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一个孩子吧。”
倏地,谢霖脸上僵了几分。
坐起身背对她点头。
吴晚半跪床头从后背搂住他的腰,哽咽说:“我想为你生个孩子,就算是不能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也足矣。”
“晚晚,你相信我吗?”
“我不会让你见不得光,站在我身边的人只能是你。”
他轻搂她。
视线停留在床头上放置的药瓶,手掌合十紧握。
仿佛是下定某种决心。
两人你侬我侬,我站在门外注视一切苦笑。
身上的伤口固然疼痛,可却不及谢霖给我带来的苦楚半分。
“姐姐,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家难不成还要跟小三汇报,好让你们错开时间来调情。”
我狠狠剜了她一眼。
身受重伤,此刻我只想回房间修养。
只见吴晚捂住脸缩在谢霖怀中,泣不成声:“姐姐,没想到你是这样想我,甚至连看我几眼都觉得恶心。”
谢霖一把将她护在怀中,心虚荡然无存,对我怒目而视:
“晚晚只是担心你,你何必咄咄逼人。”
我有点想笑。
妻儿被绑,绑匪威胁他都能漠视。
戳破真相,吴晚委屈他就乱了心神。
我露出手腕伤疤,满脸平静。
“绑匪被你激怒撕票,我们的孩子死了,我也身受重伤。”
“你满意了?”
谢霖死盯伤口愣神,没说话。
着急忙慌跑到客厅拿来医药箱,手忙脚乱给我上药。
他眸光复杂。
“以云,怎么多年了,你手上的伤疤还是没有愈合。”
我低眸看了眼伤口。
是我当年为就谢霖留下的伤疤,至今未痊愈。
好巧不巧与铁链带来的伤口相重叠。
我有些恍惚。
那年他还不是首富,被我改头换面逃离吃人的原生家庭后,从头开始。
身上没钱,连给我买膏药的钱都掏不出。
“以云,等我有钱了,我带你去世界上最好的医院祛除伤疤。”
后来他成为首富,可我等了一年又一年。
伤疤也慢慢被遗忘。
砰的一声,吴晚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药膏上一半,谢霖急匆匆抱着她赶往医院。
“以云,她身体不舒服,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你先睡。”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