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建国向茹的女频言情小说《年代,从打猎捡媳妇开始青云直上赵建国向茹全文》,由网络作家“一个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茹端正的坐在炕上,冲着傻乎乎的赵建国渍渍摇头。赵建国赶紧坐到向茹身边:“兄弟,有话就说!”“守山人和狩猎队长看似不错,其实有人包藏祸心呢。”向茹直接帮着赵建国开始分析。当上守山人就要负责山林的巡逻事宜,日常风险肉眼可见。狩猎队长更简单,带人上山打猎,打到猎物是狩猎队的功劳,打不到猎物是队长太菜。但凡要是遇到猛兽,出现人员伤亡,那身为狩猎队长的赵建国不但要被问责。如果有心人在推波助澜,安个渎职罪就把人送进去了。赵建国看着向茹,没想到这小子长得文文静静,好像一个娘们儿,肚子里花花肠子这么多。但是对方说的也很对,他大概猜到这是谁搞的鬼了。向茹皱着眉头看着赵建国:“现在你还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吗?”“必须要接,我要养家糊口,两个妹妹还指着我活...
《年代,从打猎捡媳妇开始青云直上赵建国向茹全文》精彩片段
向茹端正的坐在炕上,冲着傻乎乎的赵建国渍渍摇头。
赵建国赶紧坐到向茹身边:“兄弟,有话就说!”
“守山人和狩猎队长看似不错,其实有人包藏祸心呢。”
向茹直接帮着赵建国开始分析。
当上守山人就要负责山林的巡逻事宜,日常风险肉眼可见。
狩猎队长更简单,带人上山打猎,打到猎物是狩猎队的功劳,打不到猎物是队长太菜。
但凡要是遇到猛兽,出现人员伤亡,那身为狩猎队长的赵建国不但要被问责。
如果有心人在推波助澜,安个渎职罪就把人送进去了。
赵建国看着向茹,没想到这小子长得文文静静,好像一个娘们儿,肚子里花花肠子这么多。
但是对方说的也很对,他大概猜到这是谁搞的鬼了。
向茹皱着眉头看着赵建国:“现在你还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吗?”
“必须要接,我要养家糊口,两个妹妹还指着我活呢。”
赵建国猛地站了起来,眼中满是坚定。
守山人每个月有十块钱工资,狩猎队长有百分之三十的猎物拥有权。
想要让家里过的好一点,这工作他就必须要接下来。
“倒是个爷们!”
向茹点了点头,对赵建国的话很是赞同。
这才是爷们儿。
如果赵建国真的怕了,她会看不起对方的。
“如果你真要接,其实这也不全是坏事!”
赵建国眼前一亮又一屁股坐在了向茹身边:“老弟,继续说!”
“这件事说白了也是别人给你的机会,一个人上山狩猎能猎到的猎物有限,如果有狩猎队的帮助,收获肯定比单打独斗要多很多。
不但家里的条件能得到改善,还能在屯子里树立起自己的威望,拉起一支自己的班底。
这样的话某些人想要再对你出什么阴招,你也有资本反击。
况且我看支书年岁不小了,如果能表现出足够的能力,成为支书也不是难事!”
向茹的手指在炕上的桌子敲了两下,将里面的好处说了出来。
赵建国瞅着向茹,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块宝。
自己是兵王,扛着枪杆子十几年,对上山打猎有十足的信心。
但是向茹说的这些,就是他没想到的。
“大哥,该睡觉了!”
赵立夏端了两杯热水,然后又搬了一条被子放在炕上,招呼大哥该睡觉了。
他们家太穷了,连油灯都烧不起。
所以家里一到天黑就要钻被窝睡觉。
“那我去休息了,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向茹把水喝完,就要跟着赵立夏去旁边的屋子。
赵建国一把提溜住向茹的衣领子,虎着脸问道:“你要去干啥?”
“我去睡觉啊!”
向茹一愣。
“睡觉你跟我妹妹走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向茹懵了,看了眼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你那什么眼神?
我是女的,不是你兄弟好伐。
再说我不跟你妹妹睡,跟谁睡?
“大妹你去睡吧,你,跟老子上炕!”
刚想辩解,赵建国直接把她拉到了炕上。
看着脱衣服的赵建国,向茹好像五雷轰顶一样。
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你不但让我跟你滚炕头,还当着我的面脱衣服?
“愣着干嘛?赶紧脱衣服睡觉,明天还要干活呢!”
赵建国穿着毛衣毛裤钻进了被窝里面。
向茹的小脸唰的就红了,赶忙用手捂着脸:“你...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看着向茹那满面娇羞,红里带黑的样子,赵建国只感觉一股恶寒。
之前他就感觉这小子有点娘炮,现在更像个娘们儿了。
这可不行,遇到好那口的会吃大亏的。
得找机会练练,给他增加点阳刚之气。
“你快把衣服穿上嘛!”
赵建国却是裹了裹被子:“都是大老爷们,跟谁没见过谁一样!不穿!”
“你...我..我其实...”
向茹支支吾吾的刚想说自己是女人,却没说出口。
城里的女知青下乡总是会惹来许多麻烦,也少不了被人追求。
既然赵建国这么憨厚,好用他打个掩护,也能省很多麻烦。
当即她便下了炕,一路小跑到了茅房。
就算赵建国再傻,男女还是分的清的。
脱掉军大衣,露出她那姣好的身段。
收拾了一圈之后穿上衣服又回到屋,刺溜一声钻进了被窝里面。
向茹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刺激。
她这辈子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
这种感觉真的让她一点睡意都没有。
反观赵建国这货睡的是真香啊,那呼噜都快把房顶震塌了。
一夜无语,马上就到了后半夜,向茹刚想睡,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响动。
有贼?
向茹打了个激灵,赵建国刚分了一百多斤肉,肯定有人惦记上了。
她刚想叫醒赵建国,却看到一双眸子正盯着自己。
“啊~”
还没喊出声,赵建国就捂住了向茹的嘴。
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向茹点了点头,赵建国才松开手。
“你不去看看?”
向茹瞅了眼外面,眼中满是疑惑。
“再等等!”
赵建国却是冷笑了一声,缓缓摸下了火炕,提溜着早就准备好的布口袋躲在了门口。
向茹跟上,不知道赵建国这是什么意思。
刘桂芳猫着腰,拿着刀费了牛鼻子劲才割了十几斤肉装进口袋,朝着赵建国的屋子啐了一口。
跟老娘我斗,你还嫩了点。
小兔崽子,迟早把你的东西全都搬空。
吃肉?吃糠你都不配。
这些肉还是自己老二吃合适。
呸!
扛着口袋,她迈着小碎步朝大门走去。
赵建国从门缝里看着老娘刘桂芳的一举一动,不由的冷笑了起来。
刘桂芳啊刘桂芳,这就怪不了我这个儿子了。
猛地拉开房门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
“抓小偷啊!”
赵建国这一嗓子把刘桂芳吓了一个哆嗦,拽着口袋撒丫子就跑。
赵建国大步流星,一个小跳,就用口袋把刘桂芳罩了进去。
紧接着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还大声吆喝抓贼。
很快周围的人邻居全都冲了出来,看着赵建国脚下的口袋也是群情激奋。
这个年代人心淳朴,抓住小偷都是先胖揍一顿,再送到派出所。
口袋里的刘桂芳捂着嘴,任凭赵建国怎么打都不出声。
街坊邻居都来了,要知道她半夜来当贼偷自己家东西,这老脸真没地方放了。
关键要是老二知道了,非得跟自己生气不可。
这会儿她只希望赶紧把自己送派出所,到里面再跟公安解释。
赵建国看到刘桂芳不求饶,也是有些挠头。
你不说话是吧,嫌丢人是吧。
行,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敢偷我的肉,来几个人帮忙把他吊起来!”
“好嘞!”
几个人马上帮忙把刘桂芳吊了起来。
“放...放开我!别吊了!”
“赵老大,我咋听这声音像你娘嘞。”
邻居听到之后,愣愣的看着麻袋。
“放屁,我娘在屋里睡的好好的,再说我娘能半夜偷自己家东西?”
“还敢冒充我娘!抽不死你!”
拿起墙根的驴鞭子,一鞭子就抽了过去。
“啊!~”
刘桂芳的惨叫声好像夜猫子,叫的那叫一个凄凉。
惨叫声中还夹杂着咒骂。
这下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被吊着的小偷就是刘桂芳,只有赵建国不语,只是一味地的抽着鞭子。
“老大,老大,别打了,那真是你娘!”
大伙赶紧把赵建国抱住,然后将刘桂芳放了下来。
袋子掀开,刘桂芳都哭的没个人样了。
鼻涕,眼泪,血,都黏糊到一块了。
“娘,你这是闹哪样啊!”
赵建国心里想笑,脸上却是一副震惊的样子。
“我...你个小兔崽子,往死里打啊!”
刘桂芳盘腿坐在地上,指着赵建国开骂。
赵建国蹲在老婆子身边,帮她拍着身上的尘土。
“你要杀人啊,疼死老娘了!”
赵建国手劲多大,这一拍差点没要刘桂芳半条老命。
“娘啊,我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半夜三更偷自己家东西要干啥!”
刘桂芳擦了下脸上的黏糊,瞪着眼睛看着赵建国:“拿自己家东西那能叫偷吗,大家评评理,这叫偷吗?”
旁边的人听到之后也是指指点点。
都是自家人,拿点东西也不犯法吧。
倒是赵建国刚才一顿抽,确实有点不合适。
“谁说偷自己家的东西不犯法了,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规定,只要盗窃他人财物,满足私利的就构成盗窃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向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又把红皮书掏了出来。
“放屁,老娘不懂法,你莫要唬我。”
刘桂芳被吓了一跳。
“唬你?不行咱们就报公安,看抓你不抓!”
向茹却给赵建国使了个眼色。
老娘就是唬你咋的。
她还就不信了,你敢报警。
赵建国瞅了眼门外的老二赵解放,马上就领会了。
“娘,是不是有人胁迫你。”
他蹲在老娘身边:“是不是有人眼红,让你偷肉?”
刘桂芳一脸苦闷。
老二确实眼红了,但是她总不能害自己小儿子吧。
“娘,虽然因为大妹儿的婚事,咱们有点矛盾,但是儿子可没少您一口吃的,有什么事您就说,我帮你做主!”
“我倒要看看谁这么没良心,连六十多岁老太太都利用?”
“当真是缺德缺到家了!小心生孩子没屁眼!”
...
赵建国看着门外的大脑袋就开骂,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是懂得都懂。
这屯子能使唤动老太太的,除了赵家老二再也没有别人了。
赵建国骂街的时候,有人看到了赵解放,赶紧冲他吆喝:“老二,你这提着空袋子干嘛,等着你娘给你送肉呢?”
“完蛋玩意儿,一边玩去!”
赵解放被吓了一哆嗦,手里的布口袋也顾不上了,撇到一边撒丫子就跑。
“啐,瘪犊子,真不是个东西!”
“这老太太就是贱,吃喝拉撒全在老大家,现在老大刚得了点肉,就惦记着你偷给老二,什么玩意儿?”
“打小我就看赵家老二不是好鸟,看着吧,有刘桂芳哭的时候!”
...
周围的人也是对着赵解放的背影骂了起来。
都知道刘桂芳过分,没想到能这么过分。
人家赵建国生活刚好点,这就开始吃里扒外了。
哪怕旁人这么讥讽,刘桂芳也是咬死不可口。
他怕名声臭,更怕赵解放名声臭。
万一儿子不理自己,她非得一头撞死不可。
向茹知道赵建国是要借题发挥,但是这刘桂芳就不配合。
那自己得帮一把了。
“报公安!”
“报公安!”
“报公安!”
...
随着向茹喊话,邻居也是看刘桂芳生气,跟着起哄。
“老大啊,娘只不过是看你这肉这么多,想分给你兄弟点,你可别报公安啊!”
刘桂芳看到风向不对,赶紧求饶。
这要是报了公安,她成了罪人,老二就再也不理她了。
“娘啊!儿子不想再看到下一次,否则...哎!”
赵建国叹了口气,提溜着那块猪肉朝屋里走去。
“都散了,赶紧滚出我家!”
刘桂芳挣扎着爬了起来,冲着外面的邻居拍起了巴掌。
撵走邻居之后,她朝赵建国啐了一口,然后一瘸一拐的朝屋里走去。
赵建国一边脱衣服上炕一边看着面前的向茹,眼珠子滴溜乱转:“真的有那条刑法吗?”
“想什么呢?你又不是家财万贯,偷点肉你想判刑?连治安处罚都够不上!”
向茹白了赵建国一眼,穿着衣服呲溜一声就钻进了被子里。
“哎!”
赵建国叹了口气,这次也算让对方受了点教训,短时间内估计不敢再使幺蛾子了。
第二天天一亮,就有人过来找赵建国去大队。
赵建国知道这是该发难的时候了。
“老弟,走吧!”
向茹正在梳洗,赵建国直接拽着她的手要走。
“他们找你,你拉着我干嘛!”
向茹脸又红了,想要甩开,却根本挣不脱。
“那可不行。”
赵建国却不答应,说向茹是自己的军师,没有他跟着不放心。
“那你也得等我梳洗完了!”
“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洗的,走!”
“你这人咋这样呢!哎!”
...
两人来到大队,李保国和王会计正在屋里,桌子上放了好几把枪。
有56半自动,有三八大盖,56式冲锋枪,还有一把王八壳子。
赵建国眼前一亮,明知故问道:“老叔,这是啥意思?”
王会计一脸喜色的把赵建国拉到一边,一边说现在屯子的困难,一边将上面的文件说了出来。
总之就一个意思,既然你当了狩猎队长和守山人,就要肩负起任务。
带人上山打猎。
“老叔,这贸然带人上山,危险太大了!”
赵建国看了眼向茹,还真被这家伙说中了。
向茹给了对方一个眼色,赵建国点头,然后按照来时商量的回话。
反正意思也是一个,那就是上山太危险了,尽量表现出为难。
那样王会计就会想尽办法给出好处,让自己上山。
果然王会计笑的更欢了,当即拍胸脯表示,只要赵建国带人上山,要求尽管提。
赵建国笑了一下,当即提出带人上山可以,但是猎物自己要40%,另外狩猎队有猎物的优先分配权。
再有就是狩猎队的队员自己挑选。
王会计皱了下眉,李保国却是直接拍板,同意。
赵建国听到之后马上就离开了大队开始征集狩猎队队员。
“老支书,这有点不合规矩啊!”
王会计看着李保国,眼中满是纠结。
“想要马儿跑,你就得喂草,要不你自己带人上山打猎!”
李保国端着烟袋,锅着腰一步步走了出去。
“我...”
“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王会计一拳头砸在桌子上面,疼的他吱呀乱叫。
赵建国马上根据原主的记忆开始寻找村里的精壮和民兵。
然后根据向茹的调查框定了八个人,都是屯子里的大姓。
当听到猎物优先分配的条件之后,他们马上就同意加入。
回到家他当着刘桂芳的面把猎刀递给了大妹,告诉他自己要领着狩猎队进山。
如果有人敢偷家里的肉出去,直接砍了,回来自己偿命。
赵立夏抓着猎刀,坚定的点了点头。
赵建国又自掏腰包从家里拿了十几斤肉出来当做粮食,带着队伍背着枪上山。
王会计看着上山的队伍,冲着身边的赵解放道:“赵解放,你说要是你哥死在山上,会怎样?”
“我马上回家,准备大妹的婚事!”
“嗯。”
...
狩猎队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林子里,有赵建国专业的野外生存经验在,他们马上就打了两只狍子和几只野兔。
突然赵建国做了一个噤声小心的动作,独自朝前摸去。
拔开灌木丛,他的眸子瞬间缩成了针尖。
“快跑!”
放下这么一句话,王会计转身就走。
其余人见状,知道这赵家的闹剧没得看了,也是转身离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刘桂芳,你都半截入土的人了,这干的叫什么事!”
“真给老赵丢人!”
李保国放下一句话,背着胳膊晃着脑袋离开。
“我丢人,你李保国是什么好鸟吗?”
刘桂芳弹射起步,冲着李保国的背影拍了个巴掌,咒骂了一声之后看向赵建国。
现在都没人了,她也懒得装了:“赵建国,你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敢给你娘唱反调了,给我跪那!”
“赵建国,老娘跟你说话呢!”
赵建国懒得搭理她,直接扶着赵立夏朝屋里走去。
“大哥,我不要嫁给傻子!”
“大哥知道,刚才王会计的话你也听到了,刘...咱娘要真敢把你嫁给王有德,我就去报公安。”
赵建国摸了下大妹的脑袋,眼中满是不屑。
“大哥,我饿!”
赵小满拉着大哥的手,一脸的委屈。
“小满放心,大哥打了野...坏了,我的肉!”
赵建国话还没说完,拔起插在地上的猎刀就朝外跑去。
哪个狗东西要是敢少分自己一两,他非得大耳瓜子抽他不可。
看到赵建国跑,向茹也跟着跑。
刘桂芳一头雾水,但是肉这个字她听的非常非常清楚。
“老大,你跑什么?什么肉啊!”
“你慢点,拿肉的时候别摔了!”
“赶紧回来!”
赵建国跑到野猪肉跟前,老李正拿着一杆大秤在十几个人的帮助下在秤猪呢。
最后这头野猪一共是335斤,按照向茹说的30%,赵建国一共得了100斤零5两。
一扇排骨连带着上面的五花肉,再加上一整个猪后座才堪堪够数。
够自己的了,其余的他也管不着,推着独轮车,把肉放上去就要回家。
一群娘们却直冲独轮车,把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建国,往日你哥可待你不薄,分嫂子二斤肥肉呗!”
“建国哥,你也知道,弟妹这家困难,你看这!”
“老大啊,别听他们的,这肉借婶子点,我帮你介绍个大胖媳妇!”
...
赵建国瞬间黑脸,还真应了那句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
家里无以为继,妹妹饿肚子的时候,原主磕头去借粮食都黑着脸把自己撵出去。
现在这笑容简直太和煦了。
只是晚了。
推着独轮车杀出重围,一溜烟的跑回自己家里。
“你怎么还跟着呢?”
瞅了眼跟屁虫向茹,赵建国不由的愣了一下。
“你忘了?知青点没炕了,把我分给你...你家了!”
向茹笑了一下,虽然住赵建国家有些不合适,但是她相信对方的人品。
再说赵建国是她在这里唯一认识的人了。
“好吧,但是有一点我声明,赵家不养闲人!”
对方也算帮了自己不少忙,看他这身板也吃不了多少。
推开大门,赵建国扛着排骨,提着后座就走了进去。
刘桂芳一蹦三尺高,朝着肉就冲了过去:“老大啊,别累着了,娘帮你拿!”
赵建国让过刘桂芳,朝着屋里喊话:“大妹,赶紧生火,炖排骨,靠大肉。”
“知道了大哥!”
“偶也,炖肉了!”
“老大,把肉给娘,娘给你炖!”
刘桂芳跟着赵建国,看着那肉直流口水。
这么多肉,给了老二,够对方吃一年了。
“给我让开,刘桂芳,这肉是我用命换来的,你要是敢瞎打主意,后果自负!”
赵建国亮了下腰间的猎刀,扛着肉朝厨房走去。
“建国,这说的啥话,我是你娘啊!”
刘桂芳一愣,刚想跟过去,却听到身后的向茹的笑声。
“你来我家干嘛?扫把星,赶紧滚!”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要不是向茹蹦出来找事,自己早拿下赵建国这个傻儿子了。
“知青点没炕了,我被老支书分到你家了。”
向茹说了一句就一蹦一跳的朝厨房过去。
“李保国说分就分啊,谁同意你住我家的。”
“我同意的,谁要是有想法就自己搬出去!”
赵建国说着一刀就劈开了猪后座,眼中满是凌厉。
刘桂芳刚想说话,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狗叫,这是他跟老二的暗号。
“老大,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我去找李保国说道说道!”
说完她就跑了出去。
“娘,你也看到了,大哥这是存心跟我作对呢,如果没那名额,以后你也别进我门了。”
赵解放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刘桂芳打了个颤,赶紧向赵解放保证,一定做好赵立夏的工作,让对方心甘情愿的嫁过去。
“我听说哥得了一百多斤肉,你待会儿都给我拿过来,先走了!”
赵解放点头,放下一句话后转身离开。
刘桂芳在外面等了一阵之后,这才骂骂咧咧的回到了院子。
肉炖好了,赵建国吃饱之后捂着肚子,一张脸上写满了俩字——满足。
不只是他,立夏,小满,向茹,包括刘桂芳全都吃的油光满面,撑得都不能动了。
“我吃饱了,出去消消食!”
刘桂芳站起就要往外走,却被赵建国喊住。
赵建国掏出猎刀,一下拍在桌子上面:“你要敢把我的肉偷拿给老二,就别怪我了!”
“你...逆子啊!”
向茹只是闭着眼靠在火炕上面,好像根本没听到看到一样。
大队支书家,王会计看着面前的李保国。
他刚才已经将上面的文件念给对方了。
地委提议,让各屯子自发成立狩猎队,合理开发野生动物资源,支援“四化”建设。
李保国坐在椅子上面,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锅,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拧巴。
不是他不想响应上面号召,只是屯子守山人刚死,现在组织狩猎队,那不是让屯子里的后生去送死吗。
王会计脸上闪过一丝焦急:“保国叔,我知道你担心什么,赵建国不错,一个人就能进山猎野猪,成为狩猎队队长肯定能完成任务。”
李保国犹豫了一阵,抽了袋烟后这才勉强同意,但是有个前提是将守山人的职位给赵建国。
王会计当场答应,然后小跑着去做文件。
看着王会计的背影,李保国面色一冷,吧嗒吧嗒的抽起了烟袋锅。
很快赵建国便得到了消息,屯子要让他当守山人,并且要他组织一支狩猎队准备进山捕猎。
向茹看着赵建国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忍住:“赵建国同志,这个狩猎队长不能当,否则凶多吉少啊!”
“怎么说?”
“这里面的道道多了去了!”
赵建国几人开始搬东西。
只要是看的到的,不管是肉还是棒子面,亦或是挂在墙上的辣椒全都一扫而空。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赵解放一把将老娘推开:“滚,滚啊,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解放,你不能这样对娘啊!”
刘桂芳真的要哭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儿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想要我接纳你,就把东西都给我拿回来,否则你就再也不要进我的门了!”
赵解放挣扎着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回到屋里,把门摔得砰砰作响。
刘桂芳拍着大门,却是得不到赵解放的回应。
赵建国回到家里,马上让立夏做饭,让小满去找李保国过来。
肉炖上,赵建国则是靠在炕上休息。
很快李保国拎着两瓶酒跟着小满来到了家里。
“老叔,破费了。”
赵建国挠了挠头,倒是忘了买酒了。
李保国撇撇嘴,这酒也不是他买的,是之前从王会计家顺的。
到了屋里,瞅着桌上肉,李保国不由的笑了起来。
这家伙还真是下血本了。
小满在桌子前面,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盘子,舌头在嘴唇边舔了又舔。
“看给孩子饿的,吃吧!”
李保国摸了下小满的脑袋,脸上满是慈祥的笑容。
“大哥?”
小满却是看了大哥一眼。
“吃吧!”
“谢谢老叔,谢谢大哥!”
小满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饭。
其余几个人也是会心一笑,一起开动。
吃饱之后,赵立夏很懂事的拉着赵小满离开,剩下三人坐在屋子里面。
瞅了眼赵建国和向茹,不说话自己也乐得清闲,端起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赵建国跟向茹对视了一眼,也是笑了起来。
玩敌不动我不动是吧。
“老叔,您犯法了知道吗?”
“哗啦。”
李保国手一抖,杯子里的酒洒了一点。
皱了皱眉,李保国用手蘸着酒水,放进了嘴里。
这可是酒啊,平常都舍不得喝,可不能浪费了。
把桌子上的酒喝干净之后,他的老脸黑里透红,怒视赵建国:“老子把你当侄子,你他娘的给老子扣这么一顶帽子?”
赵建国咧嘴:“老叔,你查过公社的帐吗?”
李保国眉头拧成了山疙瘩,看着赵建国默而不语。
查账,他很清楚赵建国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于王德柱同志,他之前也有过怀疑。
只是自己掰着手指头能数到十就不错了,还查公社的帐?
拿出烟袋锅,抖了一下。
抽了一会儿之后他抬头看着赵建国:“公社的帐跟老子有啥关系,凭啥说我犯罪了?”
赵建国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看的李保国心疼的直抽抽。
这可是好酒啊,你就这么糟践了?
赵建国给了向茹一个眼神。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惩治贪污条例》规定,任何公职人员侵吞,盗窃集体财物,以及假公济私违法行为都构成贪污罪,而其上司也将负有渎职的责任。”
向茹小嘴一张,相关法律条文就喷涌而出。
赵建国默默给向茹点了个赞,然后直勾勾的盯着李卫国:“老叔,王会计如果真的贪污集体财产,您身为直属上司,不能尽到合理监管职责,那就完喽!”
李保国真是被这两个小辈给闹麻了。
手里的烟袋锅都要烧没了,他真的没想到这事情还能扯到自己身上。
最后端起酒杯,一口喝完然后砸在了桌子上面:“你们想怎么做?”
“很简单。”
赵建国又给了向茹一个眼色。
他已经从老叔的眼中看到了恐惧。
对方越恐惧,对自己越有利。
“根据《关于统一国家经济部门会计制度的决定》中的条文,一切公有集体应该实行会计和出纳相互分离制度,所以靠山屯由王德柱同志一人兼任是违反国家规定的!”
向茹清了清嗓子,将相关条文说了出来。
“出纳是啥?国家还有这规定?”
李保国一愣。
他连出纳是什么都不清楚,更别说相关的法律法条了。
向茹笑了一下,开始给李保国解释会计和出纳的不同。
其实很简单,会计说白了就是管账,出纳的责任是管钱,钱账分离才能最大程度的杜绝贪腐情况的出现。
“但是咱屯子连识字的人都不多,我上哪再去找个又识字又懂帐的...你小子不会...”
李保国看了下赵建国,又看了下向茹,马上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赵建国点了点头。
老叔不愧是做了这么多年村支书的人。
之前他问过向茹,对方表示别的不敢说,查个账还是没问题的。
只要李保国能让向茹成为公社出纳,那就有资格审核公社往来账目。
王会计的末日就不远了。
“小子,这事我得考虑考虑。”
李保国又抽起了烟袋锅。
多一个出纳,意味着公社就要多支出一份工分和补贴。
再说王会计就算同意了,又该怎么将这个职务拿到自己手里呢?
很难!
赵建国马上就明白了李保国担心的事情,缓缓开口:“老叔,你是担心这出纳最后还是落到王会计人的手里?”
李保国点了点头,他这个村支书可没那么大的权利。
“老叔,根据国家规定,公社大队可以提名出纳的候选人,只要您代表公社推举向茹同志,我就有十成把握。”
“嗯?怎么说?”
李保国看着赵建国,对方却是微微一笑,只说了两个字:“竞争!”
竞争?
李保国又抽了口烟。
竞争倒是个方法,可是这竞争就要有裁判,这该找谁?
总不能从乡里调人过来吧,那自己又落入被动了。
赵建国也猜到了李保国的忧虑:“老秀才,张福安!”
李保国眼睛一亮,怎么把他给忘了。
1975年冬,
寒风如刀,割裂天地。
东北靠山屯被一片皑皑白雪覆盖。
“娘,我饿!”
皮包骨头的赵小满,可怜兮兮拽着老娘的胳膊。
“家里只剩这点苞米面了,娘要是拿走了,全家都得挨饿啊!”
大姐赵立夏也挡在老娘面前,眼中满是哀求。
刘桂芳面色一拧,一巴掌就扇了过去:“这丫头说什么混话?”
赵立夏捂着脸倔强的看着老娘:“娘,大哥还在昏迷,要是被他知道,您就不怕大哥生气?”
“你大哥个窝囊废,要不是他病了,咱家会饿着吗?还有脸怪我了?”
瞥了眼躺在床上的赵建国,刘桂芳眼中满是厌恶。
如果不是他病倒,自己给老二拿的只能更多。
就这点苞米面,也不知道老二让不让自己进门。
废物。
“娘,你就让我吃一口吧!”
赵小满惨兮兮的拽着口袋,眼里满是对食物的渴望。
“咋就这么馋呢?饿了就喝水,然后早点睡,睡着就不知道饿了!”
“你二哥还等着苞米面做窝头呢!”
刘桂芳一把将赵小满甩开,扛着那半袋苞米面,踩着雪地朝外面走去。
“大姐,我睡不着,我饿!”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苞米面,赵小满撇嘴便哭了起来。
赵立夏摸了下小妹的脑袋,看着昏迷的大哥,眼中满是悲凉。
大哥,你啥时候能醒啊,再不醒真要饿死人了。
......
一阵寒风吹过,昏迷的赵建国缓缓睁开了双眼。
打量着周围的景象,他整个人都懵了。
土坯房,大火炕,还有摇曳的油灯。
突然脑袋一疼,无数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穿越了?
回到了那个峥嵘岁月,计划经济的时代。
父亲赵老三是老红军,打过鬼子,灭过老蒋,干过老美。
复员归来后就成了猎户,但是进山打猎后离奇失踪,只剩下他们兄妹几个和老娘刘桂芳。
没了爹以后,刘桂芳便主持分家。
将大部分家产分给老二赵解放之后,带着两个妹妹跟着自己住。
却从不管家里,整日去帮老二干活,还把家里的粮食偷偷拿给对方。
两个妹妹整日饿的前胸贴后背,敢怒不敢言。
自己染了风寒,躺在床上好几天,现在看来这老娘又去老二那了!
“大哥,你醒了?”
看到赵建国起身,赵立夏瞬间洒泪而出。
她和小妹跟赵建国最亲,如果没有大哥,她们早就饿死了。
“娘呢?”
“大哥,咱娘拿着咱家仅剩下的苞米面去送二哥了!”
赵小满惨兮兮的看着赵建国。
已经十五岁的她因为营养不良,跟个十二三岁孩子一样。
“好啊,真是好啊!”
赵建国身上涌起一股杀意。
他虽然继承了原主的一切,但是对刘桂芳却没有半点情感。
自己都病的起不来了,这老不要脸的还把家里仅剩的粮食拿走。
这是要自己,要全家去死啊。
既然对方不在乎他这个儿子,那也别怪自己了。
赵小满和赵立夏打了个寒颤,感觉面前不是那个和蔼的大哥,反而像一头猛虎。
看了眼打颤的小妹,赵建国像是意识到什么,收敛了身上的煞气,掀开被子就要穿衣服。
“大哥,你别生娘的气,娘说大哥能赚工分,咱们饿不着,所以才...”
赵立夏松了一口气,瞪了小妹一眼。
大哥刚醒你就说这个,万一把大哥气个好歹出来,咋办。
“我知道了。”
赵建国穿好棉袄径直下了火炕。
赵立夏却挡在了门口:“大哥,您就别...”
他现在就怕大哥去找老娘和二哥的麻烦。
到时老娘一顿吆喝,全村人非得戳烂大哥脊梁骨不可。
她饿一顿没事,大哥别出事就行。
带上皮帽,将猎刀揣进怀里,又把仅剩下的几个响雷揣进怀里:“放心,我不去找刘桂芳!”
赵立夏一愣:“那大哥要去干啥?”
“去干啥?打猎呗!”
赵建国拽开大门,迎着风雪便走了出去。
赵小满在后面拍手:“大哥,我要吃野鸡!”
“大哥,千万要小心啊!”
赵立夏看着大哥远去的身影,嘴上嘱咐着,心里却是叹了一口气。
自己这个大哥空有一把子力气,就只会在地里刨食,要是会打猎,一家子也不至于饿成这样。
...
赵建国刚走,院门就被推开,刘桂芳跟赵解放带着大队的王会计一起走了进来。
“娘,二哥,你们咋来了?”
赵立夏看着三人,眼中满是不解。
“大妹,站好了!”
赵解放喝了一声,一脸谄媚的看向王会计:“王会计,你看我大妹,咋样?”
王会计上下打量了一下赵立夏,这妮子虽然瘦点,但是长得还算标致。
不赖。
“那就按咱们之前说的,结婚之后,我就把乡里那个指标给你!”
“那就多谢王会计了!”
赵解放的脸好像盛开的菊花。
“娘,二哥,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结婚?什么指标?”
赵立夏一愣,脑子里生出一个不好的念头。
“大妹啊,哥给你找了门好婚事,准备一下嫁给王会计的儿子王有德。”
听到赵解放的话,赵立夏只感觉五雷轰顶。
村里谁不知道王会计的儿子是个傻子,让自己嫁给王有德,那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回过神来的赵立夏立马炸了,冲着三人嚷了起来:“我不同意!娘,我不嫁!”
“赵解放,你家里都没说清楚找我过来干嘛?真是浪费时间!”
王会计眉头一挑,面带愠色转身就走。
“娘,这次的指标对我很重要,如果去不成乡里,我就不认你这个娘了!”
赵解放却是瞪了老娘一眼,赶紧跟了上去:“王会计,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桂芳满脸阴冷,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你个贱骨头,我是你娘,你嫁不嫁由不得你!”
“我不嫁,你要是再逼我,我就吊死在家门口!”
赵立夏捂着脸,神情凄美决绝。
“想死?死了你也得嫁!”
刘桂芳抓起一根棍子,劈头盖脸一顿打。
她长在旧社会,不懂什么叫做婚姻自由。
只知道儿女的婚事,爹娘说了算。
她是这样,自己女儿也是这样。
如果不同意,那就打,打到她同意为止。
“娘,你再打大姐,小心大哥回来翻脸!”
赵小满被吓了一跳,赶紧把大哥搬了出来。
刘桂芳一愣,瞥了眼空空如也的火炕,不由的顿了一下。
但是想到老二走时的话,又恶狠狠的冷喝:“老大回来能怎样,你二哥好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要是被你搅合了,老娘非得打死你不可!”
“娘不要再打了!”
“再打大姐就要被你打死了!”
“娘啊,别打了,呜呜呜!”
...
丝毫不知道家里发生变故的赵建国,此时在雪中狂奔,吐出的哈气甚至能结成冰。
虽然那刘桂芳不是人,可是两个妹妹跟原主感情深厚。
既然自己成了赵建国,就不能让她们再挨一顿饿。
前世的他身为某军区特种队员,精通各种战斗技能,丛林作战更是手拿把掐。
七十年代还没有禁枪,也不禁猎,不然他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去哪儿搞吃的。
摸了下腰上的猎刀和几个响雷,赵建国眼中满是郁闷。
如果不是分家的时候把猎枪分给了老二,这次高低他也要猎头熊瞎子回来。
但是逛了半个点,别说兔子,獐子了,就连个野鸡毛都没看到。
他只能踩着齐膝深的雪钻进老林子,继续寻觅猎物。
指尖拂过冷杉树干上的抓痕:
“三趾,深浅不一…是受伤的孤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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