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遇白周绾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八零,我拒绝了未婚夫的几个兄弟逃婚全局》,由网络作家“梅魂竹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到了镇上,我来到了邮局的柜台前,出示了学生证,说我写错地址了,要求把信要回来重写。邮差大叔见我是个学生,核对我学校的地址之后,果然发现写错了。就把信还给我。我感动得哭着说谢谢。地址是我故意写错的,顾遇白自然没发觉。大叔还以为我心痛邮票,“你这孩子,二角钱的邮票,找你父母要去。”我骑着自行车回家,途中将信件烧掉。时间一晃,就到了高考的前一天。这几天,我缝补衣服的钱,总是被顾遇白抢走。我心如死灰,不知道怎么办。直到昨天,陈二呀的父亲帮我在邮局,拿了母亲寄给我的五元钱,我终于有了路费回家。这天,天刚蒙蒙亮,我就带着简单行李和一个绿色军水壶蹑手蹑脚走了出来。当我跟着陈二呀父母坐上出村的拖拉机时,心终于放了下来。到了县城坐上长途汽车,经过八...
《重回八零,我拒绝了未婚夫的几个兄弟逃婚全局》精彩片段
后到了镇上,我来到了邮局的柜台前,出示了学生证,说我写错地址了,要求把信要回来重写。
邮差大叔见我是个学生,核对我学校的地址之后,果然发现写错了。
就把信还给我。
我感动得哭着说谢谢。
地址是我故意写错的,顾遇白自然没发觉。
大叔还以为我心痛邮票,“你这孩子,二角钱的邮票,找你父母要去。”
我骑着自行车回家,途中将信件烧掉。
时间一晃,就到了高考的前一天。
这几天,我缝补衣服的钱,总是被顾遇白抢走。
我心如死灰,不知道怎么办。
直到昨天,陈二呀的父亲帮我在邮局,拿了母亲寄给我的五元钱,我终于有了路费回家。
这天,天刚蒙蒙亮,我就带着简单行李和一个绿色军水壶蹑手蹑脚走了出来。
当我跟着陈二呀父母坐上出村的拖拉机时,心终于放了下来。
到了县城坐上长途汽车,经过八个小时的颠沛终于回到家里。
早上。
顾家张灯结彩。
顾家在祠堂门口摆了二十几桌流水席,厨师们干得热火朝天!
在顾父的压力下,顾遇白不得不和我结婚。
“遇白,雨棠去哪了?媒婆没找到人,快叫她过来,别误了吉时!”
顾父没见到我,顿时嘱咐说。
顾遇白应了一声,就向我房间走去。
“嗯?”
房里空无一人。
红色的新娘装放在床上。
桌上还留了一封信。
他拿起来一看,顿时目眦欲裂,“退婚信?”
愣了几秒。
他咆哮说,“迟雨棠,你有什么资格退婚?”
“要退也是老子退婚!”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然慌得厉害,好像遗失了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发现我不见了,整个顾家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
这时他们都意识到我有多重要,慌张的在村子里到处叫唤我。
村民们对他们指指点点,说他们遇到这么好的姑娘,不知道珍惜,把人给欺负走了。
“迟雨棠,无论你走到哪里,老子也要把你找回来!”
“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
顾遇白眼眶血红,向村外走去,扬言要来学校找我!不让我参加高考!
我搬张椅子坐下,大姑子白了我一眼,“这也是你这个村姑能坐的?滚去厨房吃。”
顾母说,“灶头柴火烧得这么旺,别浪费了,雨棠你去烧好洗澡水,等我们吃完了你再吃。”
我脸色难看,但我必须得忍,直到我离开。
上辈子,我照顾了他们二十年,没得到一个好评价。
顾母在我结婚五年后就瘫痪了,我照顾了她十二年,端尿端屎、喂食、推着去公园散步。
可她对我态度恶劣,动辄打骂。
她临死前,嘱咐顾遇白要和我离婚,去娶周绾,说我配不上她儿子。
大姑子不是个安分的女人,她结婚不久,就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那丈夫忍了她三年,打了她一巴掌,离婚了。
她结了三次婚,每一次都是因为裤头松而离婚。
村里的妇女,总是背地里嘲笑她是荡妇。
她从没叫过我大嫂,每次空手过来娘家,都要我给她做吃的。
顾遇白其他三个弟妹虽然没大姑子过份,但也瞧不起我。
“雨棠,你就坐下等吃饱了,再去烧水。”
顾父发话了。
我顺势坐下。
这一家人,只有顾父对我好一些,他在时,其他人不敢欺负我,而且他还时不时拿一些钱交给我改善生活,把我当亲闺女一样。
可惜仅仅四年后,他就因病撒手人寰。
我吃饱饭刷好碗,顾遇白回来了。
“迟雨棠,你不和我说一声,竟然自己跑回家?”
他暴跳如雷,指着我大叫。
我一脸无辜,“顾哥哥,当时我在方便,没纸用了,又不好意思问你拿,所以自己回家洗澡,然后要起火做饭了,我没时间去找你,我忙到现在,还没休息过。”
顾遇白看到父母、弟弟、妹妹,围着一台熊猫牌收音机收听新闻。
只有我一个人忙前忙后。
他缓和了语气,“那你也得过来和我说一声啊,害我等那么久。”
我心中冷笑,睡着?怕不是在那里找我找不到,误了回家。
当时他把肉和酒水交给我时,我趁他没注意,把他带的啤酒倒掉,换上了我提前买好的啤酒,因此我没被他药倒。
“太远了,来回近一个小时,我以为你没看到我了就会回来的。而且我要是没做好
父亲临终前将我托付给顾家,顾遇白为了讨好周绾,把我药倒丢到玉米地里给几个男人享受了一天一夜。
顾遇白说我勾引男人,顺理成章解除和我的婚约。
可在家庭和社会压力下,不得不娶我。
新婚夜,他说我脏,把我踢到地上,说我不配睡床。
五年后,才为了延续香火和我同房,我陆续生下一男二女,任劳任怨照顾家庭。
可儿女对我毫无感情,他们说我不配为周绾提鞋,如果有可能,他们愿意让周绾来当母亲。
我活得浑浑噩噩,婚后二十年积劳成疾而昏倒,因为没得到及时治疗而死去。
死了一个月,顾遇白才发觉我不见了,最终在祖屋发现了早就臭气熏天的尸体。
没有追悼会,三个儿女甚至在尸体前向周绾撒娇,请她当母亲。
尸体被人用草席卷起,随便埋在山上。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回到了八零年代,被顾遇白推向玉米地的那天。
……
“迟雨棠,你死哪去了?”
屋外传来了顾遇白咆哮般的声音,浑浑噩噩的我突然身体一颤。
看着这斑驳的墙壁,还有面前老式的缝纫机,我难以置信,自己竟然重生了!
上辈子,当父亲把我托付给顾遇白时,我欣喜若狂,因为他高大帅气,我从小就喜欢他。
偏偏顾遇白喜欢的是周绾,为了不用娶我,他把我药倒,扔在玉米地里任由他几个发少发泄兽性。
“迟同志的身材真好,胸像两个球一样,遇白,你倒真舍得啊。”
“啧啧,遇白太大方了。”
事后,几个男人回味无穷。
顾遇白来到现场,指责我是个荡妇,说要与我退婚。
在那个年代,清白和退婚对女性能造成极大的杀伤力,我在双重打击之下,跳进河里自尽。
顾遇白连忙把我救起来。
我本想坐车回家,可因为办了退学,我没有退路,不得不在他家住下来。
半个月后,顾遇白在长辈和社会舆论的压力下,只得选了日子和我完成了婚礼。
他觉得我脏,五年都没有碰我一下。
晚上我只能睡在卧室的沙发上。
五年后,他才与我同房,我先后为他生下一男二女。
因为顾遇白不尊重
我,顾家人对我动辄打骂,导致三个儿女对我没什么感情,反而把周绾当成了母亲,以至后来他们没给我收尸。
想起这些事,我眼眶湿润了。
这辈子重来,我不会再重复上一世的悲剧!我要离开这里,回去高考改变命运!
“遇白,我在缝几件床套。”
我扬了手中的布料,柔声对走进来的顾遇白说。
“放下布料,你跟我出去,我请你喝酒吃肉。”
看到我用缝纫机做出来的红色被套和枕巾,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
可随即就摇了摇头,把酒肉递给我,带我到外面。
看着他往山上走,道路越来越偏,我隐隐猜测到什么。
上辈子,他带着我走进玉米地,然后请我在那里吃肉喝酒,酒里下了东西,我被药倒,被他丢给了几个男人享受。
现在,我可不能重蹈覆辙,让悲剧重演。
四周没人,我无法找别人求助。
“就这里吧。”
他找了个平整的地方,拿出一条旧布条,叫我把食物放在上面。
我半个月没吃过肉了,一脸菜色,看到他带来的四个猪肘子时,不断咽唾沫。
为了令我就范,他还真舍得下本。
在这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要拿到这些吃食可不容易。
我迫不及待拿起一个猪肘就啃。
顾遇白眼中闪过一抹鄙夷,递过来一个老式茶杯,里面装满了散装啤酒,“喝点酒,才够香。”
我啃完了两个猪肘子,把几个手指都舔了一下,这才去拿那杯散装啤酒。
“顾哥哥,我喝了酒,怕会不舒服。”
我把啤酒放到唇边,紧紧盯着他眼睛说。
他温柔笑道,“有我在,没事的。”
于是我一饮而尽。
“那个女同志就在这里吧?长得可水灵了。”
“那身材太火辣了,遇白还真舍得给我们。”
酒下肚不久,我就听到了有几个男人大笑的声音从远处小路飘来。
“遇白,我肚子痛……”
我脸色一变,连忙捂着肚子说。
他不耐烦说道,“快去快回,我在这等你。”
我点了点头,连忙钻进了玉米林里。
找了个能让他看到脑袋的地方蹲下。
他看到我蹲下,这才转过身。
我低着头,往玉米地深处
走去。
我这几个月经常下地干活,认得路。
“怎么这么久,你好了没有?”
那几个男人到了,顾遇白转头对我叫道。
没有人回应。
有个男人说,“嫂子不会晕倒在那里吧?”
另一男人嘿嘿笑道,“听说吃了那药,可能头会晕,有可能晕倒。”
想到我被药倒,他们舔了舔嘴唇。
顾遇白久等不来,就走到了我刚才所在的地方,发现空无一人。
他愤怒叫道,“臭三八,你跑哪去了?”
“你们几个和我去找她!”
我回到了顾家,走进房间,翻箱倒柜寻找我的退学申请。
上辈子,我父亲和顾父一起出外,顾父溺水,是我父亲救他上来的。
但父亲因体力不支溺水而昏迷,被送到医院时人快不行了。
我和母亲赶到,他回光返照,握着我手说,我和顾遇白是娃娃亲,顾家以后会照顾好我们,要我和他尽快结婚。
母亲回老家缕缕种地,我被顾父带到顾家,打算择日和顾遇白结婚。
顾父在县里当过小官,有一些人脉,顾遇白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村委主任,而且是历练性质,前途无限。
因此,母亲才同意我写退学申请,打算跟着他有个照应。
找了一段时间,我才在路遥那本名作《人生》的夹页中找到了退学申请。
我颤抖着手将其扔进了正在烧开水的灶台里。
看到它烧成灰,我瘫坐在泥地上,低声哭泣。
我在读高三,成绩不错,有望考上大学,可上辈子因为太相信顾遇白,自己把一张好牌打得稀烂,以致于过得那么惨,连儿女也不待见我。
还有十天,高考就要开始了,我打算回学校考试,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可是,我身上仅有9角钱,从这里坐拖拉机出去再坐汽车回家,票价要4元,加上买点吃的,要5元才行。
怎么样才能搞到钱?
我苦闷的目光接触到缝纫机时,双眼放光,可以用它来搞些钱。
晚上,我煮好饭菜,顾父、顾母以及两个叔子两个姑子一大家子坐在桌前说说笑笑,等待我端上饭菜。
他们看我的眼神,和看保姆没什么区别。
我端上了饭菜,却没一个人招呼我坐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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