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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瓷糙野硬汉后,八零美人三年抱俩沈茵茵霍枭全局

澜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茵茵看着那怯生生躲在霍枭身后的小姑娘,心情很复杂。一时间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霍枭他妹妹的情况......霍枭这人看着就警惕心强,会相信她的话吗?“衣服换好就走吧,你看是去卫生所,还是回家,我都送你。”沈茵茵的脚还伤着,刚才从屋子里走出来也一瘸一拐的。要不是这样,以霍枭的性子,估计她换完衣服,就准备撵人了。“我能找你单独商量件事吗?”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沈茵茵知道剧情后,心里有了一个胆大包天的计划。可是,这需要眼前这个男人的配合。霍枭眉头一皱。“找我商量什么?”“我......”沈茵茵还没开口,院子外就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对对对!就是霍家,我亲眼看着人背过来的,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干好事!”引路的人是同村的王家人。平日里和霍枭的...

主角:沈茵茵霍枭   更新:2025-05-01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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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茵茵霍枭的其他类型小说《碰瓷糙野硬汉后,八零美人三年抱俩沈茵茵霍枭全局》,由网络作家“澜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茵茵看着那怯生生躲在霍枭身后的小姑娘,心情很复杂。一时间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霍枭他妹妹的情况......霍枭这人看着就警惕心强,会相信她的话吗?“衣服换好就走吧,你看是去卫生所,还是回家,我都送你。”沈茵茵的脚还伤着,刚才从屋子里走出来也一瘸一拐的。要不是这样,以霍枭的性子,估计她换完衣服,就准备撵人了。“我能找你单独商量件事吗?”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沈茵茵知道剧情后,心里有了一个胆大包天的计划。可是,这需要眼前这个男人的配合。霍枭眉头一皱。“找我商量什么?”“我......”沈茵茵还没开口,院子外就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对对对!就是霍家,我亲眼看着人背过来的,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干好事!”引路的人是同村的王家人。平日里和霍枭的...

《碰瓷糙野硬汉后,八零美人三年抱俩沈茵茵霍枭全局》精彩片段

沈茵茵看着那怯生生躲在霍枭身后的小姑娘,心情很复杂。
一时间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霍枭他妹妹的情况......
霍枭这人看着就警惕心强,会相信她的话吗?
“衣服换好就走吧,你看是去卫生所,还是回家,我都送你。”
沈茵茵的脚还伤着,刚才从屋子里走出来也一瘸一拐的。
要不是这样,以霍枭的性子,估计她换完衣服,就准备撵人了。
“我能找你单独商量件事吗?”
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沈茵茵知道剧情后,心里有了一个胆大包天的计划。
可是,这需要眼前这个男人的配合。
霍枭眉头一皱。
“找我商量什么?”
“我......”
沈茵茵还没开口,院子外就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对对对!就是霍家,我亲眼看着人背过来的,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干好事!”
引路的人是同村的王家人。
平日里和霍枭的大伯母、林大娘在一块,也知道林大娘花钱把沈茵茵买回家给自家儿子做媳妇。
刚才瞧见霍枭把沈茵茵背回家,她就立马来找林大娘了。
林大娘自从发现沈茵茵不见之后,就到处找,甚至还跑去了沈家,都没找到人。
这会怒气冲冲的,那表情,简直跟要吃人似的。
“那小浪蹄子,居然还敢勾引霍家小子,等我把她揪回去,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她!”
王家婆子点着头附和:“这种新媳妇你就得一开始把规矩立足了,不然以后啊,就拿不住了。”
两人身后跟着几个看热闹的村民,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小声嘀咕着。
“这捉奸捉到霍家来了?那霍家小子不是在部队吗,什么时候回来了?
有本事啊,刚回来就拐了林婆子的新媳妇,啧啧,有好戏看了!”
林大娘伸手猛地推开霍家院门,一眼就看到了沈茵茵。
她大步冲上去。
“沈茵茵,跟我回去。建国马上就回来了,你这个新媳妇,得好好伺候他!”
林大娘说着就想上来拽沈茵茵的胳膊,沈茵茵眼疾手快,侧身一闪,就躲到了霍枭的身后。
“好啊,沈茵茵,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你爹可是把我家给的十五块钱聘礼都花完了,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就上派出所告你去!”
她胡搅蛮缠,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沈茵茵知道,今天这事如果真去了派出所,只怕也不好解决。
“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你还说我是你家媳妇,我去派出所报公安!”
沈茵茵抬头看向满脸凶悍的林大娘,一伸手勾住了霍枭的手臂。
“而且我跟霍大哥早就在一起了。霍大哥休假前,已经向部队提交了结婚申请。
你现在硬把我拽回去给林建国做媳妇,就是破坏军婚。这是要判刑的,你知不知道!”
手臂冷不丁被勾住,柔软的身子顺势贴了上来,霍枭浑身僵硬。
他蹙紧眉头,低眸瞪着身侧的女人,咬着后槽牙。
“沈茵茵,你在胡说什么!”
沈茵茵抬头,眼神哀求。
“霍大哥,你帮帮我。”
“不行。”霍枭断然拒绝,“这种事怎么能胡说!”
沈茵茵猜到霍枭不会轻易就范,她越发凑近他,压低声音。
“霍大哥,你把房子让给你大伯一家住,托他们照顾妹妹。
想法倒是挺好的,可你平常都在部队,在家待的时间不长,根本不知道,你妹妹在你大伯家过的有多惨。
非打即骂,被人往死里欺负,附近的人都知道!”
霍枭的脸色瞬间一变,他猛地攥住沈茵茵的手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茵茵吃痛地哼了声,却没甩开他的手。
“霍大哥,你帮我,我也帮你。只要我们假结婚,你就有理由拿回你爸妈的房子。
到时候我和霍芳一起住,我保证会照顾好她,不让她受半点欺负。”
更不会让她被你大伯母虐待致死!
霍枭盯着面前的女人,眉心几乎拧成结。
他没想到她会提出结婚,更没想到她会拿他妹妹来做文章。
这女人太有心机了!
“霍大哥,你不信的话,等会儿人走了,可以拉开霍芳的袖子看看!”
沈茵茵见霍枭盯着他不说话,又急着补充了一句。
而林大娘,却是一脸狐疑。
“沈茵茵,你别诓我!霍家小子一年到头都在部队,啥时候跟你认识了。
还破坏军婚,你少在那胡咧咧,赶紧跟我回去!”
她看霍枭攥着沈茵茵那架势都不对,两人瞧着也不像在处对象,于是又想伸手拽沈茵茵。
沈茵茵心里着急,看霍枭的眼睛憋得红红的,蓄上了些许水汽。
身子也拼命往霍枭这边贴,不想被林大娘拽住。
“松开!”
霍枭一把拍开林大娘的手,冷着脸看她。
“我和沈茵茵是在处对象,至于我常年在部队,怎么跟她处上的,有必要跟你交代?
结婚申请我休假回来前就打上了,你再拽她,我就告去派出所,想坐牢的话,就再拽!”
他人长得高,体魄又强健,冷着脸盯人的时候,那种气势,一般人可顶不住。
林大娘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急忙往后退了退。
“那她爸拿了我十五块钱的事情怎么说!你们处对象,结婚报告都打了,也没见沈茵茵往家里说。
这要早知道,我怎么可能还把钱给那个烂赌鬼!”
霍枭满不在乎地哼了声。
“钱你给谁就问谁要去,关我们什么事!别挡路,我们还急着去卫生所!”
说完,他就拽着沈茵茵的胳膊,将人扛在了自己背上。
背人的动作比前两次不知道粗鲁了多少倍。
看得出来,这是心里憋着气呢!
“芳!你也给我过来!”霍枭没忘记带上霍芳。
沈茵茵暗暗叹了口气。
她知道拿霍芳的事跟霍枭做交易,他心里必定不痛快的,可她实在没办法了。
为了自保,她只能这么做。
不过,只要她和霍枭能结婚,她一定会把霍芳当做自己亲妹妹来疼的!
无条件保护她,帮她躲过小说中那个凄惨的结局!

虽然混混头子被扎了一下叫得挺惨,可其他混混还是没把那么小小的一根银针放在眼里,见老大被伤,立马恼怒地围了上去。
“臭娘们,给脸不要脸,兄弟们,给她点颜色看看!”
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沈茵茵紧紧护着霍芳,手中的银针飞快地刺向靠近的混混。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针都精准地扎在对方的穴位上,疼得那几个混混哇哇大叫。
“哎哟,我的手!”
“我的脖子,好痛啊!”
就在场面越发混乱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厉喝:“都给我住手!”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几名派出所的民警快步走了过来,之前借摊位给沈茵茵的大婶气喘吁吁地在前面带路。
“民警同志,就是他们!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还动手打女人和孩子!”
混混们见警察来了,顿时慌了神,转身就想跑,却被民警一把拦住。
“站住!往哪儿跑?”
混混们被迅速制服,一个个狼狈不堪地蹲在地上,脸上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沈茵茵松了一口气,缓缓放下手里的银针。
霍芳也扔掉了手里的木棍,看着沈茵茵,小声问:“姐姐,我们没事了吧?”
沈茵茵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没事了,警察来了,他们不敢再欺负我们了。”
大婶这时也走过来,关切地问:“姑娘,你们没事吧?我刚看到他们围着你,就赶紧去派出所了,幸好来得及。”
沈茵茵满脸的感谢,“谢谢您,大婶,要不是您,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民警将混混铐上手铐,随后走到沈茵茵面前:“你们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沈茵茵摇头:“我们没事,谢谢民警同志。”
民警点点头:“那麻烦你们也跟我们回派出所一趟,做个笔录。”
沈茵茵没有拒绝,带着霍芳去了派出所。
做完笔录后,民警对她说:“那几个混混说你用针扎伤了他们,你虽然是自卫,但毕竟伤了人,按程序需要有人保释才能离开。”
沈茵茵一愣,皱了皱眉。
她没想到事情这么麻烦,本想找陈老太,但想到对方警告过再惹麻烦就不租房子给她们,只能作罢。
她咬了咬唇,无奈道:“霍枭,他是霍芳的哥哥,也是我的未婚夫,他在部队......”
民警:“好,我们会联系他。”
审讯室里,沈茵茵坐在椅子上,霍芳坐在她旁边,小声问:“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能走?”
沈茵茵见她紧张,低声安抚道:“再等等,很快就能走了。”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心里却并不平静,霍枭去部队前,她答应会照顾好霍芳,结果却把人照顾到派出所来了。
也不知道派出所的人去部队找霍枭,他会是什么反应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审讯室里安静得能听见墙上时钟的滴答声。
沈茵茵的目光时不时地瞥向门口,心里越来越忐忑,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霍枭。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上的徽章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他沉着脸,下颌紧绷,目光冷冽如刀,在沈茵茵身上扫过时,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沈茵茵下意识地站了起来,手指微微收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霍枭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随后移开,对一旁的民警说道:“我是霍枭,来保释她们。”
民警点头:“好的,霍同志,手续已经办好了,您可以带她们离开了。”
霍枭点了点头,低沉的嗓音听不出情绪地道:“走吧。”
沈茵茵抿了抿唇,拉着霍芳跟在他身后。
她低着头,心里五味杂陈,既感激霍枭及时出现,又害怕他接下来的责难。
霍芳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紧紧抓着沈茵茵的手,不敢出声。
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时,霍枭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沈茵茵。
他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眉眼上,注意到她微微发白的脸色和紧抿的唇角,心里莫名一紧。
想到上次因为误会而冤枉她的场景,霍枭硬压下自己满心的火气,问道:“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陈奶奶,您可得管管,她们这样在门口卖药,万一吃出问题,可是要连累您的!”
“就是,这房子可是您的,要是出了事,您也得担责任!”
邱姌的那几个朋友越闹越过分,甚至变本加厉地故意在房东陈老太面前挑拨。
陈老太原本就对沈茵茵卖青草丸的事有些不满,再看她们这么闹,脸色越发难看,指着沈茵茵厉声道:“你们别在门口卖药了,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就给我搬出去!”
沈茵茵心中一紧,连忙解释:“奶奶,我这青草丸真的没问题,她们是故意来捣乱的,您别听她们胡说......”
陈老太根本不听她的解释,挥了挥手打断她:“我不管你们谁对谁错,总之别再给我惹麻烦!要是再闹,我这房子就不租给你们了!”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留下沈茵茵和霍芳站在原地,满脸无奈。
霍芳气得眼睛都红了,拉着沈茵茵,一脸委屈:“这些人太可恶了!姐姐,我们怎么办?”
沈茵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陈老太本就性格孤僻,不喜欢麻烦,这样在门口摆摊,这些人天天来找茬来闹,也确实不是个事。
“芳芳,我们先把青草丸收起来吧,暂时不卖了。”沈茵茵边说边将青草丸全收了起来。
那些人见她不摆摊了,也就散了。
“姐姐,我们就不卖了吗?”霍芳眼底有些不甘。
沈茵茵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安慰:“不在这里卖了,我们去外面碰碰运气。”
“好,我跟姐姐一起去。”
沈茵茵带着霍芳,背着装满青草丸的布包,在附近的街巷和集市转了好几圈都没找到合适的摊位。
现在流行西医,中医反而被打击,再加上她没有行医资格,想要让人相信她的青草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沈茵茵没有放弃,她不可能永远靠拿霍枭的津贴过日子,她必须有她自己谋生的本事。
终于,她们在集市上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大婶。
大婶看她背着布包,满脸愁容,便主动问她:“小姑娘,你这是卖什么的?”
沈茵茵赶紧解释:“大婶,这是我家祖传的青草丸,感冒发烧吃了药不见好的,吃这个能好得快,还没副作用。您要看看吗?”
大婶看了看她手里的青草丸,又瞥了眼她身后的霍芳,叹了口气:“唉,这东西我用不上,不过看你们转了几圈了,是不是没找到摊位?这样吧,我旁边还有点空位,你们就在那儿摆吧,别挡路就行。”
沈茵茵感激地点了点头:“谢谢大婶,真是太感谢您了!”
她赶紧在摊位旁边摆好了青草丸,写了个专门的牌子介绍青草丸的功效,有人经过就吆喝几声。
然而,集市上人来人往,却很少有人停下脚步。
偶尔有人好奇地看一眼,也被旁边的人拉走:“别看了,现在谁还信这些啊,真生病了还是吃西药见效快。”
沈茵茵心里一阵失落,但她没有放弃,依旧耐着性子向路过她摊位的人介绍青草丸。
她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容貌清丽动人,即便穿着朴素,也难掩她的美貌。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远远地就注意到了她。
他们穿着样式夸张的花衬衫,嘴里叼着烟,眼神里满是轻佻和不怀好意。
为首的混混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沈茵茵身上扫来扫去。
“哟,这小姑娘长得可真水灵!”他咧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冲着身边的同伴挤眉弄眼。
“可不是嘛,这脸蛋,这身段,啧啧啧......”旁边的瘦高个儿眯着眼睛,笑得一脸猥琐。
几个人互相推搡着,朝着沈茵茵的摊位走了过来。
“小姑娘,卖什么呢?”为首的混混凑到沈茵茵面前,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戏意味。
沈茵茵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悦,但还是礼貌地回答:“这是我家祖传的青草丸,纯中药的,能辅助治疗感冒发烧,您要不要瞧瞧?”
那混混拿起一颗药丸,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随即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这药丸吃了能壮阳吗?”
他的话一出口,旁边的几个混混顿时哄笑起来,眼神更加放肆地在沈茵茵身上游移。
沈茵茵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混混,“这位大哥,您要是真有那方面的需求,我建议您去医院看看,别在这儿耽误时间。”
那混混被她的反击噎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没想到沈茵茵看起来柔柔弱弱,说话却这么犀利。
旁边的几个混混见状,顿时不乐意了。
瘦高个儿上前一步,指着沈茵茵的鼻子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问你话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沈茵茵毫不畏惧,直视着混混的眼睛,语气冰冷:“我的青草丸不是给你们这种人开玩笑的,没事就请离开,别耽误我做生意。”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几个混混被激怒了,为首的伸手就要掀她的摊子。
沈茵茵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摊子,目光如刀般盯着他们:“再敢靠近一步,我就喊人!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敢胡来?”
为首的混混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喊人?你喊啊!我倒要看看谁敢管!”他说着,伸手去抓沈茵茵的手腕。
沈茵茵迅速后退,躲开他的手,厉声道:“你们这是流氓行为!再不滚,我立刻去派出所告你们流氓罪!”
瘦高个儿阴阳怪气地笑:“哟,还挺泼辣!去派出所?你有证据吗?”
他说着,又逼近一步,伸手想摸沈茵茵的脸。
沈茵茵猛地拍开他的手,声音提高了八度:“滚开!别碰我!”
她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但混混人多,边上的摊主和路人只看着却不敢上前帮忙。
那几个混混见状,更加肆无忌惮。
为首的混混直接拽住沈茵茵的胳膊,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小妹妹,别这么凶嘛,陪哥哥们玩玩,保证让你生意兴隆!”
沈茵茵被拉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时,霍芳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木棍,举着木棍冲出来,对着混混大喊:“放开我姐姐!再敢碰她,我跟你们拼了!”
那几个混混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一脸好笑地看着霍芳。
“哟,还有个小的?就凭你还想帮忙?”
霍芳平常胆子小,性子软,可她知道沈茵茵待她多好。
她鼓起勇气,挥舞着木棍挡在沈茵茵面前,声音颤抖却坚定:“你们这些坏人,再敢欺负我姐姐,我就打你们!”
为首的混混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抓霍芳的胳膊:“小丫头片子,还挺横啊!”
沈茵茵见状,心中一紧,立刻冲上前,将霍芳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在她面前。
她的眼底淬着冰,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夹在指间,对准那混混头子。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几个混混见了,哈哈大笑起来:“哟,拿根针就想吓唬人,你以为我们是吓大的?”
为首的混混也满脸不屑,根本没将那根银针放在眼里,伸手去拉沈茵茵。
沈茵茵眼疾手快,手中的银针猛地刺向他的手腕。
那混混只觉得手腕一麻,麻痹处很快传来灼烧的痛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蛇在皮肤下窜动,瞬间蔓延至整条手臂。
他下意识惨叫起来,捂着手腕踉跄后退了几步,瞪着沈茵茵:“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沈茵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手中的银针正对着他:“这只是个警告,再敢靠近,我就不客气了!”

“天地良心啊,我怎么可能打小芳这丫头!”
霍枭带着霍芳回家,迎头就撞上了在院子里的大伯母,他也没客气,上去就质问了。
王秀英张嘴就叫屈,根本不承认自己打过霍芳。
“大侄子,我为人怎么样,你不会不知道吧。你哪次从部队回来,我不是好吃好喝地侍候着。平日里你不在,小芳这丫头,我也从来没亏待过她,怎么现在无端端说我打她了,我真是冤啊!”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去扯霍芳。
“小芳,你倒是说句话啊。大伯母什么时候打你了,你怎么能跟你哥乱说?”
霍芳平日里被她打骂惯了,早就对她怕极了,看见她伸手过来,身体就抖了起来。
霍枭见状,黑着脸,一把将王秀英推开。
他力气使得不大,就是架势看着吓人。
王秀英眼珠子一转,顺着霍枭的力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嚷嚷开了,“哎哟,大侄儿啊,你一个当兵的,怎么能打长辈呢。我王秀英嫁到你们霍家,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你爹娘死了,我就尽心尽力照顾你们。现在你们大了,冤枉我就算了,还打我。没天理啊......真是没天理!”
“秀英,怎么回事!”
恰好这时候,霍枭的大伯父霍本忠正好从地里干活回来,进门看到自家媳妇坐在地上又哭又嚷,扔了锄头就冲了上去。
他扯着王秀英的胳膊,想将人拽起来。
可王秀英不止不起来,还一把将他推开。
“霍本忠,你回来得正好。你的好侄女冤枉我虐待她,你的好侄子动手推我,你们霍家人这么欺负我,我不活了!”
霍本忠是个怕老婆的,被她眼睛一瞪,立马就缩了缩脖子。
他转头去看霍枭,脸也板了起来。
“大侄子,这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推你大伯母?她可是你的长辈!你赶紧的,快跟你大伯母道歉。”
“你们——好!要我道歉可以,先给我解释解释,这些都是哪里来的?”
霍枭当着霍本忠的面,拉下霍芳两只手的袖子。
细白的手臂上全是伤痕,一道又一道,旧的新的交错在一起。
“这......这......我们怎么知道呢?可能芳自己在外面受欺负了......芳,是不是外面的小兔崽子欺负你啊?”霍本忠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瞪着霍芳,眼神威胁道。
霍芳从小就被灌输,自己是哥哥的拖油瓶,是大伯一家好心收留自己,做人要感恩,打一打,骂一骂没什么,好歹有口饭吃,要是因为告状耽误了哥哥的前途,她就是个罪人。
可是今天,她瞒不下去了,哥哥发现了,她没有办法撒谎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慌张,可是说出口的那瞬间,她的委屈和不安全都宣泄了出来,她心里好受了很多。
“这是......被大伯母打的。”霍芳鼓起勇气说。
“你!”霍本忠下意识扬起了巴掌,而后看到霍枭圆瞪的怒目,又放下了手,语气讪讪道,“这妮子学坏了,都学会撒谎了!她大伯母对她平时好着呢......”
“那这伤!难道是芳自己掐的吗?”霍枭没料到两人对着证据能睁眼说瞎话,他的心死了,“大伯,我把房子给你家住,在部队的津贴也都寄回来给你,是要你们帮我好好照顾芳的。结果你们就是这么照顾的?
以后不用你们照顾了,房子我也要收回。你们今天就搬出去,要是不搬,别怪我不客气。”
刚才王秀英那呼天喊耍无赖的样子,他算是领教了。
“你要收回房子!”
霍本忠和王秀英同时叫了起来,王秀英更是一下从地上蹦起来,满脸紧张。
“大侄儿啊,有事好商量!你把房子收回去了,等你回部队,到时候谁照顾小芳?她一个人住,你就不怕村里那些地痞无赖找上她?”
王秀英知道霍枭最在意的就是霍芳,只有拿捏住霍芳,才能让霍枭退让。
她立马看向霍芳,脸上摆出笑。
“小芳,过去是大伯母不对,对你管教太严,你心里有怨气也正常。但我们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你难道真的敢一个人住这青砖大瓦房?”
霍芳听到这话,小脸一白,揪紧了霍枭的衣摆,不敢吭声。
她知道这是大伯母在威胁她,就算把他们一家人都赶出去了,等她哥回了部队,他们有的是法子整治她。
“妹妹有我照顾,就不劳大伯母操心了。”
一直站在霍枭身后没吭声的沈茵茵,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霍枭身旁。
她伸出手,轻轻勾住霍枭的胳膊。
“我跟霍大哥马上就要结婚了,到时候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大伯,大伯母,不是霍大哥心狠要赶你们走,主要是我们要结婚了,你们不把大屋腾出来,我们也没地方睡,不是吗?”
这一次霍枭没甩开沈茵茵的手,他僵着身子没动。
他知道把霍本忠一家赶出去没那么容易,请神容易送神难,而要跟沈茵茵结婚,是让他们搬出去的最好理由。
“大伯,当初我们可是说好的,只要我结婚,这屋子你们随时能腾出来还给我。”
霍本忠脸上一僵。
当初他为了搬过来,当然什么漂亮话都说啊!
王秀英眼看自家男人屁都蹦不出来一个,越发急了。
她伸手指着沈茵茵,拔高声音:“你是邻村沈家的吧?老爹是个烂赌鬼,大侄子,你是不是被这妖精给骗了?”
沈茵茵被指着鼻子骂,脸上却无所谓地笑了笑:“这些霍大哥都知道,您不用挑拨离间,反正霍大哥连结婚申请都已经打了,你不搬也得搬。”
“你......你!”
王秀英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霍枭也不理会她,直接拍板,“大伯,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们赶紧搬吧。要是不搬,我就只能去派出所了,正好芳身上这些伤,也可以让派出所的民警好好看看!”
霍本忠和王秀英拿霍枭根本没办法,在他的威胁下,只能灰溜溜地收拾东西搬走。
接下来几天,霍枭更是干净利索,直接找到人,要把房子给卖了。
沈茵茵看着他带着霍芳收拾屋子,表情异常复杂。
她很清楚,一旦房子卖了,霍枭把霍芳带回部队,那之前说的那些可就没影了。
毕竟霍枭可没说要带她走!
自己要是留在山沟沟里,面对赌鬼爹,虎视眈眈的林家母子,还有新结仇的大伯母一家,她的生活可想而知。
想到这,沈茵茵打了个哆嗦,走到霍枭跟前,开门见山:“霍大哥,你能带我一起回部队吗?你在部队里肯定很忙,到时候也没法腾出空来照顾霍芳。我替你照顾,你带我一起走,成吗?”

走去卫生所的这一路,三人都没说话,霍枭是心里不痛快,沈茵茵则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刚走进卫生所,就看到有个人嘴里一边叫着“好痒”,一边拼命地往墙上蹭。
“大夫,我好痒,你帮我开点药啊。不行,我受不了了,太难受太痒了......”
“药膏和吃的药我都开几种给你了,你不是说没用吗?”
坐诊的老大夫一脸无奈。
这人已经连着来了几次,能开的药他都开了,可瞧着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他也是束手无策。
“那药膏根本没用!我这痒得什么都干不了了......好痒......嘶......您给再想想办法呢?”
“有办法不是早给你说了,还能等到现在。”
老大夫叹了口气,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茵茵这会已经从霍枭背上下来了,她仔细观察了那人的症状。
痒痛难忍,皮损状如细沙,搔抓后有少量滋水。
她想了想,忽然开口道:“这是生了痧疥吧?”
老大夫和年轻人听到她的话,立马抬头看了过来。
“痧疥?那是什么病?”
沈茵茵一瘸一拐地走进去。
“就跟痒诊差不多,但是症状要严重些。不过治起来不麻烦,只要找到鸭舌草。连头带根拔起来,洗干净剁碎,直接吃或者炒饭吃都行。吃几次,差不多就能好。”
“鸭舌草?”年轻人眼睛一下亮了,“是不是长在水沟边上,叶子像鸭舌头的青草,花是黄色的那种?”
沈茵茵点头。
“那,那我现在就去找!”
“等等!”
年轻人刚想走,却被老大夫给叫住了。
“小姑娘,谁跟你说的这个病叫痧疥,吃了那鸭舌草会好的?我跟你说,很多外面的野草都是有毒的,你可不能没有凭据就胡乱说。
不然到时候吃死了人,那责任你可担不起!”
老大夫给人瞧病瞧了几十年了,都不知道什么痧疥,这小姑娘瞧着也就二十岁上下,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知道这些?
怕不是嘴巴一张胡咧咧?!
霍枭双手插兜,倚靠在门框上,听到老大夫的话,看沈茵茵的眼神,又添了几分不喜之色。
沈茵茵背对着霍枭,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只看着面前的老大夫,勾唇轻轻笑了笑。
“您最近是不是经常胸闷气短,心慌心悸的?”
老大夫一愣,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看您脸色就知道了,”沈茵茵看着老大夫,又道,“您这情况可大可小,还是得多注意些。就算有什么烦心事,也得吃好睡好,否则血压一直降不下去,可就危险了。”
她三言两句就点明了老大夫的情况,说完还单脚跳到一旁,熟练地拿起桌上的紫药水、棉签和绷带,给自己处理伤口。
老大夫听沈茵茵刚才那番话,再看她处理伤口那娴熟的动作,就知道她刚才说的话不是无的放矢。
这丫头是个懂医的!
他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还在拼命挠着手的年轻人:“就按照刚才小姑娘说的,你回去找找鸭舌草试试吧。”
“好,我这就回去找。”
年轻人走了之后,老大夫也有点事先出去了。
诊室里就剩下了坐在椅子上的沈茵茵,还有门口的霍枭,以及躲在霍枭身后的霍芳。
“霍大哥,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现在这里也没人了,你......还是问问清楚吧。”
虽然刚才霍枭在林大娘面前承认了他们要结婚,但结婚申请毕竟是没打的,要是霍枭反悔,她的处境依旧困难。
所以她必须趁着现在这时候,把两人结婚的事情彻底定下来。
霍枭的脸色瞬间一沉,下颌收紧,转头就去拽霍芳的袖子。
“哥!”
霍芳想躲。
但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常年在部队训练的霍枭。
袖子被强硬地撸了下来,那过分纤细的手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一下就全暴露在霍枭的面前。
霍枭盯着那些伤,脸色阴沉得吓人。
手背上青筋鼓动,他咬着后槽牙,又拽下霍芳的另一只袖子。
两只手臂,伤痕累累,每一道伤都好像刻在了霍枭的心上,火烧火燎般撕扯着他的心。
“芳,你跟哥说,这些伤都是谁弄的!”
低沉又克制的声音,压着满腔的怒火。
霍芳忍不住抖了抖,她颤颤巍巍地扯着衣袖往下拉,想遮住那些伤。
“哥,你别问了,好不好?”
以她哥的脾气,要是她实话说了,他肯定会回家闹个天翻地覆。
“芳,你这是在戳哥的心窝子!爹娘走了,哥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亲人。哥在部队那么拼命,就想着能带你过好日子。可现在,你这个样子,你叫哥怎么过,哥心里疼啊!”
霍枭在部队上,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
不管是大比武,还是执行什么任务,他都是冲在最前面的。
他就想多挣点津贴,能把妹妹养得好好的,能对得起死去的爹娘。
这些年,他所有在部队的津贴,都寄回来给大伯了,就想着他们能替他好好照顾妹妹。
哪曾想,他们竟然是这么照顾的!
“芳,你跟哥说实话不?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回去,好好问问大伯他们,到底是怎么照顾你的!”
霍枭心底的怒气已经压抑不住了,他黑沉着脸,双手都攥紧了,一副要出去找人拼命的架势。
“哥,不要!”
霍芳扑上去,一把抱住了霍枭的腰。
“哥,我......这些伤,都是......都是大伯母打的、掐的......”
她说着说着,眼泪“唰”地掉了下来。
爹娘死了,哥又在部队,她身边连个能护着她的人都没有。
最开始的时候,大伯和大伯母对她还勉强过得去,后来眼看着她哥一年才回来一两次,每次也就待几天,他们的嘴脸就变了。
家里什么活都让她干,大伯母一不顺心就对她非打即骂,大伯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她吃不饱、穿不暖,身上都是伤,可只要能看见她哥,能在家里等着她哥回来,这些她都能忍。
“芳,你现在就跟我回去。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他们住着我家的房子,拿着我的津贴,还敢这么欺负你。我跟他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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