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谢松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夺回气运,冷面大少被我哄成恋爱脑温言谢松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水月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言不管他,硬是那他扶了起来摁在轮椅上。“我知道一些土方子,或许会对你的康复有帮助。”“呵。”谢松寒冷笑了下:“不用。”这半年,医院去了无数次,土方子也用了无数个,一点作用都没有,还图受一大堆的罪。可能他们说的不错。他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谢松寒想到温言今天在饭桌上同意婚事时的决绝,心里嘲讽。说的好听。还不是嫌弃他是个残疾。“你要想解除婚约的话,我没有意见,反正你有养女的身份,怎么样都可以赖在谢家。”有病。温言没理他,直接伸手用手按住了谢松寒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谢松寒愣住了。看着面前这个认真给他按摩的女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下。“村里一些中风的人为了防止肌肉萎缩,经常会用按摩的方法促进血液循环。”温言温柔的嗓音融入夜里。谢松寒眼底的寒...
《重生夺回气运,冷面大少被我哄成恋爱脑温言谢松寒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温言不管他,硬是那他扶了起来摁在轮椅上。
“我知道一些土方子,或许会对你的康复有帮助。”
“呵。”
谢松寒冷笑了下:“不用。”
这半年,医院去了无数次,土方子也用了无数个,一点作用都没有,还图受一大堆的罪。
可能他们说的不错。
他可能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谢松寒想到温言今天在饭桌上同意婚事时的决绝,心里嘲讽。
说的好听。
还不是嫌弃他是个残疾。
“你要想解除婚约的话,我没有意见,反正你有养女的身份,怎么样都可以赖在谢家。”
有病。
温言没理他,直接伸手用手按住了谢松寒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
谢松寒愣住了。
看着面前这个认真给他按摩的女人,喉结上下滚动了下。
“村里一些中风的人为了防止肌肉萎缩,经常会用按摩的方法促进血液循环。”
温言温柔的嗓音融入夜里。
谢松寒眼底的寒霜微微融化了一些,良久,沉着嗓道:“谢谢。”
温言抬眸,猝不及防的撞进他幽深的眸中。
她呼吸放轻了不少,冷风一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看人家看的待住了。
她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继续给他按摩。
谢松寒也收回目光,缓缓勾起了唇角。
可下一秒,脑海中就浮现出了温言说的那些话,眼底的柔光顿时荡然无存。
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即便是主动替他按摩,也不过是为了稳固自己在谢家的地位。
谢松寒,你可千万不能被这个女人的表现给骗了。
深夜,温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都说读书才能改变人生,才能为自己谋财致富。
选择一个好的专业比什么都重要。
她脑海中满是哥哥当时被送过来浑身是血的样子,还有刚才谢松寒想站起来,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这个世界上,向他们这种人比比皆是。
不如......就学医吧。
考医科大,这样以后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正好父亲生前也是开医馆的,她那会儿跟在父亲身后,也学习到了不少东西。
也算是有一定的基础。
温言越想,心里就越坚定。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的就跑出了谢家,去了附近的大学。
来来往往的大学生络绎不绝,温言就坐在一旁的早点铺,琢磨着该怎么样才能从他们手里要到资料。
这时,一个穿着学生装的女生进来吃饭。
“老板,来两个包子。”
温言看了她好半天,决定尝试着上前问问。
“同学你好,请问你现在读大几啊。”
女生回头看了她一眼:“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对。”
温言组织了一下言语:“我是想和你借一下高三时候的学习资料,笔记或者是试卷都可以,呃......我不白借,我可以给你钱。”
之前哥哥去世,军队里的人给了她一笔抚恤金。
虽然三分之二都被温婉宁给抢走了。
但手里剩下的这些,买资料还是够用的。
而且这些上了大学的大学生,之前的学习资料那可都是宝贝,比外面买到的那些实用多了。
女生一看又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表现的很平淡。
“倒是都在,你打算多少钱买啊?”
“我......”
“她买不起。”
忽然,一道刻薄的嗓打断了温言的话。
温言回头,就见舒画带着几个女学生站在门口。
温言:......
这么巧?!
舒画现在读高三,但因为家境好,所以在京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不论是哪个学校,基本都认得她。
温言面前的学生一见到她,瞬间就换了一副态度,主动走上去打招呼。
不在家里,舒画也就懒得装了。
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
“一个村里来的村姑,你指望她能给你多少钱?”
舒画冷冷一笑:“更何况,你的资料给了她,她也考不上,还不如给了那些更需要帮助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考不上?”
温言笑着反问:“你都想考了,我有什么考不上的?”
“你能和我比吗?”
舒画的脸色冷下去:“还考大学,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凭你也配?”
她说完,看向身后的那几个学生。
“你们告诉学校里的人,谁要是敢把他们的资料卖给温言,就是和我过不去!”
那个刚才和温言对话的女学生吓得打了个寒颤,站在旁边像是鹌鹑一样,不敢讲话。
温言站起来,刚要和她理论,忽然看到了从外面被推着进来的谢松寒。
他的车还停在学校门口。
舒画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看到谢松寒后,眼底的狠毒瞬间烟消云散。
“哥。”
她温婉笑着:“你这么快就和周校长谈完事情了?”
谢松寒的目光一直在温言身上。
“你在干什么?”
“我想来和这些大学生借一些资料。”温言说着,又看了一眼眼神警告的舒画:“但是......好像没人愿意借给我。”
谢松寒抿唇,刚想说自己可以帮忙,可一想到她昨日还想靠他走捷径,又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心思重的人,人缘就是不怎么样。
“嗯,那你借吧。”
说完,转身就走了。
温言:......
亏她刚才还以为谢松寒要帮她呢。
结果就为了说这么一句?
一旁的舒画心里舒服了。
果然。
松寒哥哥生性冷漠,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这个村姑。
相信用不了几天,她就会被完全嫌弃!
......
一周后,温言成功靠自己借到了高三的资料,还有一些医学方面的书。
她抱着手里的资料走在路边,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突然从旁边窜出来拉住了她。
温言被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才认出眼前这个面容憔悴,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女人是谁来。
好家伙。
这不是温婉宁吗?!
咋一个多星期不见变成这样了?
温婉宁死死的抓着她的胳膊,发疯似的朝来往的人哭喊。
“大家快来看呐,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有了新的住处就不管家人的死活,家里人重病也不说回去看望,白眼狼一个啊,可怜我爹我妈还在床上躺着喊她回去再见最后一面......”
前几天她都和沈哲文说好了要温言嫁到沈家去。
连沈家的报酬都收了。
谁知道这贱人忽然鬼上身似的出尔反尔!
让她一个人承受村里的流言蜚语,沈哲文还因为这个把她狠狠打了一顿!
至还强暴了她!
那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她抵抗不住他的虐待,只能承诺他说一定会把温言和钱都给他带回去。
不然,她就只能嫁给沈哲文过书里那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想到这儿,温婉宁哭的更卖力了,直接坐在了地上,引来一堆围观的人。
“好啊好啊,过上好日子了,连自己的爹妈都不要了,这世界上咋还能有这么不孝的人啊!哎呦,干脆我也不活了!”
“言言你放心,你跟了我,我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
温言蓦地睁眼,就见一个黑影压了下来。?!
沈哲文?
这怎么会?
她不是被沈哲文卖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然后被活活打死了吗?
等等。
温言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
竟是死角朝外的土瓦房......这是温家的老房子!
莫非。
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二十年前,她被姐姐温婉宁蛊惑,准备和沈哲文生米煮成熟饭的时候。
温言心头重重跳了两下。
前世,她原本也是有一桩好婚事的,可就因为听了温婉宁的蛊惑,就格外的嫌弃谢松寒,觉得对方是个残疾,说什么也不肯嫁。
听到谢家要来接人,温婉宁找到她,说沈哲文哪儿哪儿都好,不如生米煮成熟饭,这样这桩婚事自然就作废了。
温言正急着,一听这话,立刻就答应了。
还一个劲儿的感谢温婉宁给她找了这个一桩好婚事。
后来,温婉宁就带着人来家里捉奸,而她也被温婉宁顺理成章的占据道德制高点赶出了家门。
温言原本以为以后是要过好日子的!
可谁曾想。
这一切都是温婉宁的计谋。
沈哲文就是个嗜赌成性的渣男!
结婚后,他恶心的嘴脸就再也遮不住了,每天除了酗酒就是赌博,对她非打即骂,后来还因为还不起赌债把她卖给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被毒打,被欺辱,被强暴......她每天都活在巨大的恐惧和绝望中,生不如死!
明明才三十多岁的年纪,就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犹如年过半百。
终于。
她残破的身体支撑不住,得了忧郁症后一病不起。
快要死的时候,打扮的一身贵气的温婉宁来看她。
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活的世界是一本书。
温婉宁是穿越者,她知道自己以后是要嫁给沈哲文遭罪的。
但她不甘心!
所以她抢了温言全部的气运,嫁给了谢松寒之后凭借谢家的资源改变了原有的发展轨迹。
让温言替她受过!
温言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悔恨和不甘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网狠狠的勒着她,几乎快要喘不上气。
她的结局本来是美好的。
就因为听信了温婉宁的话!
最后落了个这么个下场。
她恨呐。
恨呐!
一手好牌被自己打的稀巴烂!
也许是她身上的怨气太重,连阎王都不收她,给了她这次重生的机会。
温言猩红的眸中翻滚着汹涌的恨意。
前世,所有的悲剧都是因为今天。
既然她已经知道所有,就说什么也不会让之前的事情重演!
她不仅要把日子过好过美,
还要改变自己的人生,活的精彩!
想到这儿,温言一口咬住沈哲文的肩膀,趁着他吃痛,用力推开了他,快速下床。
“臭娘们!你他妈找死!”
沈哲文气急败坏的扯住温言的辫子,强行把她拖回来:“现在你知道后悔了,没门!”
他恶狠狠的说完,不由分说的开始撕扯温言的衣服。
“滚开!”
温言挥着手打他:“别碰我!”
“妈的,想嫁给老子人多了去了,别他妈不识好歹!”
“滚!”
温言挣扎不过,干脆猛的用头撞向了沈哲文。
咚——
温言眼冒金星:撞猛了,脑瓜子嗡嗡的。
眼看着沈哲文还要扑上来,又一脚揣在了沈哲文的身上。
“啊——”
外面带着人来捉奸的温婉宁听到这动静,心中震撼。
没看出来啊,温言身子骨小小的,没想到这么猛!
想到一会儿就可以把这个小贱人赶出家,而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嫁到谢家。
她心里就美滋滋的。
“村长,到了!”
温婉宁忙不迭的推门进去,然而下一秒,愣住了。
屋内,沈哲文捂着自己的伤处在床上打滚。
一旁的温言正在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服。
这是......成了还是没成?!
温婉宁咬牙。
管他了,成没成都得是成!
“哲文哥,妹妹,你们糊涂啊!”
温婉宁急的不行:“妹妹,你可是有婚约的人,怎么可以背地里做这样的事情呢!你让温家的脸往哪搁呀!你这样又怎么嫁到谢家去呀!”
“我做什么事儿了?”
温言穿好鞋子,冷漠的回怼。
“你是看见我和他干什么了,就这么笃定我两发生关系了。”
温婉宁脸色一变:“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而且你衣服都乱了!”
“衣服乱了是因为他强暴我。”
温言脸不红气不喘:“你们要是不信,可以给沈哲文验个伤。
一旁的沈哲文到现在没缓过劲儿来。
众人看着这一幕,顿时明了。
“婉宁,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地里还有活儿要干呢!”
“就是啊,你这不是耍人吗!”
温婉宁急得快哭了:“不,不是,我明明看见他们两个私通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不是都已经说好的事情吗,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了!
“是吗,沈哲文明明应该是你的未婚夫吧,早年就和沈家定下的,只不过我先前不知道,所以是你自己看不上人家,想让我和沈哲文生米煮成熟饭,然后你就可以去高门大户的谢家做少夫人!”
“说白了,你就是嫉妒。”
温言冷着脸直接戳穿了温婉宁的心思。
“你!”温婉宁恼羞成怒:“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原来是这样的,没想到这温婉宁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心机竟然这么深。”
“是啊,姐姐陷害自己的妹妹,这也太恐怖了。”
“......”
生活密密麻麻的言论像刀子一样狠狠的扎进温婉宁的心里。
她气的浑身发抖,五官扭曲。
是。
她嫉妒的要死!
凭什么一起长大,温言就能凭着兄长对谢家的救命之恩嫁入那样的高门大户从此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而她就只能嫁给不学无术的沈哲文活活被折腾死?
就因为她只是个过继的养女?
这不公平!
她才不要当书里那个死得惨的女配呢!
刚才明明她都要扭转书里的剧情了,温言竟然就出尔反尔了。
这叫她怎么气的过!
更何况,书里写到后来谢松寒可是站起来的!
“我胡说八道?”
温言冷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最清楚了!把我赶出去,我看温家最应该赶出去的人是你吧?”
“是啊,这么心机的女人留在村里也是个祸害!”
人群中一个胆大的直接吼道。
“不是这样的,你们都是被温言迷惑了!明明是她和我说他不想嫁去谢家我才会帮她的!”
温婉宁吓得直接哭了。
“我为什么不想嫁过去?”
温言讥讽的牵了牵唇,重活一世,她可太知道怎么说能让她急得跳脚了。
“无非就是身体辛苦一些,等我成了谢家的少夫人,谢家给的那些资源和财富,还不是任由我好好利用?可惜啊,某人恐怕一辈子都够不到这些东西。”
温婉宁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窗外,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听着屋内女人争吵的声音,明明是四月天,棱角分明的脸上却布满了寒霜。
温家的长子温俊生和他是战友。
半年前他们两个一起上战场,温俊生替他挡了枪子,他们两个一起被送去了医院,结果,温俊生牺牲了。
而谢松寒的两条腿也废了。
临死前,温俊生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妹妹温言,怕他死了没人照顾她。
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谢松寒许诺会照顾温言一辈子,回去之后更是直接和温家提了亲。
今天,他便是来这里接温言的。
本以为这姑娘还算不错。
至少没嫌弃他是个双腿残疾。
想着虽然没有感情,但至少以后可以和平相处
可没想到,他刚一来就听到了她的豪言壮志。
势利,肤浅,贪婪。
原本对温言印象还不错的谢松寒瞬间对她充满厌恶。
“谢队,这......”
身后站着开车司机听到这话,嘴角一抽:这还没进门呢,宏图壮志就被人听到了。
以后这姑娘在谢家日子怕是难过咯。
谢松寒眉目阴沉,冷冷的吩咐:“去,上前敲门。”
司机赶忙上前。
屋子里的争吵戛然而止。
温言开门,猝不及防与谢松寒打了个照面。
男人五官硬朗凌厉,浓黑的眉毛,深邃的眼睛,再往下是高耸而又坚毅的鼻梁,此刻,他虽然坐在轮椅上,但浑身散发出来的嗜血气场却丝毫没有减退,威严冷厉。
温言呆愣住了。
是谢松寒。
前世她和这人的交集并不多,只在哥哥的葬礼上见过一次,毕竟这人身份太高。
再后来,就是她嫁给沈哲文受罪的那几年,从别人嘴里知道谢松寒的腿好了。
只是......前世他没有来的这么早啊。
怎么出场的时间还提前了?
她打量谢松寒的同时,谢松寒一双冷眸也在凝着她。
小巧精致的鹅蛋脸,素颜朝天,一双灵动的眼睛看起来干净透彻。
但。
这都是假象。
这女人的心可一点儿都不干净。
等待着司机屋子里的人多带出去了。
他才态度冷硬的说:“去收拾东西。”
好冷。
温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不对啊。
谢松寒虽然性格冷漠,但对她态度还是不错的,何至于就像现在这般了?
可不管怎么说。
这一世她是不会重蹈覆辙的,还得在他面前留下个好印象。
“好,谢谢您来接我,我这就去收拾东西。”
声音温柔,很好听。
不过谢松寒刚刚听她用这么好听的声音说出那么势利的话,眼下只觉得厌恶。
他连“嗯”都没“嗯”一声,冷漠到极致。
“等等!”
温婉宁这会儿才从谢松寒这张人神共愤的脸上回过神来,连忙擦掉脸上的泪痕。
“谢少爷,您今天恐怕不能带走言言了,言言和哲文哥已经两情相悦,我刚才还看到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呢。”
说完,又魂不守舍的盯着谢松寒看。
这长的太英俊了。
这咋就能便宜了温言这个贱人呢!
一旁的沈哲文也赶紧附和,“对对对,她刚才还勾引我!”
温言一个眼神扫过来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才不怎么疼了,忽然就又刺痛了起来,顿时悻悻的闭上嘴,暗自疗伤去了。
“姐,明明是你到村口叫沈哲文过来的,那村口的李大妈张大婶可都是证人,怎么就成了我俩两情相悦了呢?”
温言故作委屈的问。
“是你让我去叫的!”温婉宁反驳完,又苦口婆心的劝,“言言,你别怕,你要是不喜欢谢少爷人家也不会强迫你的。”
“谁说我不喜欢了。”
温言想都不想的说:“我看,是你自己想嫁到谢家去,所以才这儿煽风点火吧。”
“你!”
温婉宁赶紧看了一眼谢松寒,“谢少爷,我没有那个想法的......”
“没有吗?我现在说我不去了,让你替我去,你去吗?”
温婉宁一噎。
刚要再说什么,一道低沉不耐的嗓音打断了她。
“行了。”
谢松寒剑眉拧着,回头对着身后的司机说:“你去帮温小姐搬东西。”
要不是听到温言亲耳说那些话,他还真要被她现在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给骗了。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女人,心机深,会演戏,令人作呕。
温婉宁看着温言收拾东西的模样,嫉妒的眼睛都能喷火了。
死丫头。
命竟然这么好!
温言只当没看到她怨怼的目光,跟着谢松寒朝那辆吉普车走去,一路上头也没回。
这辈子。
她一定会好好活。
她要过得好,过得精彩!
沈哲文觉得被村里的人看了笑话,又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女人就这么被人带走了,气不打一出来。
“温婉宁,老子的钱你都收了,既然你妹妹不同意,那就你来替她还债吧!”
“不要,不要啊!”
身后温婉宁的惨叫阵阵传来。
温言冷漠的上了车。
这都是温婉宁自食恶果。
上辈子她没吃的苦,这辈子也该尝尝了。
车缓缓行驶。
温言看向了旁边气场强大的男人。
车内明明是足够宽敞的,可他身材高大容颜冷硬,硬生生的把空间变得闭塞起来。
温言挣扎了很久,还是主动和谢松寒套近乎:“不管怎么说,今天还是谢谢您大老远的来接我。”
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谢松寒目不斜视,丝毫没有理睬的打算。
呃......
温言不气馁:“帝都远不远啊,我之前也去过,听说很繁华,这是真的吗?”
这么着急就暴露了自己势利的本性。
谢松寒冷笑了下,默不作声。?
温言觉得自己被排挤了,但她没有证据。
不想理就不想理吧。
这一声冷笑是什么意思?
温言也有些气,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她算是发现了。
这人根本就不是不喜欢她,而是非常不喜欢她。
那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非要热脸贴冷屁股?
嫌自己脸太大还是嫌对方屁股太凉。
没劲。
车走在街上摇摇晃晃的,温言刚重生,信息量太大,脑子也转累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等被司机叫醒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谢家大院门口,天也已经半黑了。
谢家大院在京都最繁华的地段,而京都又是国内发展最好的城市。
温言下车。
看着眼前这个气派庄严的四合院,心中震撼。
不愧是高门大户。
就这样的院子,普通人奋斗两辈子都不一定能够拥有。
谢松寒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心中的那抹厌恶就愈发的不可收拾。
“管家会带你熟悉的,军营还有事,我要回去处理一下。”
“等一下。”
他刚要离开,温言忽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轮椅。
谢松寒心头一动,没有阻止她。
“谢少爷,你对我有什么安排吗?如果没有,我最近可能就要安心读书了,我哥哥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我考上大学,所以我想再考一次试试。”
想到温俊生,谢松寒的眉眼又冷了一寸。
温俊生对国家,对军队都很忠诚,为人更是耿直坦荡。
没想到他的妹妹竟然会是这样一个人。
这是想用俊生的恩情要挟他,用他的资源帮助她成功考入大学吗?
做梦。
谢松寒沉着脸警告,“国家现在对高考要求很严格,我劝你心思正一点,别想什么旁门左道。”
他推动轮椅,上车前,又冷漠补充,“不过既然是俊生的愿望,我自然不会阻拦你,大学,你想考就考。”
温婉宁疯魔似的哭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对着温言指指点点。
温言却不吃她这套道德绑架,冷眼看着她表演,等她哭喊告一段落,才扬声问道:“我爹娘病了?怎么病的?什么时候病的?怎么不送医院?”
温婉宁哭声一顿,没想到温言会当众质问,眼珠子一转,立刻改口:“在医院躺着呢,就等着你去见最后一面呢,你快跟我走!”
温言抱紧怀里的书,一副担忧的模样:“可是我已经嫁人了,我现在是谢家的人,得回去和丈夫商量一下才能去看望爹娘。你也知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的夫唱妇随。”
温婉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尖声叫起来,“就你?还嫁给谢松寒?你做梦呢!别想拖延时间,你就是不想出钱!”
温言从兜里掏出一叠钱塞到温婉宁手里,一脸焦急。
“怎么会呢?爹娘生病我比谁都着急!这些钱你先拿着,回去给爹娘买点营养品,我这就回去和谢松寒说,我们明天就去医院看望爹娘。”
温婉宁看着手里的钱,愣住了。
她没想到温言会这么干脆地掏钱,还装出一副孝顺女儿的模样,这和她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让她更加怒火中烧。
“不是钱的事。”温婉宁一把将钱甩在地上,“爹娘现在就想见你,你必须跟我走,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我就死在这里!”
她又开始撒泼打滚,试图用这种方式逼迫温言就范。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有人开始指责温言不孝,有人劝温言赶紧跟温婉宁回去,也有人觉得温婉宁太咄咄逼人。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团乱麻,吵得人头疼。
温言看着温婉宁的表演,心中冷笑。
演戏是吗?
谁不会啊!
温言敛起脸上的焦急,将散落在地的钱币一张张捡起,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重新叠好。
她缓缓抬头,眼眶里泪水盈盈,伸出手去扶温婉宁。
“婉宁姐,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声音哽咽,带着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泪珠顺着温言白皙的脸颊滑落,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晶莹。
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模样,与温婉宁疯癫泼辣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立刻博得了周围人的同情。
“这姑娘也太可怜了,姐姐怎么这样对她?”
“就是啊,父母生病已经够难过了,姐姐还这样逼迫她,真是不像话!”
“我看这姐姐就是故意的,想讹钱吧!”
周围的指责声像潮水般涌向温婉宁,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没想到温言会来这么一出,原本的得意和嚣张顿时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慌乱。
温婉宁感觉到情况不对,立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仿佛刚才的泼妇骂街只是一场误会。
“言言,你误会我了,我刚才太着急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说着,伸手去扶温言,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我只是担心爹娘,想让你赶紧跟我回去看看他们。你也知道,爹娘最疼你了。”
“这样吧,你带我回家,我们一起去找谢松寒,让他陪我们一起去医院,好不好?”
温言知道温婉宁没安好心,但她现在不想把事情闹大,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周围人越来越多,她只想尽快脱身。
“好吧,婉宁姐,我们回家。”
夕阳西下,天色渐暗。
温言和温婉宁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昏暗的光线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
温言走在前面,温婉宁紧紧跟在后面,像个幽灵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走到一个僻静的拐角处,周围空无一人。
温婉宁眼神一凛,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猛地抵在温言的腰间。
“别动!动一下我就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她恶狠狠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威胁和杀意。
这把刀子,是沈哲文给她的,让她把温言带回去。
温言感觉腰间一凉,锋利的刀刃贴着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她知道温婉宁没那个胆子真捅她,但这刀子没长眼睛,万一误伤了怎么办?
温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婉宁姐,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这样?”
温婉宁听到这话,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原本就颤抖的手更加抖得厉害,刀尖也更贴近了温言的皮肤几分。
“好好说?怎么好好说?”
“你凭什么嫁给谢松寒?你凭什么不选沈哲文?如果你选了沈哲文,我现在会过这种日子吗?”
她嘶吼着,声音尖锐刺耳,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地嘶鸣。
温言心头一震,目光落在了温婉宁手腕上隐约可见的淤青。
“你身上的伤,是沈哲文打的?”她试探着问道,“他为什么要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温言一边问,一边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口袋,紧紧握住了里面的钢笔。
如果温婉宁真的发疯,这支钢笔就是她最后的武器。
温婉宁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癫狂地笑了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显得格外瘆人。
“他凭什么打我?他就是个畜生!”她猛地推了温言一把,又拽住她的胳膊,强迫她往前走,“你少管闲事!赶紧走!”
温言踉跄了一下,勉强稳住身形,继续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
她必须拖延时间,找到机会脱身。
“你能怎么帮我?”
温婉宁拽着温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哭,眼泪糊了一脸,看起来更加疯癫。
温言看着眼前这个几近疯狂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温婉宁的人生已经被沈哲文彻底摧毁了。
而她,绝不能重蹈覆辙。
温言明白温婉宁的歹毒用心,她借着路上凹凸不平的石子故意绊了一下,身子一歪,趁机从口袋里掏出钢笔,迅速塞进袖口里。
温婉宁还在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的苦楚,怨恨温言不嫁给沈哲文,非要攀高枝,仿佛温言才是她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
“沈哲文他打我!他骂我!他把我当成他的奴隶!他......”
温婉宁语无伦次地控诉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面目狰狞。
温言抓住机会,猛地抽出袖口里的钢笔,狠狠地扎在了温婉宁的手背上。
“我知道。”温言语气坚定,没有丝毫退缩,“我保证,我会完全按照专业书籍指导,对你的双腿负责,不会乱来。”
她看着谢松寒,眼神真诚,“你相信我。”
谢松寒看着温言郑重其事的样子,心中松动,但还是没有立刻答应。
“就算你有把握,我也要看见实际的资格证才会让你动手。”他语气缓和了一些,但态度依然坚决。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点了点头。
“好,我会尽快把资格证考下来。”
温言心里盘算着,就算谢松寒不说,她也准备好好钻研针灸,毕竟考大学需要时间。
谢松寒看温言半天没吭声,以为她要打退堂鼓了,心里那点微妙的期待顿时像被戳破的气球,泄了气。
谁知温言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像夜空里的星星。
“我想好了,我回去拜个老中医为师,好好学学针灸,估计个把月就能上手了。”
谢松寒腿伤一直在医院进行保守治疗,但效果甚微。
家里人其实都没抱太大希望他能重新站起来。
这几年,只有他一个人风雨无阻地坚持复健。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孤独的独行者,没想到这条布满风霜的路上,居然还会有个伴儿。
谢松寒心头一热,但一想到温言之前那些决绝的话,他又立刻冷了下来。
这一切都是她的手段,不要当真。
“针灸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德高望重的老中医更不会轻易收一个黄毛丫头做徒弟。先找到师傅再说大话吧。”
谢松寒语气冷淡。
温言知道,凭自己去找肯定不容易,但谢家不是有现成的大树可以靠吗?
她可不是傻子。
想到这里,温言起身就往外走。
“你干什么?”谢松寒看着她风风火火的背影,忍不住问道。
“去找爸爸,让他帮我找个师傅。”温言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谢松寒看着温言离开的背影,眉头紧锁。
温言刚出门,就迎面撞上了谢老爷。
“言言,这么着急去哪儿啊?”谢老爷关切地问道。
温言不想让谢老爷知道她和谢松寒之间的小摩擦,灵机一动,随口说道:“爸爸,我想去买点女孩子用的东西,很快就回来。”
谢老爷一听,立刻就想安排家里的王嫂陪同。
“那我让王嫂跟着你一起去吧,也好帮你拿东西。”
温言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了谢伯伯,我自己去就行,买不了多少东西。”
她既然决定自己去找师傅,那就得说到做到,不能让谢家的人插手,哪怕是王嫂也不行。
出了谢家大门,温言就沿着街边走,逢人便问:“这附近有没有医术比较好的中医馆?”
温言一路问下来,还真打听到了好几家,只是不知道哪家更靠谱,还得她自己去一一甄别。
时间过得飞快,等温言问完一圈,天色已经黑了。
等温言回到谢家,却发现客厅里灯火通明,谢家人都整整齐齐地坐在沙发上,气氛有些严肃,似乎都在等她。
谢老爷一看见温言进门,立刻站起身,语气中带着担忧。
“言言,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
温言刚想解释,就听见谢松时一声不屑的冷哼,“呵,摆明了就是不想在家里待着呗,刚来就出去乱跑,朝三暮四的,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谢老爷一听这话,猛地一拍桌子,勃然大怒。
“谢松时,你把嘴巴给我闭上。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回自己屋里呆着去!”他瞪着谢松时,眼神凌厉。
谢松时虽然没再说话,但还是狠狠地剜了温言一眼。
温言本来没觉得谢松时的话有多重,但转念一想,这种捕风捉影的谣言要是传出去,指不定会被添油加醋成什么样。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还是解释清楚,“松时误会我了,我出去是为了松寒的腿。”
谢老爷和谢家兄弟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温言,等着她的下文。
“我知道松寒的腿伤一直不好,医生也说要好好调理。我想着光按摩可能不够,最好再配合针灸,效果会更好。”
“但是针灸不是小事,我不敢随便找个医生,所以想找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好好学一阵子,这样才能更好地照顾松寒。”
温言语气诚恳,眼神真挚,让人很难不相信她的话。
听到温言的解释,谢松寒心头一震,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想起下午自己说的那些带刺的话,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谢老爷更是感动不已,眼眶微微泛红,“言言,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你想学针灸,跟伯伯说一声就行,我认识不少这方面的老专家,可以请到家里来教你,何必自己这么费劲地去找呢?”
温言连忙摆手,“不用了谢伯伯,这样太麻烦您了,我自己能找到的。”
谢老爷一脸慈爱地拍了拍温言的手,“傻孩子,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既然嫁到谢家,就是我的亲闺女,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眼看着气氛逐渐温馨起来,谢松柏却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短暂的和谐,“爸,大哥的腿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要小心再小心,不能随便乱来。”
“温言她一个女孩子,又没学过医,万一弄巧成拙怎么办?”他语气中带着质疑。
谢松时也带着明显的反对:“温言,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大哥的腿伤很复杂,还是谨慎些好。就算你学会了按摩和针灸,没有丰富的临床经验也很危险。”
谢老爷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个儿子的争论:“你们大哥的腿确实要紧,不能轻举妄动。”
他转向温言,语气和蔼:“言言啊,你的心意爸爸明白,但是这件事还是要听你松寒的意见。”
谢老爷看向谢松寒:“松寒,你的意思呢?想不想让言言帮你按摩针灸?”
谢松寒目光深邃,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爸,”他开口道,“按摩可以继续,针灸的事情,还是先找个靠谱的师傅教教温言。”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两个人一起研究,总比她一个人瞎琢磨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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