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上台,说要宣读股份协议。
“苏氏集团 40% 股份赠予周福、周贝,10% 赠予周明先生。”
台下一片哗然,我听见有人小声说 “赘婿白干二十年,不如外人亲”。
苏晴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指尖还带着刚才碰周明时的温度。
“以安,股份给孩子也是为了苏氏,你别 ——”
“别什么?”
我打断她,“为了苏氏,所以把我这个创始人当透明人?”
“当年陪你给人下跪喝酒时,你说股份以后都给我,现在呢?”
她张了张嘴,没说话。
周明走过来,揽着她肩膀就往宾客堆里带,路过我时,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
“苏晴,那位张总我不认识,你给介绍介绍?”
他们走后,我坐在沙发上灌了半瓶白酒。
想起二十年前,我替她挡下债主的拳头,她哭着说 “以安,我们会好起来的”;
想起我喝到胃出血那晚,她抱着我发誓 “永远不离开”。
现在她的 “永远”,是和另一个男人的一家三口。
第二天,苏晴把孩子带回家。
“福儿贝儿,和方叔叔好好玩,妈妈去公司处理事。”
她蹲下身,给俩孩子整理衣服,语气比哄我时温柔百倍。
门刚关上,福儿就凑过来,眼里全是挑衅。
“妈妈去陪爸爸了,他说你是没人要的可怜虫。”
“这是我们的家,你赶紧滚!”
我想打电话给苏晴,手机被他一把夺过摔在地上。
屏幕碎的瞬间,他突然哭起来,捧着流血的手往我身上扑。
“爸爸!他打我!”
周明来得比苏晴还快,抱着福儿满脸心疼。
“方先生,有气冲我来,别为难孩子。”
他红着眼眶,话里全是暗示。
苏晴进门就看见这幕,脸色瞬间变了。
“方以安,你连孩子都不放过?”
“我没 ——”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