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他盯着我的眼睛,可哪有人用跳楼来玩欲擒故纵。
我不理他,只说:“给钱。”
他皱着眉问:“你说什么?”
我给陆薄言创造出的利润可比手术费高多了。
“你说过只要我来了1134就给我钱。”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说:
“我只说要钱就来,可没说来了就给,你现在唯一值钱的就是你这副身子了,可我早就玩儿腻了。”
他说的对,我与他青梅竹马,当初父亲要把我卖给煤老板,他散尽家财才将我买回来。
初次要服饰老板时,我主动将自己的第一次先献给了他。
那时他抱着我痛苦的说:“沐沐,这种情况只有这一次,以后我一定对你好。”
后来接二连三需要讨好老板,他故技重施。
“沐沐,很快我就会成为站在山顶的王者。”
“到时候,你就不用做这种事了。”
现在,他确实成了只手遮天的男人,我于他而言,也失去了意义。
他看着我紧张的揪着衣角,冷冷道:“脱了?”
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又刚喝了堕胎药,实在不宜做情事。
“今天,不行。”
他站起身,慢慢走到我身前。
“黎沐,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要替别的男人守节?可你还有节守吗?在我这里装什么清纯百花?!”
说到最后他吼了出来,像是心里有气一般。
他指的是我跳楼前和医院的那通电话,里面是男人的声音。
我不想和他过多纠缠,可三日后母亲性命攸关,我只好慢慢解开衬衣的扣子。
可他这也不满意,冲上来,和拍开我的手,怒吼:
“你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他愤然转身离开包厢。
叶枫红看着我嗤笑道: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还敢和陆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以为自己还是昔日的黎家大小姐吗?”
“陆夫人早就为少爷找了门当户对的小姐,到时候哪儿还有你的位置?”
她是我一把手带上来的,也是背刺我最深的人,是陆母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
我看着她,露出冷笑:
“你以为跟着陆母就会落得什么好处?哼,像你这样的还比不上曾经的我,下场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