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嘴唇哆嗦着，脸上表情有些发白。
接过顾灵杰递来的手机，我将助理查到的资料发给了顾卫明。
「你还是问江琳琳自己吧，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生，靠什么去谈生意，谈恋爱还差不多。」
「对了，我忘记说了，这个孩子她想生就生吧。」
「不生，以后可能生不出来了……」
江琳琳成年之后，我并没有多干涉她的生活，反倒是她背着我，混进了那些富家子弟的圈子，耳濡目染了不少恶习，对比自己和那些富家子弟，她心里更加不平衡。
短短两年时间，她游走在各种“上流人士”之间，悄悄打了四次胎。
四个孩子的爸爸，每一个我都认识。
那都是些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频繁打胎损伤身体，就算江琳琳再怎么年轻，也会留下不可避免的损伤……
顾卫明到底是年纪上来了，脸上通红，看清报告之后气得浑身发抖。
直接甩了江琳琳一巴掌，他脸色难看起来。
「你这个烂货，装什么清纯！」
「你和她一样蛇蝎心肠，你想要钱，她想要公司！」
「就是因为你们，顾家才会……」
啧啧两声，我拿起地上那份被江琳琳找来的证据，挑眉打断顾卫明。
「你说错了。」
「我不想要公司，这公司本来就是我的。」
「收购顾氏的是哪一家公司，你看过了吗？」
在两人呆愣的眼神中，我嘴角疯狂上扬。
「不是收购，是合并。」
「顾氏和我创立的公司，合并在一起。」
窗外透进来红蓝色灯光，警察推开门的那一刻，我对着顾卫明笑了笑。
「顾氏，早就没了。」
