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我再长长记性,别再出现在霍家。”
“宴修…我好害怕。”
“是温小姐给了我钱,指使我给她找麻烦的。跟我无关!”
那个黑人男性扯着四不像的中文,丢下一句话就跑:
温知夏错愕的看着依偎在霍宴修怀里楚楚可怜的周妙怡:
“我没有…”
“你怎么这么恶毒?”
霍宴修打断她的话,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怒火:
“你还想说这不是你干的?难不成我眼睛瞎了吗?”
温知夏的喉咙像被堵住了,只能哑着嗓子低声解释:
“我只是回来拿东西。”
“你不配拿霍家的任何东西。”
霍宴修的目光冷得像刀:
“既然你这么不识相,一定要赖着霍家。那就留下来,好好反省。”
他对身后的司机招了招手:
“把她关进地下室。”
司机立刻上前,不容分说地将温知夏连人带孩子一起拖走。
温知夏一手被硬拽着,一手又要护着孩子,腿磕在楼梯上瞬间肿起一片。
孩子哭得撕心裂肺,脸都憋红了。
她只能淌着眼泪轻声的哄着:
“不怕不怕,妈妈在呢…”
地下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锁死。
房间潮湿冰冷,只有一张破床,一条薄被。
孩子冻得直发抖,她把仅有的被子裹在女儿身上。
自己坐在床上抱着女儿,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早上,佣人送来的饭是半碗冰冷的白粥,连油星都没有。
温知夏知道吃这个根本不能可能有奶水,连忙低声恳求。
可女人甩下碗就走。
温知夏只能把粥分一小勺一小勺喂给女儿。
可孩子只吃了两口又吐出来。
到了第三天,女儿彻底烧了起来。小脸烫得吓人,嘴唇干裂,整个人昏昏沉沉,哭声都极为微弱。
温知夏用手背试了试女儿的体温,眼泪瞬间掉下来。
她拍门、喊人,嗓子都喊哑了。
“求求你们,叫医生!她发烧了,她还那么小!”
但始终没有回应。
她抱着孩子跪在门口,一遍遍敲着门板,声音哑得只能发出气声:
“救救她...她是霍家的孩子啊!”
可直到晚上,门终才于被打开。
霍宴修站在门口,神情冷漠。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