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夫人画红梅吧。”
我四下环顾着,无助的抬头。
“…没有画笔。”
“呸!你还配用画笔?自己用血画吧!也就是我们夫人心善,你这种贱命妖精的血都敢用。”
我低垂着头,生生咬破了指尖,一点一点画在陶盆上。
滚烫的血,灼的陶盆上有了黑痕。
直到我再也抬不起来手臂,她们才抱着陶盆离开。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透过巴掌大的窗户看向外面。
或许是视觉模糊的原因,声音在我耳朵里清晰可见。
“…贱种…灵蝶……该死。”
“反正杀多少都是妖精,夫人是为民除害。”
“就是今天这个,好像是里头那个贱货的妈妈?”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几乎是爬了出去。
听见了灵蝶魂魄的哀鸣痛哭。
正正对上举着匕首的白楚楚,和我的母亲。
白楚楚的脚边,都是灰败的灵蝶蝶翼和尸体。
她紧紧攥着蝶翼撕成两半。
恍惚之间,我痛的好像要死掉了。
她却脆生生地笑。
“我杀了这么多灵蝶,撕裂蝶翼后撑得最久的是五分钟。”
“安因,她是你妈妈,你应该很了解她呀?快来猜猜,她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