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屋里的东西被你放哪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了那枚他一直在找的物件。
那是一枚蛇胆，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冷光。
看到它的那一刻，赵筱竹像被钉住了一样，整个人怔在原地。
她的手微微颤抖，声音像要哭出来：“辰安还给我，你把它还给我好不好？”
“没有蛇胆神力的包裹，我会死的！”
我看着她，笑容温和却眼神冰冷。
“赵筱竹，其实蛇胆才是你真正掌控我的秘密，对吧？”
“磁带只是你掩人耳目的幌子对吗？”
赵筱竹却已经听不进去我的话。
她猛地扑上前来，语气几乎哀求：“辰安，你不要这么用力掐着它，蛇胆破碎一点，我的身体也会跟着破碎的！”
“我错了，真的，我不该欺负你十八年，把你当狗玩弄。”
“以后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求你把它还给我，求你了，辰安！”
“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慢慢后退一步，将东西握紧在手心，笑着开口：“这么想要？”
“那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赵筱竹听到我这话，眼神一亮，忙不迭地点头：“好！
好！
我答应你！
什么游戏，我都愿意，只要你不伤害我的蛇胆！”
“我想看看，你到底诚不诚实。”
赵筱竹勉强笑了一下，嘴角却僵硬到发抖：“你想问什么？”
我低头看着她，声音平静：“赵筱竹，就先来问问你的真实身份吧，该不会还要我来替你揭穿吧？”
她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死白。
嘴唇张开，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低喃：“你……你知道了？”
我眯了眯眼，声音微微一沉：“说吧，你到底是谁？”
赵筱竹终于低下头，像一条濒死的蛇，扭曲蜷缩着。
“我不是人类。”
她嗓音发哑。
“我是蛇族的，我的蛇胆能制造唾液控制人类意识。
只要有人喝下我唾液，再对视我的眼睛，他们就会彻底听命于我。”
她抬起眼，眼里泛起泪光：“十八年前，在订婚宴的那天，你被我下了第一滴唾液，那之后你就……”我冷笑，声音毫无情绪：“成了你们的狗。”
她不敢反驳，低下头。
“那陈肃呢？”
我继续追问。
“他又是什么？”
赵筱竹缓缓闭上眼：“他是我在蛇族的丈夫。”
听到这话，我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开口：“既然你在蛇族有了丈夫，为什么还要来这里招惹我？”
赵筱竹把头别到一边，不想回答。
我冷笑着攥紧了蛇胆。
她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身下的腿竟慢慢变成了蛇的尾巴。
过了半晌虚弱地开口：“我说我说，求你别这样。”
“我们和汉族人结婚，是为了夺运。”
听到这话，我脑袋一懵。
怪不得这些年我总觉得自己越来越倒霉，生意也变得毫无起色，原来是这样。
但我心中仍有疑惑，便接着开口道：“夺运难道还需要我给你和陈肃当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