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的服务器。登录界面需要双重认证,但父亲惯用的密码始终是母亲忌日——20100307。
当实验日志加载完毕,我的呼吸凝滞了。2019年3月的记录显示,GP系列实验体的存活周期被提升至183天,恰好是顾盼失踪到克隆体出现的时间差。
窗外忽然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我赶忙冲到阳台,只见楼下花坛里躺着摔碎的盆栽,泥土里混着熟悉的红黏土——和警局林深鞋底的一样。
看到这些,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戴上帽子和口罩,匆忙向外跑去。同时,给周瑾打去电话,不久电话接通。
周瑾悦耳的声音传来,“川哥,找人家什么事?”声音带着些许雀跃,似乎是在为我主动找她而感到高兴。
“你现在在公寓吗?我过去找你。”
“当然了,那我等你。”
听罢,我挂断了电话。
找到离学校最近的地铁口,我观察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异常后,便赶忙搭乘地铁离开……
就在我在人民路站换乘时,突然发现,玻璃幕墙的反光里有三个跟踪者。
穿灰色连帽衫的男人正在读《财经周刊》,但杂志是三个月前的旧刊;戴耳机的女生每隔十秒按压右耳,那是在调整窃听器频率;最危险的是清洁工,他拖把杆的金属接口有膛线打磨痕迹。
地铁进站的瞬间,我假装踉跄撞向《财经周刊》男人,顺走对方口袋里的门禁卡——卡面印着陆氏医药研发中心的logo。
当我在下一站冲出车厢时,听见身后传来愤怒的咒骂。地铁通道的应急灯将他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像被反复折叠的刀片。
甩掉追踪者后,我打了辆车,径直朝周瑾的公寓而去,来到公寓门口,我再度观察四周,在确认没有人跟踪我之后。
从安全通道走到了7楼,敲了敲701的大门。
一道靓丽的身影打开了门,周瑾穿着顾盼同款的棉质睡裙,袖口却沾着星点油彩——这是美术学院才用的马利牌丙烯颜料,而她的档案显示毕业于金融系。
周瑾显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将我迎进房间后,说道:“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