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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裴溟辰云霁

沁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你想先护好你家小姐?”见惯了后宅弯弯绕绕的林圣手一下就猜出她的想法。“嗯。”玉竹点头如捣蒜。“既要收你为徒,那你家小姐自然也是老朽的人!”林圣手大手一挥:“此事包在老朽身上!等老朽解决完,再来寻你!”“奴婢多谢师父。”晴雪轩。看着笑语盈盈归来的玉竹,云霁难得生出了几分好奇。“好玉竹,你到底用什么法子将林圣手请来的?”其实她最开始让玉竹去请林圣手时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玉竹清了清嗓,娓娓道来:“其实很简单,奴婢只是……”一个时辰前,济仁堂。玉竹慌张地叩响济仁堂的大门。“砰!砰!砰!”“奴婢是威远侯府云家的侍女,我家二爷是吏部员外郎,求林圣手救救我家二小姐!”在四下寂静的街道,玉竹的叩门声着实太大,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侧目。不过济仁堂的...

主角:裴溟辰云霁   更新:2025-04-30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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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溟辰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裴溟辰云霁》,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你想先护好你家小姐?”见惯了后宅弯弯绕绕的林圣手一下就猜出她的想法。“嗯。”玉竹点头如捣蒜。“既要收你为徒,那你家小姐自然也是老朽的人!”林圣手大手一挥:“此事包在老朽身上!等老朽解决完,再来寻你!”“奴婢多谢师父。”晴雪轩。看着笑语盈盈归来的玉竹,云霁难得生出了几分好奇。“好玉竹,你到底用什么法子将林圣手请来的?”其实她最开始让玉竹去请林圣手时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玉竹清了清嗓,娓娓道来:“其实很简单,奴婢只是……”一个时辰前,济仁堂。玉竹慌张地叩响济仁堂的大门。“砰!砰!砰!”“奴婢是威远侯府云家的侍女,我家二爷是吏部员外郎,求林圣手救救我家二小姐!”在四下寂静的街道,玉竹的叩门声着实太大,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侧目。不过济仁堂的...

《结局+番外嫡女重生换面?小公爷红妆谋娶她裴溟辰云霁》精彩片段


“所以你想先护好你家小姐?”见惯了后宅弯弯绕绕的林圣手一下就猜出她的想法。

“嗯。”玉竹点头如捣蒜。

“既要收你为徒,那你家小姐自然也是老朽的人!”林圣手大手一挥:“此事包在老朽身上!等老朽解决完,再来寻你!”

“奴婢多谢师父。”

晴雪轩。

看着笑语盈盈归来的玉竹,云霁难得生出了几分好奇。

“好玉竹,你到底用什么法子将林圣手请来的?”

其实她最开始让玉竹去请林圣手时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玉竹清了清嗓,娓娓道来:“其实很简单,奴婢只是……”

一个时辰前,济仁堂。

玉竹慌张地叩响济仁堂的大门。

“砰!砰!砰!”

“奴婢是威远侯府云家的侍女,我家二爷是吏部员外郎,求林圣手救救我家二小姐!”

在四下寂静的街道,玉竹的叩门声着实太大,吸引了不少过路人的侧目。

不过济仁堂的大门仍未打开。

“只要林圣手肯出手相救,我家二爷定感激不尽!”

“吱嘎。”

许是被她吵到,济仁堂终于开了门,从中走出来了个头戴方巾的小大夫。

“林圣手今日不会出诊,姑娘请回吧。”

戴着面纱的玉竹施施然拂了拂身,就在小大夫以为她要离开时,她抬脚一迈,径直闯入济仁堂。

“姑娘,您不能进!”小大夫试图拦住她:“林圣手已经歇下了!”

可惜,玉竹几个躲闪侧身,将小大夫远远甩在身后。

“我家二小姐当真等不及了!”玉竹边往里闯,边解释道。

但外头看热闹的路人可不怎么认为。

“什么威远侯府,什么吏部员外郎,如此没有礼数!为了林圣手看诊不惜强闯济仁堂!”

“威远侯早就以身许国,是难得的大忠臣!根本是那吏部员外郎以权压人,威逼林圣手!”

玉竹也当真不负百姓的议论,将“威逼”发挥到了极致。

闯进林圣手的书房后,她抬手就下了一味剧毒。

“何人敢擅闯老朽书房……”林圣手质问的话才刚出口,就因气血翻涌,吐出一大口鲜血。

吐血都不是最要紧的,嗅到空气中的剧毒,他双眸绽出几分闪耀的光,直愣愣地盯着玉竹:“姑娘下得一手好毒啊!”

玉竹扯了扯嘴角。

她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夸她。

不过玉竹没忘记云霁的叮嘱,自报家门:“林圣手,奴婢是威远侯府云家的侍女,我家二爷遣奴婢来请您给我家二小姐看诊。”

林圣手颇是为难:“可老朽的规矩是日落之后不出诊,实在是……”

“请林圣手恕罪,我家二爷说了,不管用什么法子都务必将您请去。”玉竹躬身行礼,面带歉意,手上的动作却愈发干脆。

她又给林圣手下了一味更难得的剧毒。

林圣手眼眸更亮,恨不得直接将她这个好苗子扣下。

“姑娘下毒之艺天下难寻,老朽岂会怪你?”林圣手不计前嫌地抛出橄榄枝:“只要你肯留下,那老朽也不是不能随你出诊。”

这次,玉竹没同他继续废话,直接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

几个闪身后,泛着寒光的匕首抵在林圣手的脖颈间:“奴婢暂时没法答应您,奴婢还着急回去复命,得罪您了。”

但林圣手却一脸笑意。

暂时没法答应不就是还有机会吗?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收到个好苗子,他心底比谁都激动,什么原则、什么规矩全都抛之脑后了。

“去去去!老朽随你去看诊就是!”


“小姐,您请用茶。”掌柜谄媚地端来一盏茶水放到她的手边。

云霁并未饮茶,而是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怯色,将羊脂玉如意推到掌柜手边:“不知这柄羊脂玉如意能值……什么价钱……”

掌柜定眼瞧了瞧,的确是柄上乘的羊脂玉如意。

视线在她身上打了个转,见她一脸茫然,言语间又不经意透露出急切,掌柜就立马就下了定论。

这肯定是哪位大家出身的小姐,急需用钱!

像这样家底颇厚、又不懂行情的主顾,笼络得好,指不定还能拿出多少稀世珍宝,掌柜自然不肯错过。

所以掌柜当即开出了一个不低的价码:“值一千五百两银子!”

云霁抿了抿唇,眼底不经意地划过几丝惊讶。

她的反应被掌柜看在眼里,心下更觉十拿九稳。

“不知小姐想要现银还是想存入哪家钱庄?”

言下之意,他们盛昌典庄有实力当场拿出一千五百两现银的。

这对每一个走投无路到典当物件的人来说,都是极为难得的条件。

而云霁,自是“不例外”。

长睫微颤,她已然做出选择:“劳烦掌柜给我现银就好。”

“好嘞,您等着,在下这就去让人去给您取。”掌柜一口应了下来,急忙派人去取银子。

银货两讫,整整一千五百两银票拿到手,云霁却并未起身。

只见她又从丫鬟随身带的布包中拿出了一个粉彩瓷瓶。

“烦请掌柜帮我看看,这个瓷瓶价值几何呢?”

起初,掌柜还有几分随性,抬手拿起瓷瓶:“小姐您稍等,容在下瞧瞧啊……”

但很快,他余下的话就被翻涌上来的震惊所淹没。

外行看不出其中门道,但他一眼就能识出这方看似不起眼的粉彩瓷瓶的珍贵。

这可是官窑烧制,专门呈贡宫中的瓷瓶!

单看这纯净细腻的质地、这精细流畅的做工,还有那若隐若现的二龙戏珠暗纹,掌柜捧着瓷瓶的双手止不住的发颤。

他可以断定——

这方粉彩瓷瓶绝不是一件凡品!

他正欲开个价码,却又在对上云霁希冀的目光后,生出了怀疑。

这位小姐,是从何处得来如此珍贵的粉彩瓷瓶的呢?

寻常世家大族,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轻易是不会变卖此等珍品,可这位小姐却……

见他不语,云霁眸光闪了闪,颇为随意地从布包中掏出一幅卷轴。

“既然瓷瓶不值钱,那掌柜再帮帮我看看这幅画呢?”

卷轴徐徐展开,画上的内容清清楚楚地呈现在掌柜眼前。

在看清画上落款的一瞬,掌柜呼吸一滞。

这、这不是前朝画圣吴道子所做的《太行山色图》吗?

但这幅画早些年就被陛下收进宫中珍藏,又岂会落入民间?

可落款上又真提的是吴道子之名,画迹也和吴道子其他画作一般无二。

掌柜不信邪,再三确认后,不得不得出一个让人惊掉下巴的结论:

画是真迹!

只是这幅画的主人……

“敢问小姐这幅画从何而来?”掌柜的声音中透出几丝警惕。

他严重怀疑,不论是粉彩瓷瓶,还是这幅《太行山色图》,都是她偷盗而来的!

面对掌柜的质疑,苏蕴兰眨了眨眼,压低声线,很是心虚:“是……是旁人给的……”

旁人给的?

那起码也是御赐之物!

借掌柜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私自买卖御赐之物啊!

“烦请您等等,在下这就去请示东家,看可以给您开个什么价格。”


夜幕低沉,当人们瞧见玉竹从济仁堂出来时,看到的版本就颇为骇人听闻。

林圣手被侍女逼着走出济仁堂,脸上还扬着一抹苦笑,

而且林圣手还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架在林圣手的脖颈上,明眼人都能看清,只要匕首再深一分,随时可能夺走林圣手的性命。

此等行径跟当众害人性命有何区别?

威远侯府,不,应当是云员外郎府上的侍女,是个极其没轻重、不懂礼的恶人!

百姓们不敢上前,却将咒骂地话诉诸于口。

他们将威远侯府和云员外郎分得极开。

“坏了林圣手的规矩不说,还用林圣手的性命相逼!”

“指使侍女做出如此有悖礼法,云员外郎当真是个狗官!”

“连镇北大将军的一根毫毛都比不上!”

“又拿我和兄长作比!”

听到外头议论的云仲礼,第一反应不是怪玉竹行事莽撞、坏了他的名声,而是怪百姓又拿他和死去的云仲义作比较。

李氏怒从中来,一股脑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云霁身上:“老爷,此事绝对是云霁从中使坏,她嫉妒芊歌,故意坏咱们一房的名声!”

她敢肯定,定是那个心思深沉的使诈,不然玉竹怎会公然“威胁”林圣手?

现下好了,外头流言满天飞,全都是骂他们二房和云仲礼的,倒是把云霁撇得干干净净,这凭什么!

若她早知云霁包藏祸心,她定然不会准许玉竹去请人……

“哼!”云仲礼冷冷一哼,难得脑子清醒:“怪她那个小丫头片子,还不如怪怪你养出来的好女儿!”

“还敢无媒苟合,你问出来野男人是谁了吗?!”

李氏被他质问得不敢出声。

问了一夜,芊歌无论如何不肯说出孩子的父亲,直到天亮陷入梦乡后才怯怯地说着梦话。

但那人身份特殊,她着实不敢说啊……

云仲礼气极,衣袖一甩,下了死令:“若是再问不出来,她和她肚子里的孽种,就别想留着,全都拉去浸猪笼!”

闻言,李氏浑身一颤,面带惊恐。

她怎么都得保下芊歌的性命啊!

也不管那人的身份,她一口气吐了出来:“老爷,其实也不是旁人,就是和芊歌心心相许的文昌伯爵府大公子,您知道的……”

他知道什么?

云仲礼气得一口气上不来。

又是叶逸风,又是他!

“来人!给我去叶家要个说法!他们就是如此这般哄骗我云家的女儿吗!”

晴雪轩。

玉素将云仲礼夫妇是如何理直气壮派人去文昌伯爵府要个说法,又是如何被人毫不留情地赶出来的事迹讲得绘声绘色。

云霁唇边始终噙着抹灿烂的笑。

坏事落到二房头上,他们倒是知道去讨个公道了?

“大小姐,您是不知道呢!”玉素清了清嗓,学着伯爵府大娘子的模样:“人家伯爵府说了,男欢女爱本是情理之中,是云家二小姐自己不知检点,先怀上了孽种!”

唇角的笑意更深,云霁觉得眼前仿佛已经浮现出云仲礼和李氏那张气得狰狞的面容。

一时来了兴致,她缓然起身:“玉素,随我去漱玉堂走一趟吧。”

“大小姐,您是想……”

“给他们再添把火。”云霁猛然止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嫣然一笑:“顺便讨要的东西。”

玉素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她也知道,自家小姐说要添火,那就又有新的好戏看。

免费的好戏,不看白不看!

漱玉堂。

云仲礼和李氏并肩坐在主位上,双双冷着脸,相顾无言。


自打踏进漱玉堂,云霁礼数周全,为她母亲正名的话,甚至还是太后的原话。

所以……她能有什么罪啊?

“祖母。”云芊歌低低唤了声,泪水在眼眶来里打转。

刘老夫人立马反应过来。

明明是找她来兴师问罪,怎么反到问到自己身上了?

她差点上了云霁这丫头的当!

刘老夫人怒目圆睁:“你还敢顶嘴!”

她顶嘴?

云霁双手交叠在小腹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刘老夫人,一言不发。

刘老夫人被她看得火气更大:“就是你介绍芊歌和叶大公子相熟,让芊歌提前有了身孕!”

“你还不顾念姐妹之情,出言挑唆,害得芊歌只能以侧室的身份嫁去文昌伯爵府!”

“而且你还用蛇蜕那等下贱之物给芊歌添妆!”

“你自己说,桩桩件件,我可曾冤了你?”

“是啊。”云霁浅浅勾起了唇角:“祖母不曾冤了我。”

“叔父、叔母原本想将我嫁与叶大公子,是我恬不知耻地用妹妹的名义跟叶大公子暗通款曲,又视礼法规矩于无物,与叶大公子有了苟且,怀上身子。”

“又是我擅长迷惑人心,唆使叶大公子只肯以侧室之礼迎妹妹入门。”

“更是我眼盲心瞎,需要蛇蜕来清肝明目。”

云霁每多说一句,在场的每个人脸色就阴沉一分。

任谁都听得出来她话外音中的讽刺。

刘老夫人被她气得脸歪嘴斜,用龙头杖颤颤巍巍地指着她:“云霁,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李氏立马起身指责:“霁儿,你怎的如此不懂事!”

“你祖母年事已高,要是再给你祖母气出个好歹来,那该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像是跟她打配合似的,刘老夫人当即捂着胸口,“诶呦、咿呀”地连声叫唤起来。

“快来人!快去请大夫!”云芊歌亦是兀地一下扑向刘老夫人,哭嚎起来:“祖母,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都是芊歌不好,惹得您旧疾发作……”

云霁身姿挺拔,像个局外人一般,冷眼看着他们演戏。

刘老夫人装了半晌,却见她毫无反应,终是忍不住指着她怒骂:“云霁,你是想气死我这个祖母吗?”

云霁默默地垂下眼帘。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不介意马上为刘老夫人披麻戴孝,尽一尽孙女之责。

不过很可惜,刘老夫人一向身子骨硬朗,短时间内还……死不了呢!

“祖母说的是。”云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唰”地一下跪倒在地。

她这一跪,惊天动地,将云仲礼都吓得眉头紧皱。

刘老夫人紧绷着脸,沉声质问:“云霁,你这是要做什么?”

“桩桩件件都是我做得不对,所以……”

云霁抬眼,凤眸直勾勾地闯入刘老夫人的视线,说得直白:“我甘愿认罪受罚,还请祖母降罪于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就算她不主动认罪,刘夫人、云仲礼、李氏、云芊歌他们这一大家子人,总会使尽一切手段逼她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与其那样的话,她倒还不如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中,以“戴罪”之身光明正大地离京几日!

她主动认罪的态度完全出乎了刘老夫人的预料。

漱玉堂里一片死寂,静得连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见他们不语,云霁再次主动开口:“这些时日,是我辜负了叔母的信任,没能掌好府上的大小内务,我愿将掌家的对牌钥匙,连同府上的所有账册,重新交给叔母保管。”


“裴小公爷,你该不会是对她……”

紫衣男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暗含警告:“少胡言乱语。”

话罢,拂袖而去。

徒留青衣男子一人在风中凌乱。

抬眼看去,天边阴云密布,山雨欲来风满楼。

世道要变天了啊!

不出云霁的预料,还不到用晚膳的时间,云仲礼就迫不及待地派人把她叫去漱玉堂。

来传话的依旧是李氏身边的马嬷嬷。

许是有了云仲礼撑腰,马嬷嬷开口就是趾高气昂的语气:“大小姐,二爷吩咐老奴赶紧带您去漱玉堂,要是再耽误片刻,怕是二爷要直接请家法呢!”

云仲礼对她请家法?

云霁一脸淡然,眼底暗暗划过几丝不屑和好笑。

乾坤未定,她倒想看看最后受家法的究竟是她……还是云芊歌!

“马嬷嬷稍等。”云霁不疾不徐地往髻间簪了一支白玉响铃簪:“待我换身衣裳,就随你去漱玉堂。”

马嬷嬷就算有千百个不情愿,在对上那双不怒自威的凤眸后,到嘴边的奚落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大小姐还是快些吧!”

玉素将马嬷嬷往外一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房门。

“砰!”

马嬷嬷站在门口,气得咬牙切齿。

她好歹也是二夫人身边的老人,竟敢这样对她!

只盼等会二爷请家法的时候打狠些,把这对主仆都往死里打!

云霁对马嬷嬷的小心思并不知情,而是小心翼翼的将一个小巧的瓷瓶藏在袖中。

瓷瓶里,是玉竹精心为她配好的迷魄露。

玉素忧心忡忡地望着她:“大小姐,您就让奴婢们都跟你一同去吧!”

凭着二爷和二夫人人前和善,人后睚眦必报的性子,突然召大小姐去漱玉堂,肯定没有好事!

方才马嬷嬷也说了,二爷还准备对大小姐请家法,要是……

“玉竹陪我同去。”云霁朝她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玉素你留下……”

顿了顿,云霁又接着补充:“曜儿还在晴雪轩住着,你替我看顾好他。”

她实在怕云仲礼和李氏在为难她的同时,对云曜暗下黑手。

“有奴婢在,定将三少爷看顾好!”玉素重重地应下。

对她只带了玉竹一个侍女去漱玉堂,马嬷嬷心道古怪,却也没问缘由。

想来是大小姐知道二爷会找她算账,不敢造次吧。

漱玉堂。

云仲礼与李氏端坐上首,满脸阴鸷。

余光里,云芊歌立在一侧,脸上写满怨恨。

顷刻间,恨意如同滔滔江水,席卷而来。

云芊歌怨恨她戳破她和叶逸风的奸情,那她呢?

前世的夺夫之怨,下毒之仇,连带着二房侵吞侯府产业、曜儿死得不明不白,还有害她惨死……

桩桩件件,隔着无数利益与鲜血,让她早就恨不得撕碎云芊歌那张虚伪的面皮,把她挫骨扬灰!

不——

她要云芊歌血债血偿,永世不得超生!

被她周身散发出的冷意骇到,云芊歌颤抖着往后躲了躲,柔柔弱弱地开口:“大姐姐,你是不是对芊歌有意见……”

看吧,云芊歌最擅装柔卖弱,惹得旁人垂怜,最后还会将所有过错都推到她身上,让她成为彻头彻尾的笑话。

云霁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勉强拉回了几丝理智。

现在不是同她计较前世恩怨的时候。

但是,她“精心”为二房准备的“厚礼”,是时候该派上用场了!

云霁看似气定神闲,落落大方地屈膝行礼。

可实际上,借着宽大的衣袖,她悄悄打开了袖中的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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