子。
他回想起当初江予琳向自己表白时眼里全是他的样子,心里总有点空落落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身边的李红月拉了拉她,张路让才回神,只当江予琳还在闹脾气,等她想通了就好了。
等他们的背影完全消失,江予琳才从房间拉出自己的行李箱。
她当然会准时去的,毕竟,她也要去上大学了。
进火车站时,远远的,江予琳就看到了依偎在一起的两道熟悉身影。
她淡漠的挪开眼,摸了摸怀里那张对她来说无比重要的录取通知书,然后提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自己的那班车。
张路让愣了一下,随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也知道,红月从小没爹没妈,插队到乡下也不习惯。你是本地人,乡下生活你早就适应了,晚点进城对你也没啥影响。”
“好。”江予琳应了一声,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少。
其实张路让要回城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江予琳当初接近他,就是为了回城的名额。现在他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江予琳这么干脆的回答,倒是让张路让有点意外。
他本以为她会哭闹,甚至把她爹叫来跟他理论。可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好”字。
“你不是一直想去拍结婚照吗?下午三点半,我约了照相馆,你收拾一下,别迟到了。”也许是觉得有点对不住她,张路让的语气难得软了几分。
可说完,他也没等她回应,转身就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江予琳早就习惯了。他从来不是个体贴的人,除了对李红月。
李红月是第二批下乡插队的知青,按理说跟张路让没什么交集。可巧的是,他俩以前是高中同学,又都对文学感兴趣,时间一长,两人就走得近了。
江予琳不是没吃过醋,也吵过闹过,可张路让总说他们是“知己”,让她别多想。
如今,他却直截了当地告诉她,要跟李红月领证。理由是为了让李红月早点回城。
他已经决定了,根本没给江予琳反对的机会。
至于结婚照,她本来就不打算拍了。但想到入学需要几张证件照,她还是去了照相馆。
一进门,她就看见张路让和李红月头靠着头,正拍着红底照。
“对,男同志再往女同志这边靠一点,挨近些!都要领证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呢!”老板的打趣让李红月脸一红,往张路让身边靠了靠。张路让也顺势搂住了她的肩膀。
看到这一幕,江予琳心里一阵酸楚。张路让明明最讨厌拍照的。以前她求了他好几次,他都推三阻四。就连拍结婚证的照片,他也百般不情愿。可现在,他却主动搂着李红月,笑得那么自然。
看来,他是真的喜欢李红月,喜欢到可以打破自己所有的原则。即使真正要和他结婚的人,是站在门外的她,而不是李红月。
“这才对嘛!你们二位同志真是郎才女貌,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宣传宣传!来来来,下一个拍证件照的!”
轮到江予琳时,张路让才注意到她一直站在门外。
看到她目睹了刚才的一幕,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先发制人:“你怎么现在才来?时间都过了,我好不容易排的队。”
“我看错时间了,所以来晚了。”江予琳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可张路让还是不依不饶,揪着她迟到的事不放,非要她认错。
眼看气氛越来越僵,李红月赶紧站出来打圆场:“江姐姐,照相馆的号是路让排了好久的,你没准时来,机会也不能浪费,就让我和路让先拍了。你别生他的气。”
李红月语气卑微,小心翼翼地说完,又转头看向张路让:“江姐姐一向有时间观念,之前报道从来不迟到,今天肯定是有事耽搁了。”
“之前不迟到,偏偏今天迟到?这不就是不重视吗?”
张路让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时间观念?她懂什么叫时间观念吗?迟到的人是她,她还有资格生气?我们走!”
见江予琳没说话,张路让拉着李红月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江予琳什么都没说,抬眼看了眼照相馆内挂着的钟,甚至都还没指到三点半。
她自嘲的笑了下,就走进去拍自己的证件照。
“同志,刚才那两位是你朋友吗?”老板问。
“怎么了?”
“他们走得急,没告诉他们三天后可以拿照片。你能帮忙转告一下吗?”
江予琳本就提心吊胆,这敲门声让她更加紧张。她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发现是几个村里的干部。
“予琳,你父亲失踪了!”其中一个干部喘着气说,“我们找了好几次山里,都没找到他的踪影。现在已经发动更多人去找了,你别太担心……”
干事的话刚说完,江予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天旋地转,差点没站稳。
她顾不上穿雨衣,立马就要冲出门。
听到动静的张路让和李红月也赶了过来。干事们见是张路让,便让他一起去找人。
“那我也去吧。”李红月立马接话,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
江予琳没心思理会他们,现在找到父亲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她一概不管。
于是,一行人冒着大雨上了山。为了加快速度,大家决定分组行动。江予琳对山形熟悉,自然和张路让、李红月分到了一组。
山路本来就难走,加上大雨和黑夜,简直是寸步难行。
江予琳独自走在前面,张路让则牵着李红月的手,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路让,天怎么这么黑啊,我有点害怕……”李红月的声音带着颤抖,紧紧抓着张路让的手。
“没事,我在呢。”张路让虽然嘴上安慰她,但心里也有些发怵。
“江予琳,你走慢一点!”他冲着前面的江予琳喊了一声。
江予琳脚步一顿,终究还是放慢了速度。三个人的步伐渐渐保持一致。
突然,江予琳一脚踩到了一根腐烂的树根,脚下一滑,整个人差点摔进一个巨大的土坑里。
离她最近的张路让下意识伸手去拉她,勉强把她拽住了。
可就在这时,走在最后的李红月突然尖叫起来:“路让!有蛇!我好害怕!”
“怎么了?你别乱动!”张路让瞬间回头去查看她的情况。
就在他分神的这一秒,手一松,江予琳再次失去平衡。土坑四周的泥土被雨水冲刷得松软不堪,瞬间崩塌。江予琳只觉得眼前一黑,厚厚的泥土夹杂着咸腥味向她涌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予琳才缓缓睁开眼睛。
她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泥土埋住了,周围一片漆黑,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
恐惧瞬间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
万幸的是,一块倒下的树干挡在她上方,给她留出了一点活动的空间。江予琳试着动了动腿,发现还能弯曲,便拼命往外爬。经过一番挣扎,她终于从泥土中爬了出来。
江予琳不敢耽搁,立马沿着之前的道路继续寻找父亲。
可经过一夜的大雨,脚下的泥土越发松软。她刚踩上去,地面就塌陷了,整个人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恍惚间,她看到了李红月的脸。
“李红月!我在这儿!”江予琳用尽力气喊道,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李红月回头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江予琳?”
“快去找人拉我上去!”江予琳只觉得浑身剧痛,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越来越困难。
张路让愣了一下,随即怒火更盛。
他一心只想逼她道歉,但转念一想,自己刚答应让李红月搬进江家,总得跟江予琳说一声。
“既然你不肯道歉,那我就替你做决定了。知青宿舍条件太差,红月睡不好,就让她搬过来住吧。”张路让语气强硬,根本没打算商量。
江予琳垂下眼睛,既没反对,也没同意。
“我就知道,江姐姐会同意的!”李红月倒是直接替她做了决定,转头对张路让撒娇道,“路让哥,那你帮我把行李搬过来吧。那边又湿又冷,还是大通铺,我一天都不想待了。”
“好,我这就去帮你搬!”张路让的语气瞬间温柔下来,仿佛刚才的怒火从未存在过。
江予琳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默默想着:没关系,反正很快就不会再见面了。
她沉默的回自己的屋子收拾东西,一直忙到半夜,屋里堆满了要带走的行李。
突然想起父亲送她的那支钢笔前两天被张路让借走,还没还。
她刚走过去,想去要回来。
就发现张路让房门没关紧。
她隐约看见张路让坐在床边,正细心地给李红月擦药。
“怎么样?手还疼不疼?”张路让的声音温柔得刺耳,是江予琳从未体会过的温柔。
她掐了掐自己的手指,努力稳住情绪,她刚想走,却不料一阵风吹过,带动房门“嘎吱”作响。
两人被声响吸引,同时看过来。
张路让看到江予琳,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你怎么不敲门?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他理直气壮地质问,仿佛刚才的亲密场景再正常不过。
深更半夜,他同另一个女人如此亲密,被她这个未婚妻发现,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指责她。
江予琳不禁自我嘲笑了一声。
“我是来拿我的钢笔,还给我。”
张路让觉得她很奇怪,心里隐隐浮现一丝不安,刚把钢笔递给她,江予琳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下意识想追过去问问,就听见李红月故作担忧地说:“江姐姐是不是误会了?你要不要哄哄她?”
张路让立刻顿住脚,转身回到李红月身边:“她就这样,什么事都大惊小怪,不用管她。”
江予琳还在屋子里收拾行李。
“我和红月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就是手烫伤了,不方便自己上药,我才帮她上药的。你别多想。”
张路让的声音骤然响起,江予琳转头看去,才发现自己忘了关门。
他站在门口,语气有些心虚。
心虚的时候,他的眉毛会不自觉地耸起来,特别明显。这是他多年的习惯,只是他自己没发现。
江予琳心里冷笑,自己对张路让的了解还真是不少。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知道了,没事的话你就先出去吧。”
她说完,就走过去关上了门,不想再听他说什么,转身继续收拾行李。
可没过一会,房门又被敲响。
她下意识以为又是张路让,有些不耐烦打开门:“你……”
她话顿住,就见李红月端着一杯牛奶站在面前。
这么晚过来,李红月想干什么?
江予琳眉头一皱:“有事吗?”
她的语气疏离又冷漠,听得张路让一愣。
“要是今天没事,我们去把结婚证要用的照片拍了吧。反正迟早要拍,不如现在就去。”张路让说道。
江予琳看了一眼站在后面的李红月,结婚照他不是已经和最想结婚的人拍了吗?何必再来找她?
他的心如果要装下两个人,那她不会去争,太挤了。
“下次吧。”江予琳淡淡地说完,推开他关上了门。
她心里清楚,她和张路让之间,不会有下次了,无论是拍结婚证照片还是结婚。
张路让愣住了,他以为她会高兴的,没想到江予琳会这么果断拒绝。
他还想敲门问个清楚,外面的大门就被人敲响。
张路让过去开门,只见一个邮递员站在门口:“你好,请问哪位是江予琳同学?有一封从北平大学寄来的信。”
邮递员话还没说完,江予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出来,跑到门口,顺手把门关上了。
“您好,我就是江予琳。”她接过信,心里激动得差点跳出来。
邮递员愣了一下,随即把信递给她。
江予琳礼貌地道别后,刚准备回房间,张路让突然在她身后叫住她:“刚刚是谁给你写的信?”
江予琳这才发现,他刚才一直没回房间,很可能在门后偷听了整个对话。
她握紧手里的信,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是我一个朋友,她考上了大学,特地写信告诉我一声。”
张路让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怀疑。他刚才确实听到了“大学”两个字。
“她是在咱们村读的高中?”他问。
“对。”江予琳点点头。
“咱们村这教学水平,能考上大学还真不容易。”张路让的语气里带着一贯的轻蔑。
这次恢复高考,张路让原本信心满满,村里所有人都觉得他一定能考上。
就连他那个说一不二的参谋长父亲也提前写信鼓励他。
可没想到,成绩出来后,他却落榜了。一向高傲的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谁都不见。
如今听到江予琳的朋友都考上了,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江予琳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如果张路让继续追问,她还真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解释。
她不敢想象,如果张路让知道她要离开,会是什么反应。
他会为她考上大学庆祝吗?还是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考上了?毕竟在他心里,她是不可能考上大学的。
深夜,乌云压得很低,天空黑沉沉的,密密麻麻的雨点砸在瓦片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江予琳被雨声惊醒,心里莫名有些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因为地势的原因,江予琳所在的村子每到这个季节总会遭遇暴雨。为了提前预防灾害,村里总会组织人手去抗洪。
江予琳的父亲作为村长,是第一批出发的人,现在已经去了三天了。
望着窗外连绵不断的大雨,江予琳心里越来越不安。
从小到大,她最怕下雨,因为每到这时候,父亲总会一连几天不回家,母亲总是提心吊胆,祈祷他能平安回来。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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