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掉了线,后来就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正要说话,彩月突然起身朝我卧房走去。
“公主的东西都是奴婢收拾的,奴婢不敢劳烦公主,奴婢去拿就好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我忽然一阵不安。
卧房里贵重物品良多,还有我母妃留给我的东珠。
还没来得及阻止,彩月就出来了,拿着一个破旧的荷包贴在裴寂身上。
“找到了,就是这个。”
裴寂得意扬扬看着我,“还说没有,这不是找着了吗?”
那荷包早就开了线了,看着彩月眼底的挑衅,我冷声怒斥:
“找到就滚,本宫这里没床给你们洞房。”
“好好好,李相宜,你拿了别人的东西不还你还有理了,我这就去京兆府告你去。”
说完,他拉着彩月上了大红轿子。
我愣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以前好傻。
居然喜欢了这么一个东西。
我深吸一口气站在院子里良久,直到日头西斜,才将将平静下来。
回到卧房,正打算躺在床上休息。
可枕头下的东珠不见了。
一屋子丫鬟侍女把公主府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东珠。
我隐隐觉得这事儿似乎与彩月有关。
我赶紧去裴府找到裴寂。
他见我来,毫不意外,还是那副清高的样子。
“怎么?想挽回?”
“行吧,那我就给你个机会,以后在外面,你是妻,彩月是妾,在府里,你们平起平坐,不分大小,若你做不到,趁早滚蛋。”
我咬紧后牙槽,狠狠瞪着他。
“我的东珠呢?”
他一愣,正想发火,可撞见我带着杀气的眼神气势又弱了下去。
“什么东珠?没见过,不知道,你自己丢了东西,可别赖到我头上。”
说完他急匆匆要走,还让门房赶紧关门。
我拦住他去路,抓住他领口,双眼冒火:
“是彩月拿的对不对?你知道那是我母妃留给我的遗物,对我很重要,你让彩月交出来,我既往不咎。”
裴寂惊得一言不发,半晌才支支吾吾:
“那个,我去找彩月问清楚,彩月不是爱财的人,肯定不会是她……”
话还没说完,宫里太监突然常出现,宣我们几个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