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川柳云絮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才出生,就破口大骂夫君是渣爹陆川柳云絮全文》,由网络作家“半生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皇后朝我看了过来。他们是女儿的父亲和祖母,此刻上门,我就是再不愿意,受道德礼法约束,也只能迎他们进来,让他们一同入席。皇后问我:“你可想见他们?”她说,若我不愿见,她有的是法子不给他们进。让她出面,我也不会落个刻薄无礼的名声。我笑了笑:“多谢皇后娘娘体恤,一场宴席而已,我能受得住的。”就是不知,他们受不受得住了。婆母和陆川顺利进来了。他们向我望来,我却没给他们一个眼神。宴席过半,大家都想上前看看传闻中福星的真容时,门外突然有人大闹。陆川本已经站到了皇帝身侧,想沾沾女儿的光近天子之身。闻言,他摆足男主人姿态,皱眉道:“把他赶走就是。”侍卫为难看向我:“可,可那人自称是永泰郡主哥哥的亲生父亲!”在座众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只有陆川...
《女儿才出生,就破口大骂夫君是渣爹陆川柳云絮全文》精彩片段
闻言,皇后朝我看了过来。
他们是女儿的父亲和祖母,此刻上门,我就是再不愿意,受道德礼法约束,也只能迎他们进来,让他们一同入席。
皇后问我:“你可想见他们?”
她说,若我不愿见,她有的是法子不给他们进。
让她出面,我也不会落个刻薄无礼的名声。
我笑了笑:“多谢皇后娘娘体恤,一场宴席而已,我能受得住的。”
就是不知,他们受不受得住了。
婆母和陆川顺利进来了。
他们向我望来,我却没给他们一个眼神。
宴席过半,大家都想上前看看传闻中福星的真容时,门外突然有人大闹。
陆川本已经站到了皇帝身侧,想沾沾女儿的光近天子之身。
闻言,他摆足男主人姿态,皱眉道:“把他赶走就是。”
侍卫为难看向我:“可,可那人自称是永泰郡主哥哥的亲生父亲!”
在座众人都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只有陆川微微变了脸色。
永泰郡主的哥哥,不就是他儿子嘛。
既然是他儿子,哪里又来个亲生父亲呢?!
婆母显然也想了明白,她慌忙道:“定是那胡言乱语的疯子!
快快赶走就是!”
侍卫动也不动。
“还不快去?!”
婆母怒吼一声。
莫说帝后还在,便是不在,长公主府也轮不到他们做主。
我说:“把人带进来。”
宾客们只好各自回座坐着。
却又忍不住窃窃私语。
“什么郡主哥哥的亲生父亲?
上次安信侯大闹长公主府,长公主气不过,早将陆家长孙是叔嫂乱伦生下来的事儿,传了出去。”
“对啊,不管怎样,那也该是陆家血脉才是。
无端端的,又跑出个亲生父亲来?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陆川和婆母紧张又害怕。
男人刚被押了上来,婆母就指着他说:“大胆刁民!
谁给你的胆子,诬蔑我安信侯府的长孙出身!”
那男人冷笑一声,他也不怕死,给帝后请过安后便理直气壮道:“陛下,皇后娘娘,侯夫人如今成了长公主,她女儿也封了郡主。”
“如今他们陆家飞黄腾达,陆盛是郡主的哥哥,难道连半点赏赐都没有吗?”
“没有赏赐爵位就算了,黄金呢?
白银呢?
什么都没有吗?”
“好,便是都没有,现在我身体受了重伤,我再也生不了了。
我亲娘因此哭瞎了眼,就想我有个后,不想断了家中香火,成了罪人。”
“柳云絮那个贱人不肯见我,我没办法,只能求到这儿来了。”
“侯爷,长公主,你们没有银钱给我,就把儿子还给我吧!”
四周哗然。
长孙非陆家血脉,是长媳与人通奸生下的,这可是天大的丑事。
就这么被暴露在众人眼前,陆家日后在京中如何立足。
婆母气的双眼通红:“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
可看着眼前跟陆盛有八分相似的男人,她也无法自欺欺人。
她真真气晕了过去。
宴席上瞬间乱作一团。
陆川本就无颜面对众人直白嘲笑他的目光,正想找个借口逃离。
婆母一倒下,他就紧忙带着婆母回侯府,叫郎中看病。
陛下把男人交给我全权处置,牵着皇后摆驾回宫。
宾客们见状也纷纷散尽。
只不过今日之事,不出半日,就会传遍京城大街小巷了。
我吩咐竹清:“待会多给他些银子,告诉他,今日这出戏他演得很好。”
“钱他会有的,儿子也会有的。”
竹清领命,就去安排了。
我给女儿推着摇篮,看她慢慢睡了过去,垂下了眼。
当初,我得知柳云絮明面去给陆家大哥烧香,其实是躲起来生子后,便给我爹修了家书,拜托他查查当年此事究竟是如何的。
当我听见女儿心声,知道陆盛竟然不是陆川亲生子后,没两日,我爹也查到了当年的隐情。
“那根本不是他的种!”
我爹怒道,“陆川狼心狗肺,这样负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他又说:“把事情戳破,叫他们悔到肠子青。”
“爹,不着急。”
我道。
我让我爹给了些银子当地的山匪。
不至于取了那男人的性命,却让他从此断了根。
治病需要花许多的银子。
他把这些年陆陆续续从柳云絮那儿要来的银子,都花了个精光。
且这些年,他仗着握住柳云絮的秘密,只管伸手要银子,早养成好吃懒做的性子。
他没了积蓄,一定会又找上她。
可他不知道,柳云絮被婆母打了一顿,陆川也不管,柳云絮在陆家早已自身难保,不是不想见他,是根本无法见他。
而他深夜在陆家吃完闭门羹,转头便在巷子里遇见有人要杀他。
是我的人救了他。
属下说,“当时救完他后,他愤怒不已,以为是柳氏找人杀他,打算把他一了百了。”
得知属下是我长公主府的人,男人立刻道:“我要见长公主!”
“我是安信侯府长孙的亲生父亲!”
“长公主是侯夫人,听闻只生了一个女儿,这才让柳云絮那个贱人有机可乘,把儿子带回陆家认祖归宗!”
“长公主肯定也不想被旁人威胁到自身的地位吧!”
属下按我吩咐,把男人带到我面前。
于是便有了今日这么一出。
我不仅要让陆川知道,陆盛不是他的亲血脉。
我还要让所有人知道,陆家内里到底有多肮脏,要陆家颜面扫地,从此在京城无地自容,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竹清亲自把男人和陆盛,送出了京。
我和女儿摆脱了惨死的命运,又摆脱了陆家那些吸血的所谓亲人。
日子也是好了起来。
再有陆家的消息,便是听闻婆母再醒来,已不能说话。
陆川求我,希望我出面请太医给她诊治。
被泼了一身夜香后,愤怒不已又发作不了,憋着一肚子气浑浑噩噩离开。
婆母彻底瘫痪在床,也说不出话。
只知道指着柳云絮,流下了悔恨泪水,咦咦哦哦重重复复地说:“贱……贱人……”陆盛被送走,坐实了陆家的丑闻。
如今陆川急需一件事,挽救自己的名声。
救好了婆母,尽极了孝心,也是值得赞赏的美事一桩。
无论如何,陆川还是厚着脸皮,拽着柳云絮的衣领,硬是把她带来了我这里。
“阿宛,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你!”
陆川满脸悔恨,就差跪下了。
“我特地带着她求见你,就是为了亲自来向你赔罪。”
“当初她水性杨花勾引我,才害我做错了事。
也是我鬼迷心窍,被她迷糊了心智。
是我对不住你,你能不能……就原谅我这一回?”
柳云絮听完,破口大骂:“我水性杨花勾引你?!
分明是你爱新鲜,贪图刺激!”
“无非是看如今孟宛飞黄腾达了,不要你了,你和你娘就把一切怪罪在我身上!”
“是,是我逼着你脱衣裳,我逼着你叫我乖乖,我逼着你说日日只对着孟宛一人的身子,不许你纳妾收同房,早没了兴致!”
陆川大怒,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不知廉耻!
光天化日下还敢满嘴污言秽语!”
他转头看向我,语气惊惶:“阿宛,你别听她胡诌!
我从来没这样说过,她是故意挑拨我们的关系!”
我抬眼看他,忍不住笑了笑。
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还需要柳云絮挑拨什么?
以往柳云絮真在挑拨离间,陆川分明心中知晓,却还是纵容她,而逼我低头。
见我不说话,陆川急了。
他上前,就要动手揍柳云絮。
“够了!”
眼看他们就要打起来,我没兴趣再陪他们闹。
我看着竹清:“送客。”
陆川不愿走,侍卫直接动手压制住了他,将他推着往外走。
他一边被推着,一边狼狈回头看我:“阿宛,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她曾经待你如亲女儿啊!”
我嗤笑不已。
实在不知陆川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再后来,我听闻柳云絮在侯府暴毙。
陆川从前跟在我父亲身边,见过我爹审讯犯人时,用过的狠辣手段。
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他学进去不少。
柳云絮被送去与陆家大哥同葬时,身上没一块好肉。
为了陆家其他姑娘的名声和清誉,她确实只能死。
自己种下的因,就要自己承受得住这样的果。
柳云絮死,婆母一病不起,陆川只剩了孤家寡人,终日落魄酗酒。
影响了精神,公务办得不好,陛下撤了他的官职。
这正合他意。
他早已经不敢面对同僚,一见了人,就觉得旁人在笑话他。
陆川成日无所事事,于是饮酒饮得更是凶猛。
在一日夜里饮醉,坠入侯府湖中,没了性命。
婆母得知儿子死后,崩溃不已,一口气没喘上来,也跟着去了。
安信侯府从此消失,陆家没落。
我带着女儿四处游玩,有趣不已。
她知道许多旁人不为人知的秘辛。
歇脚的客栈掌柜,与隔壁酒楼掌柜有一腿,两人却都有娘子。
殊不知,两家娘子各自还与对方也有染。
贵圈真乱。
我暗自叹道。
老夫子正经刻板,说教总是吓哭小孩,背地里却给流浪猫狗喂食,一小院都是爱宠。
很是暖心。
我早预定下日后给女儿做启蒙夫子。
甚至各路迎接我们,替我们安置的官员,有癖好古怪的,有贪黩至极的,甚至有胆大包天买卖官爵的。
我暗中写了密信,交给陛下派来保护女儿的暗卫,让他们送回京,好方便陛下派人肃清歪风。
陛下给了我和女儿体面富足的生活,我们自该投桃报李,不负国师给女儿说的福星名头。
大好河山,多得是有趣之事。
只待女儿慢慢说与我听。
(全文完)
“你是哪里不舒服?”
陆川张嘴就是质问。
我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妇人,哪里能是舒服的呢。
陆川看不见我苍白的脸色,难以动弹的身子。
就连太医千叮咛万嘱咐告诉他,刚生产的妇人不能受风,他昨日连连称是,称好,称自己记住了。
今日便忘得一干二净。
到头来,还是我的丫鬟竹清吓了一跳,紧忙给我和女儿紧了被子,又多加炭,把火烧旺些。
陆川看着竹清忙前忙后,皱了皱眉:“大惊小怪。”
竹清难以置信抬眼,刚想为我说话,就被我拦了拦。
“侯爷找我,是有何事?”
我说。
他听出我言语中的冷淡,又不像以往那样亲昵称他为夫君,不由愣了愣。
随即缓和了神色。
“我来找你,是见你不去给大嫂请安,担心你是不是身子不爽利。”
我说:“侯爷如今见着了,是作何想?”
陆川打量我几眼,理直气壮道:“我瞧你中气颇足,应该没什么问题才是。”
“母亲和大嫂都说了,女人生子不过是痛那一息半会,休养两日便没事了。”
“阿宛,从前你最是贤惠,怎么生了孩子,反而变得这样矫情,耍起小性子来了?”
我极其失望看向他。
大概是我的目光过于刺眼,陆川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我冷笑道:“我还没出月子,若是落下了病根,谁来担待?”
陆川闻言,立刻看了过来,神色不悦。
我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又道:“女儿才出世,你公务繁忙,婆母向来是甩手掌柜,大嫂娇弱不顶事,我若生了病,女儿谁来照顾?”
“侯爷,你是我的夫君,却这样关心大嫂,置我们母女安康不顾。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嫂才是你的妻子呢。”
陆川变了变脸色,终于软和了态度,讨好似的坐到了我的床边。
还沾着冷气的手想来牵我,被我一把躲开。
他讪讪道:“我这不是怕你不去请安,让旁人看了,说你从前都是做面子功夫。
如今一生了孩子,地位稳固,就真真瞧不起大房。
传出去,以往的好名声,不都没了。”
“我这都是为你着想。”
我念着女儿熟睡,不想跟他吵。
陆川却以为我真不生气了,像以往那样想靠在我肩头撒娇。
眼见屋内的氛围转好,我们之间关系回温。
安福就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侯爷,不好了!
大少奶奶说见不着夫人,担心夫人的身子,非要去给夫人和小姐祈福!”
“冰天雪地路难行,一出门便摔了一跤,都见血了!”
安福才说完,方才还试图向我服软的男人,就如一阵风。
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竹清气愤不已:“这么冷的天,贵人出门都是里三层外三层裹着的,怎么可能摔的这样严重!”
我自嘲笑了笑:“关心则乱。”
陆川只是听见柳云絮受伤,就慌了神,哪里来得及去想这些。
我没再理会他们。
等到了晚上,我正用膳,突然听见女儿喊了一声。
哎呀,额头烫烫的!
我吓了一跳,以为是今日陆川掀帘子进来时,她受了寒,便急忙往摇篮里看。
女儿仿佛已经醒了许久,只是不哭不闹,没让我们发现。
她又说:想来是像天帝说的,宫里的半仙国师已经算到我转世降生啦,全看他有没有本事救下我了。
我心里一惊,不明白国师找女儿踪迹是为何。
正想继续听,婆母身边的嬷嬷来了。
她们找人硬是将我抬了去柳云絮的院子里。
“跪下!”
婆母怒喝一声。
女儿却坠落进一个怀抱里。
大总管和国师匆匆赶来,尖声惊叫,同时抱紧了女儿:“天爷啊!
险些我等的脑袋就不保了!”
我松了一口气,额角全是冷汗。
大总管抱着女儿,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
一行人匆匆来,匆匆走,走了几步女儿就大哭起来,他们才想起我来。
“郡主,劳烦您一同走一趟了!”
宫里的人发话,陆川和婆母不敢不从。
我挣开粗使婆子,看了陆川一眼。
陆川眼神闪躲,不敢与我对视。
我冷笑一声。
侯府真正的福星,被他亲手把缘分和情分都摔断了。
从今往后,我和女儿再也不会踏足安信侯府一步。
我和女儿进了宫,见了帝后。
却不知这期间,侯府炸开了锅。
宫里来人,二话不说,把我和女儿带走,神色慌张,动作匆忙。
自然是觉得,害怕灾星对国运有影响,这才抓紧时间把人带走,交给陛下处置。
他们更坚定女儿是灾星,那个男孩儿才是国师口中的福星。
在婆母和柳云絮,还有其他族老的劝说下,陆川马上写了和离书。
他甚至闹着要面圣,要亲自把和离书交给我。
他想在陛下面前与我和离,好彻底决断关系,免得连累侯府。
如此,正合我意。
“爱卿,你可想好了,真要与郡主和离?”
陛下眼神沉沉问道。
陆川回咬了咬牙,回道:“是,陛下,郡主嫁给臣多年,才生了一个女儿,又不许臣纳妾。
为妻者善妒,无子,实非良配。”
我在旁边听了只想发笑。
女儿拍手叫好:好好好,我也不想有这么一个爹。
我也快满月了,娘亲也挺过祖母和大伯母的精神折磨,没带着我去上吊。
现在还能彻底和侯府一刀两断,天大的好事!
等他知道了大伯母生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种,脸色该有多好看嘿嘿。
夫君尸骨未寒,就有胆子敢跟他乱搞的女人,自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自然也不止他一个姘头。
我紧紧抿了抿唇,生怕自己笑出了声。
天爷,还有这样的热闹。
陛下见陆川和我都愿意和离,便亲自做主,直接下了圣旨,准我们和离。
陆川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我,压低声音说:“阿宛,你别怪我。
陆家几百口人,我也是迫不得已。”
恰是此时,陛下意有所指问道:“陆爱卿,听闻你新认回了个儿子?”
听皇帝提起儿子,陆川一脸大喜:“是,陛下。”
“甚好。”
皇帝只说一句,随后就让陆川先回去了。
陆川摸不着头脑。
按理说,若是福星,陛下肯定会重视。
可陛下只问了一句,又没让他做什么,就让他离开。
但陆川不敢多言,转身离开,只等着陛下到时候再传见他和柳云絮的儿子。
可他没等来陛下的召见。
却等来了太后认我作义女,陛下亲封我为乐平长公主的圣旨。
女儿记在皇后名下,同样认作义女,受封永泰郡主。
但由我亲自抚养。
消息传到安信侯府时,掀起轩然大波。
我不动,她就命婆子将我强行拖下担子,推倒在地上。
“孟宛,云絮那么惦记你们母女二人,还因你们而受了伤。
你倒好,连个请安都推三阻四!”
婆母说我不敬长嫂,罚我跪着,好让我长记性。
陆川装模作样替我拦了一下婆子,柳云絮则是满眼幸灾乐祸,居高临下地旁观着。
光我跪着,婆母还不满意。
她语气嫌弃:“你嫁给川儿多年,到今日,才只生了个女儿。”
“川儿的父亲和大哥走得早,陆家嫡系只剩了他这么一个血脉,我可绝不能让侯府断了香火。”
“但当年,他答应了你父亲绝不纳妾。”
“不如这样,让川儿和云絮完婚,兼祧两房,生的孩子记在大房名下。
我们本就是一家人,这样既没有妾室与你分宠,也能让府中多添丁添福,如此两全其美,岂不美哉。”
我被她这番无耻言论气得脸色发青。
当年我是低嫁,陆川求娶我,明知我家风是不许女婿纳妾,为了得到父亲的帮助,他一口应承。
如今不甘寂寞,不仅想出兼祧两房的恶心法子给自己添女人。
还用婆母来压我。
我正想说话,陆川开口了:“母亲,这于礼不合!”
我愣了一瞬,随即就听见女儿骂道:渣爹不过是假装推辞,不然外祖那边他可交代不了!
他知道娘亲容易心软,故意扮可怜,整得自己完全像被迫一样。
娘,你可千万不能再心软了呀。
我很快也明白过来。
不过我本来也打算与他和离,也不在乎了。
“没什么不合的。”
我说,“母亲说的是,侯爷只有一个女儿怎么能行,我同意了。”
见我答应,婆母和柳云絮眼神对视,十分欣喜:“你能知趣,懂体贴就好。”
陆川却惊讶不已,屈膝跪在我身边,眼神疑惑:“阿宛,你不吃醋?
就这样轻易答应了?”
他抓住我胳膊摇了摇:“你怎么这样不在乎呢?
你……”他说还没说完,下一刻柳云絮又晕倒了。
“大少奶奶——!”
陆川猛地起身,飞奔接住了她,拦腰将她抱起。
婆母也着急地站了起来,喊着叫郎中。
侯府一阵兵荒马乱后,他们全都离开了,热闹的屋子骤然安静下来。
只剩我顶着寒风,跪在冰冷的金砖上。
我自然不会听话一直跪着。
竹清搀扶着我,我们主仆二人艰难才回了房。
陆川整晚没露过面,也没让人来问候两句。
只是过了两日,他从外面领了个男孩回来。
他紧握着我的手,说自己不愿意跟大嫂成亲,绝不会对不起我。
“娘不就是想要个孙儿?
我给她找来了。”
“记在大房名下,这不就成了。”
我抽回了手,神情淡然:“一切都听侯爷的。”
陆川却慌张不已,直直举起手掌:“阿宛,我真的,我发誓,此生绝对只爱你一人。”
我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脸颊。
只见她转着圆溜的大眼,看向了陆川。
什么屁话,我听不得。
那个男孩就是他养在庄子上的,从大伯母肚子里出来的孩子!
大伯母当年说去庙里给大伯焚香一年,其实是躲起来生孩子去了。
大伯还没下葬,渣爹就与大伯母搞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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