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云笙沈妄的女频言情小说《五年替身泪,一朝断情殇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她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云笙醒来时被头顶的白炽灯晃了半晌才睁开眼。额角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她刚要抬手去摸,留置针在手臂里动了一下,疼得她连忙停下了动作。护士听见响动回过头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你命大,那碎玻璃没扎进你太阳穴,要不然你这会都在停尸间了。”阮云笙环视了一圈,这是个单人的VIP病房,价格不菲。“到底是谁跟你有这么大仇啊?”护士又问道,“你缝了十几针,还好伤得位置不明显,要不然你这张脸,都毁容了。”阮云笙摸了摸头上厚厚的纱布,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送我来的人呢?”“你说齐小姐吗?她上班去了,不过她已经请好了护工,你有事按铃就好。”阮云笙讽刺一笑,从头到尾,沈妄竟然连面都没露吗?她从枕下摸出手机,微信一片沉静,沈妄甚至连一句关心都没有。阮云笙...
《五年替身泪,一朝断情殇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阮云笙醒来时被头顶的白炽灯晃了半晌才睁开眼。
额角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她刚要抬手去摸,留置针在手臂里动了一下,疼得她连忙停下了动作。
护士听见响动回过头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你命大,那碎玻璃没扎进你太阳穴,要不然你这会都在停尸间了。”
阮云笙环视了一圈,这是个单人的VIP病房,价格不菲。
“到底是谁跟你有这么大仇啊?”护士又问道,“你缝了十几针,还好伤得位置不明显,要不然你这张脸,都毁容了。”
阮云笙摸了摸头上厚厚的纱布,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送我来的人呢?”
“你说齐小姐吗?她上班去了,不过她已经请好了护工,你有事按铃就好。”
阮云笙讽刺一笑,从头到尾,沈妄竟然连面都没露吗?
她从枕下摸出手机,微信一片沉静,沈妄甚至连一句关心都没有。
阮云笙心里的那点期待碎了一地。
点开朋友圈,沈溪刚刚发了一条新动态。
沈妄正用戴着佛珠的那双手给她轻揉手腕。
下面配文,还是弟弟对我最好。
阮云笙闭了闭眼,压下太阳穴剧烈的疼痛,拨通了报警电话。
“你好,有人当众对我施暴,我要报警。”
还不等天黑,沈妄便一脸阴沉的来到了医院。
开口便是质问,
“是你报的警?”
“没错。”阮云笙看着他,“当众施暴,故意伤害,况且......”
还不等她说完,沈妄打断道,
“她打你是她不对,我已经罚过她了,这是家丑,不适合外扬,你立刻打电话撤销报案。”
阮云笙笑容讽刺,
“罚?你怎么罚的?”
“她事业心重,我已经罚她两天不准去公司了。”
阮云笙愣了一瞬,随即大笑出声,
“我缝了十几针差点毁容,你就罚她两天不准去公司?你究竟是罚她还是给她放假?”
沈妄一脸不耐,
“你胡说什么,别得寸进尺了行吗。”
“警察局我已经去打过招呼了,以后临城没有人会接这个案子,也省得你费心。”
阮云笙的太阳穴尖锐地刺痛着,无数句话在嘴边翻转,最后她却只问出了一句,
“沈妄,这五年,我到底算什么?”
“你当真不知道我当初嫁给你父亲是为了什么吗?”
沈妄皱起眉头,扭过头去,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好好在医院养伤,只要你别再把事情闹大,等你出院我会补偿你。”
他的语气里满是妥协的无奈,仿佛和她多说一句话都是在忍耐。
阮云笙的心中满是悲凉。
谁让她当初不知廉耻地追着他。
谁让她宁愿顶着他小妈的身份也要跟他上床。
沈妄看不起她,又能怪谁呢。
半睡半醒间,阮云笙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
随即一个满是酒气的身体掀开了她的睡裙。
阮云笙像一叶扁舟,很快也动了情。
沈妄的呼吸越发粗重,低沉的声音混着酒气,
他紧紧抱着阮云笙,在她耳边低声唤道,
“姐......”
“阿溪,我爱你......”
阮云笙的泪水从眼角渗入头发。
很快,沈妄提着裤子起身离开房间。
阮云笙目送他冷漠的背影消失后,拨通了阮鹤舟的电话。
此刻的西班牙正是凌晨,但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
“小叔叔,我想离开沈家。”
片刻后,电话那头传来阮鹤舟的声音,
“想好了?”
“嗯。”阮云笙红着眼,“想好了,我早就应该离开这儿。”
阮云笙刚挂断电话,一抬眼便看见沈妄。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生怕他听见什么。
可沈妄却面色冷淡地说道,
“别忘了吃药,还有,这么晚就别打电话了,影响阿溪睡觉。”
阮云笙攥紧了拳头,叫住了想要离开的沈妄。
“你就没什么别的想跟我说?”
沈妄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却还是开了口,
“晚安,小妈。”
被甩上的房门仿佛打在阮云笙脸上的巴掌。
是啊,她怎么忘了,她是沈妄的小妈。
24岁那年,她在一场聚会上对沈妄一见钟情。
为了能近水楼台,她不听阮鹤舟劝阻嫁给了沈妄病入膏肓的父亲。
阮鹤舟气得打了她一巴掌,眼不见为净跑去了西班牙。
沈妄的父亲在婚后第二个月就撒手人寰。
从那之后,阮云笙对沈妄开始了追求。
她丝毫不顾别人对她的评价,竭尽所能的勾引.诱惑着这个总是佛珠不离手的男人。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天夜里,沈妄一身酒气爬上了阮云笙的床。
自此,儿子和小妈开始了隐秘的肉体关系。
可就算他们上了床,沈妄对她还是一脸的冷漠疏离。
起初阮云笙以为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女人相处,直到有一次,情到浓时沈妄口中的那句阿溪。
沈溪是沈家的养女,比沈妄大了两岁。
沈妄在圈子里是公认的好弟弟,对沈溪无微不至有求必应。
阮云笙还以为,那是因为他们多年姐弟之情,没想到,沈妄对沈溪存的是那样的心思。
第一次被当做沈溪时,阮云笙夺门而出,一夜未归。
第二次她枯坐床边,流了一夜的泪。
第三次,第四次,阮云笙已经开始觉得麻木。
她做了沈妄五年的床上伴侣,也做了沈溪五年的替身,她做够了。
第二天一早,沈妄正准备出门,却被阮云笙叫住。
“今早有会,我没空应付你。”
他头也没回,声音冷得像冰。
阮云笙讽刺一笑,从前她竟不觉得他如此厌烦自己。
“你想多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我今晚不回来了。”
沈妄终于正眼看她,皱了皱眉,
“你要去哪?”
阮云笙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出了门,只留下一句,
“去一个让我开心的地方。”
他的脸颊贴在沈溪颈侧,声音缱绻入骨,
“阿溪,阿溪......”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妄才恍惚间回过神来,将沈溪的衣服和头发整理好抱着她起身。
阮云笙匆忙跑回房间掩上门,将自己用被子紧紧裹住。
不多时,耳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黑暗中,阮云笙听着沈妄急促的呼吸声。
他迫不及待地扯开她的衣服,将早已炙热的念想贴在她身上。
阮云笙已经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在她身上发泄属于沈溪的情绪了。
从前她总以为自己能改变他,可如今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阮云笙用尽力气推开了沈妄掐住她腰的手。
昏暗的月光下,沈妄凝视她的目光满是不耐,和刚刚沙发前的男人判若两人。
“我不太舒服,不想做。”
她语气冷淡。
“你在发什么疯?”
沈妄的语气像淬了冰的利刃。
下一秒他果断地起身离开,没有半分留恋。
阮云笙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泪水迅速浸湿了枕头。
第二天一早,沈溪顶着脖子上的红痕嘴里抱怨着。
“咱们家是不是进什么蚊虫了,怎么把我咬成这样?”
沈妄动作一顿,
“待会让佣人给你擦点药。”
说完,沈妄将手中的一个礼盒推到阮云笙面前。
阮云笙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上千万的祖母绿项链。
沈溪撇了撇嘴,阴阳怪气道,
“我还不知道,阿妄对小妈这么好呢,上千万的项链说送就送。”
阮云笙将项链放到一边,这么多年来沈妄从没送过她任何东西,哪怕是保险柜里堆积如山的珠宝。
这次送项链,也只是对沈溪打她做出的弥补。
毕竟阮云笙喜欢什么,沈妄又怎么会在乎呢。
早饭过后,沈妄去了公司。
阮云笙不想看见沈溪那张脸,于是回了房间补觉。
一觉醒来却发现沈溪正在客厅里拿着几块碎布在缝东西。
还不等阮云笙觉得诧异,就发觉桌上的几块碎布有些眼熟。
几乎是瞬间,她就反应了过来。
阮云笙当即浑身颤抖着扑了过去,
“你剪了我妈妈的衣服?”
沈溪抬头一笑,满是挑衅,
“是啊,我收养了一只流浪狗,想给它做个狗窝。”
“这件衣服的料子手感特别好,正合适。”
阮云笙眼前一阵发黑,抬起手朝着沈溪的脸狠狠甩了一巴掌。
他向来一丝不苟的西装沾满灰尘,额角还有血迹,呼吸急促,目光在触及她们的瞬间骤然紧缩。
这是阮云笙第一次,看见这个清冷如佛的男人如此狼狈。
他显然是在车祸发现她们失踪后,立马派人寻找着她们的踪迹,用了最快的速度才找到这里。
吊着他们的绳子是故意用了劣质的,此刻只剩下细细地一节,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沈妄显然没有想到这种情况,极短的时间里,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先救沈溪。
将沈溪抱在怀里的沈妄头也没抬转身离开,
“阮云笙,等我送她去车里,马上回来救你。”
阮云笙笑了。
但或许是不爱了,所以,此刻的她竟然丝毫不觉得难过。
她用尽力气朝沈妄的背影喊道,
“沈妄,救了她就别回来了,从今天开始,我和你恩怨两断,我的生死与你无关。”
沈妄并没回头,片刻之后将沈溪安顿在车里的沈妄转头再次回到悬崖边。
嘣地一声,绳子再也承受不住重量在他眼前断裂开来。
被绑住手脚的阮云笙就像一只被折了翅膀的蝴蝶,重重地落了下去。
海水灌进肺腑前,沈妄的声音在山崖间回荡着,
“阮云笙!”
阮云笙睁开眼时,手臂传来钻心的疼。
沈妄坐在床边,见她醒来,立刻按住她,“别动,你刚给阿溪输完血。”
“......你说什么?!”
恍惚间,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妄沉默片刻,语气里竟难得有了几分愧疚,“车祸时阿溪头被撞伤,需要输血,你们两个血型一致,所以就抽了你的。。”
阮云笙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沈妄,你问过我吗?”
“我会补偿你。”他出声安抚,“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吗?等出院后......”
“谁稀罕!”她猛地拔掉输液针,鲜血顺着手背流下,“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沈妄愣住。
“她沈溪是你掌上明月,我就是脚底烂泥吗?”阮云笙红着眼,声音发抖,“你就仗着我喜欢你......你就仗着我......”
她说不下去了。
沈妄胸口发闷,忽然想起她在海风呼啸中极速坠落的身影。
他刚要开口,手机突然响起。
助理焦急的声音传来,“沈总,沈小姐一直想要的那条孔雀石项链,今晚在法国拍卖,您要过去吗......”
沈妄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他收起手机,看向阮云笙,“我这几天要去国外,回来给你带礼物。”
顿了顿,他再次补充,“放心,约会的事,我也会做到,不会食言。”
说完,他推开房门,快步离开。
门关上的瞬间,阮云笙再也忍受不住,缓缓蜷缩起来,抱紧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阮云笙的父母是在她十九岁那年车祸去世的。
这么多年,她一直随身带着阮母临死前穿的这件衣服,以作慰藉。
就连沈妄都知道,她有多珍视这件衣服。
可如今居然被沈溪拿来做狗窝。
“你疯了吧!居然敢打我!”沈溪从沙发上蹭的站起身来。
“这么多年,我爸都没打过我,你算什么东西!”
沈溪召来别墅里的佣人七手八脚就将阮云笙按倒在地。
“放开我!我才是沈家的夫人!”
阮云笙剧烈挣扎着。
几个佣人略有迟疑,毕竟名份上,沈溪是晚辈。
沈溪冷哼一声,骂道,
“你们想想清楚,在我弟弟心里是我重要,还是她重要,别站错了队。”
几个佣人纷纷了然,按着阮云笙的手又加重了些力气。
阮云笙的头被按在地上,嘴里忍不住发出自嘲的笑声。
原来全世界都知道,沈溪才是沈妄最重要的人。
几乎是下一秒,沈溪的巴掌就落了下来。
第二下,第三下。
沈溪仿佛恨极了她,几乎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
阮云笙的耳中一片嗡鸣,脸颊从火辣辣的疼逐渐变得肿痛麻木。
“沈溪!我好歹是你小妈,你就不怕沈妄知道你这么做会生气吗?”
沈溪听了她的话,讽刺地笑起来,
“阮云笙,你还真拿自己当沈家人了?从小到大,阿妄从没因为别人生过我的气。别说你是什么小妈,就算你是他老婆,他也只会站在我这边!”
沈溪低下头,凑在她耳边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阿妄什么心思,阮云笙,我要你记住,沈妄身边只会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我!”
沈溪的巴掌像骤雨般一个接一个地落下来,阮云笙拼命地挣扎着,眼里满是沈溪扭曲得意的神情。
阮云笙的意识逐渐模糊,昏迷前她仿佛看到沈妄推开门朝她走来的身影。
再醒来时,沈妄正一脸平静地坐在她床边。
“今天的事,是阿溪不对。”
阮云笙哑着嗓子,
“所以呢?”
“阿溪从小是被我和父亲宠大的,有时候难免有些骄纵,我已经罚过她了,今天的事就当过去了,你别放在心上。”
阮云笙冷着脸,
“怎么罚的?”
沈妄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色纸币放在桌上,
“你母亲那件衣服,我代她赔给你,就当道歉了。”
阮云笙看着钱,感觉被沈溪打过的脸再次刺痛起来。
“然后呢?她打我的事就这么算了吗?”
沈妄的眼里隐隐有些不耐,
“阿溪打了你那么久,手肿得厉害,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这已经算是惩罚了。”
阮云笙的表情愣了一瞬,随即抬起头大笑起来,半晌,她的视线重新回到沈妄脸上。
“沈妄,我当初真是他妈瞎了眼,我怎么会看上你啊?”
话音刚落,还不等他再说什么,阮云笙拿起桌上的钱猛地甩在沈妄的脸上。
“滚!给我滚!”
沈妄被她打了脸,却出奇的平静,
他用一贯冷漠的眼神看着几近癫狂的阮云笙,云淡风轻道,
“医生说了,你需要静养,这几天你就在家好好冷静一下吧。”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阮云笙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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