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地生长。
“闭嘴!沈晚晚,我不许你说我的父亲!”
可女人眼底的鄙夷却更甚。
“哟哟哟,你还硬气起来了。”
“林悦,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律所创始人的女儿吧?”
“如今你爸的律所早就成了哥哥的资产,你可是一分都没有哦。”
沈晚晚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脏。
是的,父亲拼搏一生的事业,如今早就已经归沈砚之所有。
我痛苦得快要发疯,可这时身后却传来男人的声音。
“晚晚,你怎么在这里?”
“你服了那么多药,对肾产生了不可逆的伤害,赶紧去休息!”
他的语调里是满满的担忧,可看到我的那一刹那,眼神却闪了一下。
“林悦?你在这里?我刚好在找你呢。”
“你的肾源和晚晚匹配上了,和我去做检查,准备捐献。”
捐献?他是要将我的肾给沈晚晚?!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眸。
即使我已然知晓眼前男人对沈晚晚的偏袒,还是不免为他的残忍震惊。
他不仅夺走了我父亲的产业,夺走了我的心,甚至连我的身体都要拿去献给那个女人!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对我!
红着眼睛,我死死地咬着牙怒吼。
“我不去!她自己作得死,凭什么要我来替她兜底?”
“啪!”
沈砚之的巴掌来得猝不及防。
“你这该死的恶毒女人!怎么这么自私?!”
“你本来就有两个肾,给一个给晚晚怎么了?!”
我的口腔里泛起血腥味,耳边更是嗡嗡作响。
沈砚之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抓我。
我赶忙踉跄着后退,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
“沈砚之,你难道要绑我去捐肾?!这可是犯罪!”
他冷笑一声,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狠厉。
“犯罪?我是律师,我比你更清楚什么是犯罪。”
我转身想逃,却被他一把拽住头发,狠狠往后一扯!
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砸在地上。
再醒来时,刺眼的白炽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鼻腔,我浑身无力,手腕被皮带牢牢固定在病床上。
我艰难地转头,看见沈砚之站在床边,西装革履,面容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