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的旁观者。
腹部又开始疼,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攥成拳。
我默默离开,按下电梯。
来到外面,我才赶紧掏出药瓶。
抖出几颗药,我抬头全吞下去。
路上一辆车经过,却停在我面前。
后窗落下,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窗框上,这双手我无比熟悉,五年间我身上大多伤口都是它的手笔。
我屏住呼吸,看见那张被阴影半掩的侧脸。
邢苍瞧眼我身后的大楼,饶有兴趣说道:
“听说你又和傅寒声混一起了。这仗势,是要结婚了?”
他误会是我要和傅寒声结婚。
“这么个被千人骑万人上的破鞋,他也要?”
听到这话,那些努力遗忘的肮脏画面又浮上脑海。
我身形摇晃,快要站不住,脸色在瞬间煞白一片。
“看在我们也有五年情的份上,结婚那天我会为你准备一份大礼。”
随后他摆摆手离开。
只留我在原地呆滞,好半晌,我才意识到可以呼吸,大口大口喘气。
止疼药不起作用,我痛得蹲下。
“怎么,见到旧情人难受得受不了了?”
傅寒声冷硬的声音传来。
“胃疼。”
我冒着冷汗,虚弱地回答。
他这才走到我面前,看到我苍白的脸。
“那五年他让你过得这么差,从前、”
他猛地打住,眼中露出羞恼之意。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
我不喜欢吃早饭,从前,他会做好早餐端到我床前一口一口喂我吃下。
可我们之间,最不能谈的,就是从前。
傅寒声没说话,张口想说什么,又闭上嘴。
直到他手机铃声响起。
是林曦。
“阿曦……没什么,出来抽根烟,马上回来了。”
挂了电话,他居高临下瞧我一眼。
“给你打了车,哪来的回哪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难安。
脑海里一直想着邢苍说的那份大礼。
他就是个疯子,这我再了解不过。
我怕出现什么意外。
婚期那天,我扮成端酒的服务员溜进去。
我不知道邢苍会在哪里动手脚,只好偷偷在后台准备室查看。
隔壁是新娘补妆间,里面洋溢着欢乐的笑声。
“你在这干什么?”
林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